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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不是!牡丹的富贵雍容,鲜少有别样的花儿能比的上,就像咱们家姑娘一样,你们说是不是?”白嬷嬷看萧思尔心情好,便是跟着凑趣夸了她一句。
“对!姑娘容貌一等一的美貌,气质也是高华富贵,自然只能那牡丹仙子才能比的上!”花棚里侍弄花草的仆人接了一句,就是这几句奉承几乎耗光了他所有的见识和才华……
“没错没错”
萧思尔听白嬷嬷这样说,笑眯眯看了她一眼,可那神色却是有些淡,听了两句旁人的附和就转移了话题,“我听说三月三之后会有一个浴佛节,这个你们有人听过吗?”
“浴佛节?”夏老汉在京城活了大半辈子,还真是没听过这个节日的。
“什么是浴佛节?”小夏至一脸的茫然不解,仰头红着脸问萧思尔。
“这个还真是没听过,不知姑娘说的这浴佛节是做什么的节气?”白嬷嬷打算问了之后再出去打听打听。
“这……”萧思尔觉得自己脸上的肌肉一定是抽了一下才会突然说出个浴佛节来,毕竟现在的大隋朝刚成立没几年,杨坚也还没有大量引进佛教文化,所以这个浴佛节什么的,鬼知道是什么呀,可现在,她要怎么跟他们去解释?
“浴佛节?谁在说浴佛节吗?”可就在这时候,柴胡的声音从外头传了进来,紧接着就见他风风火火的从外头蹿进了花棚。
“放肆柴胡!姑娘面前你大呼小叫成何体统!”白嬷嬷见柴胡三两步越过几盆摆好的兰花茶花就蹿到了她们面前,深怕他惊了萧思尔,便是将萧思尔往自己身后挡了挡呵斥了他一句。
柴胡几不可见的朝白嬷嬷扮了个鬼脸,嘀咕了一句,“你声音比我还大呢……”
“你说什么?”白嬷嬷也不是那么好糊弄的,立马朝他瞪眼。
“我说……”柴胡被白嬷嬷再次喝了一句,转眼就缩了缩肩膀,瞅了她身后的萧思尔一眼,声调又拔了起来,“我说姑娘你们是不是在说浴佛节?”
“你知道浴佛节?”萧思尔有些惊讶,但又莫名的松了一口气,现在有个知情的,就不用她解释浴佛节的事情了吧?
“知道知道!”柴胡立马将白嬷嬷及白嬷嬷的脾气撇在了身后,眉飞色舞的给他们讲起了浴佛节的事情来。
据说几年前京城来了位天竺的传教高僧,那高僧住在长安城万卷山上的一个小茅屋内,一日杨坚机缘巧合便与那高僧有了一面之缘,那高僧给杨坚讲了一次佛法之道,杨坚深觉有理。
而就在杨坚隆登九五之位后,竟然特下了一道圣旨,封了那高僧为‘明嗔大和尚’,并下令将他那茅草屋修成了一座名为‘万佛寺’的大寺庙。
至于这浴佛节的由来,则是因为杨坚信服了明嗔大和尚的传教,觉得四月初八这天就是佛祖的生辰之日,自然是该万民同庆,万民朝拜的,因此就推出了这么个‘浴佛节’来。
“……这浴佛节前两月衙门里才有风声放出来,开始推行,明年是第一届,可姑娘是怎么这时候就知道的呢?”柴胡绘声绘色的将这浴佛节的由来给大家介绍了一遍,顺便就疑惑了一句。
“……我也是前不久才听人提到了一句的。”萧思尔故作苦涩的笑着解释了一句。
见她如此,这院子里除了夏老汉和小夏至,其他的也都是明白人,知道萧思尔与杨广的过往瓜葛,而且这也是大家不能说的秘密,因此自然没人去提及。
而夏老汉虽然不知道萧思尔的事情,可他活了大半辈子,也知道这世道上的贵人们或多或少都有许多说不得的秘辛,他作为个在社会底层挣扎着活着的人,深知自己没有足够的力量去刺探这些贵人的秘辛,便只能打心底里为萧思尔叹了一口气,拉着想要继续追问的小夏至退到了一旁。
“姑娘莫不是想要去参观参观这浴佛节?”气氛一度的低落过后,柴胡立马转移了话题,想着萧思尔既然问了,想必是在之前就对这个节日有所期待的,因此捡了她兴趣所在的话题去问。
