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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是在你这里最让我舒心呐。”黄先生带笑而语,一笑起来的时候,整个人竟看起来年轻了好几岁。“没有那些烦心的事情缠着,只是简单的爱着一个女人,多好。”
“先生好久不来,晚娘以为怕是把晚娘忘了呢。”窦晚娘继续娇笑,说不出来的动人,她素手轻轻搭在黄先生的身上,颇有几分动情之感。
黄先生回脸,凝视窦晚娘而道:“你是不知,我只因最近事情太多,并未曾将晚娘忘记,一刻也没有。实在是抽不出身来,身不由己啊。”黄先生颇多无奈,字字句句的全是真情。
“先生,若是我们要以朝夕相伴,那该有多好。”听到这里,窦晚娘的眼睛竟有几分的温意。她不禁的陷入了一阵的沉思当中。
记得多年前,她家破人亡,流落在外,为了救自己弟弟的性命,她不得己委身红粉楼。那时的她还很年幼,对那些客人相当排斥,为此,老鸨子可没少折磨她,她实在是忍受不了了,就偷偷逃出了红粉楼,欲要跳河轻生,却碰到了正在垂钓的黄先生。
黄先生不但救了她的性命,还开导了她一番,让她有勇气活下去。
当她再回红粉楼的时候,一切就都不一样了,她瞬间从一个三流的红楼女子,成了后院的主子,却原来,不知何时,这座红粉楼己经变更到了她的名下,正当她意外的时候,黄先生的书信送来,说这是他送给窦晚娘的礼物。
却原来,是黄先生的大手笔,让她不再受千人骑万人跨之辱,而她,为了感念黄先生的一片真情,以身相许。
如是多年,她称她为先生,虽对他的身份有所了解,却也从不点破。而经历了这些年以后,她的才情与相貌在坊间被传的是神乎其神的。那
而这位黄先生,每一月总会抽出来一两天的时间来看她,有时候只是来喝杯清茶就走,二人相处十余年来,倒也是相谈甚欢。颇有几分红颜知己之感。
三更时分,黄先生起身而行,榻上的窦晚娘睡的略有些沉重,他有些不忍心将她唤醒,轻轻的替她拉了拉被角,这才推门而去。从他的动作之中,不难看得出来他对窦晚娘的那份在意,只是,他有太多的无奈将这份在意给显的过于渺小了。
在他离开以后,窦晚娘起身,眼角的眼泪似滴而未落。
“黄先生皇先生”她重复着这六个字,意有所指。
自古女子最情深,窦晚娘虽然只是红粉楼出身,但她也有爱人的权利,她简单的爱着一个男人良久,不求回报,只是那么简单的在等待中相伴。
第52章 ,夜袭()
长长的帝街之上,安静之极,因是夜色浓重,几乎没有行人。
聂华章出了红粉楼以后,径直向北城门的方向走去,她在走着的时候,轻轻的挥动着手中的折扇,似乎是在掩饰着她的紧张。
事实上,她根本就不紧张,一个经历过了生死的人,还怕什么呢?
正当这个时候,她的身后响起了轻盈的脚步声,听这声音,藏在暗处的人大约也没有什么真功夫了。
想到了这里,聂华章放大了胆子,她大步向前,在一个暗街的拐角之处,她藏下了自己的身体,不多久,身后的脚步声随之而来。待她细看之时,却发现跟上来者是一个女人,再仔细一看,这女人不正是李瑟瑟吗?
聂华章无奈,这女人当真是不死心呢。
聂华章大咧咧的走了出来,站到了她的面前。“李侧妃是在找我吗?”
