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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爷,那老太婆还有皇帝现在才宣召您回京,存的肯定不是什么好心思。”郑青大口大口的喝着水,间或缴几口咸肉干,他跟另一名头领左岩寸步不离的紧跟在雍王身畔。
哪怕现在是安全的,也是戒备满满,不肯稍有一丝轻忽。
“她们母子当然没有存什么好心思,她们母子对王爷就从来没有存过什么好心思。恐怕还有什么不可告人的勾当,害怕被王爷知道,才会到现在才下诏。”
左岩吃喝起来比郑青就斯文多了,他不但附和了郑青的话语,还对慈圣皇太后和昭帝心存猜疑。
“他们能有什么不可告人的勾当?”郑青咬了一口肉干,急忙问道。一双浓眉大眼里,竟然闪烁着兴奋的八卦光芒。
看他那模样,怎么看,也不像是一个会喜欢八卦的人。但,人就是不可貌相,他偏偏就是这样一个好奇心满满的人。
“这我就不知道了,不过咱们王爷英明神武,不管什么样不可告人的勾当,都会在王爷面前现形的。”左岩双手一拱,笑嘻嘻说道。
左岩看郑青八卦得不到满足,一瞬间变得纠结的脸,笑声不由加大:“老郑,要不你猜猜,会是什么不可告人的勾当?”
“呿,又来了,你就是不干脆,总是说话说一半,剩下一半叫别人猜。我又不是你们肚子里的蛔虫,怎么会猜得到!”
郑青皱眉没好气的说道,他那张凶狠的脸,因为他的动作而愈发的可怕起来:“爱说说,不爱说,老子还不爱听呢!”
“我是真的不知道啊,你让我说什么!?”左岩两手朝外一摊,十分真诚的对郑青说道:“我也只是猜测而已,不管她们做了什么,只要做了总会留下蛛丝马迹的。到时候,查一查不就知道了吗。”
“先说好,你查出来了,一定要告诉我。”郑青一本正经的要求,八卦不被满足的痛苦,实在太难受了。
“好,好,我一定告诉你。”左岩连连点头,促狭的一笑,倒是没有敷衍他的意思。
说笑间,一刻钟的时间到了,骑兵们在郑青和左岩的带领下,都很自觉聚拢过来。
等出了小树林,在雍王上马后,也才飞身上马。又就着悉数的星光,簇拥着雍王继续向前飞奔。
经过一番休整,这队骑兵脱去了一身的风尘仆仆,精气神越发的高涨起来。
即使还要连夜赶路,却不见一丝的疲惫,一个个的都眼神发亮,精神抖擞。不要说奔跑十几里的道路,就是再跑个百八十里也不成问题。
按说越是靠近京都的地方,地方治安就应该最好,道路也应该是最为畅通,最为安全的地方。
但偏偏今夜是个例外,在骑兵队向前飞奔了有五六里路之后,本来一马平川的道路上,硬是多出了一个障碍。
一顶奢华的二人软轿杵在路当中,轿帘掀开着,露出坐在轿子里的那一抹娇小,却玲珑有致的身躯。绾着堕马髻,插着一对做工精美,一触即飞的蝴蝶金簪。
金簪下垂着金色的流苏,在女子欺霜赛雪的两颊边轻轻摇动。女子只露出了一双妖媚的眼,眼下是绣有金蝴蝶标记的白色丝巾,遮住了她大半张脸。
软轿两旁是两个年方二八,美貌带着妖气的丫鬟。她二人一人手里,捧着一张请柬。左边丫鬟手里的请柬上是金色的蝴蝶纹样,右边丫鬟的手里的请柬是银色蝴蝶纹样。
看她们主仆三人的模样,倒像是在春日里出游的女眷们。只是那些女眷是不会在暗夜里,不带护卫就这么大喇喇的出现在官道上。
这顶不应该出现的软轿,映入飞奔而来的雍王等人的视线后,他们遂放慢了坐骑飞奔的速度。
“又来了,又来了,真是烦死了”郑青瞪着官道中间的那顶软轿,不耐烦的喊道。就连他身下的坐骑,都连连的尥蹶子,似乎跟它的主人一样不耐烦。
“京都的某些人是不会死心的,他们最不愿意看到的事,就是王爷返回京都了。”左岩呸了一口,吐出叼在嘴里的草根,拍马赶到郑青身边:
“咱们回来京都的一路上,他们可是不遗余力的派人截杀王爷,要不就是想要逼王爷回边关。”
从边关赶回来的这一路上,大大小小的截杀他们遇到了不知道多少次。一开始,这些杀坯们还兴奋,即使下了战场,也还能随意杀人。
只是当截杀的人一拨接着一拨,前赴后继不要命一样的狂扑上来后,他们也杀的越来越不耐烦了。
毕竟他们被叫做杀坯,也不过是在战场上为了活下来,为了赶走东越的敌人,才不得不浴血奋战,奋勇杀敌。
他们又不是真的杀人狂魔,总有厌倦的时候。就任谁被隔三差五,就来一拨截杀,也会感到不耐烦的。
在上一拨截杀的人,被他们统统杀死后,他们还以为就要到京都了,路上应该会太平了。
不料,这些人是真的见不得他们太平,就这么明目张胆的在距离京都不远的地方,又来了这么一出截杀,还是美人记?
