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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到我的顾虑,陆逊偷偷的附耳相告:“这两个人知道的太多,出去之后对咱们都没好处,你我兄弟都是自家人,找个合适的机会帮我一起将他们咔嚓掉!”
我重重的点了点头然后笑道:“是,是,哈哈!”
此时我心想,自己这几个人知道的更多,看来找个机会和旭东他们溜掉才是正经事!
天空上的乌云已经漫步到头顶上了,黄沙迎面扑来,大家被黄沙吹的都睁不开眼睛。陆逊朝旁边不远处的那几个大汉喊道:“怎么样?弄好了吗?”
“陆爷,弄好了,快点进来吧!”不远处的一个大汉说道。
只见那七八个人早已经挖好了大坑,然后四周用好几米长的铁钉穿过苫布插进黄沙内,用骆驼做四周的掩体,只见大家鱼贯而入。
从帐篷里可以感觉到外面剧烈咆哮的声音,狂风肆虐的刮过顶部,只见苫布哗啦哗啦的剧烈的震动。四周的骆驼早已经趴下,将头扎进沙子里以躲避剧烈暴风的刮痧。
大概过了两个多小时,有的人在里面呼呼的睡着了,有的躺着、有的倚着闭目养神。而我却虚着眼看着陆逊他们,我是怕陆逊还没做掉程强他们,先把自己这波人做掉了。所以才不得不对这些人设防。
我感觉陆逊里面有一个人很奇怪,大家都摘下头巾了,而他还裹得严严实实的。我的感觉告诉自己,这个人肯定有问题!
第九章 沙脉()
风沙渐渐消去,大家都钻了出来。看着苫布上积聚着沉沉的沙土,若不是四周有骆驼做围挡,中间苫布周围偰上钢钉,恐怕我们这些人就被风沙给卷走了。我朝远处的陈老爷子那望了望。发现他们也刚刚从沙土里钻出来。一转头,正好唐玲看向这个方向。我不知道她在看谁,但是感觉上告诉自己,唐玲是在看他。
陆逊发话了:“啊!大家都注意了啊!我们继续前行。多留意一些沙坑,小子掉进去就出不来了!”
只见伙计们纷纷将苫布拔起,折叠并整理一番后就向前而行。陆逊朝旁边的我问道:“那边的那些人你们认识吗?”
我:“我们刚来乌鲁木齐的时候看见过他们,好像和你们一样,一波人找血尸墓,另一波在后方观查!”
“奶奶的!不管他是谁,别挡老子财路,不然老子不让他好看!”陆逊骂完后回头向前大步走去。陆逊的这些话不光对陈老爷子那帮人说,估计也有向我这些人说的。
我几人每人分得一个大背包,也不知道里面装的是什么,于是我边走边翻看里面装的是什么东西,也好在紧急的时候知道自己拿什么东西自救。只见包里装着一把超高耐度的照明灯,显示照明时间是50个小时。上面刻着usa头戴式的军用照明灯的标识。另外还有一把折叠铲、两根燃烧棒、压缩饼干和水等一些小工具。
我拿出一根燃烧棒给胖子看。胖子接过来一看。嫉妒的摇着头然后小声对我说:“陆逊这家伙是心狠了点,但是在东西上可真舍得花钱啊!这一根燃烧棒也至少千把块钱,烧一个小时就没了。哎!”
我拿过燃烧棒放进自己的背包里:“胖子,找个机会咱们溜掉,你不是有玉器了吗?放在裤裆里别闷骚了!”
“草!我看你小子急着离开是想你的小乔了吧!哈哈哈”大家有说有笑的向前走着,身后跟着那十几个大汉拉着骆驼前行。
大概又走了一个多小时,此时已经接近中午时分了。中午的沙漠异常的干旱、干热。陆逊拿出gps导航仪和一张图纸。在沙地上用放大镜看来看去。
“咱们现在到了塔克拉玛干的沙漠腹地了,据说来到这里的人很少能活着回去。我看也不过如此,现在你们有想回去的就提前跟我说一声。别一会后悔了就没机会啦!”陆逊说道。
陆逊这么说谁都知道,既然大家来了这里,即使前面是火海也得往前跳了。谁敢说自己离开啊,恐怕离开可以,这吃的喝的不给你,出去这段沙漠至少五天左右的时候,面对这片无际的沙漠那叫九死一生。
旁边的骆驼队传来喊叫声,表示不畏艰难,一定找到宝藏!
