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俞羽绵有种想笑的感觉,想来他也算是闯荡江湖多年不曾栽,如今栽到了这么个小女人的手中,平白的站那儿啥事儿没干就被算计了。
“来人啊,快来人啊”那小跟班继续的叫唤着。
荷花池中的商思宝叫的也挺欢实的,犹如杀猪一般。“快救本公子”
看着这小跟班,俞羽绵觉得有点儿脑袋疼,果真,有什么样的主子就有什么样的下人,但见他一个抬脚,将这小跟班也踢了下去。
其实,这荷花池当真不怎么深,若是站着的话,水顶多到商思宝的腰间那么高,但是,商思宝挣扎的欢,半趴在那里,还真喝了不少的水。
主仆二人的叫唤很快的将红粉楼里的人吸引了过来,众人七手八脚的将商思宝给捞了上来,商思宝这会儿浑身都是污泥,耳朵上别的大红花儿也不见了,狼狈之样,特别明显。
“商小将军,您怎么会掉进去了呢?”红粉楼的老鸨陪着笑脸,一张老脸上的皱纹都挤到一处了。她这得罪了谁,商思宝也是不能得罪的,人家不但是商小将军,位高权重,人家还是红粉楼的大主顾呢。
“你你你”商思宝披了一床破被子,伸出他的手指头,先是指了指聂华章,后来觉得不是那么回事儿,他这手又颤抖着指向了俞羽绵。“你推我?”
原本,只是撞到。现在却变成了推,这里面的深意可就不言而喻了。
俞羽绵的整张脸都不好看了,这商思宝还真是胆大包天,竟然指他,拿着他的那根破手指头指他。
他是谁,皇帝的儿子,被人用手指头指着,这是什么?这是以下犯上,就冲着这个罪名,这商思宝能被砍头一百次。
俞羽绵怎么受得了这种侮辱,但见他突然间的出招,一把夺过了商思宝的那只手,冲着他的指头狠狠的窝了上去。
顿时,红粉楼内响起了一阵杀猪的嚎叫声,商思宝疼的脸色大变,只听咔嚓一声,他的一根手指头竟然大咧咧的耷拉了下来。
“哎哟,出大事了,出大事了。”老鸨子吓的脸都变了。
“商思宝,本王最讨厌别人拿手指头指着本王,这次本王先给你点儿教训,若是再敢有下次,本王要了你的小命。”俞羽绵一声一个本王的,算是亮出来了自己的身份,他说话语气凌利,怒意四射。
凭商家的地位,谁敢动商思宝一根汗毛?既然他俞羽绵动了,就有本事担着。
“你等着,你等着”商思宝拖着破被子,嗷嗷大叫,吓的是逃也似的离开。
老鸨上前,无不担忧的说道。“您伤了商大将军家的公子,可叫老身以后怎么做生意啊?”
第50章 ,字条()
老鸨子的话不无道理,商思宝可是商朋的独生子,而且,商朋在四十岁的时候才生了这么一个儿子,自然是娇惯的可以。
如今,商家的权势如日中天,商思宝借着他爹的名号,更是不可一世了,现在,被俞羽绵折了一根手指头,指不定回去怎么编排呢。
老鸨是开门做生意的,俞羽绵都亮出来自己的身份了,料想商大将军自然不敢对皇家无理,可是,对她红粉楼来说,那就不妙了,分分秒的就能把她的红粉楼给夷为平地了。
“那你是什么意思?”俞羽绵回脸,狠瞪了这老鸨子一眼。
“老身是说,王爷您得罪了商公子不打紧,可是老身得罪不起啊?”老鸨子为难的都快要哭了。
正当这时,后院的正中的一间屋子房门大开,窦晚娘着一身粉色长衫,款款而出。
“妈妈,不怕,王爷既然有惹事的本事,自然也可以担的起来,就算是他商大将军要责怪,也怪不到咱们的头上。”窦晚娘轻语而出。
她行动缓慢,华贵之气尽显。周身秀衣罗衫,风情无限,特别是在这神秘的夜晚,越发楚楚动人,引人注意。
“晚娘。”聂华章近前,亲热的挽住了窦晚娘的胳膊。窦晚娘回复了聂华章一个温和的笑意。
“你怎么来这里找我了?”
老鸨子一看这情况,当下就不乐意了,这窦晚娘是谁,那可是红粉楼的红牌,平常的公子哥儿见一面都是难的。这小子竟然上去挽住了胳膊,这不是明摆着不掏钱还想占便宜吗?