“这些人真是孬种,自己不敢过来拦截王爷,一个个都龟缩在后头,只敢让手下人往前冲,真是让人瞧不起!”
第20章 初见()
郑青一脸阴鸷,浓眉大眼里没有一点的怜香惜玉的神情不说,反而尽是浓浓的厌恶和鄙视。
要不是碍于雍王没有下令,他早就冲过去,将软轿里的那个女妖精,一剑穿心了。
左岩旁观到了郑青的表情和动作,就知道了他心里强自压制的冲动,不由的在心里暗暗摇头。
这一次不知道是谁安排的截杀,不知是他们吸取了之前的教训,还是真的是别有目的,才将先前截杀的男人,换成了这么一个娇滴滴的女人。
不管他们有什么打算,都是行不通的。不说王爷洁身自好,绝不会为美色所迷惑。就是他们这些手下,也不是见了女人就走不动道的。
更不要说,他身边的郑青尤其是对这一类娇滴滴的女人最为痛恨,那真的是一点怜香惜玉的心思也没有,就一门心思剁剁剁的暴戾杀意。
别人可能不知道,王爷,还有他们这些跟郑青相熟的人,可是知道他为什么厌恶这些娇滴滴的女人的原因。
郑青的亲生母亲,郑家的三夫人,那个爽朗的军人世家出身的女子,就是被郑青的生父,还有他娇滴滴的小妾给逼死,害死的。
不然,郑青也不会破门而出,杀了那个小妾,以及废了郑家的老三,转而投到了王爷的麾下。
再说王爷这个人,左岩觉得他就没有见过比王爷更加自律的人。不管是在京都的雍王府,还是在边关的雍王府,王爷都是严以律己,再来要求下属遵守规矩军纪。
其实,左岩在心里想,就是他也很想出手,送这个娇滴滴的女刺客下地狱。
他们一路从边关日夜兼程,又被屡次截杀,早就想回到京都,好好休憩一番。在眼看着就能回到温暖的床铺上好好睡觉的时候,任谁也会对拦截的人看不顺眼,都会欲除之而后快。
“王爷,请你下令吧。”郑青从马背上跳下来,跪地向雍王请命。
这边郑青的不耐烦简直要破表,那边捧着银色蝴蝶纹样请柬的丫鬟,也在躬身向软轿里的女人回禀:“夫人,他们来了。”
“去,问问那位高贵的王爷,是要接金色请柬,还是要接银色请柬?”软轿里的女人普一开口,声音如黄鹂鸣唱,婉转柔软,充斥着一股令人听了,能把骨头酥了的靡靡之音。
“要是那位王爷接了金色请柬,你就请他到本夫人的鸣柳小筑。要是那位王爷选了银色请柬,你就把他给本夫人绑到鸣柳小筑去。”
女人的话里话外,只透露了一个信息,本夫人看上他了,不管是用请的,还是用强的都要将他给本夫人弄过来。
在下达命令的时候,女人那一双妖媚的眼,也一直放在雍王的身上。她的眼里露出了无限的贪婪,以及势在必得的决心。
这么完美的男人,才配做本夫人的裙下之臣!女人贪婪的想着,如蛇一般滑腻香浓的小舌,慢慢的舔过纱巾下的红唇,妖冶,阴媚。
“不过,你们要切记,一定要小心,不要伤到他一分一毫。必要的时候,本夫人准许你们用药,用本夫人给你们的好药。”
稳坐在软轿里的女人,望着丫鬟迎过去的背影,拖着下巴,笑的妖媚:“今夜没有白来,想不到皇家还真的有令本夫人满意的男人,真是不虚此行啊,呵呵”
女人自信满满,认为一定能杀了这对骑兵,顺便将雍王给抢回去,做她收藏的第一百零一个的男宠。
“本夫人真是有点等不及,想要亲自动手掳人呢,呵呵”女人以手掩唇,染了花汁的长指甲的颜色,好似干了的人血,血腥,可怖。
“不要不耐烦了,那女人派人过来。”左岩眯着眼,看着越走越近的两个丫鬟,手却握在腰间锋利的宝剑上:“稍安勿躁,稍安勿躁,这么多人都想着拦下王爷,你还愁不能砍人吗?”
