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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于和宁妃不合的元妃会是她吗?
苏月明被押了下去后,太后对在场的人吩咐道——
“多融郡主被关押到天牢之事,任何人不得透露半句,特别是太子,绝不能让太子知道,哀家不想其他人的介入影响了此案的判定,对外就说多融郡主陪哀家赏完花便回了右相府了,可都明白了吗?”
“是。”众人点头,道。
第467章 遇见()
大周,京城。
晚上,灯火通明,人群熙熙攘攘,街边小贩的叫卖声不绝于耳。
这沉浸在醉生梦死中的人们丝毫也没有意识到他们的生活即将发生翻天覆地的变化。
一辆马车慢慢悠悠行驶在街道上,外部看过去,这马车与其他马车无异,普普通通,并不起眼。
但是,里面的装潢却非常气派,豪华,一副肃静,冰冷的格调。
一袭紫袍的男子闭着眼睛,那英俊的脸上线条冷硬,傲然,无情的薄唇紧抿着,浑身散发着冰冷的气息。
负责赶车的侍卫回过头来,小声道——
“王爷,已经到了。”
马车里的男子才缓缓睁开眼睛来,那眸子里的寒意足以令看到的人胆颤,朝马车外看过去,这马车经过的地方正是左丞相府。
“太好了,这下子苏月明栽到了太后的手里,我看她这回要怎么脱身,哼,就算是太子出马也救不了她了。”
这个时候,马车外突然传来说话的声音,一个午夜梦回之际想起便觉得心痛的名字闪过他的耳际。
他放在腿上的手蓦地握紧了。
“大小姐,何事这么高兴啊?”有奴才谄媚地问道。
那声音的主人显然越发得意了,她道——
“苏月明这倒霉的鬼,撞上宁妃落水滑胎,所有的人都指认是她将宁妃推下水的,我当然也顺水推舟说亲眼看到她太后一怒之下将她打入了天牢,着大理寺审理呢。大理寺是什么地方,不管是什么人,一进去就要脱三层皮,就算她不是凶手,也得不了什么好了。哼,这贱人,终于让我等到报仇的时候了。玉瑕,我的母亲呢?我要赶紧跟她说这件事,让她给大理寺施施压!”
宋飞燕心里头爽畅极了,上一回,苏月明当众划伤了她的脸,她还一直怀恨在心,一直想着如何报复,如今被她逮到了机会,又怎么会放过。
宋飞燕刚要迈进左相府大门,一回头,只见一辆马车刚好从她的前面行驶而过。
一张冰冷无情,散发着危险气息的脸从她的面前缓缓而过,那张脸上闪过一抹高深莫测,令人不由得竖起了汗毛的笑。
她顿时整个人都愣住了,身子一震,浑身的血液凝固了,像是被什么缚住了一般,动弹不得。
天!
她竟然又看到了那张脸,上次匆匆一别,她为他偷盗了母亲的字画,却没有机会送给他。
她做梦也想不到,还能见到他。
他又来京城了吗?
他的目光落在她的身上,让她沉迷,让她着魔,她的一颗小心脏扑通扑通的跳了起来,脸顿时红了,热的像是烧红的烙铁一样。
慕容沧海缓缓地放下了轿帘,那张令她日思夜想的脸消失在了她的面前。
不!
她要去找他,要去找到他!
