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俞羽宣还未来得及回答,暖心的脸却又变成了聂华章的脸。
“王爷,我的青衣折腰舞跳的可是好看?”
俞羽宣伸手,欲要去抚聂华章的脸,突然间,商妙思的脸猛然出现,她的脸上挂着狰狞的笑意,阴冷之气四溢。
“王爷,还有我呢,我呢”
这一惊,俞羽宣竟是满脸大汗的醒了过来。
当他睁开眼睛的时候,却见俞羽绵就坐在离他身边不远处的桌子前,悠闲的吃着桌子上面摆放的水果,那态度,简直是跟到了自己家一样随便。
俞羽宣翻了个身,折身起来。“老九,过来了怎么不让下人通知一下?”
俞羽绵没回答他的话,他拿了一个吃过一半的苹果,送到了俞羽宣的面前,俞羽宣摇头。
“不吃算了。”他又大咧咧的坐下。“我说六哥,你的警觉能力太差了,我要是个刺客,这会儿都刺死你几百回了。”
“呵呵。”俞羽宣冷笑了一声。“你觉得你行吗?”
显然,对于俞羽绵的话,俞羽宣并没有放在心上。
“我怎么就不行了?”俞羽绵突然间一个伸手,冲着俞羽宣的脖子攻击了过去,哪料,俞羽宣连动也未动,一只从天而降的手己经将俞羽绵进攻过来的手给卡住了。
稍时,那人猛然间的一个松手,俞羽绵的身体直飞了过去,眨眼间的功夫,那从天而降的手己然消失不见了,独留俞羽绵一脸懵逼的呆在那儿。
“老九,怎么样?你觉得你很行吗?”俞羽宣笑着调侃俞羽绵。
俞羽绵没脸接话,在俞羽宣的面前,他是永远也占不了便宜的。
“六哥,我那是试探你呢,现在,我放心了,有人保护你。”俞羽绵的表情有一点儿的夸张。
俞羽宣轻笑了一下,他的这个九弟啊,什么时候都跟一个孩子一样,好像他从来都没有长大过。
“六哥,我刚才听到你说梦话了。”俞羽绵这话一出,俞羽宣的表情紧张了一下。
他的脸前闪现了他刚才所做的梦。“她去哪儿了?”
“哎,这就对了,嘿嘿。”俞羽绵又开始没个正形了。“我说六哥,你这次得好好谢谢人家小依云,人家多大方了,小手那么一挥,让聂姑娘住进了人家的清环小院,那儿的环境老安静了”
此话还未说完,俞羽宣己经起身,他随意的拉起衣服,裹在了自己的身上,不过是几日未见,他内心中的思念全然的蔓延而起,犹如蚂蚁一样,生生的啃咬着他的内心,让一向安静淡定的他突然间就像是变了一个人一样,那般渴望见到他。
他知道,这是思念,是他对聂华章发自内心最真切的思念。
“九哥,你干嘛去啊?”俞羽绵明知故问。他一脸坏笑的看着俞羽宣。
俞羽宣白了他一眼,懒的理他。“你要是没地方去,继续呆在这里吃你的苹果,要是有地方去,速滚”
第46章 ,遥镜()
依云公主的清环小院座落于城畔,离南城门也不过是几步路的距离,清环小院环境优美,处处亭台楼阁,虽然小院不大,但是风景别致,乃是当年依云公主尚未入宫居住时候的院子。后来依云公主进了宫,这个院落便闲置了下来。
依云公主云游江湖,四处为家,很少来小院再住,京城中的一些达官显贵便有意的想买下这座宅院,都被依云拒绝,一来而去的,这清环小院倒成了一个传说了。
院中处处花红柳绿,正逢春天,气候宜人,暖阳四处而落,清环小院笼罩在阳光中的时候是最美的。
聂华章坐在院中,有些瘫软的看着院中的花草,她的身旁放了一杯花茶,虽是花香扑鼻,她却没有一点儿要喝的意思。
玉儿近前,轻语。“姑娘,宣王爷来了。”
听到宣王爷这三个字,聂华章的脸上先是出现了一个惊讶的喜悦表情,随之又变的冷漠了起来。
“他来做什么?”她故意的语气冰冷,想要压下内心的那份激动。可是,殊不知,越是这样,她便越装的不像了。
玉儿浅笑了一下。“瞧姑娘问我的话,我哪知道啊,姑娘见见不就知道了?”
