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喂,穆晓,你有没有在听我说话?”
穆晓如梦方醒:“哦,我……”
或是怕她拒绝,她的后话还没说出,楚邵琛就利落的将她的声音打断:“那么,我们一会儿见。”
穆晓怔怔的站在原地,右手拿着手机,仍然保持着通话的姿势,电话里却只剩下“嘟嘟嘟嘟……”的待机声。
穆晓收起手机,看向一直默默注视着她的王湛江,讪讪的说:“经理,邵琛已经在外面等我了,我可以向你请一天的假么?”
今天她不能留在这里了,耽误了酒吧的正常营业,她已经很过意不去。
王湛江温儒的笑着:“既然这样的话,我送你出去吧。”
“不用的,经理,邵琛就在外面,我自己出去就好。”
穆晓感激的笑笑,转身,刚走出一步,忽然想起些什么,她蓦地又回过头来,这瞬间,竟望见王湛江眼中那丝失落。
未曾想到穆晓会忽然回头,王湛江无声的收敛起所有的情绪,行若无事的道:“怎么,还有事么?”
“哦,经理,谢谢你,那件礼物,我很喜欢。”
王湛江喜欢玩一款足球游戏,他在游戏中的名字叫“赛龙”,这在酒吧里不是一个秘密。
“呵呵。”王湛江会心的笑笑:“不客气,穆晓,有什么事需要我帮忙的话,随时打我电话。”
“好的,经理,我走了。”她浅浅一笑,转身走了出去。
脚步声渐渐消失,穆晓早已走远,而王湛江仍然无声的站在原地,直到她消失在转角,才惋惜的叹一口气。
他虽曾不止一次的暗示过她,而她还是一句句的称呼他经理,好像她和他永远只是上司和员工的关系,永远都不会再拉近一点距离。
穆晓走到门口时,一眼就看到了那辆显眼的法拉利跑车。
十几个戴着墨镜的高大保镖在跑车周围围成人墙,将一群疯狂的记者拦在离车至少三米外的地方。
见了穆晓,门口一名戴着黑边眼镜的记者率先跑到门口:“楚夫人,请问,你和……”
“啊!”
他的问题来不及问完整,一只粗壮的大手就用力推在了他身上。
他站不稳,“砰”的侧摔在地上,他的话筒在他身边摔的支离破碎。
“让开,让开!”
四名身材强壮的保镖推开向穆晓围拢过来的记者,严严实实的将穆晓保护在中心,护送着她一直向那辆法拉利跑车的方向走去。
“咔!”
车门被拉开,楚邵琛那张极其英俊的脸探出车外:“亲爱的,不上车么?”
他叫她什么?
亲爱的?
穆晓站在车外,这一刻,她忽然想起前不久他来接她下班时故意与她伪装出一副恩爱模样的画面。
现在,有很多媒体记者正在拍摄这一幕,他这样亲昵的称呼她,难道也是故意伪装?
“夫人,请上车。”
一名保镖对穆晓深深鞠了个躬。
穆晓隐隐回过神来,讷讷的钻进车里。
楚邵琛发动了车子,一阵急促的鸣笛声中,拉风的跑车迅速冲出了人群。
“你真的打了她?”
车行渐慢,楚邵琛目视前方,看似漫不经心。
穆晓的心中不由一凉,清澈的眼里无声的掠过一丝失落:“你来接我的目的就是在为安雅蓉鸣不平吧?”
“我只是我觉得打人不像你的性格。”楚邵琛依旧没有直视她,嘴角勾着意味深长的浅弧:“那样的女人不值得你动手,不过如果你真的喜欢那样,我也没有什么意见。”
不值得?
他不是很爱安雅蓉的么?
以前她每次和安雅蓉冲突的时候,他明明都是站在安雅蓉一边的啊,现在,他怎么会忽然说出这样的话?
还是,他和安雅蓉之间根本就不是她所想的那样?
各种情绪在穆晓心里翻搅着,她无声的深汲了口气,憔悴的嘴角轻挽起一丝浅笑:“是,安雅蓉是不值得我打,打了她什么也换不来,对我来说又有什么意义呢?”
“哦?”
身侧忽然传来他冷漠的疑问,她的身子明显的前倾,他竟然忽然踩了刹车。
“啊!”
穆晓惊的叫出了声,还未反应过来,他低沉的质问已经袭来。
“如果和她传绯闻的人是宋井延呢?那样的话,你打她是不是就能换来什么、就有了意义?”
