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拓泉蹲到了我的面前,用着心痛的眼神说:“为什么?为什么这样的一张脸,从来都不是为朕而喜为朕而忧?她为了拓辛而笑,你为了戈陶而哭。那朕呢?朕明明才是拥有这个天下的人,为什么?为什么你们要这样对我?母后将我推向了皇位,可是,她却说她备受良心折磨,所有的爱都给了拓辛。可是她忘了,朕根本不稀罕这个皇位,是她将朕抬上去的。怎么可以?你们怎么可以都这样对待朕?”
拓泉一如发了疯一般,不断的摇晃着我的肩膀,情急之下,我将藏在了袖中的匕首拔出,狠狠的刺入了他的胸口。
他的叫声停止,指责停止。剩下的是不敢置信的看着我。
第191章 弑君()
我也因为染了黑色血液的手而害怕的缩回了手,那匕首还刺在他的肉里。是的,是黑色的血液,因为那把匕首上淬了剧毒。
我害怕的退后着,而拓泉,捂住胸口,一步一步的朝我靠近。用着哀怨的眼神问:“为什么?为什么”
“我我”或许是因为第一次杀人,所以我吓得连一句话都说不出来。只能看着眼前的人用着他沾满黑血的手慢慢的抚摸上了我的脸。
他的手那么的冰冷,我的全身都跟着瑟瑟发抖
“她为了拓辛而要杀我,你为了戈陶而要杀我。难道朕在你们的心中永远只有仇恨吗?你怎么可以杀我?你怎么可以杀我?”
我咬了咬呀,断断续续的说:“因为你该死,你这个杀人的狂魔,你该死。”
“朕带你来,就是不愿意看到你死,要留你一命,她的死是朕的遗憾,可是,为什么?”
‘砰’的一声巨响。门被狠狠的撞开。
太后带着一行人冲了进来,其中,包括桦筠。
“来人啊,护驾,快快护驾。”太后看到了拓泉被刺了一刀,还流着黑血,吓得只能扯着嗓子喊着。太后该有的仪态也都荡然无存。
我被侍卫钳制住,而拓泉也被拉开了距离。太后慌张的上前,凶着身后的太监:“狗奴才,赶紧去请太医啊,快,快”
桦筠走到了我的身边,她依旧看起来是那么的人畜无害,手中依旧拿着她的马鞭。只是身子比以前更加的丰润了些许。
这个女人,想不到我又再次的落入了她的手中。
可是在她看到我之后,她高高扬起的马鞭却失手的扔到了地上。尖叫着:“皇姑母,鬼啊,她是鬼。”
我原本以为她肯定也是伤害了那个女人,所以看到我有些相似的脸,她才会吓成这个样子。
不料下一句话她却说:“皇姑母,她是单烟,是勾引辛哥哥的那个狐狸精,她是辛哥哥的王妃单烟,她是鬼,鬼啊”
第192章 你竟然为这个女人求情()
虽然我的容貌确实是改变了一些,但是她还可以这样一眼就认了出来,可见她也是对当日对我做出那样的事情而引发了后来那么多的事情而感觉到害怕了吧?所以才会在看到我的时候如此的大惊失色。
我突然大笑了起来,诺大的宫殿,只能够听到了我的笑声。
桦筠吓得跌倒在地。
我朝着她妩媚一笑,“桦筠郡主。您认错人了吧?民女三千。‘流连居’花魁。只是一介女流,对王妃之称愧不敢当。”
“不,不,‘流连居’的花魁不认识本郡主,你是单烟,你是单烟,不,你不要来找我,求求你不要来找我,戈陶没死,戈陶没死。”桦筠像及了受到了什么大刺激一样,一直蜷缩在地。
太后也只能把视线落到了我们这边过来,但是并没有离开,而是对着侍卫厉声道:“把这个行刺皇上的女刺客给哀家拉出去,鱼鳞刮。桦筠郡主身子不是,也一同带下去。”
鱼鳞刮,古代一种非常可怕的刑罚。我记得在一部电视里面看到过,就是把一个人用网罩起来,而露出来的肉一块一块的割下来。这个刑罚,有点雷同当日戈陶对付那个小美女的刑罚。但是,这个刑罚绝对有过之无不及。
这个曾经给我一种和蔼感觉的太后,竟然也会如此的残忍,当然,对于她的残忍我或许应该在得知皇贵妃的死的时候就应该要了解到了。
