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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章还要我再重复一遍()
“啪!”
响亮的声音在安静的大厅里显得尤为清晰。
楚晓染连连后退了两步,她错愕的瞪着穆晓,小脸上满是不敢相信:“贱女人,你敢打我?”
穆晓努力平静着自己的情绪,无数的冷意在她心里狠狠交织着:“楚晓染,这一次只是个警告。”
“什么?贱女人,你说什么?”
楚晓染的双眼瞪圆了一圈,穆晓敢打她的脸,还说出这么盛气凌人的话,这是她无论如何也想象不到的。
“我不是贱女人,我是你名正言顺的嫂嫂,那个你口口声声叫着蓉蓉姐的女人,她才是小三!”
说话间,肺部突地传来一阵刀割般的刺痛,穆晓深吸了口气,再次转身。
这一次,头也不回的向前走去。
“穆晓!”楚晓染又气又恼,她的右脚愤愤的跺在地上:“你给我记住这一耳光,早晚有一天会变本加厉的还给你!”
穆晓的身影微微停顿,然后加快脚步向前走去。
她的性格是这么的温和善良,若不是被逼的无路可退,她绝不可能与人结仇。
可是,楚晓染偏偏要喜欢挑战她的底线,总是挑她最痛的伤口戳。
……
夜色妖娆。
一道纤细的身影穿过城市的霓虹,径直向停在路旁的黑色加长林肯轿车走去。
车门打开,她俯身钻进去,当望见驾驶座上那个英俊的男子,她的脸上瞬间绽开柔婉的笑容:“邵琛,这么久没来见我了,你就不知道想人家么?”
楚邵琛没有回应,只是甩手将一份报纸丢到她身上:“这张封面照片是你发给报社的?”
当看到封面上那张她和纪邵琛的合影时,安雅蓉那双水盈盈的眸子里晃过一抹惊慌,然而,下一秒,她就高明的掩起这种情绪,娇声道:“邵琛,我最近在拍一部新电影,不过是想借助你的名声做做宣传嘛,你这么生气干什么?”
这件事她原本做的很秘密,却想不到,楚邵琛竟然还是查到了她。
“真的是为了宣传电影?”楚邵琛黝黑的眸子里沉下一抹冷意:“无论你这样做是出于什么原因,这样的事这是第一次,也是最后一次。”
“好啦,人家以后不再这样了就是……邵琛,我没想到这点小事会令你这么生气,我知道错啦,今晚去我家,我为你赔罪好不好?”
安雅蓉那双雪白的藕臂如水蛇般缠住楚邵琛的脖子,一双樱桃红唇在他耳根处缓缓蹭动着。
楚邵琛仍然不为所动,仅是眉心间微蹙一丝不耐:“我今晚忙,回家去。”
“可是,人家好想你怎么办?邵琛,我爱你,你就不能拿出一点时间来陪陪我么?”
安雅蓉柔软的身子紧贴在楚邵琛胳膊上,用力挤压着:“琛,陪我好不好,哪怕就一晚。”
“咔!”
楚邵琛突地将车门推开,他黑着脸,声音因为不耐而沉重:“我不喜欢死搅蛮缠的女人,还要我再重复一遍?”
第21章我想告诉你,我和邵琛已经()
“哼!讨厌!”安雅蓉愤懑的撅起小嘴,美丽的瓜子脸上流露出明显的委屈:“人家知道了,不打扰你了还不行?真是的……”
安雅蓉识趣下了车去,并关上车门。
楚邵琛迅速发动了车子,一阵疾风掠过,豪华的加长林肯迅速消失在城市的夜色里,只留她一个人,孤零零的站在刺鼻的汽车尾气里。
“哼!”
安雅蓉看着楚邵琛轿车驶去的方向,艳红的长指甲深掐进掌心的皮肉里:“楚邵琛,我早晚也要得到你!”
