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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错!现下里突厥滋扰,你凭你的本事,应该可以再从军功起家!”萧思尔兴致勃勃,总觉得她在做一件改变历史的事情似的。
“……”听萧思尔这样一说,史万岁表示他似乎没什么可以再说的了。
并且心里免不得有些怪异的感觉升了起来,仿佛面前这个书生确确实实在为自己打算考虑,而自己似乎一直都有在戒备着他,这样的情况让他觉得自己实在有些小人之心。
“你真的可以考虑一下!”萧思尔很是慎重的又说了一句,似乎想要竭力的说服他一样。
“你……为什么要对我说这些?”史万岁觉得,他们真的只是第一次见面的陌生人好伐?
“诶?”萧思尔被史万岁问的一愣,不过很快又是笑了起来:
“没什么,就是觉得相逢即是缘,既然我与史兄有缘,虽不至于立刻就成为推心置腹的知己好友,可好歹也能算半个普通朋友,那朋友有难,在下做不到两肋插刀,火海刀山,却也可以出一些中肯的主意,当然这也只是个人意见,至于抉择还是在史兄的。”
史万岁被萧思尔说的一愣一愣的,话说先前她还一副事不关己高高挂起的路人模样,什么萍水相逢,转眼就能抛脑后八辈子也不记得不认识的样子,怎么现在就成了能出主意的半个朋友了?
他也变的实在太快,而且这话说的也忒实在,让他连反驳都没法子反驳的说……(未完待续。)
第146章:宝藏()
史万岁和萧思尔之间的气氛随着萧思尔的态度转变发生了不小的改变,由当初萧思尔不闻不问,一切只当看待一个陌生人的随意态度一下变成了老熟人。
这种转变让史万岁觉得有些懵,可萧思尔的真诚又让他莫名的觉得自己内心里的怀疑很是有些龌龊。
因此抛开他被通缉的事情不谈,两人说着说着就说到了史万岁迄今为止都没有打算放手的那只银狐狸上。
当然这话题还是萧思尔引过去的,毕竟就藏雪山庄这件事上头,她还是觉得有必要了解一下的,虽然她也不知道了解来有什么用,但史万岁吃惊的样子让她直觉的想到,这个藏雪山庄应该并不简单,而这个藏雪山庄的长老印什么的,应该也不简单。
“你竟然……没听过藏雪山庄?”对于萧思尔的询问,史万岁表示他确实有些不能理解。
“恕小弟孤陋寡闻。”萧思尔尴尬的笑了两声,一副洗耳恭听的期盼模样。
史万岁被她看的有些不好意思,干咳两声继续道:“藏雪山庄是一个江湖豪门……”
先前萧思尔说她家教森严,而且又是家中不得喜爱的庶子,所以平日里就被拘在家里读书读书,对外面的事情知道的很少,而且也很少有人跟她去讲,所以对于外面的事情她从来都是要过很久才晓得的,比方说史万岁被官府通缉的事情。
对此史万岁虽然有所怀疑,但大家基于是将将认识,所以更多的探寻也不合适,所以就都有心的转移了交谈的话题,而这个藏雪山庄对史万岁而言,不过是一场时过境迁的往事,而且在这个事情里头他并非是主要参与者,所以拿出来谈一谈也是无妨的。
只是当他坐下来同萧思尔讲起了藏雪山庄这档子事的时候,他才恍然反应过来,喂喂,他们之前说的好像是别的事情吧?怎么扯着扯着就扯到这藏雪山庄的事情了?
可现下里这话都说了一半,他也不好意思立马转身走人不是?所以迎着萧思尔那满心期待的眼神,他又是继续把自己知道的东西都说了一遍。
“所以说,官府是为了钱,才团灭了藏雪山庄?”萧思尔听史万岁说了藏雪山庄如何如何的厉害之后,又听他说那样厉害的藏雪山庄最后还是在一行人的驱逐打压下销声匿迹了的事情后得出了一个显而易见的结论。
至于那次的行动,史万岁作为一个无法得知核心内容与真正原因的辅助打手类人物,只能猜测那时候的大周朝是想钱想疯了,所以将目光盯上了多年来靠着高价兵器敛财无数的藏雪山庄。
刚好那时候山庄内有内鬼出现,而且他们又是一群没什么武力值的家伙,所以很快就被官府一锅端了。
“那时候进了山庄的人,无不感叹那里的奢华……啧啧,你是没瞧见,那镶金嵌玉的柱子房顶,还有那光可鉴人的玉石地面,啧啧……”
史万岁回忆起了什么,语气带着些艳羡,看向萧思尔的眼神却有些鄙视的味道,仿佛在说萧思尔这样孤陋寡闻的怎么能想象那样的奢华呢?