再说,一个女人,可以爬到太后的这个位置上,没有点斤两,那是绝对不可能,也绝对不是一个善良的主。
后宫,从来就不是善良可以带着的地方,就算你曾经很善良,那也会被一日一日的塑造成了恶魔。
此时此刻的太后,我更觉得她好像是要在掩盖着什么,而急着杀死我,而急着将桦筠带下去。
就在我要被侍卫带下去之时,拓泉出声制止。“慢着,她不能死,她不能死。”
“皇儿,都什么时候了,你竟然为这个女人求情。”
第193章 她不能死()
“她只是一个长得像她的女人而已,你难道要为她连性命都搭上吗?哀家方才听人前来禀报你以皇妃的形式接了一个青楼女子入宫便觉不妥,朝中大臣也纷纷来上表,若是哀家晚来一步,就算有十瓶凝香露都救不了你。你当真哀家不知道她是何人?哀家是老了,可是哀家没有瞎,没有聋。”太后撕心裂肺的呐喊着。
她是一个太后,可是她也是一个母亲,一个看着自己的儿子被人伤害而心痛,而愤怒的女人。
后宫之中,本来就不是适合孩子生存的地方,太后可以让拓泉登上帝位,她所付出的代价一定是和她现在光鲜的权利财富成对比的。
“母后,求您,她不能死,朕留着她还有用。你可以为拓辛感到愧疚,为何你不为儿臣感到愧疚,儿臣只要她活着。”拓泉因为中毒中刀的,说话也是断断续续,虽然已经喝下了凝香露,但是那东西也不是什么仙丹,不可能很快的见效。
而且,他胸口的匕首还没有拔出来。
太后劳累横秋,哭着说道:“我的傻儿,你是哀家唯一的孩子,哀家怎么可能会为你感到愧疚,哀家做的一切还不都是为了你。”
“皇上,让老臣为您拔出匕首,止血疗伤。”匆忙赶来的太医对现在这样的情况也是让他提心吊胆的,这样关键的时刻,他要是说错一句什么,做错一点什么,那都是掉脑袋的事情。
拓泉艰难的捂住胸口,带着威胁的声音说:“母后,朕不要她死,至少她现在不能死。若是母后不同意,儿臣也不愿意取出匕首。”
“皇儿,你这是在威胁母后?”太后不敢置信的看着拓泉。
“母后如果说是就是吧。”
太后狠狠的瞪了我一眼,但是碍于拓泉的脸色越来越难看,虽然鲜血已经变回了红色,但是如果流血过多,不及时止血的话照样会失去性命,而且也没有第二瓶凝香露可以救他,因为是我杀的他,我更不可能给他。
第194章 玉佩()
只是凝香露用完了,那么,也就是拓泉和拓辛正面对决,真真实实的干上一场的时候了吧?
或许,我也算是完成了我的任务。
“先把这个贱人关押进天牢,严加看管。”
太后最后还是选择了为她的儿子而放了我一马。而拓泉也在得到自己满意的答案之后舒了一口气,却也从胸口吐出了一口鲜血来,看来红娘给的毒药威力还是挺大的。
我在被侍卫押下去之时,冷笑的看着拓泉,“你不用以为绕了我一命我就会感激你。”
拓泉也吃力的一笑,说道:“我留着你的命,只是要让你看到你为你今日做出的事情付出代价罢了。朕不需要任何人的感激。咳咳”
太后见拓泉气急攻心,立刻发挥她的威仪,朝着那些侍卫吼道:“还杵着干什么。快点带这个贱人下去,哀家不要见到她。太医你还愣着做什么?皇上要是有个什么闪失,你能担待得起吗?赶紧拔刀止血啊。”
天牢之中,并不像电视里面播的那样,一个个都伸出一只手呼叫着冤枉,相反的,一个个都异常的安静。
刚刚走进去的时候还有一两个比较人样一点的坐在稻草堆上头,而越是里面,便越没了人样,一个个穿着白色的衣服都是鲜血淋漓,一看就知道没事就是受刑。前面是鲜血淋漓,后面更是爬在稻草上动也动不了。
“进去吧。”我被重重一推,我被推到了一个偏里面的独立牢房。
而从刚才其他的牢房看来,我这个偏靠里面的牢房,估计就是传说中的死牢了吧?
