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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桑竹惊讶的转头,男人那俊美的面容就呈现在眼前,秦桑竹有些不信的怔怔的望着玄奕,玄奕笑了笑:“傻瓜,不认识本王了?”
秦桑竹突然鼻头一酸,他有多久没有用这样的语气跟自己说话了?突然觉得特别委屈,秦桑竹一头扎进玄奕怀里:“王爷,你真的来了吗?”
玄奕好笑的摸了摸她的发,又轻轻的在她肩上轻拍了几下,柔声道:“不是让玉琅跟你说别等我吗?自己先吃点东西,这么大人了还不懂得照顾自己么?”
秦桑竹在玄奕怀里低低的哭泣,声音有些哽咽道:“我不要自己照顾自己,竹儿要王爷一辈子照顾竹儿,对竹儿好。”
玄奕把她慢慢扶起来,然后带到圆桌前:“尽说小孩子傻话,我当然会照顾你一辈子。”
秦桑竹破涕为笑,她跟在玄奕身边多年,但是玄奕从来没有承诺过会照顾她一生的话,虽然她不知道玄奕这句话里有多少是出自真心,但是此刻她是满足的,至少证明在他心中,她的地位永远不会变。
而其他野鸡野鸭野女人,也就是他一时的新鲜而已,毕竟他们当年,也是风雨同舟走过来的,不是谁可以轻易抹杀掉的情义。
玉镯玉琅在旁边伺候着,这顿饭秦桑竹破天荒的吃了两碗,而玄奕却少有的总是挂着淡淡的微笑,让玉镯玉琅都觉得他们王爷笑起来简直好看到人神共愤。
晚膳玄奕吃的很少,大部分时间都是在看秦桑竹吃并且听她说着府里大大小小的事,看着玄奕一瞬不瞬仔细的听着自己的叙述,秦桑竹心里很是自豪和满意。
她这个女主人当的,也算是合格吧?
看着秦桑竹娓娓道来琐事却飞扬的神情,只有玄奕知道,他的思绪早已飘到了听风阁。
这个时辰,那个女人,睡了吗?
第142章 你到底想怎样?()
日子不紧不慢的过着,离落的心却越来越着急,柳依依传递出去的消息是五日前,照道理所云景他们应该已经收到消息了,可是到现在却一点动静都没有,难道是因为六王府森严,所以他们混不进来?
再者离落也很想知道陈末有没有把蚕龙草送到云景手里,而云景是否已经救醒了樗神乐?如果樗神乐醒了,身体可还好吗?神乐宫目前状况如何?
她真的很想知道这些,可是自己被困在此,连门都出不了。
想起这些离落就一股怒气涌上头顶,她凭什么被囚禁在此?什么都做不了,每天除了吃就是睡,无所事事,玄奕却每天都来,偶尔说些外面的事情,但是大部门都是沉默,只是坐在一旁看书,话也很少。
她就是不明白玄奕这么做是什么意思?她是皇宫盗窃的女刺客,还是神乐宫现任宫主,是皇帝要抓而且势必要处置的人。
他既不抓她去邀功,也不放她走,葫芦里到底卖的什么药?
越想越气,离落噌的一下子站起来,朝玄奕的书房走去。
说也奇怪,其他王爷不是外出打猎就是游山玩水,而玄奕似乎没有什么爱好似的,下了朝就把自己关在书房,真是个书呆子。
离落毫不客气的推开书房的门,男人身姿挺拔的站在窗棱前,听到声音缓缓的转头,看到来人后刚才冰冷的眼神一下子变得柔润了许多。
离落并没有察觉他眼神的变化,带着怒气一阵风似的就走到他的面前:“玄奕,我要出门,我要出去,我在这里快要憋疯了。”
玄奕看着女子紫色的眸子里有阵阵流光划过,而那眸色尽然会随着她的情绪变得又深邃又玄幻,阳光照进她的眼睛,眼里水光一片,像含了一汪池水一般。
这双眼睛太过迷人,让人多看一眼便容易溺毙在她荡漾着水光的眼里。而这双眼睛让你不知不觉中就能被她操控,让人触不及防。
玄奕避开眼不去看她,继续看向远方。
离落不知道他在看什么,只是顺着这个方位看过去,似乎是皇宫的位置。
离落不耐烦的拉了一下他宽大的袖子:“你说话啊,到底让不让我出去?”
