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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然还是要男人,庞大的q7一下子就冲上了山路。
车内气压很低,云卿识相地没有说话
暴雨倾盆,雷声闪电不断,行驶了一半车速减慢,雨刷都不管用了。
天已经全黑,云卿往窗外张望,什么也看不见,她低头拿手机,都没有信号。
“陆先生,情况不太好,这”话还没说完,车体嘭的一声!
“啊!”云卿尖叫着往前冲。
男人沉稳的臂膀拖住了她,他另一手卡住方向盘,嗓音低冽,“撞上东西了!”
“啊?”
他温热的手掌压着她的胸,将她压回靠背,“没事吧?”
“嗯我没事。”云卿惊魂未定。
他打开车大灯,皱眉扯了安全带,“我下车看看。”
“喂。”云卿下意识的就握住他宽厚的手掌,触到温热干燥,她立刻又松开,轻声说,“那你小心一点。”
男人看她一眼,似乎勾了下唇。
十多钟过去,雨幕太大,即便打着大灯,云卿只能看到模糊的身影在雨中穿梭。
雷声霹雳,她越发担忧。
又过了一会,陆墨沉才回到车边,“前面山体滑下一棵树,我试过,移不开,路被堵了。”
云卿没有说话,望着他,湿透的袖口挽起,结实的手臂上有道血痕,他似乎没注意,面容沉毅而有股难以形容的男人味。
她问,“车上有消毒水吗?”
“后备箱。”
不一会儿,他取了两个袋子回来,车门车窗都关上,隔绝了哗哗的雨声。
云卿把车厢灯打开,纤指去握他健壮的手臂。
体温相触,男人有丝意外,点烟的动作一顿,云卿低声说,“陆先生,烟可以等会儿再抽吗?你在流血。”
陆墨沉挑眉,视线幽幽地看着她白皙脸蛋低垂,给他洗伤口时,绵软呼吸一直喷在他手臂的汗毛上,很痒。
他扫了眼她的针织小衫,领口不大,但她弯腰了。
隐约可见的雪白,一呼一吸,都在微微颤抖。
男人舔了下薄唇,呼吸都热了一分,蹙眉咬紧烟。
“好了。”云卿把纸巾团在一起,随手放在前面的置物台上。
他点烟,视线扫到了,嗓音有低沉的笑意,“你放到那里,明天旁人见了,容易误解。”
“什么?”云卿是真的没明白。
他深沉不语地看着她,眼底有似笑非笑。
她再去看那团皱巴巴的纸,忽而就意会了,车里,用过的纸什么的
“会想歪的人本身就心术不正!”她耳根微红,低声嗔了句,到底把那团纸拿下来,放到自己包里,不必要的误会,还是不要引起。
陆墨沉笑着往车外丢了烟头,“我要换衣服了。”
话题转变太快,云卿被呛到般,咳了咳,“哦那您去后座换吧。”
他直接下命令,“你去后头。”
“后座宽敞,便于施展手脚,您换得也舒服啊。”云卿望着他,争辩。
“我就在这换,你不介意你就看着,我换我的。”他挑着墨眉,一脸从容。
“”
流/氓!谁会在前座换衣服?这么窄的地儿!这人油盐不进!哼,她也不想麻烦地爬来爬去呢!
再说,男人那儿她都没少见,就不用说肢体了,这男人也就多了几块肌肉,身材比例好一些罢了,果体就果体,还能多出朵花儿来?
这么想着,云卿就十分淡定了,回怼过去,“您愿意坦荡荡您就坦荡荡呗,我有什么怕的。”
“那我开始了。”他忽的凑近她,朝她吐一口烟雾,嗓音低低的。
“”你特么不用特地报幕!
云卿羞恼地拂开腮边他的热气,看着他修长手指摸到皮带,狂野地扯出衬衫衣摆,开始一颗一颗解纽扣男人在灯光下的睫毛修长浓密,衬得那双故意看着她的眼眸,更加深不见底,涤荡笑意。
被这么挑衅,出于不示弱,她也不转头,余光难免就会看到男人的喉结,锁骨,敞开而一寸寸露出的精壮胸膛。
那肌肉的线条紧实而充满张力,随着呼吸搏动,狂野又精悍,格外撩人。
更不用说下面均匀分布的六块腹肌
衬衫脱下了,男人的大手下滑腰间,金属卡扣一开,他抽出了整根皮带。
西裤湿透,紧贴着他的腹部,微微下滑,性感的人鱼线在子弹内裤边沿若隐若现,有水珠滑了进去
云卿小嗓子蓦地发紧,感觉全身的体温都汇聚到脸上了。
他慢慢地解开了扣子,裤链,露出子弹裤庞大的那一团
她口水一吞,出自本能,蓦地脸颊滚烫挪开视线,可又忍不住再调回来一丝,感觉自己要疯了,呼吸絮乱地低叫,“陆先生这还有个活人!你好歹把灯关上啊!”
