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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四一边追,一边劝脑筋儿直的葛葛,“葛葛,我真的觉得老陆还没睡醒,你不要捅到火篓子上面去啦!我们两个试试把迪迪逗笑”
“太阳都晒着爹地的屁股了,爹地晒得痛了就该起床了!为什么还不起?”
十四头疼的不知道如何与什么都不懂的纯纯葛葛说道,“因为老陆想抱着小云云睡呀,新婚她们要庆祝的!”
“哼!说起这个我就来气,昨晚我也想为他们庆祝啊,可他们悄悄咪咪地躲到房子里去庆祝,不知道吃什么好吃的玩什么好玩的了,就是不让我参与!自私!再说了!他抱小云云抱的还少啊,还是昨晚的小云云格外的香香?抱了春宵一夜还不肯撒手!”
十三觉得自己用了一个成语,暗暗得意!
十四:“葛葛,这个成语不要乱用啦!”
“为什么?”十三酸酸的哼嘴,“改哪天,我和你也躲到房间里庆祝,春宵一夜!”
刚走过来的阿关听到,噗得一声牛奶飙得到处都是,险些跪下来:“小少爷!使不得,使不得,十四小姐是你的胞妹啊!”
十三十四扭头,均是不懂地看向‘成年系。偶尔关注德国骨科。的单身男子’阿关
陆墨沉收到阿关的提醒短信:大老板!温棠夫人和品媛大姐还有五分钟抵达战场,请注意,大老板!
男人难得一副纵/欲姿态,紧皱着眉宇嗖地起身,这一惊动也吵醒了怀里软绵绵的小女人,云卿的胳膊抬不动,双腿更难合拢,怨念嗔嗔地斜他一眼,起身去看床头的水晶钟,然后哑声尖叫,“我的天!”
十一点了!
“陆墨沉,你怎么不早点叫我起来?”
她乱糟糟的爬起来,站不直,费劲巴拉好久才扶着床站好,一面四处找衣服,“都怪你,都是你的错这衣服也全是碎了,我怎么办?我们还要给婆婆敬早茶的,你看你呀”
男人光着健美的上身,六块腹肌在阳光里麦色紧绷,肌肤上夹杂着不少红色抓痕,有些见了血。
他大大咧咧地穿过地毯,顺势帮忙抚了抚她快要断的小腰,拿过衣柜里的睡衣套装,低笑调侃,“紧张什么紧张,我提前和母亲说了,今天早茶免了,她不在乎那些礼节,要不是十五那个捣蛋鬼吵闹,我们可以继续睡。”
“儿子怎么啦?”
“屁事儿多。”
“”云卿斜他一眼,穿好衣服,捋了捋凌乱的头发,“妈带着十五来啦?”
“唔,可能还有大姐。”
云卿的脸蛋发沉,听到门铃声,脑门绷上去,强忍着身子的软累走到门口,开了门以为是温棠,结果却看到了宋秘书。
宋秘书一身职业装,不多变的黑色,神采奕奕,低着头也没看她,恭敬地递上纸袋,“总裁夫人,这是您和陆总的正装,温棠夫人差我送过来,阿关特助带着十五小少爷在后面,品媛小姐也在的。”
云卿:“”
懵了短暂的一秒,下意识的顿了顿没有接,目光却看着宋秘书的脸。
宋秘书发觉,不得不抬头,坦然地扬起一个公式化的微笑,“总裁夫人,您还有吩咐吗?”
云卿也整理衣着,提唇淡笑,“辛苦宋秘书。”
她扭头往屋子里面喊,“老公,正装劳烦宋秘书到了,你先拿进去。”
陆墨沉走出来,男人套了件居家的短袖,棉质长裤,穿着没有问题,站在云卿的身侧,高大伫立,面对宋秘书脸色平静如水,浅浅颔首,就挥了挥手,宋秘书低头,双手摆在身前,点过头后就转身离开。
房门关上,男人转身把纸袋搁置在沙发上,脱掉上衣,要进浴室。
他走到浴室门口,察觉屋子里没有动静,一扭头,他老婆还站在大门口,浅裸色的睡衣衬得她娇躯如柳,发丝凌乱有着一种别样的妩媚和温存,明显一看便是‘事后’,他欣赏了几秒,见她还是不动,低醇道,“怎么了,要一起洗澡吗?”
云卿盯着他瞧,拿起床上昨夜用过的一条领带,往他身上扔,低声提醒他,“怎么宋秘书还负责送东西这样的活计?她是最高秘书,你总这样差遣她,好么?”
