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那你最近有没有得罪什么人?”陈大太太也气不起胡大来,虽然晓得他成日里为非作歹不好,但现在她只是叹了口气问了他。
“我能得罪什么人?”胡大不满意陈大太太这样问似的。
“那你总不能说自己无缘无故就遭人惦记吧?”陈大太太还是晓得一些,啐了胡大一口。
“你——”胡大被呛,瞪眼指着陈大太太,想骂什么,可一想到自己如今的处境,若不是她,也是不行,所以又给忍了下来,低声咕哝了一句,末了像是想到什么似的说道:
“若说是得罪什么人的话……”胡大也不晓得怎么就想到了夏老汉和他那个病怏怏的小孙子,前两****听人说夏老汉得了个贵人相帮,赚了笔不薄的银子,他便是跟江二狗打着之前夏边花儿赌博欠债的事情找上了门。
那夏老汉却也是个不识相的,硬是要他哥儿俩动手去抢了他才高兴,好歹最后打了他一顿,那银子也到了他们手上,可离开的时候,他回头瞧了一眼,那爷孙俩瞧他那眼神竟是瞧的他头皮一麻,也真是邪了门儿。
“你去看看城北以前做苗木的夏老汉一家,看他家那孙子死了没有,他家就是个断子绝孙的命儿,留着钱也是白瞎,还不如孝敬爷爷我,还能瞧着他断了那口气儿!”胡大神色阴狠的说了一句。
“夏老汉?哪个夏老汉?”陈大太太问。
“就是那个,生了个半瞎子,人称夏边花的那个夏老汉,那个夏边花赌钱死在赌场里的那个!”胡大嫌弃的解释。
“哦,那个夏老汉,怎么你去找他们家的晦气了?他们还有什么值得你找晦气的?人都快死绝了。”陈大太太不满。
“叫你去看就去看,哪来那么多废话?!”胡大气性不小,总觉得陈大太太就是头发长见识短。
“……”
…………
“怎么看着都是蔫蔫儿的?”
院儿里种了十几株的桂花树后,萧思尔又相继种了茶树和茶花,还有她先前想好的那种品相不错的,能够搭成棚子的三叶梅等,使得原本空空的院子热闹了不少。
可是那些东西种下去之后,虽是每日都精心的伺候着,但不晓得怎么回事,才几日的功夫,就蔫儿了一大片,萧思尔看了,真心是有些无奈。
“或许是因为这两日天气太热的缘故吧?”白芷瞅着院儿里蔫了一大片的植物,也不晓得该怎么说了,毕竟大夏天种树什么的,她好像真没怎么见到过。
“可照理说,那么大块的盘根泥,这些树不该吸收不了水分的啊……”萧思尔围着那些眼看着就要干死了的树转了两圈,有些疑惑又有些焦躁。
“兴许是他们种树的时候,有哪里没做好?要不我们去找一个会打理这些花花草草的人来,专门侍弄这个院子?”白芷问。
“专门打理花草的人……”萧思尔咕隆了一句,末了忽地想到昨日里柴胡回来说的那些话。(未完待续。)
第130章:词话()
“我听说那个夏老汉以前是做苗木买卖的?”萧思尔问白芷。
白芷被萧思尔问的微微一愣,接着才想到之前柴胡说过的一些东西,恍然道:“对了,柴胡好像有提过这个,我让柴胡再去打探打探。”
“如果夏老汉懂这个的话,就拜托他来院子里帮我们打理这些吧。”萧思尔笑了笑给白芷说道。
“不过柴胡说有人在打探我们的来历,姑娘您看……”说到夏老汉,白芷又想到柴胡说的另一样事情。
“让他们查就是。”萧思尔不以为意的说了一句。
“是”白芷瞧着萧思尔如此淡定,垂眸应声,只那敛下的眸子里略微逝过了一丝疑惑。
因着日头炽盛,萧思尔原想出去溜达溜达的心思,还没出门就熄了个七七八八,无奈她只得在屋子里翻着那些大同小异的词话小说。
可那些东西越看越没意思,直看的她瞌睡连连,索性就丢在了一旁,话说在现代的时候她虽没怎么看过小说,可电视剧,电影儿之类的还是看过不少,纵使那时候觉得再无趣,现在看来也总比这傻傻的浪费时间来的有意思。
也就是一瞬间的功夫,萧思尔想到此前听说的,瑶音阁的姑娘一曲惊鸿舞,舞出了一千两银子的价格,而她之前抄袭的现代歌曲也成了炙手可热的上品佳作。
因此萧思尔便生出个注意,她不妨趁着这空闲无聊的时候多写些词曲来,而后拿到外头去卖,换点零用钱?