再往前走,只见前方远处出现了一根根木桩屹立在宽广的沙脉之上。陆逊拿出望远镜看了看。让大家继续前行,务必在天黑之前到达。
话说用肉眼能看到远处有木桩,这证明不远,可这恰恰相反。俗话说望山累死牛。前方高高的山脉离我们的距离虽然不远,但是这段山脉要是爬上去,那是十分的艰难。而且,看似很近,其实这是感官上的错觉。
只见大家一步一步的朝上面爬着。后就在后方不远处唐玲那些人也在紧跟着,只不过一直都在保持着一定距离。
我回想起了陈老爷子跟他说的话,抬头朝前面自己的那几个哥们看了看。然后摇了摇头。暗骂陈老爷子心怀鬼胎,不是什么好鸟。
黄昏时的沙滩很美,黄黄的沙土纹理犹如一道道大海波浪,微波助澜,自己仿佛荡漾其中。
中午的炎热高温转眼间变的嗖嗖发凉。这沙漠的气候变化太大。以至于有几个拉骆驼的大汉打了几个喷嚏。几人终于到达了那些木头桩子前。此时大家站在沙脉上想四周看去,一望无际的沙漠一览无余,就是见不到头。旁边拉骆驼的中年人说道:“据说来到这里的人都会受到诅咒!希望主能够原谅我”然后自己便做着基督教的手势点了左右肩膀和额头。
看来这里面什么人都有,信什么教的都有,这见不着边的谣言都相信。令旁边的胖子偷偷的傻笑。
这一行路上,我和憨子就说了几句话,而我没有提到地图一事,他是想等走出沙漠后再说,毕竟在沙漠里还是和谐点比较好。
此时的风渐渐的大了起来。周围立即响起了好似女人哭啼的声音:“呜呜呜呼”
大家转头都向四周看了看,附近除了几百根木头桩子之外什么都么有,很有可能是风吹过木头桩子所发出的声音。胖子仔细的看着木头桩子上的雕塑,只见大木桩上的雕刻的是人的形状。虽然在站立着,但是是死亡的姿势和表情,形似很恐怖。有的雕塑上刻得人脸都是裂缝,且眼窝深陷。
旁边的骆驼队将物资卸了下来。然后将铁丝捆住四周的木头桩子,围成了一个大圆帐篷。
“大家今天就在这苫布里休息吧,明日一早天亮,动手开挖!”陆逊一声喝道,大家开始准备工具啊,吃的喝的、用的全部尽然有序的进行着。
骆驼队的人在忙碌着,我们并没有闲着,也是能搭把手的搭把手。省的我们是白吃白喝的主。大家搭建完毕后,天色也已经黑了。我走出帐篷,手里拿着没有吃完羊排骨,走到山脉边上向下望去。
只见远处山脉跟下有一处帐篷亮着光。我心想:这正是唐玲那帮人,他们为什么不上来?难道是怕陆逊他们这些人。也难怪,谁看着这么一群人心里不畏惧啊。我坐在山脉边上啃着羊排,看着下面的明亮的帐篷想起了唐玲。
正想的入神的时候,只见旁边不远处出现了一个身影。我出来的时候里面并没有人跟着出来,这无缘无故出现一个黑色的影子,当时就吓了我一跳。丢掉羊排急忙起身就要向帐篷那跑。
“吴道,是你吗?”一个女人发出的声音。
我停下脚步:“你是谁?”
“我是唐玲。有人让我给你捎一样东西!”唐玲。
我一听是唐玲心里一下子就放松了。向前走了走,刚走到唐玲面前,只见唐玲突然一把捂住我的嘴,转身顶住我的膝盖骨,我站立不稳,被放到在地上!
“你要干吗?”我被捂着说不出话,嗡嗡的说道。
“虚!别出声!”唐玲。
一个晃晃荡荡的大汉走出了帐篷,唱着小曲解开裤腰带走到旁边的山脉边上要撒尿,当露出小鸡鸡的时候,唐玲将头一转暗骂一声禽兽!
