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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还是没能得到答案。
这样的问题,似乎在秦琅钧的眼里,不会成立。
似乎我所顾虑的,我所担忧的,在他的眼里,不过就是过当的防卫。
我头一次感觉到那种四肢的无力,像是无数的陈年老醋,顺着指尖一路蔓延,侵蚀了所有的思维和想法。
只是觉得倦怠。
除此之外,再没别的想法了。
“唐枳,这些都是不存在的问题,你在怕什么?”
他说。
还是皱眉的样子。
果然如此。
我心下微微的沉了几分。
那些我所担忧的问题,那些我如临大敌的事情,在他的眼里,并不存在,似乎只是我的一个臆想。
他在看着我,眉心还是皱着的,似乎在探寻我眼里的情绪。
第427章找到了()
这些不会成为阻碍。
秦琅钧的嗓音沉沉,低声缓缓的说道。
不会吗?
我眼里有一瞬的茫然。
就是那一瞬间,我突然开始质疑自己一直以来的做法是不是对的,甚至开始怀疑,这一切是不是有意义。
但也就是一瞬。
在他皱眉咬了一下我耳尖的时候,我猛然的回过神来。
所有泛滥的情绪被压制住,我自己甚至都说不清楚,到底是什么情绪占据了主导。
我主动的揽住他的脖子,把他往下拉。
狠狠地咬住他的下唇,笑着说道:“那不管怎么样,反正要选择的话,一定记得要选择我。”
之后温泞都没出现。
也不知道是我那一次的态度太过于激烈,还是因为她还有其他的算计。
难得能够卖惨的机会,竟然是老老实实的待着。
但是这种老实,却让我更是警惕。
据我所知,温泞可从来都不会这么安静老实。
眼下这么好的机会,无论温泞需要的是什么,她都肯定不会放过的。
不知道什么时候,关于温泞当初和秦琅钧的事情,竟然是再度的被传播出去。
这消息,罕见的没有被压住。
加上之前的那些捕风捉影的小道消息,一瞬间,我这备受宠爱的花瓶地位,似乎岌岌可危。
多的是人准备看我的乐子。
也有几个曾经玩的还不错的,私下找过我,无非就是来问情况,顺便给我出主意的。
但是都被我三言两语的打发走了。
我跟秦琅钧之间的问题,隔着的可不光是一个温泞就而已的事情。
太多的阴差阳错,太多的身不由己,我对于原本光明灿烂的未来,都有些怀疑。
林株来看我的时候,我还在看那些资料。
秦琅钧把所有的资料给了我,看向我的眸子里深浓一片,却没再插手这个事情。
那些证据,条条清晰,足够的能够成为最有利的证据,当然,这种最有利的证据,对准的却不是阿忻。
对于阿忻来说,这些才是最致命的。
不光是吃了官司,甚至可能是牵扯到秦氏内部最隐私的机密的问题。
这么致命的事情,秦琅钧没直接的动手对付他,没提前把他扔到监狱里去,已经算是好脾气了。
林株不忍的看着我,“要不去找阿忻问问吧,我也觉得他不会做出这么糊涂的事情来。”
“现在我早就退出这圈子里,能够找到的人脉不多,顶多就是查到他的位置了,想要去的话就去看看吧。”
林株还在安慰我。
这种证据很明确,还差不多其他任何蛛丝马迹的情况下,还能够相信阿忻的人不是很多。
我不死心顺着查下去的,跟秦琅钧的差不多,神那只还不如秦琅钧手头里的清晰。
有时候甚至我这个姐姐都怀疑过,是不是真的是阿忻做的,更别提别人了。
“好。”
秦琅钧拿过来的资料,都被我扔到一侧去了。
像是跟他赌气,可更像是跟我自己置气。
顺着位置,我去找了阿忻的地方。
一路上我不听的去想。
若是真的温泞的手脚的话,那就真的太可怕了。
哪怕我查到的证据也是如此,也是跟温家没任何的关系,可是我还是不想死心。
这件事情,温泞绝对干净不到哪里去。
我还是相信自己的直觉!