“那这个长老印又是怎么回事呢?”萧思尔微微笑了一下并没介意史万岁把她当成个土包子,继而又问了她的疑惑来。
殷朔之是个厉害人物,萧思尔自打认识他就有这样的一个感觉,而且如今不也证明了吗,他与这厉害的藏雪山庄有脱不了的关系,不然这十两银子的银狐又怎么解释?
殷朔之说,它的出处是藏雪山庄。
“当初我们一行人虽然杀进藏雪山庄抢了不少金银珠宝,可是并没有找到藏雪山庄的宝藏所在。”
史万岁顿了顿,想到那次的事情,他虽不知道真正的目的,但后来他从主事人的只言片语里还是猜测出,他们进到藏雪山庄想要得到的宝藏,应该并不仅仅只是后来他们带出来的这些。
因此他留心的查了一段时间,最后得知:“据说藏雪山庄有四枚长老印,分属于万仞,照胆,青蛇,火精四大长老,而藏雪山庄真正的宝藏钥匙便是由这四大长老分别掌管,这长老印据说就是打开宝藏的钥匙。”
“你们杀进藏雪山庄的时候没有抓住这四大长老吗?”萧思尔疑惑。
听到她这样问,史万岁的神色有些怪异,过了一会儿才开口道:“我们去到藏雪山庄的时候,里面只有少许没来得及逃走的低等弟子。”
萧思尔微微惊讶,“也就是说你们得到的只是藏雪山庄弃掉的……”
萧思尔没把话说完史万岁就点了点头,而这也正好证明了他先前的那个猜测,人家藏雪山庄只是放弃了一部分小小的身外之物,真正的大本营早就撤走了,而官府一行人还觉得自己占了多大的一个便宜,其实到头来不过是被人牵着鼻子耍了一圈。
对此萧思尔微妙的有些想要发笑,不过好在她个人素质还算不错,因此好歹忍了下来。
“那你们知道他们现在逃到哪里去了吗?”萧思尔觉得这个问题应该还是不用问的,但为了表示自己确实孤陋寡闻,她还是问了。
“后来就改朝换代了,当年参与此事的人很多都已经不在了。”说到这里史万岁的声音有些发沉,脸色也是晦暗不明的样子。
萧思尔识趣的没再多问,可是过了一会儿她又有些疑惑,“那你是怎么知道这个长老印,以及这个长老印就是宝藏钥匙的呢?”
“后来我去查了当年留下来的一些资料。”史万岁倒是坦然的很,也毫不掩饰他对于这笔宝藏的觊觎,这也算是真本色了。
“那当今皇上知道藏雪山庄的事情吗?”萧思尔一副我不懂,我就好奇的样子问了一句。
“当年他也是参与者之一。”史万岁回答,虽然他不晓得萧思尔为什么这样问,可看到她好奇的样子,他就忍不住回答了她。
萧思尔听了点了点头,接着又问,“那现在官府集齐了几枚长老印?”(未完待续。)
第147章:离间()
夏末终于有了一点端倪,高阔的天蓄了几日好晴的雨水,饶是早间还晴空万里,现下也是如今浓墨挥就乌云罩顶,压在人头顶颇有些山雨欲来的架势。
“废物,主子养你们究竟是做什么吃的?都说了把城翻过来也要找到,让你们翻你们就去翻,磨磨唧唧都快一天了也没半个人影?废物,都是废物。”
瑶光拈着兰花指指着地上跪着的人影,柔媚娇俏的声音里带着些似是而非的怒气。
杨广坐在几案后头翻看着先前从宫中送来的折子头也没抬,今日早上他父皇做了一个决定,那就是采用公孙晟的策略,排除主战与主和的一贯态度,打算用离间的法子让突厥从内部开始瓦解。
而这个法子杨广上一世的时候就认为极其的好用,虽然他在大隋与突厥战役上头扮演的角色一直都是主战,可不得不承认,而今朝廷的实力并不足以硬碰硬的与突厥对上,所以让他们内部消耗真可谓是上上之策。
对于这样一个他早就知道的既定结果,杨广在听到杨坚宣布的时候莫名的有些恹恹,并提不上什么兴致,以至于整个朝堂上都充满了对杨坚与公孙晟的赞扬之时,他显得格外沉默。
