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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此掳走楼花染的这名老者,若是真如小系统所说那样实力已经高于老虚子的话,只能是他也处于了跟老虚子同阶的渡劫期。
如此一来,楼花染『摸』着自己下巴琢磨着,他就大概可以猜出这人为何有着这种实力,却还要进来这处秘境像是要同他们这些小辈争抢宝物的原因了。
这代表着自己起码暂且一段时间内还是安全的,这样想着的楼花染,他的这份自信,正出自于他已经清楚明晰了自己可以用来跟对方谈判的稳胜筹码。
至于小系统提到的“隐修”,不过是散修中大致可分为普通散修,与极其非常超级——踪迹难觅的隐修两种罢了。
隐修与普通散修之间不存在同境界实力强弱与否的比较,只不过是普通散修在已经有了一定功成名就之后,各大派也就多少都愿与之相交了。
此时在这个实力高于一切的世界中,因为你已经拥有了高到让一般人都难以企及的高度,未来存在一种可能『性』的结果,便是人们宁愿多你一个朋友,也不愿意多你一个敌人了。
基于此点,也同时愿意再与各大家不计前嫌重修旧好,彼此之间多少有些你我往来的散修们,是为普通;而那些即便成就加身仍不愿与门派中人牵扯过多甚至有丝毫牵扯的,就只能是所谓的隐修了。
这里更加需要提到特殊的一点,隐修一般还“隐”在另层意义上,即为“藏匿”。为何藏匿,原因在“邪”。
隐修通常来说大家在提起他们时,感官并不怎么好。
这类散修由于『性』格乖张更一步扭曲的缘由,会随心所欲的杀人夺宝。总之一切行动大多出于一时兴起或者随意的喜好,不论对方的正与邪,只要他遇到了,高兴不高兴,都有可能将之杀死,毁元神,最后夺法宝为己所用。
而隐修的可观资源,越到后期就越是更多出于此种,反倒自己探险寻境得到的越来越少。
因此一定意义上,隐修就还有了邪修的一重含义。
只不过比起魔修来说,隐修便要显得“良善”的多了,正道修真界的讨伐重心一直都在魔界方面,居中的隐修就没有那么扎眼了。
虽被人多有诟病,但正道中人在面对隐修时候,也只是避其多而主动招惹其的情况少之又少。
仍是那项原则,敌人越少越好,至少在你有主要敌人尚还未铲除的情况下。
且隐修也只邪在行事手段方面,实际道心未偏。
此点与堕落了的魔修们就又是大为不同了,硬要分类的话,隐修实际还属“正道”,而并非邪魔歪道。
所以一直以来,正统修真界与魔界从来势不两立针锋相对,与一般散修尽力交好,而与隐修,则睁只眼闭只眼彼此之间只期相安无事。
因杀人而潜意识更少与人接触,会下意识避开人群多的地方游走于那些人迹罕至之地,但也进一步又因为此,但凡其路途中偶遇他方修士,便不会再将之轻易放过了。“杀人后躲藏,躲藏后再杀人。”最终才会使得此类人的行迹尤为难觅,而其术法招式乃至身形样貌等,也都几不为世人知晓到了简直离奇的程度。
这样考虑着的楼花染,虽觉自己手握筹码,但又难免不为自己多祈祷些,希望自己这趟至今保持平静的被掳之旅,最后不会是以他的半死不活作为终结。
“其实宿主,不得不说你在运气方面还真是有的一匹。”小系统忽然间的感慨,只让楼花染满头黑线的想吐槽他一句,“你这究竟又是哪国话了”听着褒贬不明的,真不知是真在夸呢还是夸呢还是没在夸呢。
“几个意思?”
小系统摇头晃脑,看起来貌似因为查到了什么而心情很美丽,“意思就是宿主,勇敢大胆的去上吧,这老头身上正正好有咱们急需要的某样宝贝呢!”
“什么宝贝?又怎么个勇敢大胆的上法?”楼花染一听是宝物,两只眼睛直放光的闪。
“宝贝名曰‘子果’,勇敢大胆的上法便是,”沉『吟』片刻刻意卖了个关子,“宿主你不是已经猜到这老头从你身上最想得到的是什么了么?用这个来跟他谈判交换就成。”
楼花染一听这名字,略耳熟啊,想了想,“跟往生果有关难道?”
