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仿佛冲破了那一层障碍,过程要顺利许多。
第一次,她的火候和时间没有掌握好,被炼毁了。
第二次,有点模样了,只是依然是二品丹。
九倾抓了抓头发,不就是炼个一品丹,为啥就这么难呢。
她尽量让自己不要着急。
静下心来,一次又一次的尝试。
吸取了前面的教训和经验,在丹炉一声沉闷的响后,九倾收回了火焰,从丹炉中飞出一颗丹药。
丹药看起来很普通,也不是很漂亮,但那上面纹路和气息,却是实实在在的一品丹。
九倾擦了擦额头上的汗,终于放松的笑了。
“我的天呐,没想到炼一品丹比炼更高级的丹药还要难。”
“我也只听说过想方设法炼出更好丹药的,没有见过绞尽脑汁炼更低级丹药的。”
“什么人就要用什么样的丹药救,千千是凡体,没有灵根,稍微高级一点丹药,她的身体会承受不住。”
九倾说着,将丹药放进千千的嘴里。
这丹药入口,便化了,药效渐渐的融遍全身。
望着千千苍白毫无血色的脸,她心里一阵愧疚。
若是那个时候,将千千一起带在身边就好了。
说到底,都是怪自己不够强大,保护不了她。
九倾握着她冰凉的手,将自己的温度传递到她的身上,试图让她的身体回暖一些。
“小九,你也别太担心了,千千能被救出来,就是万幸,好生照顾着,会好起来的。”
“我只是心疼这丫头,一定是那些人对她严刑拷打,要从她这里套出点什么消息,她虽然是个普通人,却很忠心,一定是死死咬住牙,没说出一个字来。”
“可是四嫂,你都是大家传言的废物了,为什么还要针对你和你身边的人?他们想问出什么来?”
九倾顿了顿,还是告诉了他们:“是我母亲生前留下来的一样东西。”
她没有说到底是什么,不过这也是她的私事,谁也没有再问。
带回千千的时候,已经是半夜了,加上叶九倾炼丹耗费了很多时间,直到现在,天空都露出了鱼肚白,预示着天快要亮了。
“小九,你们都去休息一会儿,这里我守着就好。”
九倾微微蹙眉:“六姐,你也一晚上没有休息,你去吧,休息好了再来替我。”
千千的身体被损坏的很严重,一颗一品丹的药效,起码还会让她昏睡好几天。
但是又不能再贸然的喂她一颗丹药,这几天很关键,需要人守着,怕千千会突然不适。
或许是怕这两姐妹推来推去的,时君夜觉得头疼,于是自己先开口然后溜之大吉了。
他也很困很困,尤其是
他忽然意识到,四哥和这两个女人都碰到一块了!
在他的认知里,他四哥和未来四嫂的姐姐,那也是有不清不白的关系的。
沧澜阁的人都以为,叶唯一是时君澜的红颜知己。
可是谁曾想,半路杀出了个叶九倾,被光明正大的赐婚给了时君澜。
其实沧澜阁很多人都不解也不满。
多少都是因为叶九倾的名声,觉得她这样的人配不上时君澜,叶唯一才是良配。
可是时君澜又偏偏不退婚,反而还和叶九倾走的近。
于是,沧澜阁里就分了两派,一派是唯时君澜马首是瞻,只要是时君澜中意的,不管是什么人,就算是路边的乞丐都会支持到底,哪怕心里也不服气,都会听从时君澜的吩咐。
另一派就是觉得时君澜太强大了,太出色了,他这么好的男人,不应该被叶九倾那个废物给糟蹋了,就该配叶唯一才对。
为了这事,沧澜阁内部没少发生争执和抗议。
时君夜默默的叹气,其实他也很为难啊。
叶唯一是他们沧澜阁的一份子,大家伙都是一起出生入死很多年的兄弟姐妹,感情深自然是不用说的。
对他们来说,叶九倾就是个外人。
他们会更容易接受时君澜身边的女人是叶唯一。
可偏偏,叶唯一和叶九倾又是很好的姐妹。
时君夜总觉得,这事情单纯不了啊!
好姐妹喜欢同一个男人,那场面想都不敢想!
这种时候都不走,难道还要留下来当炮灰?