“那你为什么不把眼睛闭上?不老实,很想看吗?”男人蓄着低低的笑意,望着她,突然修长手指把裤头一扯。
“”!
云卿败下阵来,心绪慌乱地立刻爬向后座!随手抓起一个抱枕遮住自己的眼睛!
车厢内寂静几秒。
传来男人慵懒似笑的声音,“我听说,人越向往什么,越是想看不敢看,又偷偷的看,嗯?”
“”放屁!
她才没有肖想男人的身体!但你特么男模级别的身材摆在眼前,她没点反应还是个正常女人么?
何况这人脱个衣服整的跟上/床前奏一样,慢吞吞的表演谁能扛得住?
等男人慢条斯理换好衣服,回头一看,云卿趴着纤细的身子,抱枕垫着脸,睡着了。
长发有些微散,墨丝一般绕着她白皙的瓜子脸,显出几分小女人的味道。
因为屈身而格外柔软的腰肢与挺俏的臀,成熟的两瓣桃子形状,微微朝上翘起。
很适合某种姿势。
男人眼眸幽暗几许,点燃一支烟,目色沉静地继续在她修长白皙的腿上流连。
云卿醒过来时,呼吸絮乱,脸颊潮红,她觉得有点不对劲。
四肢好像还微微抖动着,嘴里无意识的呻/吟着什么,有些难耐,有些不知所措。
双腿紧紧并在一起她动了动,就触摸到硬邦邦的东西。
是男人结实的手臂,袖口名贵的腕表贴着她的脸,有些冰凉,促使她睁开眼。
“我怎么”云卿皱眉,她躺在他的怀里!
查看四周,黑漆漆的,还是在车里。
“陆先生您怎么来后座了?”她记得是很累,不小心打了会儿盹。
男人粗粝的指腹捧起她的脸,他侧头去掸烟灰,“你睡觉时做的什么梦?很激烈,要从椅子上滚下来,我只好接住你。”
“”云卿俯在他气息浓烈的怀里,一秒懵逼!
脑海里不断回缩,一些片段随之而来,身体逐渐感知到异样,小腹那的微抽。
蓦地,脸颊通红。
她猛地起来,下面那一片潮泞让她羞耻的缩紧双腿,手抬起挡住胸口,指尖狠狠地咬进嘴里。
026:你是我的主治医生,你说这情况怎么办(。com)
26
男人无声无息地抽着烟,云卿只敢望着他一条长腿,心跳轰隆地如雷声,更尴尬道无地自容。
粉唇咬紧,深深地呼吸,她摸着脸掩饰那不自然,“我做梦了吗?我我没说什么奇怪的话吧?”
男人在此时朝她扭头,俯视下来的眼眸深邃无比,嗓音很低,“你说,再深一点。”
“”云卿整只脑袋滴血般,炸裂了!
他又逼近一寸,眸子直视她的眼睛,一派温热,“做了什么梦,要深一点,嗯?”
她感觉脸被高温炸的四分五裂,就那么呆呆的望着他性感阖动的薄唇,小嗓子拔干,身体里那股平息的潮流,似乎又涌了过来。
她吞咽着,清冷的眸逼出了水雾,她不断呼吸,觉得要羞愤而死时,忽而慢慢平静下来,抬手轻轻挂头发,“哦那我可能梦到做手术了,你知道,有时一刀下去!还不够深,要再深一点,才能切开肠子啊内脏什么的。”
瞬时,满车的暧/昧气息变成血腥阴森。
机智无比。
陆墨沉:“”
男人漆黑的眸子微微眯起,仍是不动声色的搁在她脸上。
他把烟头捻灭,在云卿演技爆棚鼓捣手机信号时,他挑眉开腔:“云医生,我好像起反应了。”
“?”云卿回头望他。
直到跟着他的视线看下去,她:“”
男人不会无故起立,很显然,是她刚才的春/梦很激烈,激烈到旁边观看的男人都起立了!