对于聂华章的出现,李瑟瑟并不意外,反之,在看到聂华章的时候,她竟是升腾起了一种恨意。若非是聂华章,她也不会从宣王府的侧妃之位上变成今天这个样子,被人休了,无处可去,抬头都抬不起来。
“我就是在找你。”李瑟瑟扯去了自己脸上多年的伪装,显露出来了她的最真实的性格,不得不说,这样的女人才是一个正常的女人,这样的性格才越发的表露出来一个女人的可爱。
“说吧,有什么事情。”聂华章并不防备李瑟瑟。
她与李瑟瑟接触了月余的时间,知道李瑟瑟并不懂什么功夫,如今,她追她而来,想来也不过是想找她说道说道罢了。
“你说我有什么事情?我要杀了你。”李瑟瑟说完,从自己的袖子里面抄出来了一把刀,直直的刺向了聂华章。
聂华章连闪躲也没有,虽然她的功夫不怎么高明,但是,躲得过这样一个不懂功夫的女子,那着实是容易太多了,她没有躲开,在李瑟瑟的刀子捅过来的时候,她一把上前,死死的将李瑟瑟的手给卡住了。
李瑟瑟挣扎,却因为力气太小而被聂华章钳制。
“你放开我,放开我。”李瑟瑟气极败坏的大叫了起来,这杀人也是需要本事的,就她这点儿水平,还想杀人,哼,怕是连鸡也杀不死吧。
聂华章重重的松手,将她的身体推倒在了地上。“李侧妃,我与你无怨无仇,你何必被别人当作枪使?多次与我过不去呢?”聂华章意有所指,她相信李瑟瑟一定是可以听的明白的。
李瑟瑟苦笑,“怎会无怨无仇,若非是你的出现,王爷也不会休了我?我也不会成为弃妇,无处依靠”
李瑟瑟把所有的怨气全然的加诸到了聂华章的身上。
聂华章长长的舒了一口气,怎么她到现在还不明白,若非是她做的过份,这俞羽宣也不会休了她,而她聂华章,更不会第一个收拾了她。
“李侧妃,我本不想与你为敌,更没有想争了你的恩宠,宣王爷能休了你,说明他根本就不爱你,你怎可把他不爱你这件事情埋怨到我的身上呢?”聂华章说的是句句在理,可是,李瑟瑟却听不进去。
她入府两年多的时间,俞羽宣虽不讨厌她,却也没怎么喜欢过她,她越是得不到,越是把所有的错都归结到别人的身上。
“你若是不出现,我还不至于被休。不管怎么说,都是你的错。”李瑟瑟恨意再现。
不远处,呼呼的轻功之音响起,接着,似乎是传来了一阵的打斗之音,兵器相碰之时,似乎有电光火花闪过。
“被休也是你有错在先,是你过于歹毒了,那般的去打玉儿?她还只是一个孩子,李侧妃,做人不可这么偏激,得饶人处且饶人,我与你原本也不是什么要命的世仇,此一次,我原谅你,希望你可以放下仇恨,重新开始,若是再有下次,我聂华章绝不会放过你”聂华章说的是狠意决绝。她被不远处的兵器相碰之音所吸引,着急过去看看是什么情况。
所以,在说完了这话以后,聂华章扭身就走,就在她转身之时,倒在地上的李瑟瑟突然间一个起身,拿着她手中的刀子,直直的刺向了聂华章。
聂华章一时心急,竟忘了身后,她怎么也想不到,李瑟瑟在听了她的警告以后,还会在她身后出手。
果真,有些人,自作孽不可活。
眼看着李瑟瑟的刀子就要刺入聂华章的身体,正在这千钧一发之时,只听叮当一声,不远处一个执剑的男子扔过去了手中的长剑,将李瑟瑟的刀子给撞开。叮当之声过后,聂华章回脸之时,脸上竟在一瞬间露出来了一抹的狠意。
但见她死死的盯着李瑟瑟,问道,“我说过,不与你计较,你为什么要再杀我?”
