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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章 她的三观彻底要毁了()
餐桌上没有了皇甫西爵之后就没有了那种压抑的气氛沐晓烟吃得就更香了,她举着筷子绕着餐桌到处地跑来跑去,去将菜挨个试了一遍之后就撑得打嗝了。
“姑娘,你该去换身衣服了。”爱丽莎递来一块手帕示意让她擦擦嘴,让她换衣服这话说的很自然。
沐晓烟接过手帕胡乱在嘴上擦了几下又递回给了爱丽莎,她不明所以地看着爱丽莎:“我早上醒来的时候才换好的衣服啊。”
爱丽莎的手指了指她的裙摆,木木的语气陈述道:“已经脏掉了。”
“不用换了,就这样吧。”只不过有几个油渍,这裙子可是她早晨起来刚换了,她又不用面试或者见男友衣服那么整洁干什么啊。
“对了,爱丽莎,你怎么了?”从昨天起沐晓烟就感觉爱丽莎不对劲了,不光是对她的态度还有走路的姿势。
爱丽莎摇摇头,略微有些弱弱的语气:“没事”
她因为沐晓烟逃跑的事情被惩罚了,还是弗兰克大人亲口保镖执行的他就站在旁边监督着。哼,他肯定是公报私仇,她以后绝对不会再犯错了,绝对不会再让弗兰克大人找机会惩罚她了。
“爱丽莎,你受伤了么?”沐晓烟对这个女佣还是很有好感的,毕竟在这里会z国语言的人并不多,能够正常交流的也不过只有爱丽莎一个人了。她走路的姿势明显就像是屁股受了伤,很容易就能看得出来。
爱丽莎浅浅地一笑,有些无奈,自己受伤分明就是因为她,她现在还一副很关心她的模样:“嗯。”
她的回答肯定了沐晓烟的推测,她受伤了,十有八九是因为她,不然她不会一夜之间对自己的态度转变这么大。沐晓烟无可奈何地长叹了一口气,这男人的脑子绝对长得和正常人不一样,她逃跑要怪罪的也是她为什么要迁怒到这个女佣的身上,再怎么说这个女佣也是他的人啊。
“姑娘,你一会儿有礼仪课,还是先去换身衣服吧。”
一波未平一波又起,她刚刚还在为她受伤的事情而纠结,现在她又告诉她那那人还给他准备了礼仪课,什么鬼?
沐晓烟撇撇嘴,有些不情愿地开口:“我为什么要去上礼仪课啊?”她觉得她没有什么礼仪是需要学习的啊。
“这是少爷亲自吩咐下来的”
沐晓烟哂笑了一声,有些不屑地调侃道:“不学可以么?”
话音刚落爱丽莎便急速地回绝了她:“不行。”
她不听从少爷的安排弗兰克大人就又有机会来惩罚她了,她不过是把鞋子扔到了他的脸上他就记仇了,以后必定一有机会就找她的麻烦。
“爱丽莎,这里的女佣一个月工资多少啊?”沐晓烟脑中突如其来了一个问题便顺口问了出来。
爱丽莎思索了一会儿然后摇摇头:“我也不太清楚。”
“你不是这里的女佣么,怎么会不清楚?”这几天来一件又一件的事情都让她觉得不可思议,再待下去她的三观就要彻底毁了,爱丽莎身为这里的女佣居然不知道她的工资有多少
快找块豆腐,她要撞死。
第21章 告诉你们少爷,我不学()
“我从记事来就在皇甫庄园工作了,听他们说我们每个佣人都会有一张工资卡的,但是我从来都没有用过,我不知道自己能赚多少工资。”爱丽莎如实得回答道。
她的回答令沐晓烟震惊,哪有人从一生下来就是佣人啊,可爱丽莎从记事以来自己就是这种身份。
“那你的父母呢?”沐晓烟有些怜惜地询问她,哪有父母是愿意自己的女儿去做佣人的啊。
爱丽莎面色平静,脑中去搜寻关于父母的记忆完全为零,而她对他们的叙述也就一句话:“听总管说我的母亲只是匆匆地将我送来了庄园就离开了。”
“那这些年,他们有来看过你么?”沐晓烟的身影很轻几乎是提着心问她的,她不想再戳她的痛处。
爱丽莎摇摇头,表情依旧是那么的淡然似乎对于父母真的一点都没有期待,不过她的眼球却出卖了她,眼眶中有些许的精光闪过。
话及此沐晓烟也不敢再问下去了,她的身世本身就很可怜了她还再一次揭开她的痛处,即使是好意也没有理由再让她痛下去。想想自己霉运再多好歹从小都有父母疼爱,而爱丽莎却在这般花季的年龄终日都去服侍其他的人,她真的算是幸运儿了。
沐晓烟也没有再问她为什么会说z国语言,看她的东方面孔就不像是m国人,她的父母应该也是z国人,或许有什么困难才会将她送到这个地方吧
最后的沐晓烟还是没有换衣服,穿着那身白色的田园裙大摇大摆地走去了她的礼仪课堂。
教她的礼仪老师是一个中年的男人,他一身很庄重的宫廷礼服直直地站立在她的面前,腰板挺直下颚微扬,花白色的发丝一根根梳理至脑后,除了第一眼见到她是所做出来的一个鞠躬礼外再无其他多余的动作。
沐晓烟斜着头看着他,百无聊赖地开口:“大叔,我要学的礼仪是什么呢?”
