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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认输。我千错万错就是爱上了你这个根本就没有心的人。”皇后凄厉一笑,二话不说走了出去。
这惩罚似乎真的很残酷,那么年轻的一个女人,一辈子都要被关在了那宫殿之中,我看不疯了也得郁郁而终。
狠,确实够狠的。
刚刚皇后说的一句话真没错,谁先爱上了,谁就输了。
“惊鸿,你没事吧?”戈陶朝着我走来,卸下了刚刚的犀利,皇上的是一抹关心,可是他的关心却让我感觉到了不自在,甚至有些害怕。
“没事,其实她对我很好,完全没有伤害到我”
戈陶打断了我的话,“不管你是不是烟儿,你都应该知道,我做了的决定是没有任何人可以改变的,饿了吗?”
“不饿。”其实我已经饿得前胸贴后背,但是跟戈陶这样的人一起吃饭我肯定会不舒服,还是早点离开这个是非之地的好。
“不饿也吃点,我让人准备了一些小菜,你肯定会喜欢的,还有——蛋糕。”
蛋糕?这名字怎么听着也熟悉?为什么我从进宫了之后就感觉到很多东西好像真的是挺熟悉的?难道
“皇上,安逸王爷求见。”
第658章 胆子变小了()
崔公公适时的出现断开了我们之间暧昧的距离。
戈陶看了我一眼,说:“传。”
“拓辛,你怎么有空来看朕?”戈陶看到了安逸王,非但没有用一些官场的称呼,给人的感觉倒像是两兄弟。
戈陶,他到底是什么人,怎么这么强悍,在一个时间段里面,竟然可以转变了三个态度,真是太让人匪夷所思了。
安逸王拍了拍戈陶的肩膀,脸色有点浓重,说到:“戈陶,有事跟你说。”
看向了我,那感觉就好像是我会在这里窃取他们的什么商业机密一眼。人家都到了这个份上了,我当然要识趣一点。
“皇上既然你们有正事要谈,民女就先回去了,少爷一定等我很久了,我得回去报个平安。”
“不用,你留下。”戈陶平静的看着安逸王说:“拓辛,胆子变小了,她不会阻碍到我们任何事情的。”
既然戈陶这么说,安逸王也就没有再说什么。手掌一拍,崔公公便呈上了一个托盘,里面放着的竟然是我醒来的时候穿着的大红嫁纱。
不止我一个人错愕的瞪大了眼睛,就连戈陶也不例外。
拓辛缓缓的说:“这是红娘昨天上市集买衣服的时候看到的,特意带了回来,我想你也认出来了吧。”
“这怎么可能?”戈陶显然很是震惊。
而我也好不到哪里去,迷茫的走到了他们的面前,问道:“为什么这套衣服会在你们这里?”
“你认识它?”
“你认识它?”
戈陶和拓辛两个人异口同声,用着同样诧异的眼神看着我,那没有移开的犀利眼神看得我毛骨悚然。
难道这件嫁纱真的那么重要?要不那天布庄的老板为什么也那么迫不及待的要我把嫁纱给他,还又贴衣服又贴钱。
我有些害怕的退了一步,他们的眼神足以杀死人。
“惊鸿,你不要怕,把你知道的说出来。”戈陶知道了他的眼神吓到了我,连忙收起,又变得温柔了起来。
第659章 一定不会是她()
拓辛也知道了自己刚刚太过焦急,收回了他的眼神,这样让我感觉到危险系数比较小一点。
我的声音变得有点小,“这件衣服我穿过。”
“你穿过?”戈陶很是诧异,显然不可能的模样,“到底怎么回事?你不要着急,慢慢说。”
“其实我也不知道,我当时在一个石洞里醒来,穿的就是这套衣服了。”
“石洞,哪个石洞?”戈陶钳制住了我的两个肩膀,摇晃得我有些头晕。
“我不知道,我的脚才刚刚踏出那道门,门就关上了,我就倒在热闹的市集上,茫然失措。”我低下了头,有些沮丧的说:“你们肯定会觉得我说的匪夷所思,算了,你们不相信我也没有办法,我要回辰府了,少爷一直找不到我,一定很焦急。”
戈陶和拓辛对视了一眼,并没有让我离开的意思。
拓辛放低了声音,对戈陶说:“戈陶,你说事情会有那么凑巧吗?今年确确实实是一百年。”
“不,不可能,不会是她,一定不会是她。她是烟儿,不是她”
戈陶很是震惊,而我也被他们这样紧张的态度高度不知所措。身体也有点不自在。
“你们是不是知道我的身世?我醒来之后就什么都不记得了,所以如果你们知道的话,请告诉我好吗?”一听到他们好像知道我的事情的话,我也立刻变得很激动。
毕竟一个人,对自己的过去完全陌生,那样的滋味真的一点都不好受。
“惊鸿,你确定这身衣服是你穿的?”