聂华章思索了一下,此时,她若是见了俞羽宣,怕是好些事情都要重新布局了。
“你去回了宣王爷,就说不必相见了。”聂华章犹豫良久,终于说出来了这么一句话。
玉儿点头退下,去回俞羽宣。
良久,院外响起了一阵悠扬的萧音,那萧音,如泣如诉,各种思念之意萦绕心头,听的人心都是缠绵的。
聂华章听着这样的萧音,不由的陷入到了一阵的深思当中,萧音中的思念她自然是读的懂得,但是,她却不能响应。
遥镜不知何时出现,犹如松树一样站立在聂华章的身后良久,聂华章一个回脸,对视上了遥镜那深情的双眼。
“你怎么来了?”聂华章有些意外。
平时,她与遥镜很少见面,若是有什么紧要的事情,也是通过一些暗人来交流的,两人不交流,带来的麻烦就会少一些。
“我过来看看你。”遥镜自顾自的坐下,他坐下的时候,一只手倚着院中的石桌,仿佛有几许的吃力,再看他的脸色,微微发白,眼圈有些略黑。想来,一定是刚经历了一场恶战吧。
看着他的疲惫的样子,聂华章开口问及。“昨晚又有行动了?”
“嗯,师父吩咐的事情,不得不办。”遥镜向来都是最听他师父的话了。
“以后小心点,别再伤了自己。”聂华章近前,扯开了遥镜的衣服,腋窝处,一个正在流着血的伤口出现在聂华章的面前。
聂华章没有惊讶,更没有任何的犹豫,她好像是一个提线木偶一样,扯下了自己身上的一块衣服,小心的将遥镜的伤口给包扎起来,做这些的时候,她没有任何的感情,丝毫没有关心遥镜有没有很疼。
遥镜倒也坚强,连眉头也没皱一下,反而,他竟升腾起了一抹欢快的神色,也许,只有他受伤了的时候,才能享受到聂华章如此的付出吧。
“你不问问我昨晚的行动是什么?”遥镜看着聂华章问道。
聂华章冷语。“你可是左使,知道规矩,什么话该说,什么话不该说。”
“昨晚,我去了商大将军府,刺杀了商朋”遥镜的话语一落,聂华章的脸上有了一丝的惊讶。“师父说,商朋最近些年过于膨胀了,越来越嚣张了。”
“也好,商朋最近几年的气势过于太盛,又屡次与皇家结亲,可谓是一人独大,都快不知道姓什么了,给他点教训也好。”聂华章附语。
“可师父不是这个意思。”遥镜抬脸,看聂华章的表情。
院外,萧音持续,依然如泣如诉,满溢相思,若是初尝思念的男女,定然会被这种深情所感动。
“你想说什么?”聂华章问。她的内心有一丝的凌乱。
“边关有战,商朋领命,要几日后出征,师父说了,此一仗,商朋去不太合适所以,就让我去给他挂点儿彩,让他好好呆在京城之中。”
这很好理解,不想让商朋带兵出征,伤了他便是。但是,别忘了,商朋可是大将军,功夫自然不在话下,遥镜与他也不过是战个平手,伤了商朋,他也受了些伤。正所谓,伤敌一千,自损八百。
“师父想左右朝政吗?”聂华章冷语,她师父一向不喜欢政事,如今操纵政局,却又是为了哪般。
遥镜起身,他不由自主的伸手,抚向了聂华章的肩头,聂华章有意的一躲,他竟触了一个空。遥镜相当的尴尬,不知为什么,他在与聂华章在一起的时候,总想与她有一些亲近有行为,而聂华章也总是不动声色的拒他与万里之外。
“师父说,想让宣王爷带兵出征,是时候让他锻炼一下了”
听了这话,聂华章深思良久,她看着院内的景色,听着那如泣如诉的萧音。内心涌起一阵的担忧。
“他身上还有伤大约不合适带兵上阵吧。”
说完这话,聂华章竟是有些后悔了。
遥镜突然间高声说起。“你担心他的伤?你竟然担心他?你别忘了你是干什么的?”
聂华章一个回脸,冲着遥镜轻语。“我当然知道我是干什么的?不需要你提醒我。我得保证他的安全,他若是死了,我还怎么依靠着他而去报仇?”