“哎哎哎,你干什么?干什么啊?”老鸨子有点儿不悦,不等聂华章回答窦晚娘的话,只见她上前一把聂华章给拉开了。动作竟有几分粗鲁,“小公子,你得保持距离咱们晚娘是谁想拉就能拉的吗?注意分寸男妇授受不亲”
老鸨子的表情,让众人不由的想笑,聂华章咳嗽了一声,这下她才想起,自己还是一身男装着,如今这么的拉着窦晚娘,当真有点儿不成体统。
“妈妈,这二位都是我的朋友,我来招待,您先忙去吧。”窦晚娘呵呵一笑。
老鸨子极不情愿的领人离开,顿时院内清静了下来。
“华章妹妹,我还有些要紧的事情,今晚怕是不能多跟你说话了,明日,我亲自去府上找你,咱们姐妹再好好的说话。”窦晚娘如实相告。
可想而知,窦晚娘所陪的客人,非富即贵,能让九王爷亲自为其站岗的客人,怕是没有多少吧。
“也好,明日我在清环小院等你。”聂华章何其聪明,就算是用脚指头想想,也知道其中的份量。
窦晚娘进屋了以后,夜空中几个黑影左左右右而出,霎时间各归各位,将后院的暗岗站了个水泄不通。
窦晚娘折身转回,聂华章和俞羽绵并排而立。“走吧,还站在这儿干什么啊?不怕商思宝回来剥了你的皮啊?”
俞羽绵又开始没正形了,似乎在和聂华章独处的时候,他总是那么的轻松,总想跟她玩笑几句、
“切,要剥也先剥了你的皮,是你撞的人家,并我什么事儿。”聂华章白了俞羽绵一眼,人家商思宝都说了,是九王爷推的他,跟自己毛毛关系啊。
俞羽绵倒也无所谓,他竟然还加强了语气。“他说的是我推的。那又怎么样?”
“呸,怎么样和我也没有关系,我走了,不陪你玩了。”聂华章轻松之极,她半跳着蹦哒着,准备离开。
哪料,俞羽绵一个使坏,但见他的脚就那么一伸,冲着聂华章的腿绊了过去,接着,聂华章的整个身体都往地上砸去,眼看将要趴到地上,俞羽绵又那么麻利的一个伸手,将聂华章欲要倒下的身体给勾了起来。
聂华章吓的不轻,脑门子上的汗都吓出来了。她竟丝毫没有注意到俞羽绵此时竟有些暧昧的半抱着她。
“怎么样?好玩儿吗?”俞羽绵是一脸的坏笑,似乎戏弄聂华章很让他开心一样。
“好玩,好玩你大爷。”聂华章吓的魂都掉了,这会儿她己然口无遮掩了,管他什么皇子王爷的,先骂上去解了气再说。
俞羽绵俊脸一挑,果然,聂华章有点儿意思,这才是他所认识的聂华章。
“我大爷怎么了?我大爷也是一代贤王。”俞羽绵超级自信。
不过,人家还真有这个自信,人家是皇子皇孙,人家大爷那也是皇家之后,非一般人可以比及的。
“你真烦。”聂华章挣开了他的胳膊,自己站好,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衣服。
“你也不讨人喜欢。”俞羽绵笑言。“好了,这不是你该呆的地方,赶紧离开吧。”转瞬之间,俞羽绵换了一个冰冷的面孔。
都说女人的脸,六月的天,说变就变,这男人变起脸来也是相当的快呢。
“走就走,看好你的门吧。”聂华章嘟囔着,麻利的向前走去。
她一路上都在骂着俞羽绵,这家伙,真嫌自己的命长,就刚才的那一跌,若是她真倒下去,就算是不破相,鼻子也给砸塌了。
红粉楼的前院,依然是莺歌燕语,好不热闹,先前为了一百两银票喝酒的那几个姑娘,早己经是醉人东倒西歪,不醒人事,看着自己的杰作,聂华章是一阵的得意。正当此时,一个约摸十岁八岁的小男孩儿麻利的钻入到了人群之中,冲着聂华章撞了过去,在他的身后,十几个红粉楼的下人在追赶着。
“你这小贼,看逮到你了怎么收拾你”
聂华章只觉得自己的手中似乎多了一件类似于字条一样的什么东西,在她还来不及看的时候,这小男孩儿己经逃了老远,聂华章跟随着他的身影去看,但见他一个回脸,冲聂华章意有所指的笑了笑。
聂华章捏紧字条,找了一个阳光昏暗之处,打开来看,只见上面写着几个字。
