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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雀儿满怀希望,也许田维英终于改变主意,愿意让她回家了。她目不转睛地盯着田维英的背影,期待着他转身的时候,也许会给她一个笑脸。
田维英转身了,月色下,他的脸藏在阴影中,眼中闪烁的光芒让他看起来像是即将扑食的野猫。
金雀儿吓了一跳,不知怎的有点害怕。
“相公!”
田维英的眼神看上去有些凶狠,金雀儿不由得打了个寒颤。
月华如水,她娇怯脆弱的模样勾人魂魄,让田维英的身体里涌出一股强烈的燥意。
“贱人!”
他嘴里痛骂,上前两步拥住她,将她压倒在草地上。
“不要!相公,不要在这里!”
她现在不要说男人碰触,就是女人的距离挨得近一点,她都会不自在。
金雀儿拼命挣扎,把田维英惹怒了。
“啪!”他挥手就是一巴掌。
金雀儿傻掉了,捂着脸,愣怔地盯着眼前这个男人。田维英依旧不管不顾地在撕扯她的衣衫,这个男人面目狰狞,那么陌生,那么丑陋,跟凌辱她的那两个老鹰山土匪头子有什么两样?
“啪!”
金雀儿反手打了田维英一个巴掌。
“畜生!”
田维英惊愕万状,停下手瞪着金雀儿,半晌反应过来,那一瞬间竟然有些胆怯,继而火冒三丈。
“贱人!别人踩在我头上,你竟然也敢羞辱我!”
田维英的拳头像雨点一样砸下去。金雀儿刚开始还反抗咒骂,到后来便只是双臂抱着头,默默流泪。
田维英打累了,停下歇息一会儿,开始抽开衣带。
金雀儿沉默着,泪水早就不流了。她也恢复了一些体力,突然伸出手放在田维英的手上。
第124章 欠扁()
“相公,我来!”
田维英乐得身子一颠,鄙夷笑道,“果然欠扁!”
他停住动作,等着金雀儿伺候。说实话,他实在太想念以前的日子了。酒足饭饱之后,在村里走东家窜西家,招惹一下别人家的小媳妇,跟田维华伙着坐局赌钱,回到家又有田家堡最漂亮的媳妇暖好被窝
沉浸在癔想中,身体的某个部位越来越紧绷,他甚至已经在考虑,别计较了,把媳妇儿接回家算了,反正现在也没条件另娶了,至少每天还能有口热汤饭吃
金雀儿将裙踞撩起,扎在腰间,露出两条穿着白布中裤的腿。她双手攀住田维英的臂膀,似乎在衡量距离,然后松手,身体向后退开一步。
田维英下面正发烫,发现她的异状,竟以为她是不是学会了什么新招式,心里又恨又期待。
只见金雀儿左脚先前跨上一步,右腿紧跟上,口里爆发“嘿”的一声脆响,膝盖弯曲,对着田维英的要害部位猛烈一击!
“啊唔欧”
田维英捂住下面,倒地翻滚,嘴里发出狼嚎一般的凄厉喊叫。
趁着他痛入骨髓的功夫,金雀儿拔脚就跑。
如果田维英还敢追上来,金雀儿还会毫不犹豫地大声呼叫。
你以为邵玉组建的娘子军都学些什么?
第一课,女子防身术。但凡膝盖、脚尖、手指、胳膊肘,只要能出其不意袭击贼人要害部位的招数,袭阴也好,戳眼也罢,都可以为逃跑争取到宝贵的几十秒甚至几分钟时间!
夜色阑珊,酒足饭饱的村民们散去,早早歇了。
洞房中,一双喜烛早已热泪涟涟,团蝠红锦帷帐低垂深锁,遮得密不透风,整张雕花楠木架子床却在不停地震颤。
终于,震颤停止了,暖帐里面有人发出一声长长的满足的喟叹。
“噗!”
帷帐被扯开一条缝,露出一条光滑的胳膊,似乎还带出一团热气。
“怎么?你这就不行了?还好意思跟我吹嘘你是什么飞镖神射手?”
帐子里传出田妞的娇叱,声音甜腻如麻。
此刻,田妞正侧身趴在老拐的身上,挑衅地观察着他的反应。薄被早就踢到一边,两具年轻结实的身体汗湿哒哒。
老拐匀净了呼吸,开始吃吃发笑,扯得脸上的疤痕扭曲颤抖。
“没想到,你竟然这么厉害!”