“是啊是啊,”小系统随意点着头,“只有找到了子果,之后我才能带着你进而得到往生果的母果。”
本来还以为是什么天大的宝贝,这回得知了这件宝物所谓的真身,楼花染美丽的心情顿时歇了一大半。
不过既然这颗子果是得到母果的必备前提,楼花染又曾在梦中的世界答应过真正的原魔尊要帮他寻得往生果母果,提起些精神,即便本来对其兴趣不大,但该办的正经事,就还是得要办好的。
小系统哪能没有察觉到自家主人兴致貌似不怎么高呢?见状对他很是一番苦口婆心。
“宿主可千万这回别再说我没事前提醒过你了,这往生果一般生长的地方,非千年以上秘境不可得。千年境内往生树,往生树下往生果。一旦出了这沧元古境,若你再想要从别处查找那往生果的下落,几十几百年,到底还得再等多久,连我都也是不好说的。”
楼花染抽搐着嘴角,不得不承认,这可真是可遇而不可求啊!
“干干干!又没说不干。”到底他跟原魔尊也算是同一条战线上的盟友,楼花染坑谁也不敢坑他啊?!
锤了锤自己一侧肩膀,“话说这人到底是预备把我扛哪儿去?我这现在半边身体都快感觉要废了。”
小系统闻言开口,“既然宿主你已经开始能感受到身体的部分知觉了,那就证明老头点晕你的时限快到了。”
也就是指他们此行的目的地终于快能见着了?楼花染一边继续多使些力道按压身体不舒服处,期待于等自己呆会儿清醒过来以后,他的身体不至于会麻木胀痛到半残废,一边还开始数起了他现有某样宝贝的数量来。
无论怎么数都觉得怕是不够,楼花染抬头,“能再多给点儿不?”
小系统现在底气可足呢,先前还装鹌鹑这会儿都开始敢拿眼直接斜着看楼花染了,“那是‘点儿’么?”
楼花染笑了,莫名笑的小系统都直想阿弥陀佛念声佛号了,对他自己。
所以当楼花染再说出一句“所谓的秋后算账呢,咱要不这么着吧,等从这秘境里出去了,你主子我也就什么都不再做了,就在无极仙山上吃吃喝喝被人好生供着养着的,那滋味多美啊是不是?”挑眉似笑非笑,“反正我又不会死,还免了奔波劳累,你觉得呢?”意即再也不会主动出去赚点数了,代表着小系统也就没有能量可吃了。
让人直打寒颤的这该死应验感当真已经冲着小系统径直罩头砸下来的时候,有可能即将被断未来食量的他,只能可着劲儿巴结抱紧了楼花染的粗大腿求放过,小模样要多谄媚就有多谄媚。
“我们美丽温柔善良还又大度的主人哪,怎么会忍心对您可爱萌宝的小系统做出这么惨绝人寰的事呢对不对?宿主您看,我是您的宝啊宝,大大滴宝!”气儿都不歇,“您要多少您说,不,您直接下令,小的绝对肯定以及一定,无所不从啊啊啊大人!!!”余音绕梁,简直『荡』气回肠的无与伦比
看的楼花染直想对他“温柔至极”的呵呵一脸笑。
一直以来他就早想这么去做了,毕竟,谁主谁从真心得分个清楚明白不是?
倒也并不是说楼花染就真想怎么去压榨甚至对小系统呼来喝去,但这丫的过去未免也太嘚瑟了,感觉几乎都不怎么把自己放在眼里。让楼花染深觉还是尽早得找个机会把他好好掰正回来些方好,否则长此以往,这熊孩子还不真得耀武扬威的直接骑在自己头上撒起『尿』来了?那还了得?
