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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怀疑任何对灰弥不忠心之人。包括你。”铁掌直语。
他的这话,极为容易的挑起了聂华章的怒意,她起身,看向了铁掌。
铁掌却笑了:“聂右使,还是淡定一点儿的好,我的意思,也是老爷子的意思,你最近办的事情,让老爷子很不安心,所以”
铁掌间接的向聂华章传递一个消息,月老爷子己经不信任她了。
聂华章重新坐了下来。“你可以怀疑我,但是,你不能让落花流水监视我,我现在是宣王爷的侧妃,身边会有很多的官兵,也会经常接触朝中之人,请你体谅我的难处。”
聂华章说完,折身离开,走到门口处,她又回脸,对铁掌说道:“我希望我们的合作能有一个完美的开始,而不是一个不悦的开始”
第189章 ,思虑()
回到了宣王府以后,聂华章的神色极其的不好看。
她坐在桌子前面,脸色凝重,如今,月老爷子己经亲自下山了,说明局势己经特别的复杂了。前不久,皇帝俞浩天与商朋过招,皇家己经元气大伤了,现在,边关之战越来越烈,朝廷还要顾及战争,灰弥选择在这个时候对皇家动手,看来,己经做全了准备,这下,大俞国可是要腹背受敌了。
俞羽宣身为当朝的皇子,又是五珠亲王,如果聂华章选择背叛了他,那么,他一定会维护大俞国的江山的,到时候,二人若是为敌,怕是情况就不妙了。
玉儿送进来了饭菜,聂华章无心去吃。只是拨了几下,就又放了下来。
“侧妃,你在想什么?”聂华章看着玉儿,浅笑了一下。“您身体不好,当多吃一些,这样,才能快一点儿的恢复。”
玉儿虽然年纪小,但是,心思却是极为的细致的,她是灰弥的人,虽然现在是自己的下人,可是若是自己选择了背叛灰弥,那么,她一定会站到灰弥的一边的。
话又说回来了,现在,宣王府里面有灰弥的人,至于有多少,聂华章心里面还真不清楚,一想到自己的所有行动全然的都曝光在别人的眼睛之下,聂华章就觉得相当的不舒服。
“念儿和心儿吃饭了没有?”聂华章随口的问道。
玉儿点头:“都吃过了,是阿安喂的他们,您就放心吧。阿安这丫头,可是心细了,对念儿和心儿特别的好呢。侧妃你就放心吧。”
玉儿带着笑意。经由这一段时间与聂华章的相处,这玉儿是越来越知冷知热了,办什么事情眼力劲儿格外的足。可是,她越是灵巧,聂华章用着就觉得她越不可靠。
“玉儿,你知道吗?依云公主受伤了。”聂华章随口而语,好像是在提醒着玉儿什么。
果然,玉儿的脸色变化了一下,其实,那一天,依云公主在街上救了她,也不过是灰弥所使的计罢了,为的就是把玉儿可以顺利的安排到聂华章的身边。
“公主伤情如何?如果严重的话,我可以去向月老爷子求药?”玉儿的眼中,还是闪现过了一抹的担心。
聂华章轻笑,“大概不严重。”
正当这个时候,欧阳画领着自己的丫头进到了屋子里面,一看到聂华章,她的脸上就荡起了一个笑意。
“暖心”再唤这个名字,竟是那般的亲切,欧阳画怎么也没有想到,经过了两年,这个叫暖心的姑娘还能这么完整的站在她的面前。
“画儿来了?”聂华章亲热的向前,她走路的时候,脚下轻飘飘的,整个人看起来好像是没有一点儿的力气一样,犹如踩在棉花上一般。
其实,这些都是当年落下的病根,当年,为了保命,聂华章不得己与月老爷子进行了交换,用她的十根脚指甲,换来她的性命。每到冬季将要来临之时,那失了指甲的脚便会疼痛难忍,连走路都是困难的。
“玉儿,去,给画儿倒点儿热水,”聂华章吩咐着玉儿。
玉儿退了下去,临出门的时候,她极有深意的看了聂华章与欧阳画一眼。碧儿近前,欧阳画扶着聂华章,二人坐了下去。
如果换在平素里,下去倒水的人一定是碧儿,玉儿会近身的侍候着,今天,聂华章将玉儿支了下去,怕是有什么重要的事情要说吧。
“画儿,时间不多,你听我说,你找个机会,入宫一趟,给娴贵妃捎个信,让她想个办法,把念儿和心儿带入皇宫”聂华章压低了自己的声音。
她知道,此一仗非同小可,如今,她的身边尽是眼线,万一事迹败露,她自身难保,更谈何去何这两个稚嫩的幼子呢?
