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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有封尘没来; 因为他不相信。
哪怕报纸铺天盖地的报道着
“天妒英才; 新晋影后日本遭遇意外”
哪怕网上无孔不入的讨论着这件令人匪夷所思的颁奖事故。
他还是不相信。
顾小姐沉『迷』于小男孩的甜言蜜语已经很久不过问封尘的状况; 他就几乎魔怔似的一门心思扑在工作上。
直到x城建筑公司的人打来电话,说当初他看好的那栋房子已经装修好可以交货了。
捏着房产商那边送来的钥匙,指尖传来的刺痛让封尘清醒,他终于意识到,纪南风是真的不会回来了。
他想这大概是报应,他以前游戏人间伤透了无数女孩儿的心,他将她们当作可有可无的调剂,挥之即来,招之即去,他从不动心却喜欢招惹别人。
所以上天让他遇见了纪南风,让他知道什么叫喜欢,却又突然将人收了回去。
此刻上帝应该在笑,笑他终于知道难过的滋味。
封尘带着收到的房子钥匙开车去纪南风的墓地,他一次也没去过,却记得那个地址。
车开近了,封尘看到一道熟悉的身影,是赵坦。
赵坦带了新鲜的花来,他记得自己对纪南风说的最后一句话是“那我再努努力。”
他从没对任何一件事这样上心过,什么都可有可无,反正也不缺什么 ,只有纪南风。
赵坦对着墓碑抱怨:“老子已经够努力了,为什么偏偏对我这么狠心。”
说不清是对纪南风说的还是对上帝说的。
身后传来的脚步声让赵坦回神,他偏头过去看,惊讶的发现从来都人模人样意气风发的封尘憔悴了不少。
他双手抱臂,挑眉嘲笑封尘:“葬礼都没来,居然还能知道来这里。”
封尘不理会赵坦话语里的不忿,安静的将手中的向日葵放到纪南风的墓碑前。
他很后悔那天和纪南风看电影时没将那句话翻译出来,谁能想到之后他再没机会说出那句话。
赵坦看着封尘安静的放下花,又安静的离开。
橙黄的花朵开得灿烂,赵坦忽然记起向日葵的花语,有些唏嘘。
向日葵:沉默的爱。
画面里的场景让系统都感动了片刻,转头一看,宿主纪南风没怎么关心封尘后来的命运反而专心的怒视着它。
系统叹气,她果然没有良心,又或者从来没认同这些世界里的人是真实存在的?
纪南风憋了一肚子的火气,这次的游戏她还没玩够就被系统强行终止,演员的设定简直令她爱不释手,如果依着她的意愿,她能再演上五百年!
什么古装现代戏,什么小白花什么霸道御姐,通通来一遍!
系统来到纪南风身边,有些心虚的看着眼前面『露』凶光的女人,弱弱的解释道:
“群里新来的管理员说原主阳寿已尽,任务已经完成,也不必再逗留了。”
顶头上司将自己失职的事上报之后,上头就派了个权力颇大的管理员在自己的红包群里监督管事,这个新来的管理员脾气大得很,系统暗自叫苦,压根儿不敢将原话“她可以死了。”告诉给纪南风听。
管理员又是什么东西?敢来安排她的行动,擅自『插』手她的命运?
纪南风冷哼,横一眼做不了主的系统,心里默默将身份不明的管理员钉在了不识趣的耻辱架上。
“把后面的任务拿来挑选。”
她深吸一口气,终于缓过神来,开始接受这个事实,她想重新开始一个游戏大概是缓解目前这种不快最有效的方法。
演员这个职业她很喜欢,但人生处处可以是舞台不是么?
听得纪南风要挑任务,系统更心虚了,他支支吾吾半天最后用微不可闻的声音说道“管理员的新规定,以后的任务只能他安排,不能挑了。。。”
???!!!
