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庶女为妃-第11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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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云月萱哪里能受得了云倾眼神的轻蔑,一边跳着脚,一边怒喝着:

    “云倾,你好大的胆子,这茶盏分明是你有意摔的!我好心好意,来给你赔不是,你不领情也就罢了,还要故意摔碎茶盏,你这哪里是摔茶盏,你这是狠狠甩巴掌在我脸上!”

    “哪里,是五小姐你想多了。”云倾的眼神平静,但,仔细去看,就知道她的眼神里还有着愉悦。

    “我这里一草一木都得来不易,不要说这茶盏还是夫人所赐,我不但喜欢,还很真惜。不是一时手滑,我哪里舍得摔了它?请五小姐务必要相信我,我真的是一时手滑,失手而已。”

    云倾话是这么说,但,她的眼神和表情可不是这个意思。分明就是我就是故意的,你又能把我怎样?!

    云月萱怒目瞪着云倾,额头青筋直蹦,也被气的鼻子里呼呼直喘粗气,还险些一口气没有喘上来,就当场昏厥过去。

    “五小姐,你不用在我面前跳脚,也不用觉得是我侮辱了你。分明是你自取其辱,怨不得我不给你面子。”

    既然云月萱要害她,云倾也不可能就此忍气吞声,或是暂且将这件事按下去,等将来再跟云月萱清算。

    她就是要让云月萱知道,你算计了我,而我识破了你的算计,就要狠狠的反击,气死你也是你自作自受!

    “好!好!你很好!”云月萱气的小胸脯急速的起伏着,却还要忍着不能冲上前去抓花云倾的脸。

    “是啊,我很好。”云倾慢慢的靠向椅背,不受云月萱一点影响:“五小姐,跟二小姐一样,都是自说自话,自以为是的人。也是叫我大开眼界,知道左相府竟然有你二位的存在。”

    “贱婢,你给我等着,我一定叫你不得好死!”云月萱尖叫着,却回身用力的踢了背后见她算计失败,而大惊失色的春杏一脚。

    这一脚云月萱是用了十足的力气,春杏‘哎呦’一声,就狼狈的跌在了地上。

    发泄过后的云月萱,再度狠狠的瞪了云倾一眼,才提起湿了的裙角,踩着春杏的手跑了出去,在她背后是发出惨叫的春杏:“我的手,我的手!”

    “春杏,五小姐走了,现在该论到你了。”云倾的视线,从怒气冲冲而去的云月萱身上移回来,落在凄厉惨叫的春杏手上。

    云月萱那一脚下去,春杏的手就是没有骨折,也被她踩得有点变形。

    而对于云月萱突然的败走,云倾是有所警惕的。云月蓉都那么难缠了,她不相信云月萱会轻易的就败走,而不留后手。

    “小姐,奴婢的手就要断了,你不说体恤奴婢,还要问罪奴婢吗?!”春杏忍着手疼,冲着云倾大喊大叫着,她也没有想到云月萱竟然这么狠,一脚踩下去,她的手眼看着就要废了。

    不能找罪魁祸首的云月萱,春杏也就将一腔的怒火转移到了云倾的头上:“奴婢在左相府里当差这么多年,还从没有见过你这样不仁慈的主人!”

    “我说了,五小姐,是自作自受。而你,我也只有一句话——自作自受。”云倾慢慢的调整了一下身体,让自己靠的更舒服。

    “左相府的规矩我不知道,但夫人那里的规矩我是知道的,叛主是个什么罪过,我想你比我明白。”

    白嬷嬷和厨娘还没有回来,云倾就是想当场处置了春杏,也是有心无力。为了防止春杏狗急跳墙,云倾只能用‘拖’字诀,跟她拖延时间。

    “你血口喷人!”

第147章 措手() 
“你血口喷人!”春杏的眼底闪过一丝惊慌,却又梗着脖子大喊道:“我没有叛主,是你看我不顺眼,才强加到我头上的!”

    “一切就等白嬷嬷回来再下定论吧。”云倾不理睬春杏的胡搅蛮缠,春杏不过是云月萱手里的一个炮灰,还不配她亲自计较。

    春杏恨恨的咬住了嘴唇,眼珠子一直在骨碌碌的转着,在云倾没有注意到的地方,露出了一丝阴狠的狞笑。

    没有看到春杏那一丝阴狠狞笑的云倾,还在想着云月萱为什么会突然的败走,而在疑惑里又莫名的升起一丝的不安。

    仿佛,是哪里被她所忽略了。而这一个细小的疏忽,就有可能让她万劫不复!

