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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王府的这天夜晚,经历过了先开头的热闹过后,后半夜府内的气氛就变得十分压抑了。
因为这次被混进来这么多的人,而居然手下的人还没有提前警觉!
为此宁王爷已经下令杀了好几批今夜负责执勤的侍卫,和他的两队暗卫。
实际却也只有宁王自己心里清楚,他不过就是借此在发泄自己心头的怒气和焦躁罢了。
在之前他刚一发现殿内情况不对的时候,那时虽然也想要惩处这些手下,但却除了施刑以示惩戒之外,并没想要砍了任何一个人的脑袋。
而如今他却控制不住的这样做了,宁王看着里面自己身边长伴的几名从宫中带出来的老御医,此刻正小心翼翼的隔着一层纱帘抚脉而为容妃诊治。
实在没想到原来她对于自己的影响力,已经这么大了!
耳边听着老御医口中传来一步步的具体指示,众多医女相互配合着快速为床榻之上基本趴卧着脸『色』苍白的倾城女子先是清理伤口,而后洒『药』,再仔细的好好包扎。
当然后面的这些虽然都是医女们所做,但是之前拔箭的时候却并非她们。
因为以她们的那些本事,来为容妃拔这胸口的致命一箭就着实有些托大了。
所以可想而知,容妃的身子并不是这几名御医可以看到的,哪怕即便只是一眼也罢。
因此最后为容妃将她后背心处深深刺入的那支箭羽拔|出来的人,谁都没有料到,居然宁王会不放心到选择自己亲自上手!
于是经过这么一夜,无疑宁容妃在众人心目中的地位,都要伴随于此而更加快速的升高数倍不止了。
虽然已经从众位御医的口中得知了自己的美人并没有生命危险,如果换作旁人的话,恐怕这一箭当场就会要了那人『性』命了,但是她却福大命大。
即便此箭已经位于正中正好『射』中了她的要害位置,但她却仍能奇迹般的病情转眼就稳定了下来。
所以几位老御医为了不至于宁王此时心头的那股邪火会烧到自己等人的身上,直接生平第一次,居然以自己项上人头担保帐中的女子一定会『性』命无忧。
听了他们的保证以后,宁王才心中稍定。
命令他们几人直到容妃醒过来之前,都得寸步不离的就这样守在这间房中。
见御医诺诺应下了,宁王才最后回头又看了一眼那边已经拉得严实的床帐位置,而后头也不回的大步离开。
走出房门以后,“白羽和黑翎二人呢?”
就见他的声音才刚落下,脚底就突然出现了不知从何处闪身过来而后跪地听令的黑白二人,垂手齐声,
“黑翎/白羽在此!”
如今折腾了一夜,天眼见就要将明了。所以黑翎在刚才一个快速的来回之后,早就已经悄无声息的又返回了府中。
期间甚至没有任何一个人发现他曾经不在过,即便是与他平日里最亲近的白羽也是如此。
当然,这也与白羽心里『乱』极,全副心神一直都牢牢放在了房内的宁容妃身上有关。
宁王沉声下令,“守在这里。接下来无论府中发生任何事,没有我的命令你二人都不得擅自离开这里一步。否则,杀无赦!”
“是,王爷!”二人又是磕头听令。
宁王这才像是满意了一样,“嗯,你二人去吧。”
之后在他们重又身影原地消失了以后,宁王另外又命令两队暗卫也分别于各个方向都将容妃的房间周围守了个密不透风,才终于这次放心的大步离开了。
有很多人和事,还在等着他去好好清算呢!
一正二侧妃因为今夜的这件事情,多少都与容妃的重伤有着脱不开的干系。
况且宁王也亲眼查看了她的伤口,即便是他这么一个历来战场也大小受伤过无数次的铁铮铮男儿,在看到她那样被刺的异常深准狠的伤口以后,确实如几名御医所说,要不是容妃真的吉人天相的话,即便换在自己身上,宁王都没有自信他能有幸如她那样,还能好运活下命来。
而更遑论那匕首上还是淬了剧毒的!