“嗯,我听说浴佛节会有人斗花,想着到时候夏老汉的牡丹也回来了,我们也可以去露露脸,给自个儿做个宣传也好!”萧思尔本来就是装出来的情绪,因此把握着度,觉得大家不会再追问她怎么知道浴佛节的由来后,果断的说出了自己的想法。
第171章:花店()
“……北市大街那边的花农大多有自己的花棚,不过面积都不大,种的东西品种也并不是很特的,毕竟这京城里有头有脸的人家府邸,自己家里就有专司花木的暖棚,所以花农们种的花木一般都卖不上什么好价格。”
重阳节的时候萧思尔带着白芷她们去爬了一趟宝麓山,半山腰休息的时候,恰好遇上好些个读书人举办的一场赏菊诗会。
是以萧思尔就兴趣盎然的在旁边凑起了热闹来,只是那一场的赏菊诗会,吟诗作对的人不少,可那品相算不上多好,且又只是寥寥几盆的菊花却是太过单调,也不知那些个诗人才子是怎么品出那些高远意境来的。
所以萧思尔看了一阵,觉得甚是无趣就继续登山去了,不过路上她又从柴胡口中得知了今日来参加这诗会的那些个才子们的来历,最后她得出一个结论,那就是这些个自负学富五车才高八斗的诗人才子们,都有一个共同的特点:穷。
或者说的含蓄一点,就是不是太富裕,可想而知,这样的一群人,他们又怎么才能找到品相极好,世间难得的精品花木?
因此萧思尔突然想到了现代办公运营结果下产生出的一种观赏植物的生存方式:租摆植物。
之后她就让夏老汉他们去北门儿上做了打听,她想联合几家不错的花农,她可以出成本,让他们帮她培养一些稍稍算的上精品一点的花卉植物,专门针对那些没多少银子,又想要体面的人家做节日或者聚会的租摆。
“我们针对的人群就是那些没多少银子的人群,所以品相上头保证中上水准就行。”萧思尔解释了一句,接着又道:“当然我们也不能就做这些生意,咱们院子里的暖棚,你该培养花木还是继续培养,毕竟我们现在既没有市场也没有口碑,先用这种方式打开市场也不失为一种方式。”
在萧思尔来看,现在的她不愁吃,不愁喝,想干什么就干什么,虽然许多时候想要出门总会受到一些不大不小的阻挠,但只要她坚持,而且同意白嬷嬷她们跟着,也还是能够出去的。
所以,也不知道是有意还是无意,她便是很难得再去多想自己现下的处境,变得有些得过且过起来,当然,她也是有点恶意的想,反正现在她不用花自己一分银子,自己总得找点事情来打发打发这无聊又漫长的时光吧?
因此做点小生意就成了极好的选择,赔了她不心疼,赚了就是她的,何乐而不为?
当然,萧思尔这样的想法夏老汉他们是不可能知道的,因此一众人听了她的说法,想了一阵,多是觉得她说的很有道理,因此纷纷点头。
“只是现在快入冬了,许多植物花卉都进入了落叶期,想要赶在年前准备出一批恐怕还有些困难。”夏老汉去看了好几家花农的花圃,深知现下的第一线情况,所以他有他的担忧。
“都说三百六十行,行行出状元,我相信在侍弄花草的事情上头,也少不了精通之人,所以我相信,他们定然有办法不是?”
萧思尔要做这件事的想法很是坚定,早早就给他们灌注了‘有钱花,随便花’的思想,反正她就只要一个结果,其他的让他们去想法子。所以想要弄出一批花木来,有银子还有什么是做不成的?
“行!既然姑娘都这样说了,老头子我就跟着姑娘说的做就成!”夏老汉想了想,这一两个月的时间,虽说时间紧是紧了点,可也不是不可能的,而且又见着萧思尔难得有精神去做这么一件事,他便是一咬牙应了。
萧思尔听了夏老汉的肯定保证,忍不住也是笑了起来,她深知,想要做成一件事,做这件事的决心就决定了这件事的结果,所以她不怕做不成事,就怕还没做事的时候就被自己吓的退却了,这样只能是一事无成。
“跟夏老汉相比,我找铺子的事情可就再简单不过了!”
