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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幼素难得看到他这样子,与以往总是笃定成熟、沉稳自若的模样不同,略微急切地想证明什么,晚上格外卖力,每每使尽心思勾着她,让她难耐恨不能死死咬上他的肩膀,又不得不忘情求饶,步步都差些跟不上他,全身全心都陷在他身上。
云歇雨收之时,他还不忘低低问她:“……舒服么?”
程幼素沉沉睡去,似乎还隐约听到男人的声音在耳边:“咱们的孩子,会很好的,你安心……”
赶了几日路程,终于平安无事回到了村里,程幼素先陪着大姐去石大娘家接回了含章。
含章头发长长了,石大娘竟给他扎了两个小髻,他欢喜得不得了,走的时候乖乖朝石大娘挥手,奶声奶气道:“婆婆,婆婆,含章还会再来看您的!”
第214章 窝火()
石大娘是看着程韵若和程幼素姐妹长大的人,对伶俐憨可的含章也十足喜欢,满面笑着不舍跟他摆手:“娃娃好生长大啊!过些时一定要再来,婆婆给买糖吃!”
她又突然看一眼程幼素平坦纤细的肚子,心里疑惑想着,素子跟她家花红差不多大,怎么嫁过去这些时了,还没个动静?
两姐妹在院里说话,程幼素将虎头鞋和糖人拿出来给含章:“姨姨把含章的娘亲借走几天,这些是谢谢含章的哦!”
含章十分开心,圆乎乎脸上红润小嘴咧开笑着:“娘亲也还给含章,糖糖也给含章!还有姨姨也给含章!”
程韵若望着几日不见就好像长大了些的儿子,心里欣慰想,还好自己当时没有一个念头答应老爷的意思,不然含章真离开了自己身边,怎么能够健康开心地长大成人?自己是不会安心的。
程幼素聊着,又问起瞿氏那边的事:“大姐,娘后来再没有为难你吧?我看,虽然含章是娘的亲外孙,但也还是尽量不要过多相处的好,以免教坏了含章,小孩子最容易受身边人行为的影响。我说这些……大姐你别介意啊。”
再怎么说,自己不是瞿氏亲生的,大姐可是,她不能说的太透了。
程韵若淡淡一笑:“我知道你的意思,在这村子里,我跟含章最亲近的人也就是你,再不会把指望放在别人身上。”
不过她作为长姐,心里还是有一些牵挂三妹萱子的,从小她带着素子长大,而萱子最让瞿氏喜欢,萱子只听娘的话,也不怎么把她这长姐放在眼里。
终归是亲妹,不知道她这副娇纵的性子远嫁到了临县,会不会让别人家不喜?还是会长大就变得贤淑了?
这些话程韵若搁在心里,只是简单想了想,没问出来,这几年浮沉,特别是远哥走后,她什么都看得淡了。
瞿氏那日从柳家拜会柳夫人回来后,埋着一肚子的火,硬是憋在家里好几天没出门。
她坐了顶轿子过去,舒舒服服临到了柳府门口,那个管事的下人听说自己的身份后,却怎么都不肯给她出雇轿子的钱。
那几个下人一听她是柳家少奶奶的娘,顿时眼色都变了,爱搭不理地让她进去。
瞿氏左说右说没法,只好窝着火自己掏了银子。
她骂骂咧咧地进去,想着等会儿一定要在亲家面前好好告上一状!
这府里的下人是怎么做事的!
谁知传了话后,柳夫人只让她等在小厅里,等到她喝了好几杯茶,上了两趟茅房才过来。
瞿氏明显感觉到她冷冷淡淡的,对自己不热情,连饭好像都不想留她吃的样子,提起萱子来更是板着一张脸。
瞿氏心想萱子是不是在这儿惹到婆婆了?她不再陪柳夫人坐,找借口要去萱子那儿。
下人带她去的却是一间旧小的屋子,看起来就像是府里下人住的地方,她心中一怒,觉得自己女儿肯定是在这柳家受委屈了!
程妙萱却才睡了下午觉起来,看见瞿氏来了,惊讶之余又有些不乐意:“娘,你来干嘛的呀?你那儿又没钱用了?”
第215章 蠢蠢()
瞿氏被她说的心虚,干脆一抹眼泪道:“萱子,你在这里受委屈了不是?好端端的少奶奶怎么就住这里?那些服侍的人呢?”
程妙萱想起来柳夫人的命令嘱咐,也是心烦:“你就别提了!我都委屈死了,你又不能替我做主!”