下朝之后杨坚将他留了下来,并苦口婆心的又与他说了许多关于公孙晟离间之计如何如何的好,如何如何的妙,由当下时局与实力说到将来的长期效益。
杨广本是经历过一世的,自然知道这个法子的精妙之处,所以杨坚将他留下来的时候,他就晓得,估摸着是自个儿今日的情绪让杨坚误认为他是没想明白为何放弃他所提出的主战策略。
因此在满足了杨坚的教诲欲之后,他便是一副恍然大悟的模样,连连点头像是瞬间灵台清明,看清了美好前程似的,所以杨坚这才放下心来,留他在宫中吃了午饭才放他出了宫去。
不过他这边前脚出了皇宫,后脚宫里就来人把一些杨坚已经看过的,关于各种赞扬公孙晟离间突厥的法子的折子给他送了过来。
杨广接了,有些好奇,毕竟上一世他在明白了杨坚要用公孙晟的法子之后,很快便是表示了自己也赞同的立场,所以就没有杨坚对他的教导与给他看大臣的折子这一说。
看了几封折子,里头的内容大体都是一个调调,杨广便是没了多大的兴致因此这才抬头看了一眼笑靥如花的瑶光和头垂的几乎栽进地里的几个手下。
“说说吧,现在怎么样了?”杨广的声音进入了变声期的低沉阶段,而此时他说话的语气又异常的平静,所以听起来颇有些迫人的压抑之感。
一旁的瑶光听杨广开口了,顿时眼前一亮,掐着兰花指又指着那几人问道:“主子问你们话呐,都哑巴了吗?”
文曲瞥了一眼瑶光,总觉得她不合时宜的作,总有一天会作出一团死来,而他在瞥了瑶光一眼之后赶忙的眼观鼻鼻观心起来,他看别人作死,他不作死。
“回殿下,有一个线索,据说昨日官府捕捉钦犯史万岁时曾在北隅街出现过,可是他们把人跟丢了,而萧姑娘失踪的时间和史万岁不见的时间刚好能够接洽上,所以我等猜测萧姑娘或许是遇上了史万岁……”
“史万岁……?”杨广听到属下那样一说,微微挑了一下眉尾,似乎在想这个史万岁是谁,不过只眨眼的功夫他就眼带恍然。
尔朱绩反叛之时的一介罪臣,被发配到西北敦煌为戍卒,却因为突厥进犯之时以赫赫战功震退突厥而立功赎罪,此人在大隋与突厥战役中功不可没,因此杨广对他还是有一点印象的。
而前些日子他也听说,史万岁因为尔朱绩叛乱之事被牵连,如今正在被朝廷通缉的名单之上,只是没想到到现在都还没有抓住他。
“官府现在有什么消息?”杨广问。
“史万岁身受重伤,几次险些被擒,不过都狡诈逃脱,现下官府正在四处追寻。”先前回答杨广的那人有些艰难的回了一句。
听那人回答了也等于没回答的一袭话,杨广有些恹恹的面容上明显逝过一瞬的不耐,不过在他瞥了一眼外间黑沉沉的天色之后,他面上的神色又是平静下来,不过这平静却掺杂了一丝冰冷的麻木。
“禄存在哪里?”杨广没再看那人,朝旁边的文曲问了一句。
“两刻前传来消息,说是太子殿下去了留君斋。”文曲依旧眼观鼻鼻观心的答道。
“……”杨广听了也就不再说什么沉默了下来。
“殿下莫不是还担忧是殷七的作为?”瑶光惊惊疑疑的往杨广靠近了些许,眼光却是停在了他桌案上一叠折子下压着的半截铜镜手柄,她眼中便是忽地逝过了一丝难以捕捉的狡黠之色。
“本王为何要担忧?”杨广瞥了瑶光,语气生冷之中带着些嘲讽。
“人家不是担忧殿下因担忧伤了神嘛,不过殿下既然不担忧,自然也是相信我等的,”瑶光先是有些委屈,不过后来就笑了起来,再之后便是神色一变又是有些嫌弃似的指了指地上跪伏的几人:
“所以你们干什么一个二个怕成这样?不过是找个无关紧要的人而已,瞧瞧就这样就都害怕成这副模样,以后还能做什么大事?真是一点定力也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