“对啊,你看这里还有一个铃铛呢,当时穿着这件衣服特别招摇,而且是红色的,所以我就跟布庄的老板换了下来,他还给了我五十两,你们可以告诉我,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吗?”
戈陶大惊失色的退后了两步,不住的摇头说是不可能,可是我却没有弄明白,他到底是在说些什么。
拓辛倒是速度很快的扯过我的手,粗鲁的帮我号脉,最后也是摇头。
第660章 圣女()
“戈陶,她有脉搏,圣女是活死人,即便一百年后醒过来,她肯定也不会是有脉搏之人。”
我被他们这些根本不知道什么跟什么的话说得有些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也明显的有点焦急。“你们到底在说什么,可不可以告诉我,我到底是谁?”
“不,你是单烟,你一定是我的烟儿。”
“戈陶,你又发什么神经?如果她是圣女的话,必须立刻开坛祭祀。不管是真是假,太多的凑巧了,今年刚好是一百年,如果惊鸿说得没错,那么她是上个月出来的,真好时间也吻合,她不可能是烟儿。烟儿都死了几年了,时间根本就对不上,如果她是圣女”
“够了,闭嘴。”戈陶明显的发怒,“她绝对不会是圣女,我有预感,她一定是烟儿,是我的烟儿,朕不要什么弥佤族的诅咒,朕也不管什么弥佤族圣女,现在是皁国,弥佤族早已陨灭,所以,她根本就不需要祭祀。”
“戈陶,你做了那么多,为的不就是等圣女苏醒吗?你当日让烟儿误会你,不就是因为月牙胸针背后的秘密太重大,最后怕伤害到她才把一切都啃了下来,情愿她一而再再而三的误会你吗?可是眼前的这个人你看清楚,她不是烟儿,烟儿已经死了。烟儿是为了你们而死的,你牺牲了那么多,最后都留不住她,你现在却为了这个女人要放弃,你对得起死去的烟儿吗?”
拓辛说得那个叫义愤填膺,听来听去他的意思就好像是要我去送死就对了,靠,凭什么?凭什么啊?
我没事被他们召唤进宫来就已经心情很不爽了,现在还要让我去送死,我是白痴我才听他们的,可是我却很迫切的想要知道我的身世,我的过去。
“你们到底在说什么?”
戈陶没有回答,从他的眼神中,我看到了伤痛,刚刚皇后被他关起来的时候,他都不曾有过的伤痛,可是,却不是为了我,而是为了他误以为的那个人。
第661章 太过迷信()
拓辛见戈陶不理智的样子,也只有他能够说了。“惊鸿,如果你说的都是真的,那么你就是弥佤族的圣女,一百年前,弥佤族为了爱情触犯了族里的规矩,故而被刺死,可是因为她的心已经不圣洁,无法献给神明,所以弥佤族的人就将她封锁了在琉璃棺之中,活活的窒息而死,祈求神明原谅。”
琉璃棺?那不就是跟水晶棺差不多吗?好像我那天醒来的时候,那躺着的东西好像也确实是一副水晶棺,可是,他们的这些话是不是也说得太离奇了,如果是真实的话,活活的闷死,又怎么会复活,真的好残忍。
“你们想要编排笑话来欺骗我也不用这样吧?”
“不,我说的不是笑话,后来弥佤族收到了语言,说你将在百年之后醒来,那个时候的你是最圣洁的,只要将你祭拜给神明,那么弥佤族就会统领天下。”
“荒谬。你们也太过迷信了吧?”我的声音气得有些颤抖,这简直是太人无法理解了。
“可是如今看来,你确实是这样子的。你以前的事情什么都不记得了,应该就是预言之中,所说的最圣洁的灵魂。”拓辛说得不留任何的一点余地。
“够了。”戈陶咆哮出声,“这么荒谬的事情,你竟然也相信?我是弥佤族的人我都不相信,你一个外人凭什么相信?一统天下靠的是我戈陶的本事,而不是靠一个女人去祭拜那些莫须有的神明。如果弥佤族的预言那么准,它为什么不能够预测到会被拓泉一举歼灭,最后只剩下我和姐姐两个人苟延残喘?”