她此刻真烦起瞿氏这一套来,遇到事儿了往往在自己面前哭天抢地地埋怨,却是什么都替自己做不成。
若是自己能生在个富裕点的人家,想必柳夫人也不敢这样对自己,把自己赶到药房来住。
她也没留瞿氏吃饭,只给了点银钱打发了。
瞿氏还说要看一看姑爷,程妙萱不耐烦道:“看他干什么?天天躺在床上,一点没有个男人样……”
风铃在屋外要送茶水进去,听见了直吓得手一抖。
少奶奶怎么可以这样说少爷?这话若叫人知道了,还不得让夫人气死,让少爷伤心!
程妙萱却越来越不掩饰她对柳令的不喜,甚至鄙视嫌弃。
反正她回自己主屋住也是无望了,再说即便回去住也是挨着个药罐子般的男人睡,有什么意思,难闻死了,跟住在药房也差不多。
程妙萱还没有意识到,自己心里开始有点蠢蠢欲动,有点危险倾向。
直到药铺又过来送药的那天,她心里一时激动竟然在涂胭脂的时候手抖。
风铃不解她为什么这日突然开始打扮,问:“少奶奶,您今日是要去给少爷送药?那我替您盘个好看的髻!前院的秋兰姐姐新近教我的,我看她梳起来可好看了!”
程妙萱先是神秘一笑:“那快点给我梳。”
风铃高兴给她梳的时候,她又才想起来,自己是这府里身份尊贵的少奶奶,梳的发式怎么能和那些卑贱下人相同?她就顺手狠狠拧了一把风铃的腿:“真是下贱人!快梳,梳完了给我滚下去!”
风铃不知道她突然发的哪门子疯,一瞬间嫩小脸蛋上眼泪都疼得掉下来了:“少奶奶,我、我……”
程妙萱才不管她,眼下能被自己随意使唤的就这一个小丫鬟,看她屈服委屈,程妙萱就像出气了一样,心情顿时好了不少。
她穿上自己挑了半天的一套衣裙,颜色是她最喜欢的桃红色,鲜艳漂亮,点缀着蝴蝶花纹,程妙萱瞧着镜子得意笑了笑。
而等一进了药房,看见照旧那副憨壮样子在摆放着药的陈勇,她的心却抖了抖,连动作都不由自主放轻了。
她坐在药炉前,放轻了声音又装出几分凶狠道:“你还敢来?小心我让人把你撵出去!”
陈勇一回身,黝黑脸上直直的目光看过来,程妙萱脑中不由闪现那晚他看着自己的眼神,贪婪垂涎,凶狠猥琐。
她赶紧收回了眼睛,看着面前的药炉子。
陈勇抬眼一看,药房门已经被关好了。
他满意地露出黄白不齐的牙齿笑一笑,走过去道:“少奶奶,最近可好?小的这不是想过来……跟您赔罪么?”
“赔罪?”程妙萱抬头不可置信地看着他,做出那种事是赔罪就行的?
第216章 糊涂()
她脸色摆出厉害的样子,冷道:“不管你打的什么目的,再敢惹我一次,我就是死了都要拉你抵命!”
陈勇嘿嘿一笑:“哪能惹少奶奶,小的冒着死要过来,就是想亲眼看看您好不好。”他看着她年轻娇艳的脸,放低了声音:“那晚是我不该,我千不该万不该,第一眼见到您后,就日日夜夜想着少奶奶,糊涂了心思……”
程妙萱推开他凑近的脸,站起来噘嘴板脸道:“谁要听你这些胡话!你给我出去!马上滚出去!”
陈勇不是看不出她故作气恼,面上却含了些羞意,他恭顺又诚恳地道:“少奶奶,小的真是一时糊涂才把持不住……既然您不愿见我,那从今往后,我陈勇不再上柳府送药材来,发誓不再让您见了心烦。”
程妙萱看着他默默回身去重新将药材摆进药屉里,怎么也无法将他与那晚那个强迫她的野蛮男子联系起来。
他话里是什么意思?是因为对自己把持不住,所以才使了这下三滥的招数?
陈勇很明白,程妙萱在事情发生的当天没有揭穿他,那么今后也不会去揭穿了。
管她是害怕被毁了名声也好,还是真的太久没碰男人也好。
总之柳府这个年纪轻轻的**人,他相信自己已经拿捏定了。
离开的时候,程妙萱还是没说一句话,药房里沉闷着,她的情绪也低沉着。
男人背上药囊要离开,粗壮身躯突然在门前将她猛地抱住,心里想着,这小sao货还不走不就是等着自己主动来抱么?