她聂华章,己经经历过了一次的生死,所以,以后再做什么事情,必须要算计清楚。念儿和心儿只有送入皇宫,才能得到最周全的保护。
“暖心,你是什么意思?为什么要把念儿和心儿送入皇宫,难道,你舍得让你们母子分离吗?”欧阳画十分的不解。这聂华章到底是什么意思呢?
“画儿,过多的话语我不跟你解释,你记住,明天,便入宫,把这个消息递给娴贵妃,一刻也不得耽误”聂华章的眼睛,看向了门外。
此时,玉儿端了一杯花茶,己经进入了屋内。不是聂华章有意的防备她,只是此时的局势非常,不可有一点儿的失误。
看到玉儿进来了,欧阳画便也不再多问了。二人适时的转移了话题。
“暖心,听说绣衣坊新进了几款料子,好的很,要不,我们去看看吧?”欧阳画提议说道。
聂华章点头:“也好,我也得添几件衣服了。”
二人说完,起身打算离开。玉儿近步的跟了上去。
聂华章冲玉儿吩咐道:“玉儿,你便不必跟着过去了,你呆在府上,准备几样点心,要做的精心一点儿,今天晚上,我得空了要给九爷送过去”
聂华章的吩咐,让玉儿有了片刻的意外。不过,玉儿的脸上,稍时便浮现起了笑容。
想来,月老爷子吩咐聂华章挑拨二位王爷之间的关系,聂华章终于是要开始行动了吧。
“是,侧妃。”玉儿点头,退了下去。
欧阳画与聂华章并排而行,俩人依的非常近,说话的声音也是极低极低的。
“暖心,下一步你打算怎么做?”
“我没有什么打算,只得是走一步算一步,画儿,你最好远离这个圈子,我己经踏进来了,不想你再因此受到牵连”聂华章看着欧阳画,几许无语,有些话,她终是不能跟欧阳画去说的。
“牵连?我从来都不害怕,你我相交多年,算是最知心的朋友,暖心,你要知道,宣王爷对你一片真心,你万不可铤而走险,如果你真的出现了什么意外,宣王爷怎么办?那两个幼子怎么办?还有,我怎么办?”欧阳画说着,眼泪就掉了下来。
聂华章的思虑,越加的凝重了。她何尝不知这是一步险路,可是,她不走又有别的什么路可以走吗?
“画儿,对不起”聂华章轻语而道,她的心头之上,似是有一块砖头,死死的压着。让她每一次喘息都那么困难。
第190章 ,行动()
入夜,清冷,玉儿扶着聂华章,出了宣王府的大门。此时,长长的帝街之上,根本就没有一个人,正是战时,大家都少有出门。
房顶之上,几个黑影在来来回回的穿梭着,不用去想,聂华章便知道他们是灰弥的人。
玉儿抬脸,望向了对面的房顶,她的脸上,露出来了一线的微笑。
“玉儿,食盒里都准备了什么?”聂华章低脸,问着玉儿。
玉儿巧笑的回答道:“食盒里放了桃子酥,都是玉儿一个一个亲手选的,九爷最爱桃花,想来,也肯定会喜爱这桃子酥吧。”
玉儿笑起来的时候,眉梢都弯了下去。聂华章似乎是看懂了什么,不过,她并没有具体的问。
“侧妃,府上有小轿,您为什么要选择走路去九爷府上呢?”玉儿极是不解。
聂华章轻笑了一下。眼中的无奈并非是任何人都可以看得懂的。
“我走路去九爷府上,那么,便有很多的人看到我深夜去看九爷了。咱们想要的,不就是这样的效果吗?”
