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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有必要睁大一双眼睛,好好的看一看,在你心里最最重要的卢家人是怎样的东西?!
府门外,德林还在侃侃诉说着,不仅仅要述说卢家人的狂妄自大,还要述说一下雍王的委屈。
倘若不是被人忌惮,不是被人顾忌,雍王怎么会到现在还是孤家寡人一个,还是形只影单一个!
即使没有卢家的王妃,还会有其他世家出身的王妃,还有可能不比卢家出身低!
而,这一切统统被卢家,还有忌惮着雍王的人给毁了,也造就了现今这个‘克父克母克妻克子’的天煞孤星的雍王。
明明是最无辜的他,偏偏在还是稚子的时候,就被硬扣上‘天煞孤星’的头衔,还不能辩驳。
当时的雍王有多么的无辜,现在的卢家就有多么的可恨,无耻!
倘若不愿意让卢家的女子跟雍王联姻,就干脆的拒绝啊。卢家不肯放过从雍王的身上,从雍王府里捞取好处的机会,而答应了。
就因为卢家答应了,才会有后来关于雍王不利流言的越演越烈,乃至到了一发不可收拾的地步。
而这一切不过都源于卢家人的贪婪,现在德林甚至会觉得,卢家那个所谓的‘雍王妃’的香消玉殒,跟卢家人有莫大的关系。
因为只有她死了,比她活着对卢家人更有用,更加的有利。
想到这个可能,德林猛然咬住牙根,卢家人真狠,不光对别人人,对他们自家人也狠。
那么,就绝不能让卢家人有翻身站起来的机会,就从今天开始抹杀卢家的存在!
但,他会谨遵王爷的命令,不会明着出手,而是在背后轻轻的推一把。
相信,那在背后支持卢家的幕后黑手,在今天过后也会不满意卢家的表现,会迫不及待的要甩掉卢家这颗弃子了。
现下,卢家家主找不到能帮卢家一把的人。不是没有人想拉卢家一把,不是出于好心,而是为了继续让卢家来恶心雍王和雍王府。
这些人迟迟不出手,也是在顾忌着卢家的胆大。藐视皇族这一罪名实在的太大,他们可接不下来。
于是,在卢家家主渴盼救星出现的时候,这些人也在盼望着能将卢家拉出这个烂泥潭的,比他们更加有分量的人物出手。
德林才不理睬这些人的心思各异,他将卢家人的恶形恶状大声的讲出来之后,又指向羞愤欲死的卢家女子。
“也请诸位好好的看清楚,卢家送她过来,不是出于好心表现一下卢家不畏惧,有关王爷流言的大无畏。而是,带着满满的恶意来的!”
被他重新指着的卢家女子,在感觉到那些视线又重新聚集在她身上后,心里对雍王的怨恨达到了最高点。
都是雍王不怜香惜玉,不肯怜惜她,也不肯留下她,宠爱她。
还将她剥去衣裳,命令这些粗鲁的侍卫,将她从雍王府里硬生生的拖了出来,不给她留一点的颜面。
她羞愤欲死,却又舍不得去死!她想要昏过去,就不用再面对这么多的赤果果,猥琐的眼睛。
但,德林可不会轻易的让她昏过去,他要让她清醒的面对一切。让她昏过去,那就太便宜她了!
卢家如此的恶毒,这个卢家女子一样的恶毒,他们带着不纯的目的前来雍王府,目标正是雍王。
即使不知道卢家和卢家女子想要用特殊的香料来控制雍王,德林也能从卢家家主和卢家女子那势在必得的脸上,猜出一二。
无非就是想要将雍王,乃至整个雍王府都牢牢的抓在卢家人的手里,从而让卢家人彻底的占据雍王所浴血奋战得来的一切。
这么卑鄙无耻的家族,这么卑鄙无耻的女子,德林最想做的就是将他们千刀万剐,才能解恨!