她是意到为止的提醒。
陆墨沉一下子反应过来,他拧眉,舔动薄唇,“我很无辜,我并没有打电话差遣她。”
“这倒是咱妈吩咐的。”
“那可能是母亲平日里见惯宋秘书为我鞍前马后,而阿关到底是男孩,母亲考虑多少不方便这样。”他的长腿走了过去,伸手捉住她。
云卿低头挂头发,脸色明净,却低声说,“连咱妈印象里都把宋秘书当作你鞍前马后的人了,陆总,你是否考虑以后只对宋秘书行驶正职?”
陆墨沉捏了捏眉心,为了让她放心,眸色凛冽起来,“sorry,辞退宋秘书一事因为婚礼还没开始着手,阿关最近在为我选拔人才,这个需要一些时间。”
云卿笑了,“你也别把我当作母老虎,这个问题我们讨论过,你没必要辞退宋秘书。”
“那你不是”陆墨沉倒是疑惑了。
云卿半转个脸,说道,“宋秘书工作兢兢业业,无一分差错,为你为公司都做了不少贡献,她有能力,高效率,辞退她你没有理由,而且全为了我,显得儿戏,对她来说也不公平。所以我想不如你继续留着她,只是公私分明,工作之外的事,咱们就不麻烦她了。我刚才只是想起以前,我们还没恋爱的时候,总见宋秘书为你送这送那,上班时间拿来私用,虽然你给她高工资,但这对你们两的形象和关系塑立都不好嘛。”
见他眉头深锁,云卿推了推坚硬的男人,“好了啦,我没生气,就是小小善意的提醒,也提醒你以后出来住,你这撕衣服的毛病改一改!或者提前准备好第二天要穿的衣服,的确叫阿关送也很尴尬啊!羞羞脸,你快去洗澡吧!”
陆墨沉关上浴室门,心想他女人今早格外‘明事理’。
的确,要突然辞退宋秘书,他觉得是一种损失,而且工作交接量太大,宋秘书毕竟是接触过盛世一些核心机密的人,这种高级白领女子,一旦放走,以她的工作能力,转眼就能跳槽到与盛世争锋相对的高端公司,那么万一竞争起来,也有些棘手和麻烦。
而云卿脑子里想的却不是这些,商业上她不懂。
她分析的是女人和感情,宋秘书对她男人的这份感情,既然能隐藏得这么深而不叫人察觉,那必定已久,强行摘除掉未必能随她愿,而且理由也不正当,难免有:利用老公的权利对老公公司的女下属指手画脚之嫌。
云卿不想刚新婚就这么大动干戈,毕竟也是盛世总裁夫人,名声与为人方面她要注意。
从成为陆太太起,意味着,她得摒弃掉一部分任性。
503:婚后幸福篇:做个聪明的女人2(。com)
何况,宋秘书这个女人,从另一层角度来说,云卿还挺佩服她的,稳而不动,心沉如海,工作认真,隐忍力也是极佳,这种女人,一旦成为仇人那力量恐怕强大,能成为朋友为何要成为敌人呢?
不合算的买卖,云卿还是不做,虽然将她留在陆墨沉身边,她时而会膈应。
但这膈应,她自己能消化。
换一种角度说,留着也就日常能见面,能接受起她的监督,如果硬要辞退她,说不定陆墨沉还会怀念她的工作能力,失去了一位佳人秘书,男人的心总是那种得不到的就在骚动的,职场上亦是如此。
所以,云卿选择反其道而行之。
走出新娘别墅,与陆品媛一干等撞个正着的宋秘书,笑得温浅,为老板考虑周到,“品媛小姐,陆总说麻烦您再稍等片刻,旁边有休息伞,不如先坐一坐,waiter,这边来几份茶点!”
陆品媛难得退掉严肃,笑得暧昧,“小两口如胶似漆呢,我还不懂么,行,坐下来吧!十五啊,你就别哭了!”
宋秘书低头也逗小太岁,眼睛里回放着刚才一眼看到的卧房里的画面,凌乱而炙热,她司空见惯,但陆总脖子口都遮不住的吻痕,还是让宋秘书闪了闪神,以前为陆总和云小姐送衣服时,陆总的身上未见这么激烈的。
淡淡的阖了阖眼,宋秘书听见陆品媛冲自己笑,“亏了有你这个通风报信的秘书了。宋秘书,对了,你多大了?”