……
“邵琛哥哥,你真的要走么?”身穿白裙、扎着马尾的女孩,仰着未脱稚气的小脸喃喃自语着。
站在她面前的是个高出她一头多的瘦削男孩,他心事重重的看着她,本是青春期的年纪,眼里却有种远超年龄的深沉与忧郁:“瑶瑶,我不走。”
她怒着小嘴,蒲扇般的睫毛不住眨动着:“可是院长和小黑他们都说你爸妈昨天来过了,他们要接你走了。”
他失落的低下头去,不再说话。
“邵琛哥哥,如果你一定要走的话,也一定要记得瑶瑶,一定要幸福哦。”
“恩。”他沉重的点下头,在口袋里拿出一个木人放进她的掌心里:“这个木头人是爷爷给我的,爷爷他走了以后,它会代替他保护我的。瑶瑶,我把它送给你,我不在你身边的时候,它也会代替我保护你哦。”
“嗯。”
女孩咬紧嘴唇,大颗的眼泪像断了线的珠子似的滚落下来。
他用双手捧住她的脸蛋:“瑶瑶,别哭,我会常来看你的,瑶瑶不哭,不哭……”
他的声音这么轻柔、这么好听,他的表情这么温和、这么亲切。
可是,这张脸忽然就长大了九年,变得更加英俊、更加好看了,可他的表情不再温柔、他的目光不再亲切,而是这么冷漠疏远了……
她站在他面前,轻呼着他:“邵琛哥哥……”
“贱女人,你没资格用这个称呼!”
他忽然扑过来,有力的双手狠狠扼住她的脖子。
“邵琛,不要,邵琛哥哥……不要,不要!”
穆晓惊叫着从床上弹坐而起,手里的木头人的脱手落在床下。
她忙下了床去,摸黑将木头人捡起来,小心翼翼的捧在手心里。
这段梦的前部分是那年楚邵琛离开孤儿院前一天真实发生过的。
九年前,与楚邵琛分离后,她经常重复做这个梦,梦的结尾总是他温柔的安慰……
可这次结局却变了,这场陪伴了她九年的美梦竟变成了一场噩梦。
墙上电子钟显示的时间已经是凌晨一点十九分,楚邵琛仍然没有回来,他真的是在安雅蓉那里过夜了么?
穆晓失神躺下,将他送的木人贴到胸口距离心最近的地方,就好像心里也温暖起来。
“沙、沙、沙……”
隐约的,她听到屋子里似乎有什么动静,然后她又闻到了那种竹林晨风般的清新气息。
紧接着她感到一只温暖的手轻轻放在她脸上,轻柔的抚摸她的头发、脸庞、胳膊……
是谁?
她努力的想睁开眼,可是,眼皮沉重的像两扇铁门怎么也睁不开。
她能感觉到有人就坐在床沿,可她睁不开眼,更说不出话,只能像块木头板僵直的躺着。
恍惚中不知过了多久,那人终于停止了对她的抚摸,抬起她的右臂在她臂弯偏上的地方绑了件东西。
他在干什么?
穆晓仿佛掉进一个深不见底的黑洞里,无助的挣扎着。
臂弯处传来一阵刺痛,随之是阵持续性的疼,过了没多久,疼痛不再有,反而多了种舒适的清凉。
“沙、沙、沙……”
细微的动静又响起来,片刻后房间里恢复了安静,穆晓迷迷糊糊的睡了过去。
……
“邵琛,昨晚你……”
穆晓睁开眼,当发现枕边并没有人时,她脸上的欣喜瞬间化做了失落。
他根本就没回来,难道昨晚真的是梦吗?
那轻柔的、仿佛挚爱的恋人般呵护抚摸她的人,不是楚邵琛,而是她一厢情愿的梦?
“穆晓啊穆晓,恐怕只有在梦里他才会对你这样温柔了吧。”
她自嘲的笑笑。
起床,走进洗漱间,正要刷牙,手臂上那一点红却吸引了她的注意。
那是一个很小的红点,正好在臂弯的血管上,她试探的用手摁了一下,竟传来隐隐的疼痛感——是个针眼。
也就是,昨天半夜发生的事实真的。
有人趁她昏睡偷偷抚摸她,还给她打了针、或者抽了血!
“在干什么?”
身后倏然传来一道清澈的声音。
穆晓回头,她望着不知何时站在门口的纪邵琛,脸上的惊慌仍然没有褪去:“没什么,在洗漱……”
“动作快一点,搬家公司稍后就会过来。”
匆匆一瞥,楚邵琛转身就要走。
“邵琛,昨晚你回来过么?”
背后传来她小心的询问,楚邵琛停下脚步,高大的身子站在门前:“怎么,才独守空房一天你就耐不住寂寞了?”