云卿那张被打肿的脸啊,这下是彻底喷血!
恼怒,羞耻,无措,漂亮的眼睛也瞪圆了,她那么羞愤呆滞的看着他。
男人却一脸认真模样,瞥了眼下边,又来望她,黑眸如潭,潋滟无害,“云医生,这怎么处理?”
“”她怎么知道!
按说他千年铁树不开花吧,好不容易开花,她应该立刻扒了他仔细观察,再做检测。
可是当下这整个晚上,封闭车厢里,孤男寡女的接触,她静不下心了。
成年男女间,好似一层薄薄窗户纸,这个男人又何其危险。
深更半夜,她更应该自保。
云卿舔了下粉唇,手指微颤地抓着真皮座椅,不着痕迹地往车门挪,嘴里道,“不紧张,陆先生,我们先静观其变。”
三分钟过去。
男人幽沉地注视她,“倒不下去。”
云卿红着小脸往前座爬,“你再静静!”
又是三分钟。
男人嗓音低哑,盯着后视镜,“越来越亢奋,这是为什么?”
“”我特么怎么知道!脑子长在你身上,想什么龌龊事呢!
云卿一脸无奈尴尬,打开车内冷气,抱着自己缩在一旁,等了等,“好点没有?”
“舒服点了。”他的声音还是紧绷,沉哑的。
呼吸间的闷哼声,越来越明显,云卿回头看,他英俊的鬓边沁出汗珠,白衬衫濡湿下的胸膛,肌肉起伏剧烈。
她脑子一懵,这不是单纯的反应啊!
她还奇怪,他不是对女人没反应么,怎么她做个梦他能兴奋?
云卿蓦地问道,“陆先生,你是不是喝了冰箱最下面一层的瓶子水,南川冰泉牌子的。”
男人蹙眉,“好像是?”
“”云卿瞬间黑垮了小脸。
那就是了,出岔子了!她嘛,也是做了点弊,想着这一次只许成功,非常时间,就采用了点非常手段,那瓶子里兑了催/情药!
为避免端倪,她还特地挑了个正常瓶子,伪装成普通饮用水,打算等韩雪莉和他进入禁闭室治疗,然后给他灌下去,让他雄风顿现,拿下韩雪莉!
这男人冰箱里那么多不喝,她都藏在最下面一层了,偏叫他给找到了!
这尼玛不是自作自受???
“怎么,那瓶水有问题?”冷不丁,灼热的气息扑过来。
云卿惊得扭头,“你爬过来干嘛?”
他的身躯陷进驾驶座,空间立刻变小,而且温度直逼上升。
云卿往旁边躲,看到他凑近冷气口,她掩饰着心虚,“您别紧张,我瞎问问,那瓶水怎么会有问题呢,顶多就是过期了哈哈。”
“那我这种情况,怎么解释?”他忽而搭过来一条手臂,放在她身后的座椅上,身躯也朝她压过来,幽深的眉宇,阴沉。
两人距离一下子拉的太近。
云卿立刻紧贴向椅背,不敢呼吸这危险的男人味,他深邃的眼角有点发红。
她舔了下唇,放轻呼吸,“陆先生,你别这样按着我你现在有点不理智。”
“你是我的主治医生,你应该给我一些措施。”他盯着她,说话时胸肌有力的震动,碰到她胸前。
云卿连呼吸都不敢大幅度了,这样被他壁咚在椅子上,浑身不自在,视线尽量不往那西裤紧绷的裆部,她强自镇定,“陆先生您出现这种情况是好事,是上一轮治疗的成效,但不好的是您女友不在这,解决的办法不是没有。”
“嗯?”低哑磁性。
云卿红着脸,尽量吐字平稳,“手。”
“你的?”
“”她绯红了腮颊,这人无耻!也被这挑逗弄得脑海里蹭蹭冒火!赶紧低头翻找手机,作为医生种子还是有的,找到了,甩给他,“您快点。”
说罢,从他胳膊下飞速钻出去,打开车门,跳下去!
车外无处可躲,雨一会儿就把她湿透,深秋的山间夜晚,很冷。
云卿离车两步距离,避免听到什么声响,但那车很安静。
她抬手看表,十分钟了,她打算敲车窗,冷不丁前方一道刺眼的光闪过来——
断裂的大树那一边,一辆宽大的悍马停下。
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