    究竟是哪里?!究竟是哪里?!

    云倾想,额角又开始隐隐作疼,她不得不暂时停下思考,慢慢的揉着额角。

    不对劲,真的不对劲,在这个念头浮现在脑海里的时候,云倾却软软的伏倒在椅子里。

    头,昏沉沉的,神智开始一点点的变模糊,变得不清醒起来。

    除了头脑昏沉之外,云倾还感觉到浑身无力,好像有什么黏在她的眼皮上,让她怎么努力也无法睁开眼睛。

    不好,中计了!

    云倾的心猛地颤了一下,她知道什么地方不对劲了?!她也知道云月萱为什么突然的就败走了,毫不恋战。

    春杏!是春杏!云月萱留的后手是春杏,是她会防备,但,却也有可能会疏忽的春杏!

    怎么就这么大意了呢?!云倾想,努力想要让自己清醒。

    原来在不知不觉间,空气里已然漫来一股摄人心魄的幽香,有点甜腻,有点黏腻。

    好像是浓稠的化不开的蜜水,幽幽的,渗入她的肌肤里,游走在她的血脉里,让她不能抵抗,也无力抵抗。

    云倾尽了自己最大的努力,还是无法克制这一股幽香。她只感到身体似乎变得越来越轻盈,飘飘然,似乎要飞起来了。

    同时,困意好像是洪水猛兽劈头盖脸的袭来,直接就把她砸到了海底,再也没有挣扎的余地。

    恍惚间,云倾似乎听到了一声冷笑,还有一声诅咒:“云倾,你下地狱去吧!”

    伴随着这一声诅咒,云倾本来陷入黑暗的瞬间,却看见了彩虹斑斓的闪耀,身体不受控制的渐渐沉重下去。

    这声音真是刺耳啊,这是云倾意识消散前唯一的印象

    这一觉很漫长,云倾没有完全的陷入黑暗里,还残留着一点朦胧的意识,却是没用的。

    只是有一点点的感觉,似乎被放在箱子里,被人抬着走,又似乎是在车马的颠簸里过了一天又一天。

    渐渐的她的意识彻底的陷入了黑暗的深渊里,再也没有一点的意识残留,也再感觉不到对外界的一点感知。

    她只在陷入彻底的黑暗的深渊之前,朦朦胧胧间似乎那让她昏迷的甜腻,黏腻的幽香,一直不曾远离她,一直缠绕在她的鼻息间,将她牢牢的缠住,不能挣脱。

    春杏那一声诅咒还在耳边,地狱吗?

    其实,她已经身在地狱里了

    当云倾再度有意识的时候,竟然又闻到了那一股甜腻的,黏腻的幽香。

    但,也仅仅是有了意识,还是无法动弹,而她也稍稍了解到了,自己正被马车拉着朝一个她不知道的陌生的地方走去。

    “她似乎要醒了?”有一个陌生的婆子的声音响起,略略带着粗哑。

    “再喂药。”又一个声音随即响起,带着尖酸刻薄:“有人吩咐过,要让她到那里再清醒。”

    “药在哪里?”第一个婆子问,停顿了一下,她又说道:“我去给她喂药,你看着点,不要叫人瞧出什么来。”

    “放心吧,这见天的下大雪,路上不要说人了,就是连一只鸟都见不到。”第二个婆子不以为然的回道,而后似乎有一股浓烈的酒香在空气里弥漫。

    “少喝点。”第一个婆子叮嘱,说话间,钻到了马车里。

    “天太冷。”第二个婆子咕哝了一句,似乎带着一点不服气。

    接下来,云倾就不知道了,因为第一个婆子进来后,熟稔的将一碗药,灌进了她的嘴里,然后她又坠入了黑暗里。

    “爷,有马车刚过去了。”拉着云倾的马车刚刚走过,在不远处的一片小树林里,有人探头探脑,又很快的把头缩回了树林里。

    “不是咱们要等的目标的车马,但,距离这么近,需要将那马车拦下来”

    这人一边说,一边用手在脖子那里用力的比划了一下,那意思很简单,要灭口吗?!

    被叫做爷的不是男人,而是一个一身黑衣,黑纱蒙面的身材玲珑姣好的女子,看不到她的脸,只看到她一双眼,冰冷,没有一丝人气。

    在女人的周围,还站着有十来个人,一个个也都是身穿黑衣,黑布蒙面。他们一个个都好像不是活生生的人,而是木桩子似得,跟那女人一样没有一丝的人气。

    “不是目标,不要理睬,免得打草惊蛇。”女子的声音也是锐利如刀,冷的能把人的肌肤给割开。

    “等目标出现后,记住一个活口也不留。”稍停,女子又下令:“主人说了,不要活口,务必要把每一个喘气的都铲除干净,记住了吗?!”