她的心里,有个强烈的声音在呐喊着,身体顿时不受控制了。
她转过身,朝着慕容沧海的马车离去的方向跑了过去。
侍女玉瑕见了顿时慌了,连忙追了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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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68章 什么都愿意为你做()
“大小姐,等一等,您这是要去哪里呀。”
“我要去找他,我必须要找到他。”
她从来没遇到过这样的一个人,不用说任何话,已经将她所有的心魄勾走。
那个女子追了上来,慕容沧海的唇角闪过一抹邪魅的冷笑,转过身去。
“王爷,那是左丞相宋成儒和公主轩辕雪痕的女儿,名唤宋飞燕。”
“引她来见我。”他说完,闭上了眼睛。
宋飞燕无论如何也没有想到,这一次竟然这么轻易就见到了他。
她婀娜多姿的身段款款向房中的慕容沧海走了过去,越走近,便越感觉到他令她心碎的冷魅,这冷魅让她的心隐隐作痛,却又甘愿化作飞蛾,义无反顾地扑向那炽热的烈火。
“你我”她走到他的面前,开启那诱人的红唇,道,“我是宋飞燕,是雪痕公主的女儿,你曾经来见过我的母亲,我知道你想要一副颜真卿的字画却遭到母亲的拒绝,我现在把它带来了,送给你。”
她走上前,将那一副价值万金的字画放在慕容沧海的面前,像个忐忑无措的小姑娘,站在他的面前等待着他的品鉴。
慕容沧海斜眼淡淡地看了眼这幅字画,冷硬的嘴角微微上扬,噙起一抹若有似无的笑意,道——
“谢谢,本王很是喜欢。”
宋飞燕听罢,猛地抬起头来,脸上闪过无法压抑的兴奋,道——
“真的吗?太好了,我,我只要你喜欢便好。”她被他这低沉又富有磁性的独特嗓音吸引,目光没有片刻能够离开她。
慕容沧海却又将字画推了回去,道,“君子不夺人所爱,既是雪痕公主心爱之物,本王岂有占为己有的道理,姑娘还是拿回去吧,你的心意本王已经收到了。”
宋飞燕低头,看着他放在这字画上面的手,脸不觉地红了,道,“这有什么关系,只要是你喜欢的,什么我都可以帮你拿到。”
慕容沧海听了,笑了,但那眼底分明一片冰冷,冷的深不见底,可宋飞燕全然没有察觉,她只以为他这笑是为她而绽放的。
“本王倒是有一个人想见。”
“谁?”她紧张地问道。
“右相府,苏月明。”他沉沉地将她的名字念了出来,自从她和那太子对他扔下火药,他便再也不曾亲口说起她的名字,如今再说,竟有种说不出的感觉。
宋飞燕脸色一下子苍白,“你,你喜欢她吗?”
“不,我恨她。”他的语气听起来又冷又硬,没有丝毫的感情。
“有多恨?”宋飞燕紧盯着他的双眸,问。
慕容沧海道,“世间所有的词语都无法形容我对她的恨意。”
宋飞燕一颗心顿时放了下来,道,“那真是太好了,我也恨她,恨死她了!你恨着我恨的人,这让我好高兴。你放心,她这次栽了,我一定会为你报仇,让她死的很惨很惨。”
他抬眸,道,“可是本王想要亲手折磨她,让她这一辈子都永生难忘。”
慕容沧海的眼睛里噙着莫名的寒意,令宋飞燕不觉得浑身颤抖了一下。
第469章 酷刑()
慕容沧海的眼睛里噙着莫名的寒意,令宋飞燕不觉得浑身颤抖了一下。
“好,我们一起折磨她,我带你进宫。”
大理寺,天牢内。
这是一个腐烂、阴霉的黑暗世界,那森森的冷风从牢顶那狭小的窗户吹进来,发出如女人呜咽般的声音,透着令人绝望的气息,令人无端便心生恐惧。
凶神恶煞的狱卒正拿着那在辣椒水中浸泡了七七四十九的粗鞭子狠狠地抽在不听话的犯人身上。
“明天就要死了,还嚎什么嚎!”
粗暴的声音过后,便听到那鞭子抽破皮肉的声音,然后是那女犯人尖利的哭叫声。
这天牢里关押着的全部是要被处以极刑的女犯人,个个已经被折磨的人不像人,鬼不像鬼。
苏月明被关押在最东边的监牢中,她盘腿坐在冰冷潮湿的石板上,脚边硕大的老鼠在窸窸窣窣爬来爬去,丝毫也不畏惧眼前的人。
她已经想明白了。
这是太后布的局,为了给她一个连皇上都不会饶恕的罪过。
蓄意谋害皇嗣,这可是杀头诛灭九族的大罪!
而太后为了要她担上这样的罪名,居然对怀着龙孕的宁妃下了手,这说明什么?
苏月明眼角猛地一跳!
太后已经察觉到太子和她在联手查探她给太子下毒的事情了!