“回品媛小姐,我今年28。”
“还行,不过姐也提醒你,不要耗在工作上太久,工作毕竟不如男士知冷知热,像我也是工作狂,但我回到家中,西西他爸爸还是能照顾我许多。宋秘书,你是什么情况?金领海龟女士难以找到合适的男士吗?”
宋秘书闻着味儿赶紧摇摇头,淡笑委婉,“品媛小姐,我是不急的。”
云卿穿戴整齐,毫无异样走出来时,刚好听到宋秘书的这句话。
云卿挑眉笑着,走了过去,和儿子们亲密互动起来。
后来的日子里,云卿不仅没和宋秘书生成嫌隙,反倒比以前生疏中略带礼貌的关系更近了一步,成为了朋友。
这源于云卿的好学。
婚后的她很忙,忙着喂奶,断奶,忙着自己的年考,忙着用那个小公司发展医药行业,兼职两性研究。
当然也忘不了时而就去盛世大厦取取经,毕竟对公司的运营执行力一窍不通。
而陆墨沉比她更忙,是日理万机的主儿。
顺理成章的,教她的老师就变成了‘宋秘书’,当时陆墨沉提点了多位老资历秘书教她运营之道,云卿浅笑地拉着宋秘书的手臂,“那几个年纪偏大,我觉得宋秘书与我相当,有话聊,宋秘书又真诚宽厚,她人这么好,你不要独霸她,也该赏给我用用。”
宋秘书诧异又无奈,只能一笑。
从此以后,云卿当真拜起了师父,有时去公司和老公呆着的时间还不如与宋秘书的多,宋秘书也毫无保留,从公司的运营皮毛教她到深层次的筹划方案,等等。
两人的关系渐渐打好,但云卿从未请宋秘书去过家里,诸如闺蜜那样三五不时请回家吃饭。
她当然也请宋秘书吃饭,喝茶,一起shopping,但有意无意,避开了与陆墨沉同行。
陆墨沉目前行的正坐得稳,当真在公事之外不占用宋秘书一份时间作私事。
那么她,更不要增加两人私下里见面的机会嘛,不是有种可悲的女人嘛,在老公和秘书之间,其实是她自己推波助力,先把秘书当闺蜜,不注意的往家里带,无形中增加和老公相处的机会等等最后造成了悲剧。
不过,日月年年,宋秘书又是何等通透的女人。
她一开始就体会到云卿的心思,聪明女人和聪明女人打交道,话从来不用明说。
她知道这是云卿的‘良苦用心’,也在相处中慢慢认识到陆总裁夫人究竟是个怎样的女子,或许先前心底最深处有着一份不解,不懂陆总为何会对云卿这个女人死心塌地,她是漂亮,是聪明,是独立,但说实话也够不上陆总如此,死心塌地。
后来宋秘书懂了,越见年深,越见陆总夫妇恩爱协调,她便越懂。
有些感情,就是外人无法插足的,你别说插足,你就是在旁边看久了,从一丝丝的嫉妒也只剩下全部的羡慕。
最后回头多年,前路茫茫然,自己干了什么?
这么多年仰望一个男人,累吗?
这么多年恪尽职守,隐忍到自己都不认得自己,失去了初衷,值得吗?
你再如何优秀,那个男人在职场上再如何夸你,脱下职业装他回归生活,那个如天神祗般的男人,他一眼都不会看你,不曾看你。
难道你要守着他和他的爱妻,到老吗?
想通是一件很容易的事,放下却需要时间,其实依找宋秘书那么通透的性子,一开始就懂了。
云卿觉得她在五年后才将将嫁人,可能是宋秘书此人,对感情有滞后性。
三十多岁的女人,对爱情随着时光消弭而渐渐不再执着,她的身体也逐渐跟不上高强度的没日没夜的工作,在尔尔经年,她突然渴望一份感情,渴望一个肩膀。
五年后,宋秘书把自己嫁了,嫁给一个海归博士,奇怪的是对方并不从商,而是在大学里专注学术研究。
那位男士恰巧是云卿在学术研究协会上的同仁。
也算的是云卿中间牵了线。
五年后,三十七岁的盛世总裁携妻子参加完下属女秘书的婚礼,回到家中,深夜恩爱后,搂着妻子有些不解地问道,“你们女人的择偶标准到底是什么?我一直以为宋秘书会找一个旗鼓相当同样好强的男人。”
云卿趴在老公坚硬的胸膛上,手指温柔地捋着他额头上的汗滴,热热的滚烫在手心,如同他方才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