“我想现在就砍人!”郑青郁闷的大叫,狠狠的攥起了拳头。就是不用刀剑,单是他这双拳头,就能让过来的两个令他厌恶的女人脑袋开花。
“我也想砍人啊”左岩悠悠的说,握着剑柄的手紧了一紧。
不只是郑青烦躁的想砍人,凡是跟着过来的骑兵队里的杀坯们,就没有一个不想砍人的。
在他们的眼里,可没有怜香惜玉这个词语的存在。在他们的认知了,凡是敢于截杀王爷的,凡是敢于拦路的,管他是男还是女,杀了就是。
在京都的某些人眼里,雍王是必须除之而后快的那一个!但在他们的眼里,雍王是他们最为崇拜的,最为敬服的主人!
要是没有雍王,他们这些人早不知道埋骨在什么地方!不是沦为野兽的口中粮,就是成了无法投胎转世的孤魂野鬼。
雍王能得到边关将领的真心信服,不是因为他是雍王,而是因为他不光与将士们同甘共苦。最主要的原因就是他最为爱惜将士们的性命,不会拿将士们的性命去成全他的功业。
在边关这么多年啦,打过大大小小无数场的战役。不知道有多少将士们埋骨在他乡,都说一将功成万骨枯,这绝对没有说错。
驻守在边关的大将不仅仅只有雍王一个,还有其他几个大将,每一个都是身经百战,拥有无上的功勋。
在这些边关大将里,唯有雍王手下的将士们是伤亡最少的一个,雍王在排兵布阵上,都是尽最大的可能保全这些将士们的性命。
他对将士们最常说到的一句话就是:“你们只有活着,才有一切可能。”
为此,雍王麾下的将士们最为勇猛,也最为忠心不二。这也是为什么慈圣皇太后和昭帝母子,以及京都那些皇子们最为忌惮和恐惧的原因。
在他们从边关返回来的路上,只所以有这么多的截杀。就是那些人抱着哪怕不能将王爷截杀在路上,也要逼着他返回边关,再也不敢踏足京都一步的卑鄙心思,一次又一次的安排截杀。
而今是看着截杀不成功,就想用美人记来迷惑王爷,想要一劳永逸吗?!
哼哼!左岩嗤之以鼻,不管是谁出的这个主意,都不过是一帮自以为是的蠢货而已。
要是王爷真的这么容易被迷惑,真的是贪恋美色,不用这些人献美人记。单单在边关王爷就可以左拥右抱,想要什么样的美人得不到呢?!
这些想着,左岩看着两个走过来的丫鬟,犹如看着两个死人一样漠然。
“这女人什么来头?”郑青拿脚踢了踢左岩:“她在路上撒了什么东西?真臭!”
“看到软轿绣着的图案没有?”左岩问,向旁边挪动了一步。郑青的力气大,刚才那一脚弄不好将他的小腿都给踢青了。
“不就是绣了一只鸟吗?”郑青左看右看,软轿上绣的就是一只普通的小鸟,没有什么可稀奇的。
“那是轿子里那个女人的标志,那女人叫鸣柳小筑的黄鹂夫人。她的真名就叫黄鹂,才修建了鸣柳小筑,也才用黄鹂的图案作为她出场的标志。”
至于郑青说的真臭的味道,其实不过就是空气里浮动的香粉味道,太过浓郁甜腻罢了。
“你知道还挺多。”郑青看了再看,还是没有看出个究竟来。
“要不是家里兄弟险些在她手里吃亏,我也不知道还有她这么一号妖妇。”
左岩知道黄鹂夫人,还是源于家中的兄弟的来信。跟郑青和郑家已然闹翻不同,他在左家是家族最为重视的核心弟子,出身家族嫡系,又是长子嫡孙
他父亲是嫡长子,他虽然不是嫡长孙,却也是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