对,只有这个理由,才能让高贵的太后不惜残害皇嗣。
“吱呀。”
这时候,牢门突然开了,一道强烈的光线照射进来,苏月明突觉眼睛不适,便抬起手来挡住了那阳光。
进来的人是大理寺梁大人,苏月明知道,他是太后的娘家人,也是太后的亲信之一。
梁大人走到苏月明的牢门前,朝一旁守着的狱卒使了个眼色,那狱卒立即弯腰拿出锁匙,将牢门打了开来。
“大胆,见了梁大人居然不跪!”见苏月明一脸冷然,坐在石板上一动也不动,一副目中无人的样子,那跟班的狱卒狐假虎威地上前,对苏月明厉喝道。
“太子都容许本郡主不跪,本郡主缘何要跪梁大人?”苏月明的目光冷冷地落在这狱卒身上,手中拿着鞭子的狱卒居然被这冷骇的目光吓得一哆嗦,顿时忘记了还要说什么。
这梁大人阴冷地一笑,“真是狂傲至极,进了大理寺还这般不知死活,真以为自己身子里流着的是皇家的血液吗?这郡主也不过是区区一个封号而已,在这里可顶不了半点作用,来人呐,上刑具。”
梁大人一声令下,便见几个狱卒搬来一张木驴,苏月明看到这木驴的尖木桩上还残留着上一个受刑犯人的血迹。
所谓木驴,是大理寺特地针对女犯人的一种酷刑——
这木驴背上,竖着一根大拇指粗的尖木桩,这木桩最顶端尖的能杀死人,当女犯被强行按坐下去时,那根尖木桩就直直地刺进了她的下身,然后便由两个狱卒将这木驴抬起,来回地走动,随着木驴的走动,那根尖木桩也一伸一缩,直弄得女犯下身鲜血淋漓,痛得撕心裂肺,有的狱卒还会在走动的过程当中刻意地颠簸,这样,很多受此刑的女犯往往会惨死在木驴上。
第470章 我要面见太后()
“啊!”另一旁的监牢中,一个身穿囚衣的女犯人被抬上了木驴,那尖利的木桩戳破了她那柔嫩的地方,只听见一声尖利的惨叫声响起,那人疼的几乎就要死过去了,下身的血如泉涌般流出,令看的人头皮发麻,怎一个惨字了得。
可那狱卒还嫌不够,毫不留情地抬起木桩,狰狞地笑着,在牢中走来走去。
这是令人闻之色变的酷刑,许多女犯人见到,还没上刑,就会吓得晕倒了。
而现在,这样的酷刑,即将用在苏月明的身上。
梁大人猛地一拍桌子,怒道,“多融郡主图谋残害皇嗣,至宁妃娘娘腹中龙胎不保,罪大恶极,来人呐,用刑!”
“是!”几个狱卒听令,立即走上前去,一人一边架起苏月明的手,将她从石板上野蛮地拉了起来。
“慢着!”苏月明用力挣脱开来,望着梁大人,冷声道,“本郡主从未承认是自己将宁妃娘娘推下水的,梁大人没有经过任何正常的审讯就要用刑,堂堂大理寺居然是这样草率的吗?本郡主今天还真是大开眼界了!”
苏月明一字一句,冰冷至极,咄咄逼人,令梁大人脸上的神色也变了一变。
但是,这梁大人自持有太后撑腰,道——
“本官看,郡主是还没有明白过来,太后要你死,你还能活吗?现在缺的只是一份郡主亲自画押的口供罢了,若郡主肯画押,这木驴的酷刑自然就免了。如若不然”梁大人一声冷哼,“这木驴郡主是坐定了。”
“是吗?”谁料,苏月明却并不见丝毫的胆怯,“要我画押不是不可以,不过,我有个条件。”
“什么条件?”梁大人见苏月明似乎还有商量的余地,心里头一块石头悄悄落了地,太后只告诉他无论如何,用尽一切办法都要苏月明亲自画押,只要一画押,就马上对她处以极刑。
“我要太后亲自来监牢。”苏月明将自己的条件说了出来。
“什么?!”梁大人听了,道,“郡主你居然要太后来这种地方亲自见你?这绝对不可能,太后她老人家万金之躯,怎么可能来这大理寺的天牢。”
苏月明淡淡一笑,无所谓地道,“那就没有办法了,什么木驴,什么酷刑,横竖不过是一死,本郡主又不是没有死过,只不过那梁大人拿不到我画押的口供,就完成不了太后交代的任何,我若死了,这私自用刑迫死不肯画押的郡主的罪名就要梁大人你来担了。但是我若莫名其妙的死了,我想,太子殿下不会轻易放过此事的。”
“你!”梁大人顿时被苏月明说道语塞,他不得不承认苏月明所说的全部都是令他为难的。
“那就上刑吧!”苏月明一副视死如归,丝毫也不畏惧的目光,自己便往木驴上走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