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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说给你诊脉,诊脉!”
他伸出手,身躯在她后面,那动容之势已经让她很明白,他在强忍了。
她心跳如雷,浑深絮热,咬唇把两根纤细手指按到他青筋明显的静脉上,装模作样。
陆墨沉倒还比她稳得住,似乎很平静,唯有眸子底部暗兽涌动,衬得那修长的眼尾似乎妖冶了般,越发有种熟男刚毅又性感的蛊惑。
“怎么样,嗯?”
“心跳有点快。”云卿脸红着说道。
“诊断出我什么病了吗?”他故意低声质问。
云卿两只耳朵在微微动,说谎的小狐狸似的,不敢看他。
他缓缓地拉掉她衣服,里面的都坠了地,独留那件白大褂飘然,他瞧着越发绷紧,深眸暗红,仿佛要拉断弓的箭。
把她俯按在桌面上,低哑道,“你的陆先生应该是得了一种‘你穿的sao就想上’的病,嗯?”
一边,就把她缓缓占了
办公室里好像挺安静?初时护士们守在外面,他们当然认出来陆墨沉是谁了,那俊美非凡过目难忘的陆大老板!去年来包治过啊!
但是后来,好像两次包治都不了了之了
所以
“是否治疗隐疾之后复发,陆公子来找云医生麻烦了?”
“但是没听到争吵声啊?”
“太安静了。”
“我们要不要撞门进去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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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卿抖了两下,怕死了这帮憨孩子真的闯进来。
身后有人逼她,动辄间她慌乱,被放开热热的唇,竭力稳了呼吸,思绪间通红着脸朝外道,“都散了,我这、看诊呢。”
“啊?哦”门外的小助理应倒是应了。
但是听云医生声音狐疑呢?
“看诊?”邪肆的吻落在鬓角,伴随深沉低笑。
云卿把头低桌子上,脸变成玫瑰红,都不敢相信自己不要脸说了什么!
反手就狠狠掐他。
男人蹙眉一哼,用力,吻她,呼吸交错,她的发丝温柔起伏。
他捉住了她攀在桌边的小手,十指紧扣按在身前。
外头人还没全散,他起先忍着,只同她低声絮语,“那就接着玩看病的游戏?”
“你去死吧。”云卿憋着晃动的声音,恨他咬牙切齿。
总是这样,他攻她就守不住。
“上午看见你打扮成那样,我就不淡定了。”
“你老盯着我干嘛,比我会打扮的女人多了去了。”
云卿很郁闷这一点,她画个淡妆也是夏水水教的,基本和素颜没两样,穿的衣服也只是稍微职业了些,为什么在他眼里,都是错了?
“你穿的这样,我看了受不了。”他沙哑着,手掌滑动。
云卿耳根颤动,缩着身子在他掌心里绽放,也不知是这无形赞美亦或是他嗓音里的邪魅令她无地自容。
她全脸都粉红,喏声别扭道,“我管你受得了受不了,职业装哪个女人不这么穿?你就是变态。”
咬咬唇,她想起早晨那茬,还没气过,“自己变态找我茬,居然还在宝宝面前那样骂我。”
“骂你?”他掐着那腰,桌脚渐渐低微响动,低头吻着不解道,“骂你什么了?”
“刚才你骂过的词。”她声音断续。
陆墨沉略一领悟,懂了,笑得沙哑,眸子也带着迷幻般的幽暗,“笨蛋,那是夸你,不懂么嗯?”
云卿匆匆捉住边角的固定砚台,迷离的闭上眼,被他吻住所有声音。
他要她,汗水淋漓。
日落夕沉,诊所的员工陆续打卡下班。
办公室那一角仍旧门没打开,奇怪的是里头也没亮灯。
好在无人去打搅,这得益于后面归来的李医生。
当牛做马的李医生去巴结了一番张副总,说尽好话后回来,本以为拿了东西就能下班。
但是忽然助理护士们的大表小表都要找他来签字了!
他怒,被困在办公室简直走不开,逢人就怒问一句,“云医生呢?”