这回可被他给逮着了,瞬间甚觉扬眉吐气。
而小系统,就只能深感真是搬起石头砸了自个儿脚了。
他清楚楼花染怕是真敢这么去做的,真的真敢,悔恨的都快想咬小手绢了。都怪自己先前帮楼花染探得了那条秘道,还让他得到了九层魂塔又九头龙兽,否则的话,楼花染的“究极”法宝就还是只有他自己了。
这回倒好,人家楼花染多了种选择多条道,选择的道路上即便弱了他小系统也再不用提心吊胆了,因为有了魂塔九子这些几乎可与之相媲美的另一份大杀器,自己却是直接少了杀手锏了
“真是,『操』蛋的人生啊”,小系统累觉不爱了。
只能默默吐槽“宿主也真是的,好好的黑化什么啊,更过分的还想过河拆桥。”虽然这话其实连他自己都觉得说的太过夸张了,根本就还没到那地步。
不管小系统满不满意吧,反正楼花染是大大的受用了,正还准备再说些什么,猛然间神识被一拽一扯。
再回神,楼花染便发现自己居然已经重新夺回了他这具身体的主导权,浑身一路被颠的哪儿哪儿都不对劲的楼花染,不由得龇牙睁开了眼。
试探『性』先是睁开了条缝,以为会看到那名老者正静站在自己面前,但实际却惊奇的发现根本空无一人。
费力翻身坐起,就近靠着背后一堵墙。
现在他的身体并不能动的完全灵活,所以连站立都不成。
视线左右环视了一圈,再平常不过的环境。一间小殿,像庙宇又非庙宇,似民居而又非民居,精致的同时还能显出恢弘之意,总之气息十分冗杂矛盾,但并不妨碍它的美观悦目。
发现周围除了自己再看不见一人的楼花染,陷入了在别人看来很微妙一段时间内的沉默,实际他那时候只不过是在脑内,跟系统就某些问题先交流着些什么罢了。
一切都商量好后,小系统这才直接在楼花染面前现了身,楼花染姿势别扭的倚在墙边,才问开,“这是何处?”
小系统,“秘境之中比你先前的位置更加靠近中心地带的地方。”
楼花染继续,“刚刚到底发生了什么?”环顾周围,面上表情隐隐有着几分忌惮,“那人呢?”
小系统抱臂好似没怎么当回事儿,“除了有人贪图你身上的东西掳走你以外,还能是怎么回事?”不过对于楼花染的第二个问题,小系统却没有作出任何回答。
楼花染也没计较,而是『露』出了十分困扰的表情,“那怎么办?如果对方想要杀人夺宝的话,我这现在身体都不能动的”
话未尽,小系统抢白,“怕什么,不是还有本宝宝在么。”
小系统脸上小表情要多拽就有多拽,“想要你死,是绝对不可能的。即便对方是化神期,老虚子动都没办法动我一下,所以这人想从我手中夺走你的命,除非他手眼能通天!再说了,若那老头倘真能有本事将你杀了,最后的结果,宿主你也是知道的,他只能什么都得不到,”双手一摊,“更加得不偿失。所以只有你好好活着,一切才会有可能。”
这话就已经点出的极其透彻了,让老人知晓除非楼花染活着,也除非楼花染主动愿意交出,否则,他就永远别想得到他想得到的任何。
先前没有告诉楼花染这人现如今的所在位置,也不过只是卖个关子,好让那老人自己就能察觉出,小系统并不是真的丝毫不知他目前的藏身之处,而是即便知晓的非常清楚,可这个问题说与不说,在小系统眼中看来,那是丝毫都不重要的压根儿就没把人家看在眼里的感觉。
此刻楼花染与小系统的这种你来我往间相当于就是自问自答的重要信息都透『露』完了,楼花染不信话都说到这份儿上,对方还会继续于暗处偷窥而无动于衷,果然!
眼前一道残影划过,快到楼花染只感觉他那察觉到的一瞬间,由于眼睛跟不上对方的速度一度曾经眼晕了一阵。
还没待看清对方直直站在自己面前的清楚样貌,耳边只听一声“倘真你这小子死不了?”
这话还是冲着一位第一次见面的人直接说出口的,楼花染深觉这人看来真是不通人情世故到了极点,因为不管是挑衅还是真的他此刻对此疑问十分感到好奇,什么叫迂回?委婉又懂不懂?这种死不死的问题朝着当事人直接直白问出口什么的,未免也太过失礼了吧?
楼花染虽心中郁卒,可也不会现在还去没眼『色』的怼回去对方,而是十分的和颜悦『色』,“并非死不了,只是难死罢了。”仿佛也丝毫不介意自己亲口来跟别人探讨有关他自己未来的死活问题这种有多么的招人忌讳。
老者奇怪将楼花染看上两眼,内心里觉得这小子虽年岁不大,倒意外是个通透有趣之人。比之最开始掳走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