“不依靠他也一样报仇。”遥镜狠语。
“不一样,我要让那个女人折在她最爱的男人手里,这样的仇报起来才过瘾。”聂华章的脸上狠意四溢。
遥镜看着她的脸,这才放心的笑了,这才是他所认识的聂华章,这才是他所想看到的表情。
“华儿”遥镜开言,竟有几分的欢快。
“我觉得你还是应该叫我华章,或者聂右使。”聂华章抬脸。看也未看遥镜一眼,扔下了这么一句话。“遥左使,师父说过,什么时候都不要忘了“灰弥”的规矩。”
聂华章的冷漠似乎遥镜早己经习惯,自从认识了聂华章,他就从来没有看到过她笑。无论他怎么努力的去向她示好。
她如同一个冰人一样,内心几乎是毫无温度。
院外,一曲萧音再起,依然如泣如诉,情深意长。萧音中的思念满溢,让人不禁浮想联翩。
第47章 ,红粉楼()
入夜,几分清冷,烛火昏黄,人影在烛火之下影影绰绰。
聂华章坐于镜前,将长发束成是男人装扮,她的身上穿着一件男人的蓝衫,腰间系了一根玉带。如此看来,竟有一股子说不出来的属于男人的英气。
玉儿执一把折扇过来,看到聂华章男装的样子,她不由的赞美。
“只觉得姑娘女装好看,不成想,姑娘的女装也别有一番风味儿。”玉儿是诚心夸奖的,女装的聂华章有种说不上来的忧郁,反之,男装的聂华章倒是觉得轻松了几许,眉眼之间尽是放松。
聂华章嗔怪玉儿道。“你这丫头,倒是长了一张机灵的小嘴。讨人喜欢。”
“我们说的是实话,姑娘的长相自然是数一数二的,不然的话,门外的那位也不会在这儿吹了三天的玉萧了”玉儿指的是俞羽宣。
自几天前,他来见聂华章,聂华章拒而不见了以后,接连着三天,他晨起而来,日幕而归,像是求学的学子一样,孜孜不倦的站在门外吹着玉萧。
说到这里,玉儿别有深意的看了一眼聂华章,虽然,她不并懂男女间感情的问题,可是,她却能感受得出来,俞羽宣对聂华章一定是真心的。
“小丫头就你话多,做好你自己的事情就好。”聂华章转而严肃了起来。她收拾了自己,打算出门。
“姑娘,要不要我陪你去?”玉儿还想再问。
却见聂华章己然执着玉扇,出了门畔。“在家里好好的呆着就好,等我回来。”
聂华章出了院子,并没有从大门离开,她悄身的猫到了后院,自后院而出。
前院门前,萧音持续,经久不息,那如泣如诉的萧音,听的哪怕是不懂音律的人几乎也是眼泪连连。
再说聂华章,出了清环小院以后,直奔后门的长街而去,绕过几条小道,便可以转到帝街上,顺着帝街往前走,便可以来到城中最为逍遥的地方,红粉楼。
聂华章一身公子装扮,来到了红粉楼的门前,果不其然,红粉楼四周灯火辉煌,莺歌燕语经久不息。姑娘们一声一声的娇语响在耳畔。
聂华章抽出了手中的折扇,轻笑了一声。“果然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呢。”
正当这时,一个年纪约十七八岁的姑娘己然出来,看到如此俊朗的聂华章,想也未想的就迎接了上去。
“哟,爷来了,好久不见,我都想你了呢”这姑娘,也不管是生人还是熟人,一个劲儿的套着近乎。还说什么好久不见,事实上是,她从来也没有见过聂华章。
聂华章轻然一笑。想来,欢场的女子,当无感情可言。在这姑娘的生扯硬拽中,她来到了红粉楼的大厅之内。
红粉楼能在京城中占有一席之地,自然不是徒有虚名,就目前红粉楼的豪华程度来说,那也是首屈一指的,单看她的装饰,亭台楼阁,雕梁画栋,外观与一般的红粉楼无异,可是,入内一看,竟是别有洞天。
这红粉楼分前院,中院,和后院,前院自然是一般的俗物,中院是档次稍高一些的,而后院,自然不言而喻,是绝色女子所呆之地,若是想见这些绝色又有才情的女子,那可是要出点儿血本了呢。
姑娘拉着聂华章,将她按到了一张桌前坐了下来,这仅仅只是一张桌子,上面绒布铺就,简单的搁了几件小点心,却是摆放考究。
“爷,您是”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