楚邵琛双手放在方向盘上,一瞬不瞬的紧盯着她惊魂未定的脸,目光不知因何变得异常沉重。
他为什么又提宋井延?
穆晓抬头,神情惊讶而不解:“这不关井延哥的事,楚邵琛,我们之间的事,以后请不要把他也牵扯进来。”
“若不是心里没有鬼,你又为什么这样敏感?穆晓,你心里就是放不下你的宋井延是不是?”
他极其英俊的脸压下来,挺括的鼻尖紧贴她在她雪白的脸上,深冷的双眸一瞬不瞬的锁定她水眸,仿佛要透视到她心里去。
“我和井延哥之间不是你想的那样……”
穆晓心里一片凄凉:“就算是又怎么样呢?楚邵琛,反正你也根本不会在乎!”
话音刚落,穆晓就发现楚邵琛的脸越来越黑。
忽然,他在车座旁抓起一瓶矿泉水,轻而易举的拧开了瓶盖,骨节分明的左手中不知何时已经多了一粒白色药丸。
下一秒,他黑着脸将药丸投入矿泉水瓶中,白色的药丸遇到水迅速溶解,消失的无影无踪。
他想干什么?
穆晓心里隐隐有种不好的预感。
“喝点水?”楚邵琛眉眼寂寂的看着她,一张极其英俊的脸上浮现起一种异样的情绪。
穆晓想着他怪异的举止,顿时莫名的恐慌起来:“我看到你在水里放了东西,我不喝。”
“哦?”楚邵琛邪肆的挑起墨眉:“如果我亲自喂你呢?喝还是不喝?”
“……”穆晓清晰的柳叶眉微微蹙起:“楚邵琛,你别逼我,呜!”
她说不下去,因为他颀长的手臂早已伸过来,将手里的矿泉水瓶凑到了她的唇瓣上。
穆晓发颤的双手慌乱的抓向车门,只想逃。
然而,楚邵琛有力的大掌却在她就要打开车门之前用力攥住了她的小手。
“你就这么怕我?我还会在水里下毒不成?”
第51章那就恨我一辈子吧()
他的手早已从她那里移开了,可他的吻不但没有停,反而更加激烈了。
目的已经达到,他也本该停下了——然而,为何这个女人总令她上瘾?
穆晓的心狂乱的跳着,被禁锢的身体没有一丝反抗的力气,随着时间的推移,她的神情越来越恍惚?
车外人来人往,这个疯狂的男人究竟要在这里对她做什么?
穆晓眼前越来越模糊,不一会儿就失去了知觉。
意识渐渐清醒,穆晓感觉脑袋像沉睡了一整夜般的沉重,想要揉揉还未睁开的眼睛,双手下意识的稍稍一动,手腕处便传来一阵隐痛。
发生了什么?
她惊愕的睁开眼睛,突然发现,自己正被牢牢的绑着。
她的手腕和脚腕上各被四根布条缠住,布条的另一端则牢牢的固定在床四角的枣木柱子上,绑的手法很高明,她稍微动一动都很困难。
“楚邵琛,你究竟要干什么?”
拼命的想合拢双腿,这样一来,脚腕处却传来狠狠的勒痛,她痛苦的皱皱眉,全身雪白的肌肤上渗出一层薄薄的热汗。
此时的她,没有一点挣扎的余地,只能像一件被锁在玻璃柜里的展览品一样,任由这个淡漠的男人莅临观赏着。
“我喂的水,好喝?”
楚邵琛嘴角轻勾,牵起那一贯邪魅的笑意,弹指,手中香烟落入不远处的垃圾桶中。
穆晓的身子隐隐一颤,水眸中惊奇一抹涟漪:“你竟然在水里下了迷药!楚邵琛,为什么要这样羞辱我?”
“我下药的时候你不是明明都看到了?”楚邵琛无声的站着:“你是我楚邵琛名正言顺的妻子,这也算是羞辱?”
“……”
穆晓惶恐的看着他,明明是他理亏的事,这一刻,她却被他堵得无言以对。
“我不止一次的警告过你,离别的男人远一点,是你一直不顾我的警告。”楚邵琛的眉心微锁着,眼底深藏着那种失落:“穆晓,这一次,我要你一辈子都记住,你是谁的女人!”