木制的牢门被侍卫用铁链锁了起来,那侍卫还凶神恶煞的说:“看你就是活得不耐烦了,连皇上都敢刺杀,活该。”
说罢,他用力的将一块不明物体砸到了我的身上,忿忿的便离去。
待他走后,我敲四处无人才将他刚刚砸到了我身上的东西拿出来一看,竟然是我之前一直佩戴的玉佩。
对了,这块玉佩我不是给了一个小兵吗?
第195章 今夜三更,带你离去()
是的,当日对络纱鞭尸的小兵。
难道他也认出我来了?
连忙将玉佩别于腰间,这本就是我的物品,别着的话倒是让人看不出什么所以然来。
这个小兵我记得好像是叫罗复吧。难怪我刚刚看到他的时候会觉得那么眼熟。那他将玉佩扔给我是什么意思呢?
跟我撇清关系?很显然的没有这个必要,如果他是那种贪生怕死之人,在得知平阳王的侧王妃死去这么大的一件事情之时,他肯定会将这块玉佩变卖了,反正也可以换钱。
越想越不对劲,这个罗复,绝对不简单,绝对不仅仅是一个小兵而已,那,他到底是谁呢?
“吃饭了。”罗复依旧一副很嚣张的样子,放了一盘馒头在地上。
而经过了一整天的折腾,我也确实是饿得不行。从来就不指望做一个饿死鬼,而拓泉也不会那么容易的就让我死去。那我也根本没有必要折腾自己。
吃着吃着,一块东西在嘴里感觉不是包子馅,见罗复已经离去,而我这个地方是压根连一只蚊子都飞不进来,所以四周也没有人。便将口中的东西拿了出来。
原来是一张纸条。
‘今夜三更,带你离去。’
看完了纸条之后我连忙将纸条吃到肚子里面去,说句实在话,这纸条的味道真是不敢恭维,我就不晓得当年的小燕子为什么情有独钟。
看到了纸条之后,我如同嚼蜡般的啃着包子,干瘪瘪的,实在难吃得很,记得很久以前,我还在孤儿院的时候,要是有一个包子吃,我就高兴成什么样了。但是,那只有逢年过节的时候,好心人拜了神然后才会分给我一半。
而平时,我就只能够蹲在孤儿院的门口看着人家有爸妈的孩子吃着包子,然后把剩下的半个丢到了地上,对着爸妈撒娇说:“这个好难吃,我要吃汉堡包。”
当时的我连汉堡包是什么都不知道,只是觉得,那个小孩子好浪费,我甚至想要去捡起那个他丢在马路上的那个包子。
第196章 有人来看你()
可是尊严由不得我那么做,我也想象着,有一天我的爸妈也会来接我,我也可以吃一半包子,扔一半包子。
只是想不到有那么一天,我真的可以吃一半包子扔一半包子的时候,不是因为我的爸妈来接我了,而是因为,我被关到了天牢里面,生死未卜。
今晚来带我离开?罗复只是一个小小的侍卫,他真的有这个能力吗?对于这个问题我已经越来越纳闷了。
仿佛很多的事情,都不是我原本想象中的那样。
拓泉是,拓辛是,就连桦筠也是。
桦筠
不,不,‘流连居’的花魁不认识本郡主,你是单烟,你是单烟,不,你不要来找我,求求你不要来找我,戈陶没死,戈陶没死。
当时情况异常的混乱,容不得我多想,而今想来
戈陶?你真的没有死吗?
我含在嘴里的包子硬是咽不下去。泪水不断的流着。
既然你没死?那你在哪里?拓泉宫殿那儿的那副人皮画又是怎么回事?
既然你没死,那你当日为什么不出现?你看着络纱被鞭尸?你看着我走入‘流连居’?
你看着我们的屋顶被焚烧?
这些你如果没死的话,是不是什么都知道?
你好狠的心?
如果你没死,是不是表示你有更进一步的计划?那我?是不是也只是你计划中的一步?包括你看着我喝下那碗红花药汤?
我的心,突然纠结成了一整团,
这才发现,原来我走了那么久的路,做了那么久的事情,竟然,从来都是没有任何的价值的。
抚摸着自己平坦的小腹,我可以听到自己心在滴血的声音。
我怎么这么笨?我怎么这么后知后觉?而这,算不算是自作聪明的自作自受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