他面上十足诚恳哀求,黑黝黝的脸上眼神紧迫看着她,嘴巴里的臭气冲到她脸上、脖子里:“少奶奶,小的真的忍不住,一见了您就、就……”
程妙萱仿佛才回过神来,身子强烈一颤,挣扎起来:“你还想干什么?贱人!放开我!”
“少奶奶,少奶奶……您太漂亮了,小的从小长到大从没见过您这样的仙女儿,小的忍不住,您就再让我弄一回,就一回!就这一回……”
陈勇不顾她的挣扎狠骂,啃着她的脸和脖子,贪婪啃到桃红色的衣领里去。
“少奶奶,您可真香……”
程妙萱始终是不敢喊大声了,在府里作为少奶奶,女子名声最重要,这她是最清楚的。
还好风铃不在这儿,被她遣远了,没人能听得见……
药房的门紧闭着,不知什么时候就开始响起粗粗的喘气声,夹杂着女子惊呼压抑的娇吟。
陈勇粗鲁地动作着,臭气熏熏的嘴里yin词秽语不断:“……还说不给弄,这下弄不死你!老子一看你这样子就知道,活生生天生下贱货!”
程妙萱早就衣裳散落,闭眼乐得要升天了。
明知道是在柳府药房里,明知道他是个配不上自己的下人,可她还是屈从于他,想着至少他比柳令是强多了,不知道强了多少倍,自己从来就没这样舒服过……
她越来越配合忘情地叫着,扭动着自己的身子,却没看清身上男人的目光里,有那么一丝好笑不屑一闪而过。
第217章 儿子()
程幼素这几日固定的生活节奏就是,上午在院里干些闲散家事,中午赶去翠岭居帮着做贵妃红,下午回来,有时去大姐家看看含章,多数时候在家里陪着柴南石搭建新屋子。
柴南石自那日从城里回来后,就开始着手将院子延大了点,弄来些木料,在主屋旁边准备再建个新屋。
“到时孩子住?还是留作客房呢,让大姐他们有时候过来的话,可以有个地方住……”
秋日天气难得有暖阳,凉风微微,程幼素下午边剥着橘子,边瞧着院里刚搭起来的承柱嘟囔着。
橘子就在这林子附近摘的,甜酸可口,她慢慢剥了一盘,笑盈盈给从外头梯子上下来擦汗的柴南石送过去。
柴南石这几日专心忙着改造屋子,她也出些主意,说要大一些,没人住的时候好搁置衣箱杂物,毕竟夫妻过日子嘛,渐渐他们的东西越来越多了。
他示意自己手上有灰脏兮兮的,淡淡一笑,程幼素便会意伸手过去喂他,还不忘替他擦去额角的汗。
都快入冬了,他只穿着这么件单薄的衣衫,还流了这么多汗,忙了一天看来是挺累人的。
程幼素想起来,问:“柴大哥,我先前不是给你在集里做了两套衣裳么?怎么平日都不见你穿?”
柴南石道:“做活计的时候不方便,等忙完了这阵就穿。”
“那些衣裳就是让你平时干什么都可以穿的,弄坏了也不怕,现在咱们不是过的还挺宽松的?我这儿也有积蓄,等到年前还要去给你订做两套好冬衣。”
她这话说得无比自然,柴南石却淡道:“家里开支不用你操心,你的积蓄便自己留着,我才卖完秋猎的货,连生儿子的准备都绝对充裕,就不用担心了。”
程幼素不由笑看着他,突然发现他还挺有点大男子主义的。
“柴大哥,你怎么乱说,我这还没有半点动静呢,将来是儿子是女儿哪里知道……”
柴南石手叉腰走过去,居高临下俯头看她:“当然是都要,最好大的是儿子,持重顾家,照顾弟妹。”
她看着他清亮期待的双眼,脸一热,脑海中想象出将来,若真有个小版的柴南石,穿着跟他父亲差不多的粗布衫,身后背着弓箭囊,一脸严肃在山林里挺直小身板到处奔跑追踪……
难道还真要子承父业,一起打猎?
她抿嘴笑了,低声道:“不确定的事,还是别猜了,到时候如果不是儿子呢?”
柴南石凑近低沉道:“那我也喜欢,不过当务之急是现在你好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