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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不是这么一茬来捣乱的话,我还真想不起来这个事情。
天大地大,无奇不有。
当初我在其蓝遇上这个熟悉的人的时候,就觉得感慨。
可更加感慨的是,紧接着这熟悉的人就被自己玩死了。
她妈整天骂骂咧咧的‘张扬正义’,而她整天也是鼻子孔朝天,清高的几乎看不起人,偏偏人前高贵,人后却还是做这种她向来不齿的事情。
那到底是谁不齿?到底是谁不要脸?
我不清楚眼前这大妈知不知道她闺女那点事情,但是她闺女莫名其妙的离职她肯定是知道的,不然的话脸色也不会突然难看起来。
着急的辩解,话说的太连贯太快,甚至都有点语序不清楚,“胡说八道,你现在胡说八道什么,我闺女好好的,谁会跟你一样,那么不要脸。”
“谁知道你是不是真的在其蓝工作,还是靠着男人上去的,呸呸呸,你一家子都不要脸,你妈想勾搭我老头,你还想着勾搭我儿子,诬陷我女儿!”
第072章若是分我一半呢()
不管她怎么谩骂,我都没听,哪怕她这边气急败坏的,可这反应,周围长点眼睛的也都看的出来谁说的是真的,谁的是假的。
我临走之前,王华还想着跟我说几句话,有些发福的身体,微微的弯曲了几分,可最后胳膊也只是抬了抬,嘴巴动弹了几分,没说出来话。
她眼里也很多情绪,有退缩,也有期待,也带着些自欺欺人的渴盼。
但是我真的帮不了。
绝留他后路的如果是别人的话,还能帮忙一下,可这次是他自己。
明明应该是给我省了麻烦的事情,可却没我想象中的那么轻松,反而是有些说不出来的沉甸甸的。
有点心烦意乱。
想起阿忻临走之前冲着我笑的样子,想起来他说的那些话,更是烦躁,我自己都说不出来的情绪,一直在作祟。
等我到林株家的时候,她正在哄孩子。
之前帮她暂时解决的事情,我没说,因为本来这个事情就是由我招惹出来的。
就算是王富商早晚会找来,可也不会那么快。
地上铺着比较软的毯子,孩子在地上不停地爬,笑哈哈的,扬着小脸,丝毫没被任何的额事情给污染了。
果然孩童的笑容才是最纯真的笑容。
“这几天他没来找你麻烦吧?”
我抱着孩子,坐在沙发上,问道。
把买来的玩具摆在边上,逗着玩。
“没啊,现在生意也挺好的,上次倒是给我打了个宣传。”林株说。
聊了些有的没的事情,她突然开口,“你说那个秦少,是不是真的跟听来的那些传闻那么厉害啊,要不你介绍给我也成。”
这话一下子把我说愣了,我心里咯噔一下,下意识的抬头去看她。
她脸上之前的清淤全都没了,正挽着袖子,简单的扎了个马尾,素面朝天的在收拾桌子,看着像是开玩笑,可也不像是。
我隐约的想起来,当初她们嘲讽的那些话,像是警告,像是看热闹。
可林株,应该不会。
“你问这个干什么?”
我心不在焉的哄着孩子,抬头看着她的反应。
我跟她相处了那么久,我俩之间基本没什么秘密,我也没试探的心情,直接问道。
林株收拾茶杯的手,微微的顿了一下,又抬头半真半假的跟我说道:“这不就是随口问问吗,你那么紧张,是真的喜欢上他了吗?”
后半句话的时候,林株才真正的严肃起来。
收拾完东西,皱眉坐在我身边,问我。
我知道她从来都不赞成我淌秦家这个浑水,可有些浑水是不得不淌的。
我之前就很清楚这一点,可却在听到她后边那句话的时候,却没直接的回答出来,微微的愣了一下。
有点迟疑。
喜欢吗?
喜欢是什么?
从前秦斯之后,我就只剩下了执念,已经闹不清楚,到底什么才是喜欢,什么才是爱,或者是玩玩而已。
“你是还想继续陷进去吗?”