沉声落下,他转身,迈着稳健的步子走到床边的茶几旁。
走回来时,他的手里已经端了一个铁盘,铁盘里放着一个印章、一只酒精灯,还有一根明晃晃的钢针……
想着楚邵琛刚刚那些耐人寻味的话、看着他手里拿着的这些道具,穆晓顿时感到全身冰凉。
“叮!”
楚邵琛将铁盘放在穆晓身边,高大的身子坐在床边,清冷目光缓缓在穆晓雪白的身上扫过。
“可能会疼,不过,越是疼,就会越容易让人记忆深刻不是么?”
“人就是这么奇怪,从不善于记住美好的事,对于痛苦的事却总是记忆犹新。”
楚邵琛淡淡说着,左手已经拿起那个印章,重重的摁在穆晓皎洁的肌肤上。
“啊!”
虽然并不痛,但穆晓还是因为过度的紧张和惶恐惊叫出声。
“怎么,才这样就怕了么?我的妻子,这才刚刚开始……”
他仿佛无情的冷笑着,浅浅蹙起的眉宇间,却藏了些不该有的情绪。
此时,她左腰处那片白皙肌肤上,已经印下了“楚邵琛”三个殷红字迹。
“铿”!
他甩手将印章扔回铁盒里,在口袋取出那只鎏金的高档打火机,点燃了那盏酒精灯。
骨节分明的指间捏着那根钢针,在蓝色的火焰上缓缓消着毒。
穆晓隐约猜到了他想干什么,无奈的看着他,她的声音近乎无力:“楚邵琛,你这样做有意义么?”
“当然有意义。”
他的语气沉重的厉害很重,不然,那团火焰怎么会随着他的声音被吹灭了?
右手两指捏着那根明晃晃的钢针,他的左手则压在她光洁的腹部,凝着漆黑的双眸视着她:“这样,其他男人碰你的时候就会知道你是我楚邵琛专属的女人!”
声音落下,他再不犹豫,垂手朝着那个“楚”字刺下去。
“啊……”
清晰的刺疼锥心刺骨,穆晓的眉头瞬间凝成一簇,挣扎时,手脚又被勒痛,疼痛的感觉这么真切、这么鲜明。
她的身子在颤动,他感受的无比清楚,她痛楚的吟声更如锋利的刀片般狠狠刺痛着他双耳。
这一刻,楚邵琛的心蓦地像被一只强有力的大手紧紧攥住了,每一次的跳动,竟然都好像用尽全力的挣扎。
不是下定了决心要这样做的吗?
怎么他突然就犹豫了起来?
火红的血迹在她美好的肌肤上渗出,缓缓凝成一颗血珠,如此艳丽,也如此狠狠刺着他的双眼。
而她,一双微微凝起的双眸依旧清澈如镜,那种对他的失望和冷漠,却也更加明显了。
对上穆晓这样的目光,楚邵琛本已经软下的心再度凉下。
他无声的深吸一口去,终于又是一针刺下去。
“嗯!”
穆晓的身子仍然痛苦的颤动着,声音却比上一次压抑了很多。
“嗯”!
“嗯!”
“嘶”……
随着他每一针的刺下,她的声音越来越小,身体颤动的幅度也越来越小。
而,楚邵琛的心却越绷越紧,每一针不像是刺在她身上,倒像是刺在自己心头一样,每一针都锥心刺骨、鲜血淋漓。
怎么,双手忽然颤抖的这样厉害?
明明是细细的一根针,有力的他,却感觉再难抓住。
望着她肌肤上那片艳红血迹,他的心骤然被一团恐惧围绕,发颤的手指悬空在在她美好的肌肤之上,竟然怎么也无法再刺下去。
血淋淋的场面,他见过不少,亦不曾有所畏惧,可是,此时,究竟又在怕什么?
公司里重要的决策,他都忘记了做过多少次,而今面对这个已经毫无反抗之力的孱弱女人,怎么竟如此恍惚踟蹰?
空气仿佛一时间冻结了,她没有叫声、没有挣扎,甚至连喘息声也变得无声无息。
一切都寂静的这么反常、这么压抑!
罢了!
“叮……”
他艰难的闭了眼眸,无力的将钢针扔在铁盘里。
细微的声音在压抑的寂静里却清脆而明显。
本是要比照着印泥的痕迹,给她刺下“楚邵琛”三个字,最终却只刺了一个姓,他就没办法再继续下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