“哦,云医生在看诊。”
“云医生估计在里头和病人吵架呢。”
“反正一下午没出来,忙。”
一头懵逼,直到六点,李医生总算忙完,打算去看看那个忙了一下午在搞什么鬼的云医生。
结果人家办公室都熄灯了。
“”鸟个蛋。
李医生怒视几秒那紧闭的门,转身愤愤离开。
办公室里却是热火朝天余温未净,门关闭空气不同寻常的暧昧。
作为诊所的小院长,云卿度过了最忙的一个下午。
浑身如雨,几近脱水,接连进了两回卫生间,终于被男人抱到沙发上。
她垂着嫣潋的眸,看到沙发那边一圈深迹,蓦地挣扎了不肯去。
陆墨沉低笑,做错了事很有一番讨好,随她拳打脚踢都受着,“那你说把你放哪儿?站得稳吗?”
云卿指了指办公椅。
陆墨沉把她抱过去了,唯有一件白大褂还算好的,裹住她雪白的深子,“先忍忍,我让宋秘书送衣服过来了,在路上。”
云卿扫了眼丢在椅子边尽碎的衣服和裙子,一股火就冒出来,“陆墨沉,你上辈子是在布料厂当了一辈子工人?”
“嗯?”男人衔了根烟,眯眸套好西裤,皮带垂着,便去开了窗户,散味,又找了抹布把沙发上的作案痕迹清理掉。
此时略一抬头,额发清隽还滴着汗水,神色尚且狂野。
云卿躲避他撩人的样子,哼了声,“整天撕布啊,看你多会撕。”
陆墨沉也看了眼地面,长指掠了下峻挺的鼻梁,“你那衣服太难解,大老爷们急了不就这样。计较什么?”
“我计较的是衣服吗?”云卿嘀咕。
总之,左右都不顺气,腿酸,浑身疲乏像爬了一座海拔巨高的山峰,下来后什么都没有,衣服都没得穿。
不仅身心俱疲,精神也备受摧残。
这是什么地方?他打开始就只顾享乐,图了刺激,越是禁地越乱来。
可这是她上班的场所啊。
虽然中间迷离,但回过神,云卿就免不了精神良心的多重检讨。
“又来。完事后就对我一副千刀万剐的脸?”陆墨沉略有不满的皱眉。
云卿挑高黛眉,盯他,您指望我还有哪副嘴脸?
他丢开抹布走过来,朝她吐了口烟,眉眼不笑但那意味却粗野,“情到深处自然要日,我又没让你那些同事发现了。”
“陆墨沉,你还有脸侥幸?”云卿顺手抄起一本病例。
他把她砸过来的病例放下,捏住她软软的小拳头,“你就说爽了没有?”
她呸他。
他邪起嘴唇,“爱这地方没有?”
云卿反手又抄起另一本,迅速朝他脸上扔了过去。
他任由她打,蹙眉道,“你这人也就是表面清水白莲,被老子一调/教,你还不是上道无比,先前跟别人撒谎说看诊的可不是我。”
“上你妈个”她又气结,险些爆粗口。
他伸头就吻住她,怎么吃那小嘴也吃不够,低低劝慰,“小傻子,完都完了,一个劲负罪检讨什么?你就当都是被我带坏了成不?”
“我本来就是”云卿扁嘴,要哭,“都是给你带坏的,我才不是表面正经,我本来挺正经的一姑娘。”
小泪猫的纠结样,陆墨沉一个劲儿的憋笑,认错自己上头那句话不对。
又想到她说自己姑娘,他眼眸清亮,“姑娘可早就不是姑娘了。”
云卿给他一脚,“给你之前,我还不是姑娘?”
他深邃幽幽的,看着她勾唇,没说话。
捉着她细软的脚丫柔了一阵,只是在这将暗的天色里抬眸望她,仿佛千年古井的光,“云卿。”
许是这一声别于沙哑,他喊得严肃。
她就低头去看。
他问她,“我和你做这种事很合拍,你没发觉吗?”
她瞬时红了脸,还以为他要说什么正经事。
那只脚丫想踢他英俊的脸。
叫他给柔住,他唇边叼着那根烟,离远了些,讳莫如深道,“假如你有一个过去,你自己丢失了,想不想把它捡回来?”
云卿思索,这个问题莫名其妙。
但是他好像问过她类似的。
好像是他丢了记忆吧。
云卿如此想着,便很自然回答,“那要看这个过去是快乐还是痛苦了,如果不好的话,那又怎么会丢掉啊?”