纪南风皱眉,怒极反笑,她尽量温柔的朝系统招手说道:“帮本宫带句话给管理员。”
系统默默夹起尾巴往后退了退,一猜就不是什么好话。
气沉丹田,纪南风凤眼圆瞪,一字一句说得清晰:
“敲他mua!听见没,敲他mu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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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系统连连后退。
冥王大人悠闲的在电视台等待录制新节目,他嘴角含笑,得意地看向远方,眼里有挑衅。
“听见了,小蝼蚁。”
纪南风醒来的时候,房间里的一应装饰又恢复了古『色』古香的样式,四四方方的绣帐精致秀美,身上的丝绸纹花背面触感温柔。
桌上是宝镜金盘并青花瓷,墙上有书画,屋子正中央的香炉缓缓生出几缕清香,熏得整个房间甜香怡人。
梳起旗头的丫鬟几乎是扑过来的,她一边拭泪一边说道“小姐你终于醒了。”
纪南风疑『惑』的打量起周遭的环境,越过扑在塌前的丫头,最终将冷冷的目光投向立在鸟架上的绿『色』鹦鹉身上,这是系统的新实体。
“原主叶伽罗,本是宫中四妃之一俪妃娘家家生舞女,因为长相出『色』被家主选中供奉进宫帮俪妃固宠。
初时叶伽罗确实凭借过人的姿『色』和妙曼的舞姿在皇上面前很是有脸,风头差点盖过盛宠多年的柔妃。
后叶伽罗不慎感染风寒,被人在『药』里做手脚弄死了。
最大的嫌疑人本该是眼红她的柔妃一派,怎料阴差阳错被她发现下毒手的是她衷心侍奉的俪妃。
“贱奴之后,怎么能与我相提并论,父亲真是老糊涂了。”
俪妃的话扎心了。
叶伽罗千算万算没想到自己竟然错在一个出身上,就让人起了杀心。
可让她进宫的明明是她俪妃的家人。
她一步未出格,衷心为俪妃做事,就因为家生奴的身份,连条『性』命都不能留下?
她恨,她不平,凭什么不能选择的出身要成为决定她命运的枷锁?
故而她以怨念化作百灵草,寻人完成心愿。
叶伽罗愿望有三,一是俪妃有报,二是自己突破身份枷锁立于万人之上,三是除贱籍界限废家奴制度。”
系统将资料尽数传递给纪南风,纪南风记得最深的一句便是此女颜『色』出众。
此时她躺在床上,精神不错,脚下却有些疼,纪南风记起前日原主在梨园习新舞一时不慎摔下台面当场就晕了过去。
怪不得塌边的小丫头夏歌哭得这般真情实感。
夏歌是原主在俪妃母家一同长大的家生丫鬟,两人的关系自然不同寻常。
纪南风强行挣扎着起身,急切的唤夏歌起身。
夏歌将鸳枕靠在纪南风腰下,凝神听纪南风的话,以为有什么紧要的事。
纪南风指着桌上的宝镜道:“快将那镜子拿给我”
夏歌一愣,嗯?这有什么紧要的?
第33章()
夏歌回过神来急忙递了镜子给纪南风; 纪南风接过来便目不转睛的仔细起端详起自己的新面貌来。
镜中人肤白貌美; 杏眼流转,天生一段风流在眉眼间; 因受了伤刚刚转醒; 又有几分扶柳怯弱之风。
纪南风心中的石头终于放下一半,这张脸虽然比不得她自己的脸; 又有几分她不喜欢的柔眉顺眼看上去很好欺负,却实实在在是张出类拔萃的美人脸,难怪能得圣上青眼。
系统看她脸『色』终于好了些; 也终于能放松片刻; 愉快的抖落起浑身的绿『毛』。
这次的实体好歹能飞; 它还算喜欢。
“主子昏着的时候太医来看了说是气血不足,内务府送了好些补品来; 都是上好的。俪妃娘娘那里也送了不少东西。”夏歌接过纪南风递还给她的镜子,见床上的人脸『色』不错,便一条一条有条不紊的将这半日发生的事尽数说给纪南风听; 语气较之刚才的惊喜激动已经是平静了不少。
纪南风点头,心道哪怕这位俪妃娘娘心里再怎么看不上她恨毒了她,关键时刻面子上的工作做的还是足的。
再怎么说她如今是圣上身边的新宠,位份虽然只在答应; 却有圣上破格赏赐的封号,又实打实是俪妃母家抬举给俪妃举荐的人; 外人眼里本该是一荣皆荣的关系。
“等我稍微好些了; 便去娘娘那里谢恩吧。”纪南风思索片刻; 想去见一见这位坑了原主的俪妃娘娘。
夏歌咬着唇,迟疑着劝她:“主子您的身体还没养好,不如等等再去。”
纪南风听出夏歌对俪妃的抗拒,饶有兴致的盯着对面这人纠结的小圆脸,她问:“你是不是也觉得俪妃娘娘其实不待见我。”
夏歌惊讶的抬头,也觉得?也?咱姑娘什么时候开窍了?以往不是唯娘娘马首是瞻,被呼来喝去也人前背后不说半句闲话只知道逆来顺受的吗?