林株叹了口气坐在我身边,接过我怀里的孩子,低头在轻声的哄孩子。
熟练而温柔。
我这个人没别的优点,就唯独一个优点比较好,就是随遇而安,遇到想不通的事情就不去想,遇到顺心的事情就去做。
几乎就是任性的随心而来。
“管他呢,喜欢又能怎么样,我又不是掂不清的人。”
我耸耸肩说道,丝毫不在意这个事情。
这才相处了多久,就算是真的有点喜欢,那也是依赖,依赖他时时刻刻会护着我,依赖他有些事情能助我一把。
若是问时间久了,会不会变成真正的喜欢,那我说不准。
不得不说,秦琅钧除了有时候像是个阴晴不定的散漫公子哥,其他的地方真的是没得说。
“我本来还想着,要是你没什么感情的话,这大腿分给我一半也行,可我又想,要是你真的陷进去了可怎么办,你在这边吃过亏了,难不成还想继续吃下去?”
我跟林株的对话,从来都没有拐弯抹角的,一直都是直来直去的说。
可我没想到她会有这样的念头,并且这样的念头是怎么出来的。
虽然是信任这么多年的感情,可心里多少的因为夏青禾之前的话,有了些不舒服的感觉,不得不说,夏青禾之前那一步棋走的课真对。
不知不觉的在我的心里边,藏了一根刺。
“现在的生活不好吗,你怎么会突然想起来他这一茬?我不觉得你对他能有什么感情。”
我怀疑的看了她几眼,问道。
林株对他生出感情的这个事情,几乎比中五百万还难。
毕竟他们两个之间都几乎没什么见面的机会,哪里有时间闹出来这些事情。
所以我才更加的好奇,到底是因为什么,她才会突然这么想。
很多想法,从来都不是空穴来风的。
“阿枳。”
林株把孩子重新的放回了婴儿床,看着我叫我。
不是开玩笑,而是比较严肃的样子,一本正经的看着我。
她的样子本来就好看,就算是生了孩子也没多少的发福,反而更加多了几分女人的韵味,不施粉黛,就足够的让人止步。
“你不应该对他有什么幻想的,你想想他当初接近你也不是什么好的目的,你觉得你还能再次承受一次背叛的打击吗?”
林株伸手,给我轻轻的整理了一下头发,温柔的和当初一样。
她很少这么认真的劝我,从来都是点到为止的说一下,提醒一下我而已,这次却一本正经的在跟我说。
“我知道。”
我点点头,除了这句话,找不出来能说什么。
其实她跟我都清楚,就算是现在做了保证,以后会发生什么变故,谁也不知道。
我不排斥秦琅钧,也不像按着自己的情绪,可我还是有警惕的,我很清楚我的目的,也很清楚感情的羁绊是最容易摧毁人的东西,其实她完全可以不用那么担心。
“你不能想事情那么简单了,想起什么做什么,如果今天夏家大小姐找上的不是我,而是别人呢,你能保证你身边的人不会背叛你吗?”
林株的话让我更是心下猛然一震。
第073章你很失望()
夏青禾不光来找过我,甚至也来找过林株了?