陆墨沉瞳孔闪过一抹深邃,忽而醍醐灌顶般。
他深深看她。
不好的,就不会丢掉了。
是那意思吧,一直以来关于她为什么会失去记忆,陆墨沉从来没有往她的主观心意上猜想。
难道当年真的不好,所以她自己也丢掉了么?
如果是这样,那一定是令她心碎的,不愿回首,惧怕的事。
他轮廓渐而紧绷,云卿想问他这个问题的实质是什么,诊所外面的大门有人敲响。
过了片刻,陆墨沉放在桌上的手机响了。
云卿看到是宋秘书。
陆墨沉回神,神色已经无异,接听了电话,“把东西放在门口就行,嗯。”
他把办公室的灯打开了,云卿看到他赤膊的上身,精悍的肌肉上好多抓痕,她不好意思,“那个,你把衬衫穿好再出去拿。”
他斜一眼她,“你也知道你干的好事?”
“比起你干的,我这轻多了。”她掖嘴。
陆墨沉笑,张开双臂穿衬衣,动作很帅,粗狂,没扣扣子就出去了。
下了楼,没两分钟,提了个袋子回来。
云卿往里面掏,s码的长衣长裤,连上下内搭也有。
她红了脸,瞪他,“这都让宋秘书买,我以后有脸见她?”
“又不是第一次买,人家都熟了,你臊什么。”他不以为意的很。
“我脸比得过你么,我能不臊。”她忍不住跟他呛,捧着那叠衣服,自己走到卫生间去换上的。
换衣服很慢,她又仔仔细细洗了脸,刚才他只给她洗身子,脸上都是他的唾液和汗
没想到出来时他还没走。
男人打完电话,转回身扫了眼她的装束,长衣长裤,他很满意,“以后就照这样子穿。”
“这就是你眼里正常的衣服?”云卿觉得直男的审美真是感人。
陆墨沉眯眼,察觉到她的讽笑,蹙了眉,“让你穿你就穿,那么多废话!”
“你算谁啊我不能废话?”她不断抿着过长的袖子,烦躁,“这冲锋衣款式的,你爱穿你自己穿去。”
“你就非要个穿包臀裙,让男人知道你有块好看的屁股?”
“陆墨沉你简直不可理喻。”她气咻咻,“职业装你有什么毛病?烂大街都这么穿,满大街的女人你又怎么说?”
192:只准穿给我看(。com)
他大手把她拎过来,动了点气,严肃道,“别人我不管,我就管我这块肥沃的。”
“”什么?肥沃的?
她一想到他给她的形容词都是乱七八糟又露骨到底,她脸就蹭蹭的止不住冒烟。
“我跟你没关系,就为了穿衣服的主权,我也不能跟你这号男人沾上关系。”她气,走到办公桌捡起地上撕烂了的衣服准备走。
陆墨沉不疾不徐捡起她漏掉的那条细窄t裤,拎到她面前,“这种东西,只准穿给我看,你再敢在裙子底下穿这玩意儿试试!”
云卿羞耻,红了脸,一把拽过藏到包里最下面,嘴唇阖动又不知道跟他吼什么。
干脆提步就走。
走了两步又想起他下午,可是没少对着她格外兴奋,就因为她穿了这裤子。
道貌岸然口是心非的老王八。
明明喜欢的不得了,还不准别人穿。
她又不是故意的,贴身的裙子总不能穿有痕的吧,公共场合多尴尬。
而且她想这些干嘛?他跟她说到底又有什么关系了!
一路走到门口,男人远程开了宾利的车门,“一块儿走,十三十四等着你吃晚饭。”
云卿没那好气,“陆先生,我和你各自未婚嫁,吃什么晚饭?不吃,我先走了。”
“好好说话。”陆墨沉攥住她手,“今天下午还没确定关系?”
她愣了一瞬,反应过来他指的哪档子事儿,简直有股气冲脑海,扬眉淡笑,“陆先生您是什么思维?追过来把我欺负一顿,顺便就确定关系了?你当公狮子留下气味圈地为王?强取强定,我丝毫意思都没有好不?”
他阴沉了眉眼的几分,十分危险,“不愿意你和老子做什么?”
“当时那情况,我不躺下享受我还有选择?”
陆墨沉:“”
她那小脸上的无奈和豁达,简直让他想捏死,“你耍赖是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