只不过南疆的毒|『药』,因为自己与该国曾在战场上厮杀过无数次,所以对他们无论是人文风土也好,还是习俗地理也罢,更别说还是这种他们最擅产的各种毒粉毒|『药』以及毒虫了,宁王手下很是有些能人异士已经把这些基本都研究了个透彻。
因此这次那把匕首上所淬的毒『液』虽然也属难得,但还是经由宁王手下的某人查看之后,立刻第一时间里,就已经能够拿出与之相对应的解毒|『药』来了。
虽然种种的好运之下自己的美人『性』命无虞,但在宁王看来,其实她已经被那些人联手之下给害去了一条『性』命了。
所以既然如此,宁王又怎么可能会让害她的那些人再踏实好过?
正侧三妃那边早就已经在有人已经听了宁王的指示之后,丝毫不留情面的就将她们三人都给绑住并关了起来。
当时的宁王不过双眼冰寒的对着一众手下人淡淡给出几句话,
“王妃和东西二妃身已不洁,在本王于今夜府中忙『乱』无暇分神之际,竟与府中下人染了苟且之事。拔舌,而后废指,再三人分别各行鞭刑二十。若然不死,便遣返回京,将此事禀明于圣上,请圣上再行定夺!”
听令的几人也仿佛对于宁王所交代的这些内容感觉没有什么大不了一样,而是再为正常不过的。
因此面上没有出现丝毫的迟疑以及骇然,却立刻单膝跪地后,就接下了这道给常人听来甚觉荒唐的命令。
这之后宁王妃和东西二妃的结果究竟如何就不是宁王所要关心的了,因为他还有更加重要的事情。
虽然当时宁王已经下令让人对昨夜里前来行刺的刺客通通都格杀勿论了,但是后来唯一的一个漏网之鱼最终被逮回来以后,已经彻底冷静下来的宁王就暂且留了他一条『性』命,准备从他身上扯出幕后的主使者来。
只不过当时在场的女人都已经被屠戮干净了,所以宁王根本没有料想也事后无从得知,原来当晚那么多的刺客居然会不是同一拨人,而实际分作两批。
当下一次宁王再次被人有预谋的围攻,甚至被刺致『性』命垂危,回府后不久就已不治身亡的时候,临死前的那一刻他回忆起今日的这一切,才恍然。
原来自己在有些人的眼中,大概无非不过一个天底下最大的笑话罢了!
但现在的宁王不会知道。所以他忙碌的点,仍然只在于能否从这个人的身上揪出一星半点有关南疆意欲刺杀自己而谋反的证据来,好让朝中主和的那些朝臣们乖乖闭嘴。
这次,他想要速战速决的将南疆全部收回大夏版图,再不退让半步。
另一边也算是为他受伤的美人报仇了。
宁王脑海中想着这些种种,而另一边正在关押着正侧三妃的一方地牢之中,此时因为宁王的命令,长期只能看守在这里的十数名狱卒们,纷纷感叹总算是得了一份好差事了。
扔下手中所有的东西,而后在王爷几名亲信的示意下,便俱都『淫』|笑着开始慌忙解着自己身上的袍衫。
在三妃先是难以置信,而后一声更加高过一声的“放肆”怒吼声中,先脱|光了自己身上衣裳的狱卒早就已经猴急不已的一把扑到了她们的身上。
而后嘴里和手上并用,不管不顾的尽情将身下三位原本高不可攀的世家小姐并如今的宁王妃们,随心所欲的肆意摆|弄了起来。
既然宁王已经说过了,她们三人是与人通『奸』才被发落并用了刑的,那么最开始的这项罪名又怎么可能不去给她们坐实好让宁王落到她们身上的责罚更加名正言顺呢?
宁王的意思,他手下的亲信们自然是能将其理解的再为清楚不过了。
但是这样的事情,他们被派来监督行刑的这几人却并不会亲自上手去做。
因为即便宁王如今已经厌弃了三妃,但终归她们仍旧是宁王名义上的妻妾,并且还都是已经入了皇家族谱连皇族亲眷都承认了的皇家媳『妇』。
所以碰了她们的人,无论原因为何,这最后的下场嘛
况且按照王爷所说,不正好尚缺几名与三妃通『奸』下人的具体人头吗?如今看那边的情形,既然这些狱卒已经极为享受并且沉『迷』其中了,那么又怎能不让他们为此去付出与之对等的相应报酬呢?