聂华章怎么也不会想到李瑟瑟竟是这般的不知悔改,她以为自己放过了她,就会让她释然,殊不知,有些人,你越是这样,她就越是变本加厉。
“除非你死,方可解我心头之恨。”李瑟瑟恨的是咬牙切齿,想来,她将平生的怒意都放到了聂华章的身上了。
聂华章一个冷脸,她伸出玉手,直直的卡向了李瑟瑟的脖颈,顿时,李瑟瑟满脸通红,一口气几乎提不上来。
“你且活着,看我如何不死。”聂华章狠了狠手,到底没有用尽力气。“李瑟瑟,你记住,若是恨你一个人,让她死是最便宜的了,你让她活着,痛苦的活着,你不是恨我吗?不是想杀我吗?我得活着,让你因为我的活而痛苦”
聂华章收手,这才打量起了刚才那个救他的人,借着微黄的月色,她将来人看的清清楚楚,这人虽着一身黑衣,却挡不住他的绝世气质,此人正是与聂华章有一面之缘的洛府世子洛澜沧。
“多谢洛世子救命之恩。”聂华章拱手。
洛澜沧轻笑一声,“小手段,算不得什么,倒是姑娘的一番言论,新奇的很,洛某人受教了。”
俩人原本还能再客气几句,可是不料,不远处的打斗之音越发明显了,几乎离几人不过几步路的距离。
聂华章看了一眼李瑟瑟,毫不客气的说道:“不想被别人灭口的,赶紧滚,要是不滚,谁也挡不住你作死的脚步。”
第53章 ,帝王()
李瑟瑟己然听到了远方的打斗之声,目前她还不怎么想死,所以,她迅速的起身,赶快离开,瞬间便消失在了茫茫的夜色之中。
看着李瑟瑟离去的背影,洛澜沧不由的看了一眼聂华章。
“她己经不是什么宣王侧妃了,就刚才,你完全可以了结了她。”洛澜沧说的很轻,仿佛一条生命对于她来说,根本就是一只蚂蚁,死了也就死了。
聂华章明知他话里有话,她冷冷道:“她与我本也没有什么大仇,不过是嫉妒罢了,罪不致死。”
听了聂华章的话,洛澜沧笑了笑,那天元宵宴会,他只觉得此女不简单,如今再见,不得不佩服她的心胸了。
正当这个时候,突然间,一只飞镖经由街道迅速飞来,聂华章听得风声,迅速躲开,奈何她功夫太低,想躲也是躲不及的。
洛澜沧一把伸了过来,提聂华章,一个悬空翻,算是顺利躲了过去。那飞镖刺入墙内,由此可见所射镖之人绝对是内力深厚,非泛泛之辈。
“好狠的手段。”洛澜沧不由的轻呼。
正当这时,人群中传来了一声熟悉的话语之声。
“澜沧兄,快来帮我”
说话的人不是别人,正是刚从红粉楼而出来的俞羽绵,只见他以一敌五,恶斗在一起,原本他是跟了几个护卫的,奈何功夫不济,全然的倒在了血泊之中。俞羽绵以一敌五,原本也不算些什么,只是他顾及不远处的一个左躲右闪的中年男人,所以,下招的时候难免会有些迟疑,渐渐落到下风之处。
“你照顾好自己,我去帮他。”洛澜沧来不及多想,闪身而起,加入到了战斗之中。
洛澜沧这些年行走江湖,见多识广,功夫精进了不少,但见他三五招的功夫,己经打倒了一个黑衣人。
正当这个时候,又一伙的黑衣人冲着那位中年男子奔去。中年男子迅速的向前跑去,却不料一个踉跄,竟是栽倒在了地上。
洛澜沧和俞羽绵欲救无门。
危险正一步一步的靠近中年男子,眼看他就要被捉住了,突然间,其中的两个黑衣人竟是莫名其妙的倒了下来。
原来,在不远处,聂华章不知道用了什么办法,扔出去了两个纸团,救下了那个中年男子。就在这个时候,洛澜沧解决了手下的一个黑衣人,冲了过去,将中年男子护在了身后。
“皇上”一看到中年男子,洛澜沧的眼睛睁了老大。
确实,这个中年男人不是别人,正是当今大俞国的皇帝俞浩天。也就是俞正宣和俞正绵的亲生父亲。他几年前与窦晚娘情愫暗生,今晚去看窦晚娘回去的晚了,这不,就招来了贼人的惦记。
“洛世侄”俞浩天轻轻点头,果真是帝王之态,危险来临之时脸不红,心不跳,霸气凌然,非一般正常人所能比及的。
洛澜沧迅速的又和黑衣人战到了一起,趁着这个空档的功夫,聂华章悄摸而上,只见她一个伸手,拉起了俞浩天,一个劲儿的飞奔了起来。
这下,轮到俞浩天纳了闷了,这又钻出来的一个莫名其妙拉着他跑的小年轻是哪一个啊?
“你是谁?为什么要拉我?”俞浩天一脸的属于帝王之相的懵逼。
“我拉你逃命呢,快走。”聂华章来不及解释,她脚下跟生了风一样,拉过了俞浩天,顺着帝街玩命的跑了起来。
原本俞浩天还有些排斥,可是听到聂华章的话后,竟不自觉的对她产生了一种信任,所以,他这么一个堂堂的帝王,就这么的被聂华章拉着,先是跑到了帝街,再是钻入了胡同,而且,还翻了民房的墙头,该干的事儿是一件也没少干,终于经过了二人不懈的努力,在天色微微发白之际,二人顺利的到达了位于城门不远处的清环小院门前。
到了这里以后,聂华章直觉自己都累成一条狗了,再看俞浩天,哪还有一种帝王的气派,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