戈陶冰冷一笑,笑声说带出来的气息似乎瞬间就可以将我们冻结。“当日我和姐姐努力往上爬的时候,怎么不见得这些神明出来,来拉我们一把,为什么要让姐姐”
“够了戈陶。”拓辛很生气。“你姐姐其实是爱拓泉的,但是为了你的抱负,她不得不那么做,如果不是因为你姐姐,如果不是因为烟儿,我现在就在深山之中陪伴素心的灵魂。”
第662章 证明()
“我现在就在深山之中陪伴素心的灵魂,也不会再陪伴在你的身边,帮你惩奸除恶。”
“拓辛,不管姐姐爱的是谁,她曾经是真的爱过你,但是,烟儿是我的。惊鸿就是烟儿,我的心里有个声音不断的告诉我,她就是烟儿,我不能够一错再错了。这次的事情我怎么说也不会答应,弥佤族的语言?哼,笑话,我就要看看了,我们两个人可以把拓泉拉下台,慰藉弥佤族的亡灵,难道就不能够靠我的本事一统天下?如今月影国和玉董国都在麾下,蒙齐国也不敢来犯,一统天下指日可待,我怎么可能因为一个女人而得到?”
“戈陶,你任性过太多次了,这次,我不允许你这么做,如果你坚持的话,我现在就跟你请辞去身上守着素心的灵位。”拓辛意语深长的说:“戈陶,烟儿已经死了,你要认清楚这一点,如果惊鸿真的是烟儿的话,我就算违背了弥佤族的预言,让我自己去当祭品我也无所谓,但是她不是烟儿。”
“我不能够证明她是烟儿,那你又如何证明她是圣女?”戈陶将放在桌子上的嫁纱扫落在了地面。“就这衣服吗?天底下的嫁纱那么多件,凭什么就可以断定?”
“戈陶,你分明就是在自欺欺人。”拓辛气愤的点点头,说:“好,既然你要证据是吗?那就把她带到墓道之中,如果她认识,那么就绝对是她,你敢不敢?”
“多此一举。”
“我去。我跟你们去。”我打断了戈陶的话,他们两人的对话,我多多少少也听明白了一点,其实很简单的一句话,就是如果我真的是什么圣女的话,那我就只能够成为什么极品,如果我聪明的话,现在就矢口否认,戈陶一定会帮我,其实也没有什么。
可是我却总觉得,那个墓道跟着我有太多的记忆,如果能够重新回去一趟,说不定我可以记起以前的事情也不定。
“惊鸿”戈陶和拓辛都不敢置信的看着我。
第663章 我不允许()
戈陶是气氛和心痛,拓辛的眼神我看不懂,就是很错综复杂。
我怕他们以为刚刚没有听清楚,补充说:“我是说,我陪你们一起去墓道,我很想知道自己的身份。安逸王爷如果没有弄清楚我的身份,恐怕我就算在辰府之中,也未必可以得到安宁吧?”
拓辛没有想到我会说得这么直接,放到是有点不好意思的模样。
“我不允许。”
“那么就烦劳安逸王爷带路吧。”你不许就算了,我知道你是害怕我受到伤害,但是如果可以让我恢复记忆,我什么都无所谓。
只是我可没有那么傻,你们说当祭品就祭品,等你们带我去了墓道我再跟你们算账。既然才见面就要杀了我,他们丫的心也太黑了。
拧不过我和拓辛的执着和坚持,最后戈陶还是选择了妥协陪着我们一起来到了墓道之中。
黑暗的墓道在我们踏入的一瞬间,两排的蜡烛就已然一次的点燃,墓道之中顿时灯火通明。
戈陶在前面带路,拓辛在后面善后,好像这样一条他们熟悉的墓道,他们都必须小心翼翼的走着,好像一个不小心,就会死无葬身之地一般。
终于我们走到了尽头,我们的面前出现了两道石门,拓辛打开了其中一道。我们跟着走了进去。
眼前所见的虽然不是那天同样的场景,而且也没有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