“我不是这个意思……”
她放下手里的牙刷,清澈的眉眼间掩住一丝憔悴:“我只是想弄清楚,你昨晚有没有对我做过什么。”
“哦?”楚邵琛转回身望着她,好看的嘴角轻勾起玩味的弧线:“穆晓,这就是你找男人搭讪的借口么?我昨晚都不曾回来过,能有什么办法对你做什么?你教我。”
“……”穆晓怔怔的站在原地,她手里端着牙杯,里面的漱口水不住泛动着涟漪。
“以后我夜不归宿是很平常的事,你没必要在我面前这样装傻卖萌。”楚邵琛再度转身,走出两步,脚步忽然止住:“你手机里不是存了我的手机号码么?”
是!
她与他结婚前见曾经见过一次面,决定结婚后,他们就相互交换了手机号码。
他应该记得这件事啊。
他这样明知故问又是什么意思?
穆晓张着干枯的双唇,还来不及问,楚邵琛笔挺的身影就已经消失在了外面的走廊里。
……
三天后。
医院,专家室里。
宋井延放下手里的检查结果,看向对面这个面色憔悴的女人:“晓晓,最近过的顺心么?”
穆晓淡淡点头:“井延哥,我的病情是不是不太好?”
“不是。”宋井延轻笑着,无声的将那丝担忧埋进眼底:“你需要安心静养,最好不要做家务,要注意饮食营养,不能生气……这样吧,我打电话把你的情况跟楚邵琛说一下。”
“别,井延哥,别……咳咳咳……”
“唉!”
宋井延起身走到她身后,宽厚的右手在她颤抖的后背上温柔的抚摸、捶打着。
他不忍心告诉她的是,她这几天病情恶化的厉害,若是再这样持续下去,别说一年,她恐怕连半年的时间也撑不下去……
在宋井延的帮助下,穆晓渐渐恢复了平静,她回头看向她,清澈的眸子里流露出几分请求:“井延哥,帮我隐瞒这个秘密好么?”
不是不想让楚邵琛知道这个消息。
只是,怕他得知这个事实后会更觉得她嫁给他别有用心,会对她更加的冷漠无情。
唉!
宋井延无声的叹了口气,温暖的大手轻抚在她单薄的后背上:“晓晓,我不管他楚邵琛对你来说有多重要,但是,如果他敢伤害你的话,我一定会不顾一切的带你离开。”
穆晓无声浅笑。
宋井延的心意她不是不明白,只是,他的爱,这辈子她是回不了了。
“我手里正好有两张现场演奏会的门票,我带你去看吧。”
这两张千金难求的门票,他托了不少关系、费了不少力气才得到,然而他说的轻描淡写,似是漫不经心。
穆晓委婉的回绝:“不了。”
“唉,那可真是太遗憾了,国际著名钢琴家奥赛波娜第一次来中国演奏,以后不知道还会不会再来,你既然不想去我也只好……”
“你是说奥赛波娜吗?”
穆晓清澈的眸子里瞬间流露出一丝惊喜。
宋井延嘴角轻勾,对她挤了挤眼。
穆晓终于软了下来,浅笑道:“好吧,井延哥,我还是去吧。”
奥赛波娜是她最喜欢的一名钢琴家,穆晓是她的忠实粉丝,如果有生之年能见一见她的真人,也算了却了今生一大遗憾了。
……
演奏会接近三个小时,穆晓和宋井延走出剧场的时候,已经是傍晚时分。
“穆晓?”
左前方忽然传来一道好听的女性声音。
穆晓循着声音望过去,当认出那个美丽的女人是谁后,她的眉心不由微微锁起:“安小姐,有事么?”
“呵呵,晓晓,想不到在这里也能遇见你,可真巧……”安雅蓉迈着优雅的步子走过来,一双盈盈水眸在穆晓身上上下打量着:“你身上穿的这身衣服是邵琛送你的吧?”
穆晓不由惊讶:“你怎么会知道?”
“邵琛曾经送过我的衣服,我怎么可能不认识呢?”安雅蓉微勾起唇角,美丽的小脸上流露出明显的自得。
这样的表情,是春风得意的成功者面对一败涂地的失败者才有的表情。
穆晓的心里“咯噔”一声,她看着眼前这个清纯美丽的女人,心里忽然有种很不好的预感。
果然,安雅蓉继续笑道:“文胸是白色蕾丝、保暖衣是浅红精梳棉,这套衣服总价格是三万六千六百六十六,我说的有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