柴胡的年纪毕竟不大,最是年轻人容易被激起热血的时候,所以萧思尔提出做这事情的时候,他不是没考虑到事情具有的难度,但他想着,要是没什么难度,做起来,恐怕也没多大意思,所以他倒是满心里的激荡,只想着把这事儿完美的给扮成才是。
“花店的选址这块,要锁定女性顾客人流量较大一些的……”萧思尔想到之前有听过,京城居大不易,所以能在京城落脚的人家大多都有一些家底,当然有家底的也耐不住会有败家底的,所以到了年下,有些人家考虑着过年节的事情和银两花费,在筹备银子的时候,就会有人卖一些产业来填补这部分的用度。
这些产业里就有不少铺面,只是人都有个面子情节,古人也不例外,所以在涉及到变卖家产来贴补家用的事情上头,很少有人能够正大光明的嚷嚷出来,因此他们卖东西的时候,多半找的都是那些知根知底的熟人来接手。
也正是因为这样,像萧思尔这一类在京城根本就不跟人接触的,想要接手一个好位置的门面几乎没啥可能,当然她也不是没考虑过去租一间铺面,只是这到了年下许多生意好的门面,原本就有盼头,自然不能自毁前程将铺子就盘了。
而那些做个生意还做赔本了的,大多也都是地段不好,而萧思尔这花店的生意,本就是刚起步,而且又做的是一个宣传效果,要是处在一个地段不好,也没什么人流量的地方,这宣传起来又别有一番的难处,而且想想这宣传的费用,恐怕又是另外一笔成本了。
“姑娘放心,这些日子我在京城也认识了不少人,想要找个铺子,只要给我时间,一定给您找着!”柴胡拍胸脯保证。
“要不……你看看,将这铺子找在烟柳一条街的隔壁或者就在旁边,也恰好临着胭脂水粉铺之类的!”萧思尔又想到了一个点子,因此眼前一亮提议道。
“诶?”
“啊!”
“……”
众人听她那样一说,均是愣了,不明白怎么好好的一间花铺要开在烟柳一条街去?那地方多腌臜呀,白白污了这花铺的名声不是?
“我是想啊,这京城要数姑娘多的地方,这烟柳一条街不就很多吗?到时候那些男人去寻乐子的时候,顺手在我们花店里带上一两束鲜花去看自己姘头……”
萧思尔觉得自己简直就是广告界的天才,这无形之间就将自己的品牌做了一个宣传,而且像秦楼楚馆这样地方,消息也是最为灵通的,想想看,那也就用不了多少时间,她的花店就会名声大噪……
第172章:进犯()
“既然看好了就买下吧。”杨广翻着手上的文书,听文曲说了近日里萧思尔的所作所为,知道她想弄个什么花店,想着她那闲不住的性子,有个事情给她做,也算打发了时间。
况且,他知道她来自千年之后,从他与萧思尔的接触里,他大概能够想象的到那个时代与自己所处的这个时代肯定有许多的不同,就如同现在的时代与远古时候的对比,至少有许多东西是远古没有的。
所以他也想看一看,萧思尔从未来带来的东西究竟会有怎样的不同,会带来怎样的变化。
因此也就漫不经心的就应了此事,只是他不知道的是,他这毫不思索的应承着一桩耗费大概一两万银子,或是不止这个数目的买卖,在文曲来看,想要不眼抽都不大可能,便是忍不住腹诽:纵容什么的,要不要这么明显?
而嘴上则是恭顺的应着:“是,只是这铺子的房契……”
“给她吧。”杨广依旧没抬头。
“是”文曲跟着杨广也有些年头了,因而知道他这模样就是板上钉钉的事儿了,也就不再多说,顶多心里再次腹诽了一句:好人坏人都做尽了,人家能不能领情还两说,真是有钱就能随便任性了吗?
……
“……突厥滋扰我边境不是一两日的事情了,如今朝廷派人镇守也解决不了根本,现下又是临近年关,边境近十来个村镇被侵袭洗劫,闹得怨声载道,如若不给那些蛮子一点教训,我大隋朝还真让他们给看扁了不成?!”杨爽语气不善,却也是铿铿锵锵落地有声。
“皇叔也不要意气用事,父皇当初采纳公孙晟的意见,让突厥人自己先乱起来,届时我们不费吹灰之力便叫他们土崩瓦解,所以现在您根本用不着请兵去边境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