“她跟你说了什么?”我问。
从听林株说那些话开始,我本来就有点怀疑,她说的莫名的话,还有夏青禾的话,却没想到夏青禾果然是动手动到我这边来了。
手伸的够长。
“还能说什么啊,说来说去的其实就离不开钱和权,一般不都这样吗。”
林株很随意的说道,然后看向我,“虽然当初我不是很赞同,不过现在看起来,你这个金主倒是真的不错。”
她略带感慨的说道:“你啊,以后做事还是得长点心吧,谁也别信,除了你自己。”
林株说完,就双手枕着靠在沙发上,不经意之间流露出来的妩媚,反而带着几分跌落红尘的感觉,看的人莫名的有些压抑。
“就连你吗?”我问。
“对,就连我。”
林株点点头。
屋子里的气氛有点变化。
“可我还是相信你。”
我看着她说。
哪怕现在她亲口说答应了夏青禾的条件,我也不会立刻就信了。
“别傻了,钱我有了,可谁不想要权啊,要是能被护着安慰的过一辈子的话,其实想想也不错。”
林株侧头。对着我一笑。
笑起来的时候,嘴角有个比较浅的弧度,多了几分的俏皮,就算是说这样的话,听着也像是个开玩笑而已。
我懂她的感觉。
从跟了那富商开始,到最后的躲躲闪闪,不停地打听那富商会到的地方,然后尽量避开,活的比下水道里的老鼠还见不得光。
就是怕哪一天会被那富商给找到并且报复到。
“上次的事情——”
我刚要说,却被她打断。
“其实就算不是因为你的话,这不是早晚的事情吗,这一辈子那么长,我哪里会运气那么好,真的会躲着一辈子,早晚的事情啊。”
林株不是很在意的挥挥手,而是继续懒洋洋的靠在我肩膀上,语气轻快,像是平素里跟我开玩笑的时候一样。
“要是哪一天我真的扛不住这诱惑的话,指不准就真的跟你抢男人了,条件那么好的男人,谁不会要,是不是?”
从她脸上,我分辨不出来任何的情绪。
关于夏青禾说了什么,她没告诉我,我也没问。
就算是我当成玩笑听,我俩之间的气氛终究还是变了变。
我只希望她说的真的是玩笑,也只希望夏青禾的阴谋一直不会得逞,秦家事我的劫,之前是秦斯,现在是秦琅钧。
在我走的时候,林株还往我手上套了个手链,那是我之前一直念叨着想要的,可却没想到她会托人给我买了。
很简单的样式,像是海洋之心,在阳光下看着也格外的好看。
“行了,回去吧,夏家那女的我不会搭理的,就算是咱俩以后真的撕破脸,也绝对不会因为别人在中间挑拨,斗个你死我活的,反而让别人占了便宜去。”
林株双手放在我肩膀上,把我带出去。
原本还有些烦躁的情绪,在听到她这句话才略微的转好了几分。
夏青禾。
饶是我处处避开,不想跟她有过多的牵扯,可却没想到她却得理不饶人,处处紧逼。
既然这样,就真的没必要继续避开了,倒是不如主动出击。
我给秦琅钧打了个电话,问他在哪里。
他告诉我在医院。
我想了想,没想出来秦家有谁生病了。
秦斯?
不可能。
就算是真的像是夏青禾说的那样秦斯出问题了,可也不是现在,这几天他还正常的上班呢。
顾秋?
也不是,刚来警告过我,哪会那么快的就病倒了。
排除完了,剩下的就很清楚了。
夏青禾啊。
时间恰好能对应的上。
才被阿忻给伤到了脸,现在能住院的可不就是她,不过说起来,我倒是比较好奇她伤到了什么程度。
我想象了一下,按照夏青禾那么在乎形象的一个女人,若是真的破相了的话,肯定会疯了的。
就是不知道什么程度了。
头一次,我觉得阿忻做的事情没错。
可一想起阿忻做这些事情的目的,总是有种比较沉的压下来的感觉。
那是我一直当做陌生人,甚至一直当做是拖油瓶冷处理的弟弟,从很小我就不再把这个跟我有血缘关系的弟弟当成是亲人了。
甚至在后来看到他不走正路,嘻嘻哈哈样子的时候,更是觉得烦躁,除了必要的时候给他擦屁股,基本也不管他的叛逆期,可却没想到他会想到这些,会甘愿毁了自己。
他伤害夏青禾不是偶然。
到现在我还记得清楚,他在走之前对着我邀功,脸上是真心实意的满足和高兴。
似乎做了什么了不得的事情。
我跟秦琅钧要了地址。
他给了我,也没说别的,也没让我别来。
等我到了的时候,才真正的确定了我的判断。
的确是夏青禾。
正躺在病房内,脸上还扎着绷带,层层包裹着看不到里面的伤口。
一般包上绷带,就会显得格外的可怕,好像受伤的面积很大,可不过就是个错觉而已。
秦琅钧站在门外边,屋内是夏家的父母。
我猜到叫他来的目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