他最先要的就是在拔下卢家一层皮后,再将他们厚颜无耻的第二层也一并揭下来。
“卢家表面上大义凛然,说什么不惧怕那些有关王爷的流言蜚语。其实,他们背地里却没有少在外面推波助澜。”
唯有流言蜚语愈演愈烈,卢家人才能火中取栗,从中捞取更多的好处,也能让卢家有一个好名声。
要知道,好名声对而今日渐没落的卢家人来说,是非常非常重要的。
正是有了这一个好名声,卢家的女子才能嫁的比较好的人家,卢家的子弟也才能跟比较好的人家联姻。
卢家正是靠着人前一套,人后一套的丑恶嘴脸,再加上给雍王背后狠狠捅刀的无耻,才能在没落后,还能在京都里站住脚,没有被其他世家给挤出京都去。
得到了好处,却不知道感激的卢家人,在背后捅刀还不算,还敢将他们的算计在光天化日之下进行,真是让人忍无可忍,必须的不能再忍下去。
调整了一下面部表情,德林尽量让自己看起来,一脸的对卢家人的所作所为大为伤心和失望。
“诸位可能有所不知,卢家人的胆大妄为到何等的地步!这卢家女子的身份是外室女,而且,还不是单纯的外室女!”
说到这里,德林有意的控制着自己的音量,务必要让说话颤抖中流露出无尽的愤怒和不耻!
“哦,不是单纯的外室女?难不成,这卢家女子还有更加隐秘的身份吗?”这时候,就有跟雍王府交好的人问出声了。
“是啊,卢家的卑鄙龌龊就正体现在此!”德林恨恨的咬牙,愤怒的眼光又投向了嘴里‘赫赫’着,不能动弹一下,却也目露凶光的卢家家主身上。
“你们瞧,到现在他还没有一丝的悔意!”德林的表情是气愤之极,但心里却得意的冷笑了一声。
卢家家主越是凶光毕露,围观的人们才越发的会认为卢家人真的胆大包天到藐视皇族,而不见丝毫的心虚。
“这老家伙送来的这个外室女,生下她的女人是从那最卑贱,最污浊的地方出来的。”德林没有说,卢家女子的生母到底从哪里出来的。
但,在场的人却不约而同的想到了一个地方,也在同一时间里相信了德林所说的话。
即使跟雍王不对付的人,也不由得同情了雍王一下,在心里幸灾乐祸于雍王的倒霉。
雍王是有多么的倒霉,才会遇到卢家这样卑鄙无耻,龌龊到了极点的人家啊!
在背后狠狠捅刀子还不够,还要当面狠狠的甩他一个大耳瓜子,雍王真是流年不利,叫这样的人家缠上了!
第82章 崩溃()
“卢家人送了这样一个贱婢入府,王爷再不能因着卢家那位王妃而再为卢家遮掩了。”
德林的语气是无比的痛心,对雍王被卢家人算计的痛心,也有对卢家人算计雍王的愤怒,让他看起来情绪比较的激动。
“我想,诸位现在不能再随随便便的说王爷心狠了吧。任谁,被人这般欺压到头上,都不能轻轻的放过的!”
“不!”卢家女子猛地抬起眼,震惊的看向德林的方向,她不相信,她完全不相信!
她绝不可能是这样的出身,她的生母不是贱籍,她的生母是身家清白的小家碧玉!
倘若她的生母真的是从那种地方出来的,怎么可能得到她生父的宠爱,又怎么可能成为最受宠,最风光的外室!
连带的,她也成为了最受宠的外室女。从小到大,她就没有受过一点委屈,更是被锦衣玉食的养大。
而且,她清楚的记得,她的生母的家人还多次来到,她生父为她生母准备的宅子。
她的生母的家人都是良民,她的生母自然也是身家清白的良民,更何况她的生母身上可没有一点出自那个地方的风尘气息。
还有她们居住的宅院,那可不是一处狭小的宅院,而是一处宽敞的三进的宅院。
虽然宅院里仅住了她和她生母两个主人,却有一堆的婢仆前呼后应,让她们出了不能冠上卢家的名头之外,她的衣食住行一点也不逊色于那些世家的女子们!