本来以为这个男人是听不懂z国语言的,可谁知他听懂了,用有些怪的口音向她开口:“小姐,首先您要了解的是皇甫家族,皇甫家族是m国历史最为悠久的家族,早年是皇室”
沐晓烟听这个男人用那种奇怪的腔调说了一大串皇甫家族史和他们现在继承人的事情,她的脑子乱糟糟的一片,这都什么乱七八糟的东西,确定这样的家族是存在的么?
“行了,你别讲了。”沐晓烟大喊了一声,他说再多她也听不懂,也不会相信世界上居然会存在这种家族,在m国隐形皇帝般的存在,她又不是三岁小孩儿。
这男人也没有发怒,嘴边露出一丝很和善的笑意,脸上从容淡定丝毫没有被她的不讲理而打断思绪:“小姐,是少爷吩咐的,您必须学习。”
他的一句话无疑将所有的麻烦全部推倒了皇甫西爵的身上,这样回答既不会让她对他反感也不会在她拒绝学习后没有办法向少爷交代。
“你告诉你家少爷,我不学!”在学校的时候老师就每天叨叨,现在被人关着了也得学习,这还有没有天理了?他关着自己还有理了,还让她上课?坚决不!
第22章 我不是在责怪你()
沐晓烟已经表现出极为厌倦的表情了可是这位礼仪老师的脸上依旧带着和蔼的笑容,似乎这一切都是她在无理取闹一般。
“姑娘,你还是学吧。”
一边的爱丽莎好心地提醒了一句却遭到了礼仪老师的一个白眼,那个礼仪老师用m国语说了几句之后爱丽莎便站在那儿一言也不发了。
“爱丽莎,他说你什么了?”沐晓烟下意识地觉得爱丽莎肯定又挨批了,不用说也知道那个礼仪老师是怪爱丽莎多嘴。
礼仪老师突然给她一种狗仗人势的感觉,那不成在这里爱丽莎的地位很低,人人都可以责罚的么?他们的人性呢,怎么可以欺负这么一个可怜的姑娘?
看得出爱丽莎很害怕这个礼仪老师,她怯怯地摇摇头没有再说话,神情说不出来的怜人。这让沐晓烟的怒火瞬间膨胀了,皇甫西爵违法关押她不说,他们还欺负一个身世可怜的女孩儿。
“爱丽莎,走,我是不会继续学下去的。”沐晓烟拉着爱丽莎的手径直推门走出了房间,学语文数学英语是因为课程规定,现在要学他们的家族史,有用么?考试又不考,工作又用不到,她可不是要来他们庄园做女佣的。
就在沐晓烟拉着爱丽莎走出了那个所谓的教室外才发现自己根本没有地方去,这里依旧是那个男人的地盘。
“爱丽莎,你告诉我出去的办法,我们一起离开这里好么?”沐晓烟本来是满脸的怒气可就在她转眼看着爱丽莎的同时瞬间消了许多,她为爱丽莎而愤愤不平。
然而爱丽莎却像是一个信了邪教的教徒般对她的好意表示出极为排斥,拒绝地十分果断不说还将她往相反的方向拉去:“姑娘,你不能离开,你必须乖乖地待在庄园里,不然少爷是会生气的。”
她的话让沐晓烟有些心痛,她都受欺负了还关心那个男人会不会生气,在她心中那个男人的地位是极为尊贵的她不敢忤逆。
“爱丽莎,你没有必要去在乎别人的感受,重点是你现在被人家欺负了好么?人家都没有考虑过你的感受。”沐晓烟的话有点急虽然是好意的话却说出了骂人的气势,她心里真的是恨铁不成钢,第一次见到奴性这么强的人。
话音没落多久沐晓烟就看见爱丽莎的眼眶就打湿了,两扇鼻翼一起一落地呼吸着,小嘴紧紧地抿合着。她有些后悔了,自己就不应该说那些话,她在这个环境已经待了那么多年,思维和习性已经大致定型,她不该去强求她一时间就去转变的。
“爱丽莎,我不是在责怪你,你别误会啊”沐晓烟抬手擦去了爱丽莎眼角的泪水,语气软软地安慰着她。