而玄奕只是淡淡的溢出两个字:“不让!”
离落更火了,绕到他面前正对他:“凭什么?你凭什么囚禁我?既然你知道我的身份为何不把我交出去,为什么一直把我困在这里?”
玄奕再次看进她的眼,他的眼中多种纷乱而复杂的情绪。
——为什么?
他也不知道为什么要禁锢她,从她是顾潮时,他就觉得他特别又聪明,不自觉的就想靠近,当时觉得自己一定是生病了,怎么会关注起一个男人。
直到他开始怀疑她,怀疑顾潮是个女人时多方试探。去狩猎时他看到了她藏在衣服下白皙的肌肤,以及教她射箭时脉搏属于女子的跳动。
当时自己不知道是震惊还是欣喜,欣喜自己并没有得什么龙阳之癖。
同时对于她入六王府的动机就让他恨不得杀了她!
但是似乎不止他一人知道她是女子,玄墨也知道了,所以才会一次又一次语言和身体上的试探。
所以看到玄墨接近她时,他心里隐隐有些妒忌,因为她对自己,总是小心翼翼恭恭敬敬。但是对玄墨,她状态就放松了许多,她是有多怕自己?
自己心态上的变化让玄奕心惊,他从来不会对任何事任何人投入过多的关注与关心,就连秦桑竹也如此。
一想到亲桑竹,玄奕不知道为什么心里有一丝内疚,那个女子,一心一意对自己,可自己似乎,快要守不住自己的心了。
他不想辜负秦桑竹,所以那日决定到她房里,完成一直以来他不愿意但是又是他义务的事情。
当他看着秦桑竹酡红的脸迷离的眼,顿时觉得身体燥热异常,而眼前秦桑竹的脸却变成了顾潮的脸,只不过男人的脸色红润白皙,带着微微的笑容,一下子就让他沉迷。
但是当他把秦桑竹放在床榻上,俯身上前的时候,味道不对,秦桑竹的味道混合着美人草的香气钻进鼻中。
而身体那抹燥意越来越浓烈,像有个火种在身体里不断的膨胀,越演越烈快要喷薄而出。那个时候他才知道,他被人下药了,想起今日他给自己端来的汤药以及回味起来带着酸气的味道,在他自己的地盘居然给他下药的,除了顾潮他想不到第二人。
他控制住了火热的身体以及快要把控不住的理智,心中只有一个想法,找到顾潮,好好的惩罚她。
当在书房看到她的背影时想起上次也是在同样的地方快要被他生擒的女刺客……他才知道,是人是鬼的她,一直就在身旁。
当时他还有一丝理智,但是更多的是被体内快要把他淹没的情欲给控制了。他只想要释放,要爆发,带着惩罚她的狠厉,毫无节制的要了她。
当他醒来时,他已经不见了,好像是一场梦一般,但是看到石床上殷红的血迹,又把他拉回到昨晚的记忆,身体的愉悦是骗不了人的。
而她再度变回男人,若无其事的来到他身旁。
这个女人,自己的第一次被人夺走居然可以不在乎?所以他不想再跟她演戏,直接戳穿她的面目,带她去京良坊故意针对掌柜的。
果然,她坐不住了,自己暴露了自己。
知道她想走,不想留在六王府,他也不知道自己为何就是不愿意放她离去。
所以她现在跑来质问自己,他没法回答。
离落看男人一副神游的模样,觉得自己犹如一季拳头打在棉花上,骂又没有用,打也打不过,简直无力极了。
离落也不想问来,因为看玄奕的态度,问也没用的。她非要走,他还能拦不成?就算拦,大不了打出去,就算不是他的对手,但是也不会一点胜算都没有。
这样想着便这样做了,离落也不理男人,转身就走,可刚走到门口就传来男人幽幽的声音:“你知道怎样的才是囚禁?”
离落惊愕的转头,带着不可置信的眼神回看他,这还不算囚禁?那哪样还是囚禁?
“玄奕,今天就把话说明白吧,你到底要如何处置我?如果你要抓我去见皇帝,那就快一点,如果不是,那就放了我,我会感激你,整个神乐宫都会记得你的情,他日有相帮的地方需要神乐宫相助我们必定尽自己最大的力量帮你。而不是像现在这样,把我关起来,既不杀我,也不放我。”
玄奕注意到她这段话里用了一个“我们”
玄奕凤眸微眯,玄黑的瞳里全是她的影子:“你们是谁?你为了谁乔装待在我府里,你想从我这里得到什么?”