    “记住了。”黑衣人齐声回道,旋即就又站成了木桩子。

    雪,越下越大,仿佛永远也不会停似得。而在大风雪里,酝酿起来的阴谋,也悄然的拉开了帷幕,就等着上演的那一刻的到来。

    真正的从黑暗里醒来的时候,云倾才发现她躺在一处陌生的屋子里,弥漫在空气里的依旧是那甜腻的,黏腻的幽香,她被熏得不禁皱起了眉头。

    “姑娘总算是醒了,我还担心,你醒不过来了呢?!”一道温柔的,却带了点年纪的声音响起,却丝毫驱散了一些弥漫在云倾鼻息间的,让她皱眉的甜腻,黏腻幽香。

    “这里是哪里?”云倾发现她除了脖子能动之外,其他地方一动也不能动弹,就是连动一动小手指都很费力。

    她只能慢慢的在枕头上转过头去,她虽然看清了四周,却知道这里绝非是在京都。不提她中途清醒的那短暂瞬间,就是这里的摆设跟她所熟悉的左相府也有很大的区别。

    虽然看似清雅脱俗,屋子阔朗,里面的各色摆件也是以清雅,大方为主。

    她身下躺的是柔软的被褥,身上盖得也是柔软顺滑的绸缎,就是眼前这个上了年纪的妇人,也是打扮的不落俗套,看上去好像是富贵人家的出身。

    但,云倾却在这清雅脱俗里,感觉到一股腻俗,一种强烈的违和感在瞬间笼罩了她。

    虽然她在半途清醒了短暂时间,但,也有一星半点残留印象。虽然不甚清晰,但,隐约让她窥探到了一点内幕。

    那喝了酒的婆子似乎是个大舌头,云倾听到她说什么:“怎么不干脆将她买到京都鼎鼎有名的花楼里去,偏要咱们大费周章的送她到那一去处?”

    “闭嘴!”第一个婆子呵斥道:“叫你不要喝酒,你偏喝酒。一喝了酒,你就不是你了,净说些要被割舌头的浑话。”

    “我不是好奇吗?”喝了酒的婆子嘿嘿一笑:“老姐姐,我就是觉得太过无聊,才多了这句嘴的。而且,不是跟着老姐姐,我也不会多嘴多舌的。”

    “你呀,灌了几口猫尿,就满口胡咧咧。不是我,若是其他人,早给你几个耳刮子,叫你闭嘴了。你还是长点记性吧,不要一口猫尿下去,就什么都忘记了。”

    第一个婆子似乎跟喝酒的婆子关系比较好,说了她几句,就偃旗息鼓了。

    但,喝了酒的婆子显然想打破沙锅问到底,继续问道:“我就是想不明白啊,要说里面那人虽然看着年纪大了点,但,就凭那样子卖到鼎鼎有名的花楼里去,不是才能叫她生不如死吗?!”

    “你知道什么,把她卖到花楼不过是叫她痛不欲生。唯有到了那地方,才是最能叫她生不如死。”

    第一个婆子的声音压得很低,渐渐的飘散在冷风里:“在花楼里还有可能被人赎出来,叫她脱离苦海。到了那地方,才是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永远不得解脱!”

    “卖她的人心真黑,真狠啊”喝酒的婆子感叹,第一个婆子事不关己的冷漠道:“那是她们之间的恩怨,跟咱们有什么关系,只要将她送到那里,银子到手才是咱们该关心的。”

    “老姐姐说的是”喝酒的婆子似乎得意的笑了,后来,药劲上来云倾就什么都不知道了。

    现在,再想一想那两个婆子所说的话,云倾的心不由的一直往下沉去。

    虽然被关了十八年,才被云焕放了出来。但,云倾也听过花楼,知道哪里是什么地方。

    那两个婆子却说不将她卖到花楼去,而是要将她卖到一个比花楼更加不堪的地方。

    当她睁开眼睛的时候,看到的却跟那两个婆子说的不一样,而且见到的这个妇人也跟她所想不一样。

    但,云倾却敏锐的在清雅脱俗里,感觉到了一股浓郁的胭脂粉味道,冶艳的荡在了她周遭的空气里,怎么也无法忽视。

第148章 不及() 
“这里是哪里?”云倾再问,心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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