可她没有想到的是她的这一动作让爱丽莎泪水更加泛滥了,甚至强忍着的鼻息也更加地紊乱开始抽噎起来。
沐晓烟耐心地继续去擦她的泪水,轻轻地安慰这个脆弱的女孩儿:“爱丽莎,别哭了,我道歉,是我不对。”
可是爱丽莎哪里是在怪她啊,她分明是被她感动哭了,她有记忆的这十几年来从来没有人像她那般在乎她的感受,甚至没有几个人是对她有过好脸色的,而现在沐晓烟居然在为她擦眼泪还安慰她,这让她怎么可能不感动呢。
第23章 在我的日记中有过()
沐晓烟就这样堂而皇之地拒上了礼仪课,拉着爱丽莎在皇甫庄园里四处瞎溜达,这里不是一般的大恐怕没有爱丽莎在的话她都会迷路吧。
夜晚渐渐地降临,一架直升机稳稳地停落在了庄园内的草坪上,皇甫西爵走进庄园的第一个消息就是白天沐晓烟在礼仪课上摔门出去的事情。
他怒不可歇地走上二楼推开了卧室的门,里面一片漆黑,他伸手开了吊灯进去看了一圈,发现卧室里根本就没有人。
“人呢?”皇甫西爵转头冲着姗姗走来的总管问道。
总管带着歉意的向皇甫西爵弯了一躬,少爷临走之前吩咐过他要派人盯紧好,所以他就吩咐了爱丽莎,但是现在连爱丽莎都一起失踪了,他也不清楚人在哪里。
“少爷放心,沐小姐肯定还在庄园里,我这就派人寻找。”
皇甫西爵眸光一厉投射在总管的身上,一时间觉得心里有些范堵,从来没有女人在他面前敢这么地不识好歹,白天拒绝他的安排,晚上还玩失踪:“还不赶快去?”
总管连忙退了下去,从来没见过大少爷生气,大少爷以前都是喜怒不形于色的,这么多年来也是第一次。
皇甫西爵静下心来整理自己的情绪,也等待着下人传来她的消息。
一间再朴素不过的小房子里,一张单人床几乎占据了房间里的所有空间,旁边的空隙处摆放了一个简约的书桌,上面堆放了几本书,摆放得很整洁但有些泛黄显然是主人收藏了多年的。
“爱丽莎,这么多年来你一直住在这里么?”沐晓烟的手指触在一尘不染的书桌上,抬头望向窗外。
“不是,一开始的时候我是和其他女佣住在一起的,前几年才被总管安排在了这里。”爱丽莎对着窗外嘴边挑起一丝微笑。“其实自己住在这里挺好的,没有人打扰,我的活也很轻松,有的时候可以在房间里待上一整天。”
光想想她这些年来的经历沐晓烟就莫名地心痛,完全没有想过在她享受和同学们打闹嬉戏的时光时这个女孩儿就孤单地一个人。
“你没有其他朋友么?”沐晓烟好奇地一问。
爱丽莎的目光落在了书架上的一个牛皮本上,若有所思地道:“在我的日记中有过,但是我不认识他到底是谁。”
“之前我也有好朋友的,但是她只陪了我两年之后就走了,她说她的未婚夫已经赚够了钱要娶她”
沐晓烟心中一片唏嘘,再次问道:“那你为什么不走呢?”这个庄园根本就不是人待的地方。
“我从记事以来就生活在这个庄园里,从来没有出去过,不知道外面是什么样子的世界,所以也不敢出去”
爱丽莎的话让沐晓烟的心更加地痛了,她十几年来从来都没有离开过这个地方
她本想告诉一些外面的情况给爱丽莎的,门却在此时发出“哐”地一声,爱丽莎房间的门不同于皇甫西爵的那样,本身就很单薄,或许又是因为男人脚力太大,木门华丽丽地脱轨了。
“啊”只听见一声尖叫沐晓烟的手臂环住了爱丽莎将脸栽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