夏歌点点头,又心虚的将目光移到脚尖,尊卑有别她不是不懂,只是如今她们明明是赔上一生幸福进宫为俪妃娘娘做事的还要被刻意针对,她替纪南风不值。
她也算是个正经主子了,凭什么被如此作践,就拿前日俪妃借酒让纪南风起舞助兴一事,宫里白养了那么多乐师舞女不用,不是故意折辱人么?
纪南风满不在乎的说道:“就是因为她不待见我所以我更要多去看看她。”
烦也烦死她,纪南风如是想着,突然很想找点事做。
夏歌不明所以的看着床榻上神采飞扬的那张脸俏脸,第一次觉得这熟悉的人有些陌生。
但是,好像也不是什么坏事?
至少夏歌心中的担忧郁闷减去了些。
俪妃赵氏,正阳宫。
贵妃椅上斜躺着二十来岁的宫装女子,梳着高高的发髻,斜『插』一把点金翠黄龙凤钗,眉眼说不上难看但隐隐有些刻薄。
俪妃入宫以来一直不甚得圣上欢心,恩宠别说比不上同为妃位的柔妃,连好些新进宫的贵人答应都比她分得的雨『露』多。
椅子下方穿着浅绿衣服的宫女铭燕轻轻帮她按摩着腿脚。
外面来人传报,说是芷夕宫的云答应来拜见。
铭燕皱着眉打发传报的人出去,她是俪妃的心腹,跟她家主子一样,烦透了纪南风。
俪妃睁开眼,有些不快的坐起身。
铭燕塞过去一个蟒『色』绒『毛』靠枕低声道:“要不要奴婢打发了她出去。”
俪妃目光有厌恶,突然生出了新的法子,她吩咐下去:“传进来。”
“你也累了,有些活儿就让给我们这位云答应做吧。”
后一句是对着铭燕说的,铭燕心中了然,今日主子又要拿云答应找乐子了,于是欢喜的应下。
廊下等候的纪南风被铭燕趾高气昂的态度震惊了,她记起这丫头拿着鸡『毛』当令箭对原主下的绊子也不少。
进了内殿,纪南风与夏歌一起向主位上的俪妃娘娘请了安。
俪妃口中说着云答应难得有心,得了空就来看她,眼神里却是藏都藏不住的嫉妒与怨恨。
她不过是自己家里的奴才,算个什么东西,也来跟她争宠在她眼前碍事?
纪南风往侧边的圈椅上坐了,装作恭顺的样子时不时跟俪妃说上两句。
“今日来是要向娘娘道谢的,娘娘如此关心臣妾的身体,送来上好对补品,臣妾心中感激涕零,无以为报,也备了些薄礼聊表心意。”
纪南风一脸真诚的对着俪妃说着,眼睛里只有感激与小心翼翼的忠诚,她转头示意夏歌将盒子呈上来。
铭燕接过去,打开。
夺目的光芒闪得人眼睛疼,待看清盒子里拳头大小的东海夜明珠,俪妃先是一惊,继而是满腔愤怒。
这是在向她示威吗?
这珍宝是东边儿的附属国进贡来的,举国上下都找不出第二颗这样成『色』光泽的,没想到圣上居然赐给了这么个身份低贱的人。
铭燕察言观『色』,急急的合上盒子命小宫女将东西收了去。
纪南风见俪妃面『色』不大好看,偏偏一脸无辜面『露』忐忑的问道:“娘娘是不是不喜欢这颗珠子?臣妾那里还有圣上新赐的蜀锦,南海的珊瑚,娘娘喜欢什么,臣妾都一一奉上,只要能稍稍为娘娘解闷,也算是这些东西得了正途。”
圣上赐的蜀锦珊瑚?俪妃心里要冒出火来?这是讽刺她不得圣心还是故意要气她?
当然是故意要气你,纪南风面上依然柔弱不安,还不自觉的搅动起手中的帕子来,看着实在无害又软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