被单上一抹艳红,证明了田妞的迷途走得并不远。老拐虽然已经做了最坏心理准备,却依然欣喜如狂,以至于他在前半夜就兴奋得发起了三次总攻。
田妞痴迷地抚摸着他脸上的疤痕,在她眼里,这疤痕与老拐瘦筋筋却肌肉条条的身体一样,代表着无尽的男子汉气概,和用之不竭的气力。
她的手开始不老实地在老拐全身四处游走,由脸上拂过颈间不时簸动的喉结、硬实的胸肌、虬结的腹肌。
老拐苦恼地咧开嘴,一生中前所未有地认输,乃至哀求。
“娘子,再等一会会儿!”
第125章 真心意()
今天有喜事,各个大门上钥的时间比平时晚了一个时辰。大宅东边的角门偷偷溜进去一个人影,皎洁月色照着她的面容,出奇的靓丽。
梅娘刚刚与田峰分手,今天田妞的大喜之日,她心头的包袱终于放下了,见田峰喜气洋洋地来邀约,便没忍心拒绝。
趁着夜色,他们走到两里地外的草坡上坐了一晚上。田峰到底没敢再去牵出那匹大黑马,一晚上也不敢越距去拉拉手什么的,生怕惊吓到梅娘。
他那副小心翼翼的样子,仿佛梅娘是一只精美易碎的瓷器,唯恐一个无心的差池都会碰碎一般。
自从来到清水庄的这些日子,为了不刺激田章氏,田峰总是在天黑后来看梅娘。给润生带上三瓜两枣,跟梅娘讨口冷开水喝,或者衣衫刮破了,请梅娘缝补两针为了多看梅娘几次,翻新的花样层出不穷。
梅娘的心门其实早就暗暗打开了一条缝,只是她担心自己身子被人看脏了
刚才,田峰跟梅娘说了一句话,“这事不怪你!能娶到你,哪怕明天就死了,我也愿意!”
梅娘骇得赶紧拿手去堵住他的嘴,小手终于被田峰捉住,长久地热烈地吻了一记。
羞红了脸,梅娘扭身便钻进角门,良久,才想起,田峰的触碰并没有让她有任何痉挛不适的感觉,除了脸热心跳
内宅的花厅里,还是那张贵妃竹榻上,楚伯阳与邵玉腻在一起吃青梅酒。
密林子里有满山满谷的野玫瑰,邵玉初夏时节在那里流连忘返,还发现了几十颗有些树龄的青梅树,便采摘了几百斤回来。本想做些蜜饯,可是太心疼那些金贵的粗糖了,干脆自己酿青梅酒。
没有趁手的器具,邵玉将就着用蒸笼做了一次蒸馏,酒劲儿倒比村民爱喝的地瓜烧还浓烈些。
总共只得了十坛,邵玉没舍得在喜宴上拿出来招待,放在地窖里,留着慢慢喝。
酒香里有馥郁的梅子清香,还有淡淡的甜味。佐酒佳肴却是一大盘蒸熟的河蟹和两碟蟹粉小笼包。
蘸着一碟姜糖醋,邵玉美滋滋儿地向楚伯阳演示,如何耙蟹肉。楚伯阳看了半天,却不肯动手。他一个斯文公子,不屑于这样小家子气吃那么一点点肉,哪怕邵玉再怎么宣称这蟹肉是如何的美味!
这个时代,还没人敢吃河里的螃蟹呢!
幸亏邵玉准备了蟹粉小笼包,否则月下美酒,在怀的佳人却独个儿吃得饱肚溜圆,岂不煞风景?
清水河里的螃蟹个儿小,邵玉可不稀罕。说起这些足有三四两的大螃蟹,得来偶然。
她的养猪场和沼气池都已经有点模样了。发酵完的沼泥排入养鱼的池子之后,塘泥越发地肥沃,水面绿萍滋生,水质却依然清澈,是养鱼儿的最佳环境。
意料之外的副产品便是这些河蟹,几个月的光景,它们摇身一变,竟然成长得相当的膏腴肥美。
邵玉小心翼翼掰开一个蟹壳,用筷子夹出一块最大的蟹黄,在姜糖醋里打了个滚儿,小瓷碟儿接着,送到楚伯阳嘴边。
第126章 无所谓()
他的薄唇红润潋滟,嘴角微勾,蕴着浅笑。
“来,听话,尝一口!”
她笑眯眯地,甜言蜜语地哄着他,倒像是喂的毒药一般。
楚伯阳无奈地张开嘴,咽下这第一口蟹黄,便成为了千古以来第一个吃螃蟹的人。
“唔?”他眼睛一亮,口中的蟹黄馥郁醇美,却偏偏透出姜糖醋的清香淡雅。楚伯阳抿着嘴,文雅地细细品味,唇齿之间尽是馥郁芬芳。
“果然美味!”