离落被他问住了,便耍起了无赖:“是我先问你的,你先回答我,我在回答你的问题。”
玄奕轻哧的冷笑了一下,高大的身躯缓缓朝离落走来。外面的阳光斜射进来被他的身影挡住,那抹绚烂的光里她居然看不清他的脸,他隐在光线里,让人无法洞察他脸上一丝一毫的神情。
“女人,本王从不来不跟别人谈条件。”
离落也缓缓后退,咽了下口水,看着他表情时,她还能分析一下他的话里意思,但是现在看不清明,她不敢妄自揣测。
“我说过的,我只不过是在神乐宫里待久了跑出来玩而已,你看我来了这么久,根本就没得到什么,而且还给竹夫人调理好了脾胃不是吗?”
离落不知道自己说话时居然带着一丝颤抖,而这个细微的变化根本没用逃过玄奕的耳朵。
——她撒谎!
玄奕渐渐逼近,离落一步步后退直接退到书架旁。
“那你为何去皇宫?闯皇宫的目的是什么?你要找什么?”
玄奕把她抵到了墙根处,离落不想与他贴这么近,头侧侧的摆到一边,却不知道这个动作是把自己的胸脯挺到了玄奕的面前。
“我…那也是好奇,我这辈子没进过皇宫,所以好奇的进去看了看而已。”
玄奕却低低的笑了起来,然后摇摇头,手抚上书架上的一盏玉印,轻轻一旋转,墙动了一下,随着玄奕推动的动作离落被带到了石门里。
离落大骇,扯开玄奕就想逃离这里。
她怎会忘了,这里可是上次玄奕强要她的地方啊。当石门关闭后,离落惊慌的去找开关。
可是怎么找都找不到,上次她离开时,明明是有的呀。
“不用找了,之前的开关我已经封了,这里除非我想出去,不然你是永远都不可能走出这个石屋的。”
玄奕嘴角依然挂着冷冷的笑,剪手负立的站在黑暗里,这里没有一丝光线,除了男人本身散发出来的强大气场,其余的感知几乎为零。
离落凭感觉贴着石门边缘挪动,太可怕了,这个男人隐没在黑暗里居然有着骇人的气势。
“玄奕,你到底想怎样?”
突然间,漆黑的屋里燃起了光亮,玄奕拿着火折子精准的找到了蜡烛,点亮了。
第143章 求你放我回去()
一时间还不太适应明亮,离落闭了闭眼睛,再睁开时玄奕居然坐在石桌前,直勾勾的看着自己。
“把你关在这里不见天日,那才是囚禁。”
男人悠然坐在那里,淡淡说出话好像恩赐一样,离落走到他面前,与他那双墨色一样浓郁的眼眸对视着。
而玄奕喜欢她就这样站在面前看着自己,那种感觉好像自己一直生活在灰色里,而顾潮—离落就是那灰色里衍生出来的绚烂,带着色彩的温暖光线就那样透着灰色的缝隙照了进来,让他觉得自己整个世界都变得不一样了。
虽然她的眼神并不友好,但她身上的气息随着她呼吸的急促变得越来越浓烈,那是种从身体里散发出来的味道,淡淡的香跟所有香料调制出来的味道都不一样。
这也是当时为什么会发现秦桑竹并非顾潮的原因。
“你不会真的要把我关在这里吧?如果是那样的话还不如杀了我,或者我也可以自己了解掉自己,不需要你动手。”她的声音不似秦桑竹那样婉转悦耳,而是带着微微的沙哑却张力十足,偶尔尾音带着微微上扬的腔调好像有魔力一般勾得人的心痒痒的。
玄奕“呵呵”了两声,唇角如直线般锋利,声音里带着一丝压抑的危险:“轻言生死可不好。”
离落嚯了一声,觉得自己快要发狂了:“那你把我关起来跟杀了我有什么两样?与其像你豢养的鸟儿那样生活,还真不如一刀了结我来得痛快!”然后她一下坐到与他相邻的凳子旁,苦口婆心的说:“玄奕,真的,你到底想怎样希望我如何呢?你也看到了,我对你来说并没有什么威胁,也不曾伤害过你。你就不能放过我,让我回去吗?”
一听到她想回去,想回神乐宫去,玄奕就不得不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