王爷的几名亲信就直直的站在一面边上,静静看着此时牢房中正在上演的这糜烂而又令部分人感到绝望的一幕。
一边是满脸兴奋不已,已经彻底被他们心底所激起的那阵兽|欲控制住正『淫』|笑不断的诸狱卒。
而另一边却是痛苦不堪,满脸痛不欲生却奈何自己被紧紧的钳制束缚而不能寻死的三妃。
为了防止她们『自杀』,甚至就连下巴处也已经被身上的人“咔哒”几声过后,将其轻松卸了下去。
因为想要听她们口中激烈的叫喊声,所以狱卒们才没有在她们嘴里塞任何东西,而是选择了这样一个更加便利的方法。
面对此情此景,边上看着的几名王爷亲信却一直以来并没有出言多管,反倒冷眼旁观。
毕竟王爷要的是她们受尽屈辱以及重罚之后,才能凭天意而定,随她们任意死活。
所以如果现在在他们的眼皮子底下,就这样一不留神间被三人『自杀』成功的话,之后恐怕要受罚的,就只能是监督不力的他们几人了。
如今既然已经有人为他们解了此种忧患,那么其它别的事情,就无论怎样都无所谓了。
一面是疯狂彻底,而另一面却是万念俱灰。
极与极的对比,于今夜,在这里。一切,都是那么的刺眼却鲜明!
当宁王爷离开之后,房内缘自如虽然身体是昏『迷』着的,但他的意识却非常清醒。
也自然,当胸被刺的这么一下感受尤为颇深。即便就是现在,身体上的痛感也仍旧没有消止。
只不过好在这种伤口换了常人可能难以忍受,更遑论还是名娇弱女子。
但搁在缘自如身上,虽然也痛,但与过去自己曾经体会过的很多,甚至不久前那夜里流云扇被重新归体时的那种痛入骨髓相比,这次的也就真心算不得什么了。
缘自如一边静静的调养着自己现如今这幅身体,一边已经开始在细细考虑之后所要发生的一切了。
而在此期间,两只小兔儿早就已经悄无声息在众人谁都没有注意到的情况下,分别一左一右找好位置,一动不动趴在了缘自如的枕边两侧了。
两双眼睛也片刻不离他的脸上,看在旁的人眼中,仿佛它们也是能通晓人类的感情一般,此刻好像有些在静静陪伴着受伤昏『迷』的缘自如,并且萎靡不振有些难过的样子。
看的屋里察觉到此幕的丫鬟们,纷纷对其感到尤为惊叹。
不过也没有想着要把这两只捉下来。
因为最近一段时间,自从这两小只被缘自如单独带到了他的身边以后,就基本对它们极为溺宠了。
所以身边的人也一道每日里听着缘自如的吩咐,而不停的为它们一会儿做这一会儿又忙那,潜意识里似乎这两只已经可以称得上是众人的半个主子了。
自然在对待它们的时候,锦荣苑里的人一向态度上都是非常小心谨慎的,如今还哪里敢去随便碰触它们?
况且这两只兔儿自从跳上缘自如所躺的床榻之后,也十分乖巧安静。
这就使得众人更加没有理由去将它们撵下去了。
经过这么长时间自己的亲眼所见,单容其实已经隐隐有些明白过来这次自家师傅之所以要亲自带着他来到这个世界,目的究竟为的是什么了。
既然自家师傅让他好好看着这个世界所发生的一切,那么单容向来都是十分乖巧的。
虽然心中对于一些事情已经渐渐产生些不喜甚至反感了,但单容也仍旧压抑着,选择慢慢将其看下去。
直到将近一月之后,缘自如的身体已经养的差不多了,其实如果不是考虑到好的太快会有些突兀的话,缘自如的恢复速度可远不止于此。
如今好歹能下床的第一件事,缘自如想到的便是弹琴了。
左半边身子仍旧不能随意活动,难免会在一番不经意的拉扯之下,于尚未完全愈合的伤口很是不利。
所以缘自如就利用自己单独的一只右手,直接在这间房内摆上了一尾琴。
然后凭窗悠悠的,开始轻弹起来。
一时间“叮叮咚咚”,听在人耳中虽然极为简单,却也是尤其悦耳美妙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