我这才知道唐玲为什么捂着自己。大汉尿完后,将裤带系紧,然后哼着爱情歌曲朝帐篷处走去
“唐小姐你的手能拿开吗?”我支支吾吾的说道。
“吴道,陈老爷子让我给你这个,你自己那好,别被别人发现了,如果遇到危险,按下这个按钮,自会有人去救你!”唐玲。
“唐小姐,你这是什么意思?你是说有人要害我?”我说道。
“对不起,我不知道。好了,话带到了,再见!”唐玲刚要走,我拉住了她的手。
“唐小姐等等,这是你的手绢,我还没来得及给你呢!”我将手绢放进唐玲的手里。只见唐玲看向我。
“谢谢!”唐玲脸上露出了可爱的笑容,临走之时回头又看了一眼我微微一笑,随后顺着斜坡往下滑了下去。
我直到看到远处的唐玲消失在黑暗里才走上坡,拿着唐玲给他的小仪器仔细一看,大小和一个手表差不多。只不过上面有一个黄色按钮和一个红色按钮。仔细的看了看按钮旁边,没有任何标识说明这两个按钮各代表什么。我笑了笑,自己脑子里到底想什么呢你?当时自己拿到时候也没记住这东西怎么使用。万一一个是安全,一个是危险,遇到危险的时候按对了还行,按错了怎么办?
我想起了刚才唐玲看自己的样子,心里五味俱全,自己明明是快有家的人了,而且自己也特别特别的爱牟小乔,但是不知道为什么,这个唐玲给他的冲击感很大,让他思想很乱。我想着想着走进帐篷,找了个地方就呼呼大睡了。
在帐篷里睡了一夜很恐怖。帐篷外的木头不停的发出如同女人一样的哭声。大家被吵的都没睡好觉,不过一夜还是过去了。
一大早天刚刚亮。大家开始准备动手挖洞。据陆逊告诉我们,这里可能是一座2000多年前一位西域帝王墓。里面据说埋藏着一颗辟邪的天眼珠。得此宝珠,虽然不能让家族财旺,但是却能庇护家族不被邪气所扰,有驱邪扬正的作用。而具体天眼珠长什么样陆逊也是一知半解,这些也是听他爸爸死前讲过的。不过,我倒是在牟小乔家听过他哥哥说过天眼珠的样子。
陆逊随后拿出了那张铜简,只不过是复制品。陆逊抬手向上面指了指,看见没,就是这个地方。我看到陆逊手里的铜简后就有一种失而复得的感觉,只不过那只是复制了铜简其中的一个图案。当陆逊指完之后便小心翼翼的收了起来。因为上次陆逊就无缘无故,不知道怎么就弄丢了铜简的复制图纸,在他看来也幸亏最后埋藏在珠峰里了。如果落到别人手里,那现在来这里的就不可能是这十几个人了,恐怕会引来成千上万的盗墓贼来此,到那时候还有陆逊的份?
但陆逊并不知道的是,那下卷铜简的地图在我那。可是我却给弄丢了。我看了看旁边的憨子。憨子好像并不知道怎么回事,向我傻傻的笑着。
“陆爷!陆爷不好了!跟咱们来的那个穷小子不见了!”帐篷里的一个骆驼队长跑进帐篷外,向陆逊急忙喊道。
“不用管他了!这‘穷山恶水’的,可能是晚上撒尿的时候掉下沙坡摔死了!”陆逊说完后就开始命令大家不要担心。警示大家只要在一起不分开,就不会出事的!
随后陆逊转过头看向山下的那个帐篷嘴里嘀咕道:“他娘的!”
第十章 鬼刀()
一行人开始向下方挖掘。大家采用的是直接向下挖掘的方式,这样可以以最快的速度挖到墓室的深度。
只见旁边的大汉利用绳子将里面的沙土不断的往外运出。我他们也在轮流的往外运砂土。砂土层和泥土层不同,沙土挖的速度要远远比泥土层快得多。只不过要必须挖的有技术,挖完一米就要打平洞里的四周,这样可以将四周松散的沙土固定住。
“陆爷!那帮人在下面挖掘呢?你快来看!”一个大汉说道。
陆逊走过去向下看了看:“哈哈哈!外行!外行啊!叫他们去挖吧,挖不通可别想从老子这过!蝇子,等我们挖通了你就在沙顶上守着,只要发现他们想爬上来要进去,就给我立即做掉他们!”
陆逊这些人一直从天亮挖到天黑。大概挖了二十多米,眼看就要到底部了,陆逊叫大家停工,命令今夜早早休息,明日一早挖通地道再进去!
一天的时间确实也把大家累的够呛。大家吃过羊肉喝过羊汤之后就呼呼大睡了。明天一大早,陆逊就喊着大家起来开工。帐篷里这十几号人懒散的从地铺上起来,顺着昨天的绳子就爬了下去。
不一会儿从里面传来了声音:“蝇子!蝇子?快告诉陆爷,就说下面不知道被谁给挖通了。现在咱们是下去还是不下去。
“等会啊!我告诉陆爷去!”蝇子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