他情不自禁地拍掌叫绝。
在邢都,他跟着国公爷混在亲卫营,也算是尝遍了华国美味。军中汉子都喜欢大口喝酒大块吃肉,国公爷却是个讲究的吃客。楚伯阳的美食品位就是这样培养起来的,以至于后面两年,他都尽量不在自己家里吃饭。
“竹筒夫子!”邵玉勾魂夺魄地甩了他一个媚眼,嗔道,“为妻还能骗你不成!”
楚伯阳伸手揽她的小蛮腰,一手支着下巴,看她精致利用蟹钳掏蟹肉的伶俐模样。
“玉儿,像老拐这样的一场喜事,你看着可喜欢?”
邵玉一怔,放下手里卸了大敖钳的螃蟹,没心没肺地问,“怎么?你想补办一个迎亲仪式?”
楚伯阳好笑到受了内伤。邵玉经常出其不意地让他有爆笑的冲动,他都很士绅地忍住了,但是,真的很搞笑。
“咳咳我是问,你想不想补办一个迎亲仪式?”
邵玉耸耸肩,两手一摊,“无所谓啊!我们这样不是很好吗?”
楚伯阳扳过她的肩头,眸色深沉,俊脸严肃,“我是认真的,哪个女子不愿意”
邵玉截住他的话,“我就不愿意。”
见楚伯阳疑惑重重,邵玉叹了一口气,知道不把话说明白,依他的性情,只怕要想歪了。
“鲲鹏,我只在乎你一个人,有没有热闹的婚礼,我都无所谓。”
楚伯阳的身体明显地震了一下,他的拇指拂过邵玉红艳湿润的樱唇,声音暗哑道,“你终于叫我‘鲲鹏’了,这个表字还是国公爷给娶的。”
邵玉抿嘴偷笑,透过细长的睫毛撩拨他一眼,登时把楚伯阳招惹了。
他伸长胳膊将邵玉的小蛮腰圈进怀中,一只手在那嫩肉上想要掐一把,隔着夏衫感受那紧实,到底没舍得下手。
邵玉扭头在他脸颊上亲一口,安抚道,“稍安勿躁!螃蟹要趁热吃,好歹在吃上两只,过过瘾先!”
这话说得,好像在应付se急的夫君,听得楚伯阳一脸黑线。
他正要辩白,一块沾满姜糖醋的蟹肉塞进他嘴里,将他堵住。
美味在舌尖绽放,吃人嘴软,楚伯阳细细品味,确实觉得滋味鲜美,越吃越好吃。
这个时代,除了真正的豪富有能力讲究食不厌精脍不厌细,就算以前的田维科这样的小地主,也不过是酒肉无缺而已。
偏偏楚伯阳跟着国公爷吃遍邢都美味,而邵玉更是从物质极大丰富的未来社会穿越而来,两个人都是于吃上面有经历的!遭遇这般美味怎可辜负?
第127章 敲门()
楚伯阳也来了兴致,两人就着青梅好酒,静心品尝。
酒过三巡,四只大螃蟹下肚,邵玉才停手。
乘着微醺之意,邵玉撩起了前世的梦想:建造一个洁净天地的桃花源!
楚伯阳近来见惯了邵玉规划农事的气魄,也曾经好奇,她哪里来的这些奇思妙想。
邵玉当即引经据典,列举汜胜之书、齐民要术、陈敷农书、王祯农书、农政全书,将她认为精要之处洋洋洒洒详尽道来,听得楚伯阳耳目一新。
邵玉至今没有弄明白所处的时空,看楚伯阳的反应,似乎一本也没有听说过,她就更加放心大胆地应用,趁机将现代农业的许多精髓加塞进去。
楚伯阳觉得有趣,“你一个国公府的小姐,怎么会对这些生僻的农书这么感兴趣?”
邵玉脑袋一歪,很认真的样子,睁圆了凤眼,“农桑稼穑之术是真正的活人之术,吃饱穿暖可是大件事!”
楚伯阳的神情瞬间肃然,连身体都坐直了,双目中如星辉耀动。
“玉儿!”
见他这么震动,邵玉笑眯眯地单手支着下巴倚在桌上,“怎么?夫君不赞成女子关心农事?”
她樱唇微张,眼神迷离,显然酒劲儿上来了。
楚伯阳起身,一把抱起她,宠溺地笑道,“怎么会?玉儿喜欢的为夫都喜欢。”
红帐低垂,邵玉却挣扎着,脱不下身上的灰色细布夏衫。她亲手裁剪的夏衫都特意收窄了袖管,做什么事情都利落。缺点是细布缺乏弹性,穿脱都得动作细致些。
楚伯阳的衣衫也是这样,除了穿脱需仔细些,抬手练武都很便当,就像以前在邢都暮冬时节常穿的箭袖。
两人互相帮忙宽衣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