从她开始牙牙学语起,她的生父就派了教养嬷嬷过来,负责教导她的一言一行。务必,让她成为最标准的闺秀。
更是在后来,为她延请夫子,都是擅于琴棋书画的夫子。
她的生父说,让她跟着教养嬷嬷和夫子好好学习,有了琴棋书画的熏陶,她才能成为最优秀的闺秀,也才能走进那一扇她渴望,却暂时不能及的大门里。
虽然她的生父疼爱她,给了她锦衣玉食的生活。但,她更渴望走进卢家的大门,成为卢家女子里的一员,而不是一个外室女。
为了这个目标,她冬练三九,夏练三伏,勤学不缀,一日也没有耽搁过。
哪怕她的手因为练琴棋而被磨破了,哪怕她的手因为练书画而练到手抽筋,她也咬牙忍着那锥心的痛苦,没有因此流下一滴的眼泪。
正因为她的勤奋,她的生父才会那么喜欢她,才会一再的许诺,会带着她走进卢家的大门。
后来,她终于走进了卢家的大门,成为了卢家的记名嫡女。
“不,不,不!”卢家女子疯狂的摇着头,她神情癫狂,那双水做的眼眸里,没有了刚才残留的一点底气和神彩,只剩下一片死灰色。
就好像是灵动的珠子,突然的就失去了里面的勃勃生机,变成了一双呆板,没有了生气的鱼目。
她是被德林突然说出来的这个消息给深深的打击到了,实在是这个消息太过意外,也太过令人震惊,更是令人匪夷所思的!
卢家的男人在外面有外室,这个不奇怪。最为让人感到奇怪的是,他的外室竟然是从那个地方出来的,这实在是让围观的人群感到大为不解,和难以相信啊!
“你说是从那个地方出来的,就是从那个地方出来的吗?”
德林这个爆炸性的消息一经放出来以后,果然将围观的人给震住了。
在齐齐感到震惊过后,有人开始叫喊着,冲着站在上方爆料出这件事的德林要证据了。
这叫喊的人既不是跟雍王不对付的人,也不是跟雍王交好的人,只是一个单纯路过的旁观者。
他会叫喊出来,完全是因为他也是世家出身。不是一流的吧,也算是三流的世家了。
虽然说三流世家在京都里多如牛毛,根本算不得什么。但,也还是有些传承的。
而且,他也不是一开始就围观的,是在无意间走过来,就撞上了雍王府前面的这一出好戏。一时好奇之下,才停下脚步做了一个围观者。
听到这一件令他震惊的事后,他第一个念头是不信的。他的出身比不过先前的卢家,就是以他的出身都不会,弄一个那个地方出来的女人做外室。
那么卢家人就更加不可能了,因为卢家虽然逐渐没落了。但,总归是瘦死的骆驼比马大,卢家还是有些底蕴的。
他在心里一推理,就觉得既然他都知道不能做,那么卢家人也应该不可能做这样的事。
“卢家,不会这么不要脸吧!”这个人猛然喊出声后,才发现竟然只有他一个人喊出来了。
不由的冒了一头冷汗,但,还是忍不住为卢家人说了一句话。
“这位公子,您问的好。”德林先朝着这个叫喊出来的男人施了一礼,而后才为他解答了疑惑。
“这卢家人是真的不要脸了,您是不知道。他们在雍王府里,干脆就是用卢家那位王妃的脸面来讨要,索拿好处。那其中种种行径,让我说来都觉得脸红,都为那位王妃感到不值。”
唏嘘着,摇着头,德林很是表现了一番,对卢家那位王妃的同情和不值。
“先前我还以为,卢家这么大的一个家族,总还要点脸面的。但,却是我错了”
德林一边摇着头,一边将两手朝外一摊:“卢家是真真的不要脸了,先前他只说将这个女子送到王爷跟前做小猫小狗。我还以为卢家想表达一下他们心中的悔意,但,我又错了啊”
“好了,好了,有什么话你快说,不要说一半留一半!”这人急于想听到原因,就急急的打断了德林的话。
“你真是太墨迹了,翻来覆去都是这几句话,太啰嗦了。”
“不是我要墨迹,也不是我太啰嗦。总要说清楚事实真相吗,不然卢家人又要说我冤枉他们了。”
德林不再卖关子,从袖子里直接掏出一张微微泛黄的纸,当中众人的面打开。
原来是一张身契,还是一张二十年前的身契。这张身契保存的完好,除了一点折痕之外,竟然不见有折损的地方。
显然,这张身契是被小心翼翼的保存着,被珍藏着,轻易不拿出来叫人看。
身契上有一个名字,是一个女人的名字,而这张身契正是那个地方才特有的。
“诸位看瞧清楚了吗?”德林特意将这张身契,慢慢的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