可这念头将将一出她就想到当初因着秦姝那事,她似乎已经写了不少曲子出去,而且因着那时候纯属转移注意力,她早已记不得都写了哪些,如果这时候写了重复的再拿去卖,那对莲儿来说就太对不住她了,所以想了想她便是果断放弃了这念头。
但现在又实在无聊,该做点什么打发时间呢?……
不如……
她也来写个词话小说等等的?
越想越觉得可行性很高,说动就动,萧思尔赶忙吩咐白芷给她准备了笔墨纸砚,可等她伏案动笔的时候她又有些没头绪了,她写什么呢?要不……
…………
“写词话小说?都写了些什么?”杨广手上的朱砂笔顿了顿,他晓得萧思尔闲不住,可也没想过她会去写些什么词话本子,只是转念间又想到她若是来自千年之后,那时所见所感大致与这个时代多有不同,只不知她写的都是些什么?
听了杨广的问话,文曲的表情有些怪异,“说是个神仙和凡人的恩怨。”
“嗯?”杨广听出了文曲话语里的奇怪,却是不明白所以放下了毛笔微挑了眉头来看他,示意他继续说。
“说是天上,一个叫七仙女的神仙遇到一个叫董永的凡人,两人之间的各种纠葛。”文曲想了想先前他听过的关于萧思尔这个故事的版本,觉得还是委婉一点阐述给杨广听比较好。
“什么样的纠葛?”杨广直觉文曲应该有什么东西并没有告诉他。
“咳……”文曲被杨广问的呛声,心头嘀咕,他家主子怎么就这么好奇呢,他明明已经把萧思尔眉飞色舞给白芷她们讲的那个故事,大概的情况都说了,他怎么就那么好奇那个细节呢?
“据说那个董永是个一穷二白又下流无耻的流氓,有一天在天上的七仙女下到凡间洗澡的时候,偷看人家一群姑娘洗澡不说,居然还偷了当中那个七公主的衣裳,害的那位七公主没办法回家,后又逼着七公主做牛做马,还要把她卖给老财主做小妾……”
文曲正在犹豫,可杨广挑着眉头表示他就是好奇那个细节的时候,他还是倒豆子一样将自己听了的东西一五一十的汇报给了杨广,而后就只见杨广脸上的表情微微的抽搐了一下,最后变成的神鬼莫测的笑。
那笑惊艳绝伦的很,如那抹去了尘埃的明珠,瞬间照亮了整个房间,文曲当场就看的愣了,可是没等他回过神想明白杨广是为什么而笑的时候,一阵香风过处屋中就站了个艳红如火的身影。
“王爷何事如此高兴?说来让奴家也高兴高兴可好?”忽然出现的瑶光半个身子趴在杨广的书桌上头,仰着头,如少女般撑着下巴仰视着面前的杨广,精美的面容上头笑容迫切又迷恋。
只她面容虽是少女,可暴露的红纱衣裙包裹着的那对丰腴的****,这时候被她一挤一压,只一眼便是叫人血脉喷张的,敢问,哪个少女能有这样身材的?