林株跟我一起去的。
查到的地方,越是往里走,我越是觉得走错了地方。
这不仅仅是个小胡同了。
更是个贫民窟。
形形*的人都在这里面。
还有不少的像是吸了毒的人,靠在墙边上,神情恹恹的没任何的力气,好像是灵魂都被抽走了一样。
这边不光是贫穷人的聚集地方,也更是醉生梦死的地方。
我找到阿忻的时候,他还窝在墙角那边。
两眼无神的抱着膝盖,身上那身衣服,都脏兮兮的了。
在他的旁边,还有一对男女,干脆不顾及地点的就喀什做不和谐的运动。
“起来。”
我很尽力,才让情绪平稳,站在他面前说道。
阿忻似乎没想到我会来,猛然的抬头,惊吓的看着我。
然后那双曾经干净的眸子里,也闪过了惊慌和不安,爬起来就准备跑。
被我抓住了他的胳膊。
“怎么,这样的日子还没打算过够,还是说沉迷其中了?”
我喉咙里像是哽咽上了东西,很费力的才说出来这样的话。
看着他,没多余的情绪,只是这么看着他。
故作用力的抬腿,在他的身上不轻不重的踹了一下。
阿忻的身体却猛然的颤抖起来。
“不是,认错人了。”他还不承认。
还想走。
我之前所有的猜疑,所有的揣测,都在这个时候,全部的消失了。
看着他的样子,那些猜测都成了笑话。
阿忻是我弟弟,曾经是跟我在我后边的跟屁虫,本该能够沾点喜气的,却没想到一次次的被窝拖累。
还固执的不肯告状,也不肯来求助我。
“都这个时候了,你还逞强什么,是怕自己死的不够吗?”
我声线微微的颤抖了几分,揪着他往外走。
林株也帮我拽住他的另外的胳膊,低声训斥道:“乖乖的跟你姐走。她都找了你好几天了,再不走的话,说不定就报警找你了。”
等着把阿忻拖出去的时候,我都没得到很全面的回答。
阿忻似乎不是多么的想要回忆。
这才短短的几天,他似乎又回到了当初混混的时候,似乎比混日子的时候更加的惨,看着脸颊更加的削瘦了,下巴也是尖的吓人。
跟我相似,甚至比我更加明亮的眼睛,现在还是没有一丝一毫的脏东西,还扯出笑容跟我说道:“不算是很大的事情,过几天就好了。”
然后神秘兮兮的凑到我的面前来,像是邀功的说道。
“虽然不知道这次是谁阴我,但是那个温家,我可是狠狠地咬了一口,那温家还试图对我这边下手,但是没赚到便宜。”
“听说温家那女人还想对你动手脚,现在估计没工夫了。”
阿忻脸上的笑容也是实打实的。
可是我心底更是咻然的划过几分的酸涩,一瞬间那些话,全都卡住了。
第428章不要牵扯关系()
来之前我还想过很多种的可能。
也许是我查的有问题,也许是我自己疑心太重了,可能温家跟这件事情真的是没关系。
但是现在听到的时候,依旧不可避免的心脏被狠狠地扎了一下。
尤其是现在阿忻那灿烂的笑容,嘴角还有破了的痕迹,可是那笑容却是半分都不掺假的。
话题转移到其他的地方去了。
阿忻甚至都不再提及这个问题,似乎只是个无关紧要的事情。
“姐,你知道吗,我现在可是琢磨出来了,肯定会成功的,不然的话那些人也不会巴巴的上来打我的主意是不是。”
阿忻在说话的时候,我略微的有些晃神。
有一搭没一搭的回答。
饶是看着眼前的风波像是停止了,可是真正的风浪却没来临。
我很清楚,温泞的手笔不会那么平淡。
她面上有多么的云淡风轻,那么内里就是多么的赶尽杀绝。
撑死了,现在不过就是个开胃菜。
这场硬仗,不得不应下来。
“姐!”