“小心暗处”
看着这几个字,聂华章的神色不由的紧张了起来。随即,她便恢复了平静。原来,这小子竟是给她来传信的,提醒她有危险。
这世上的那些见不得光的人,都躲在暗处,暗处的人多了,伸出来的手也多了,若是她害怕,便不来搅这池浑水了。
“哼”聂华章冷哼一声。她的手狠狠的用力,将字条捏成了一个团,扔到了地上。
第51章 ,恩客()
红粉楼内,灯火辉煌,欢歌笑语不断传来。
窦晚娘的内室之中,纱幔飘渺。只见窦晚娘坐于石琴之畔,手指灵动的抚琴,一曲好听的曲子应声而起。
窦晚娘弹的认真,以至于自己似乎沉醉其中,久久难以自拔,这石琴果然是天下一绝,奏出来的曲子可谓是天下无双。
在屋内的软榻之上,斜躺了一个年约四十岁左右的男子,这男子华发初生,一身贵服,他表情放松,双眼轻闭,似乎是在努力的感受着曲子的美好。他腰间的玉壁斜斜的顺便着软榻落了下来,有节奏的晃动着,似乎是在为这首曲子打拍子。
一曲终罢,窦晚娘起身,她端了一杯酒水,送到了此男子的面前。
“黄先生,喝杯酒水吧。”窦晚娘唤这个男子为先生,她唤的极轻,声音与动作之中全然充满了尊重。
男子睁开了眼睛,看了一眼窦晚娘的俏脸,他伸手,接过了酒杯,一口喝下。
“刚才外面发生了什么事情?”他轻语而问,面色温和之极。
“也不是什么大事,商大将军家的公子对当今九王爷有所不敬,被九王爷小小的教训了一下,折了一根手指头罢了。”窦晚娘轻轻而语,说的是风轻云淡。
可是,听到这位黄先生的耳中,似乎就不是那么一回事了。
他的脸色突然间的就变了一下同,九王爷好说是天子之子,谁见了不得恭敬之分,这商思宝简直是太不把皇家放在眼中了,“这商大将军家的公子平素都是这样的吗?”
窦晚娘轻哼了一声,若有所思,“商大将军四十岁上才生了这个独生子,自然疼爱有加,平时娇惯坏了,这商公子仗着商大将军的威名,在外面常欺负人家,京城中的一些达官显贵,提起这商公子,倒是有些头疼。”
听到此处,黄先生的脸色变的是更加的凝重了。他有几分怒气,似乎是努力的压制,“养不教,父之过。从他儿子的身上,就能看出来他平素的作风,莫非这天下不再姓俞?姓他的商吗?”
“谁说不是呢,晚娘这几天也是不胜其烦,这商公子,简直太没有理数了,屡次三番的前来纠缠我,弄的我都没办法精进琴曲了呢。妈妈派人拦了几次,也被打的不轻,无奈的很。听闻先生与商大将军有些脸熟,不如替我说个人情,别让商公子再来讨我心烦了。”窦晚娘佯装委屈,就这个空儿的功夫,她软香温玉的竟钻入到了黄先生的怀中。
“简直是太过份了,这商思宝也太不知轻重了,九王爷折了他的手指我看是轻的,犯到我的手中,我非剥了他的皮。”黄先生脸上的怒气越发的是明显了。
看到黄先生生气,窦晚娘伸出了她的素手,替他抚了抚眉间的乱纹,黄先生就势一抱,将窦晚娘裹在了自己的怀中。
“何必生这么大的气,气大伤身,商公子的事情都是小事,黄先生当把正事记在心上才是。”窦晚娘不动声色的提点,似乎不代表什么,可是,细思之后,却有着千斤的重力,正所谓,枕头风可是最可怕的。
“晚娘受了委屈,我怎么能不生气?你就放心吧,明日我见了商将军,顺便给他提个醒。”黄先生虽是带笑而言,但言语之中却有着一种说不清楚的戾气。他说话的语气十分肯定,仿佛他敢断定这商大将军不会拂了他的面子一样。
“那就谢过先生了。”窦晚娘巧笑而语,顺势照黄先生的脸上吻了一下,黄先生那愁眉不展的脸上顿时舒展出来了一个大大的笑脸。
“还是在你这里最让我舒心呐。”黄先生带笑而语,一笑起来的时候,整个人竟看起来年轻了好几岁。“没有那些烦心的事情缠着,只是简单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