“哟,瑶光姑娘,你怎么来了?”几乎是瑶光趴在杨广面前的时候,文曲就站到了她的身侧,那距离似乎是亲切又似乎是防卫,但凡她有什么举动,文曲皆是能够及时反映或是制住她,或是保护杨广。
“……”杨广瞧着瑶光并没有说什么,只那脸上的笑缓慢变成了平日里的温和。
“切,真是小气!”瑶光看着杨广脸上的笑容淡了下来,心头哀叹,真真是可惜可叹的,明明笑起来那样的好看。
瑶光见杨广不笑了,瘪了瘪嘴一个翻身坐到了他书案的一角,交叠在一起的双腿露出了大片雪白的肌肤,足尖往上勾着,紫檀木做成的木屐上一双白嫩的玉足,小巧的指头如同珍珠那般,而染了豆蔻的指甲又平添了几许妖艳魅惑。
文曲瞥了她两眼,心里忍不住骂了一句妖女,可脸上却是笑了道:“趁夜而来,想必姑娘是有重要的事情要与主上说吧?可别耽搁了时辰,待会儿公主若是过来,恐怕多有不妥。”
“有什么不妥的?难不成公主还担心我与王爷怎样不成?”分明是反驳的话,可从瑶光嘴里出来就多了那几分别样的味道,语焉不详暧。昧勾人的很。
“说吧,你知道的事情。”杨广今日心情莫名的有些不错,便是没将瑶光那些个不成体统的规矩拿来说道,直接问了他想要知道的东西。
“哎……每次都是,来来回回都是那些个事,就不能说点别的吗?”瑶光语带不满的喟叹了一句,接着才又开口道:
“王爷您猜的没错,尔朱绩那老家伙果真藏了人在西北大营,据说还有部分是在宇文述营帐里的……”(未完待续。)
第131章:眉目()
“……胡家那个混蛋,就是被人打死在路上都是活该,你管他那么多做什么?”芙蓉暖帐鸳鸯枕,一个四五十岁的胖老头搂着一个二十五六的******,不甚怜惜的捏了一把她的脸蛋问道。
“老爷,那个胡家烂坯子我管他是死是活?只是我家那嫂子,嫁给我哥做个填房妻,当初我还在家的时候她可是硬气的很,跟二嫂三嫂争的没完没了,
就连我,她都是巴不得立刻打发嫁人免得争她的财产,她那时候可没想过能有求到我的时候呢!”陈姨太娇滴滴的撒娇,语气里全是对陈大太太的不屑。
“你啊!就知道斗气,还在怪她当初把你嫁给老爷我做小?”
“我这哪是斗气?要是真斗气,就不来求老爷您啦~而且能嫁给老爷是人家修了几辈子的福分,嘻嘻……”陈姨太用美胸在刘老爷手上蹭了蹭,媚眼如丝的看了他的下半身一眼。
“嘿……你个小蹄子,瞧给你浪的,让爷好好疼疼你!”刘老爷被陈姨太撩拨的热血上窜,一个翻身将之压了下去,薄被一掀又是一阵的咿咿呀呀。
“那老爷可是答应奴家了?嗯……呵……”陈姨太问。
“答应,答应,不就是让人去瞧一瞧那户人……家吗?也不是什么大事……”刘家老爷含含糊糊的答应了下来,并不当这是个什么事。
第二日天一亮,他便是被陈姨太赶着去了衙门上头。等到了那里,远远的有人瞧见他过来便是赶忙的迎了过来,“哟,这不是刘爷吗?可是哪阵风将您老人家给吹过来了?”
“哟!张头儿……”刘老爷也瞧见来人,两人走到一起便是一阵的寒暄。
“不知刘爷今日过来可是有什么事,需要在下为您效劳?”张头儿在衙门里头做了十多年的事情,如今不算什么大人物,可也能喊的动几个巡捕。
“效劳不敢当,张头儿您这是客气,客气……”刘老爷给他作了一揖。
两人又说了些别的事情,刘老爷也终于说到了他来此的目的,“张头儿啊,听说前些日子我们这处有人晚上被打了不是?不晓得都是什么人做的?您说啊,这京城里才太平多少日子?可莫要犯到头一出的事情,那可就不太好了呀……”
“咦,听刘老爷这话的意思……?”
张头儿在京城里混的时间久了,早练成了个老滑头,只听一听就晓得这刘老爷话外有音,只是那前些日子打人的事情并不是什么大事,查来查去没查到人,衙门里早结了案,没想到这刘老爷今日却专程提起,不晓得有什么个目的。
“我听说啊,那西北门上来了一户人家,派头大的很,您不妨去那里查一查,或许这事儿啊,就能有个眉目了……”刘老爷语焉不详的给了张头儿一个方向,可他这话说完之后,那意思又再明确没有的。
张头儿听了笑着给他揖了一揖,“有刘老爷的指点,我相信,这案子估摸着很快就能破了,多谢多谢……”
“客气客气……”
两人站在衙门口的老槐树下说了一阵,张头儿告说衙门里还有事,刘老爷也不耽搁,说说笑笑各回各家各找各妈去了。
“张头儿,这刘老爷说的西北门上的那家,到底是哪家呀?他怎么知道那胡大、江二狗被打的事情跟她们有关?”张头儿回到衙门里,先前他那个小跟班就嘚嘚的跑过来问道,一派的天真无邪。
“说你笨你还真笨的可以!这是哪家,犯的是啥事儿还不是刘老爷上嘴皮子下嘴皮子碰一碰的事情?”张头儿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