在我略微的失神的时候,听到阿忻严肃的声音。
他的眉眼已经是比之前成熟的多了,乍然看上来,的确跟我相似很多。
“嗯。”
我回神,看着他。
他的嘴唇动了动,最后说道:“这些事情我会自己解决的,不要管,好不好?”
说话的时候,手还攥成拳头,抵在床上。
那是他紧张时候下意识的动作。
小时候记得还见过几次,只是越大越没机会见到了,却没想到他现在还会有这样的举动。
看着他还是跟我记忆中的小孩子一样,孩子气的样子,我忍不住的笑了笑。
“好好好,你说的都好。”
但是显然这个问题没过去。
阿忻的心思似乎比我想象之中的还要沉。
在我准备要走的时候,他才开口,只是声音不算是很高。
这么低的声音,在我听来,甚至都分不清楚是幻觉,还是真正听到的。
“不要去求他帮忙。”
我在路上的时候,还抽出了几分钟的时间思索了一下,这个‘他’指的到底是谁。
大概是秦琅钧?
也不知道什么原因,阿忻对于他的排斥,丝毫不少。
更直白的说,是压根就不待见。
接下来的日子,更是过的明了。
我的日子似乎是回到了正轨。
成为了所有人眼里歆羡的那个人。
婚礼定下来了。
力排众议,秦家内部的人,哪怕是不甘心,也得硬生生的吞下去这口气。
那些曾经准备看我笑话的人,也不得不拉下脸面,带着假的不能再假的笑容,凑到我的面前来说着好话。
这种社交性的宴会,之前我参加了无数次。
但是很少像是现在这样,被人恭维。
原本我张扬炫耀的像是花孔雀,试图虚张声势的来稳住,可从来都没想过,会有一天,我会真正的站在这个位置。
多的是人真心假意的来奉承。
很不真实的感觉。
除了腹部微微的动静,所有的一切都不真实到不像话。
我嘴角含着笑,对于那些奉承或者打听事情的人,只是微微的一笑就算了。
视线飘过。
温泞也在场。
对着我举杯遥遥示意。
我也同样微笑的看着她,没打算过去,也不打算说话。
温家最近可算是真正稳定下来了,还有些许的动荡,但是比较起来最开始,已经是好的很多了。
而温泞,竟然没再有其他的动作。
可越是这样的平静无波澜,越是让我心里很不安。
温泞*静了。
她从来都不会有这样的安静。
好像是真正放弃了一样。
但是我清楚她的性格。
这种安静下,藏着的是更加的不安静。
她肯定在筹谋新的动作,而我不得不提防。
我嘴角的笑容灿烂的没任何的真诚,温泞那边的浅笑,也不见得有几分的真心。
“不适应?”
秦琅钧低头看着我问道。
大概是因为喝了点酒的原因,他说话的时候,带着些酒的清冽。
意外的不难闻。
“也不是不适应。”
温泞那边还在看我,就算是我不往那边看,也清楚她的视线。
我放下手里的东西,习惯性的伸手勾住他的脖子,踮脚亲昵的凑在他的身边。
笑眯眯的说道:“我啊,最不适应的还是黏在你身上的那些视线,真让人头疼。”
我勾住他脖子,亲昵的贴着他的时候,顺便用眼角的余光看向温泞那边。
只是扫了一眼,就能确定温泞的视线还在我这边。
大概脸色差到极致了吧。
越是这样,我越是起了心思,故意的去刺激她。
在不清楚敌人隐藏动作的时候,那才是最烦人的,时时刻刻的提心吊胆,可不是多么舒服。
秦琅钧似乎是没注意到那边。
深眸中依旧是带着邃黑,薄唇贴过我的额头,说道:“我还不记得什么时候,身边多了个小醋包。”
我心思微动。
仰头看着他,“温家对我弟弟……”
可话头才被提及起来,就被打断了。
只要是谈及到这个问题,似乎秦琅钧就不是很想说。
饶是我早早的就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