玉儿不再说话了,的确,以言传言,这样的杀伤力的确是最大的。
“走吧。不要问了,今日我累的厉害。”聂华章不再说话,走起路来的时候,身体也觉得微微的出汗了。
原本,此时正是季节交替的时候,她的脚指头疼的厉害,那种钻心嗜骨之疼,让人难以忍受。
“侧妃”玉儿还想再说什么,聂华章却冷了脸,不再理她。
不知过了多久,二人终于来到了俞羽绵的府上,此时,天色己经完全的暗了下来,聂华章和玉儿近前的时候,明显的看到了几个人影在不远处装模作样,直觉告诉聂华章,这绝不是灰弥的人。
“开门开门,我家侧妃要见你们王爷”玉儿拍着大门。
不多时,一个小童前来开门,看到聂华章,他不由的愣了一下,对于聂华章的传说,他们都是听说过的。说她美色迷人,专门迷惑男人,就是因为她,宣王爷才废了商妙思等等
“小兄弟,麻烦通报一声,我要见你们家王爷。”聂华章说道。
小童迅速的往回跑去,不料,却是一头扎到了俞羽绵的怀中。
俞羽绵在他的脑袋上面拍了一把,说道:“慌什么慌?”
“九爷,外面有人找,请您过去呢”小童的话还未说完,却见俞羽绵与聂华章的眼睛己经对视了上。
俞羽绵迈着自己的步子,跺到了聂华章的面前,他的眼神中,似乎是藏着很多的东西。
“九爷”聂华章轻轻的呼唤,前所未有的温柔,并非是她想如此,只是,她身不由己罢了。
俞羽绵冰冷的问道:“你来做什么?”
聂华章没有直接的回答他的话,倒是玉儿,及时的递上了食盒:“九爷,我家姑娘亲手做了几样糕点,想让您尝尝鲜”
俞羽绵望了一眼那食盒,眼神有点儿缓解了。
“九爷,我”聂华章作势,还想再多说什么,突然间,她有意的将身体一歪,便歪倒在了俞羽绵的怀中。
俞羽绵想也未想,伸手打横的将聂华章抱了起来,而后,直直的踏步,向府内走去,边走还边叫道:“来人,找大夫”
俞羽绵神色慌张,此时,他抱着聂华章,犹如是抱着心头之宝一般,聂华章虽不想这般,却也是无路可走。
九王府外不远处,遥镜立于风中,看到了门前的一幕,他的心,抽疼的厉害,他根本就不想聂华章这般,但是,他无力阻止。
如果说聂华章嫁给俞羽宣,他还能接受的话,那么,聂华章接近俞羽绵,根本就是在作贱自己。
作为一个人来说,总有身不由己之时。
屋内,聂华章躺在床上,玉儿在一边儿侍候着,聂华章的脸上,汗水淋漓。俞羽绵站在一边儿,看着眼前的一幕。
其实,他己经是查到了聂华章的身份了,他只所以不说,就是想让聂华章找他来说的。如今,聂华章真的站在他的面前了,他却又纠结的不知道该问些什么了。
玉儿执着一方汗巾,替聂华章擦拭着额前的汗水,聂华章接过汗巾,娇滴滴的对俞羽绵说道:“九爷,我要你帮我擦汗”
她这一声,足以让俞羽绵意乱情迷,俞羽绵当时是一个激灵,一向谨慎的他,不用想也知道这里面有什么情况。
聂华章的眼睛,斜看了一眼玉儿,俞羽绵心神领会。
“你下去。”俞羽绵冰冷的说到。
玉儿不也有所忤逆,只得退了下去。
屋内,只剩下了俞羽绵和聂华章了,聂华章支撑着自己的身体,依在了榻上。
“九爷,出事了。你得想应对之策了,灰弥的人,要我以美色迷惑你,而后,将你们兄弟间的关系挑拨开,好对大俞下手,夺得天下”聂华章的话刚一说完,俞羽绵当时便惊的是一身的冷汗。
“你什么意思?”俞羽绵再道。
聂华章压低声音。“我身边的人,一个也不可信了,九爷,告诉皇上,想办法,灰弥不是好对付的。”
俞羽绵颇为意外:“你不是灰弥的人吗?难道你不是也冲着大俞国的江山来的吗?”
聂华章冷笑而语:“九爷,你知道你和阿宣的最大的区别在哪儿吗?”
俞羽绵相当的不解。
聂华章继续的说道:“阿宣永远都会选择信任我。我虽然是灰弥的人,但是,我却并非想谋了这大俞国的江山。几年前,我无奈加入了灰弥组织,如今,想要脱身己经是身不由己了,我所能做的,也只有这些了,九爷,要小心”
聂华章在说话的时候,她的眼睛盯着门口是一眨不眨的,害怕什么人突然间的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