傻子才会做的事情呢。
时君夜走后,昏睡不醒的千千几乎可以忽略不计了,房间里,就只有时君澜和叶九倾,叶唯一两姐妹。
其实这样的场面,叶九倾自己都是觉得尴尬的。
若是不知道时君澜和叶唯一认识,她能够很坦然,因为她什么都不知道又什么都不懂啊。
可关键是,她正好知道了。
叶怜的话,对她多多少少还是有影响的。
就比如,她会暗中观察叶唯一对时君澜的态度。
哪怕她掩藏得很好,可惜,她也是喜欢时君澜的,所以那深藏的爱意,她看的很分明。
六姐也喜欢时君澜。
也对,时君澜这么出色的男子,谁会不喜欢呢?
若不是因为他的名声和拒人于千里之外的态度,说不定还会有更多。
其他人,她都能当做是空气,无视掉,可是叶唯一,她是忽视不了的。
表面上,她那么多的亲人,除了叶靖卿,就只有叶唯一一直为她着想着,没有别的想法,没有什么顾虑。
好姐妹喜欢同一个男人,真是这世上最纠结的问题。
可是,九倾自己却是很看得清自己的心,还有三人之间的形势。
她喜欢时君澜没错,她很珍惜叶唯一也没错,但是,如果时君澜喜欢的叶唯一,她也会很干脆的放手。
然而,时君澜心里的人,是她。
她不想伤害叶唯一,却也明白,如果她犹豫不决,想着要对她好一点,或者有将时君澜让给她的心思,不仅自己不好受,他们两人都会受伤。
感情的事情是最没办法控制的,一旦动了心,谁也没办法去改变和扼制。
独看自己的心意吧
她不会对时君澜放手,如果因此放弃了,那才是对三个人最大的伤害。
她想的很清楚。
而叶唯一何尝不是这样呢。
她心知时君澜心中没有她,爱着自己的妹妹,即便自己心中一片苦涩,她也不能给他们造成一点困扰。
她们两姐妹,都是一样的人。
如果爱的人,爱的是自己,那么她们无论如何都不会放手。
如果爱的人,不爱自己,那么她们会一言不发的成全对方。
叶唯一微微垂下眼睑,“既然这样的话,小九你留下来,我先回去休息,记得吃点东西。”
“好。”
叶唯一朝她微微一笑,径直走了出去,没有看时君澜一眼。
九倾微微叹息,叶唯一看起来虽是沉静温婉的女子,可她的性格,却比很多男子都要坚韧,她的决心,也要比很多人都干脆。
只是这样的她,也让九倾更加心疼。
却没有愧疚。
感情的事,无关谁的对错。
她们虽然喜欢上同一个人,却是全凭自己的心意。
叶唯一的良配不是时君澜,九倾只能希望将来会有更好的人,陪在叶唯一的身边。
第123章 未来的女主人()
房间里安静的不像话,谁都没有开口。
九倾也确实是累了,坐在时君澜旁边的软塌上,将身子缩到一团,不大一会儿,眼睛便闭上,很难再睁开了。
时君澜偏着头,深邃的眸深深的望着她,久久不曾移开视线。
随手拿过一床薄毯,盖在她的身上,他的视线也不曾离开,仿佛从不觉得累,眼里只要有她,便是最好的精神状态。
九倾做了个梦,梦里闪过很多光怪陆离的画面,让她分不清是真是假,是在何处。
“他是储君尊贵之身,你跟他在一起只会害了他,若你对他是真心的,就趁早滚出他的世界,别再来骚扰他。”
她看不清眼前疾言厉色的女子到底是谁,下意识就不喜欢她。
很快,她听到了自己的声音:“若是他亲口跟我说结束,我二话不说立刻离开,还轮不到你来啰嗦。”
时间变了,场景变了,人却还是那人。
“因为你,他被迫承受天罚,你知道天罚有多残忍吗?你这是要害死他!你这个自私自利的女人!为什么承受这种残忍惩罚的人不是你!”
这一次,她没有说话,而是赶去了某个地方,只看到眼前乌云密布,雷云滚滚,有骇人的闪电不断的来回穿梭着。
她毫不犹豫的冲了进去。
却没有看到随后赶来的人,一脸得逞的笑。
九倾猛地惊醒,身上的薄毯滑落下来,搭在腿上,呼吸有些急。促,好一会儿才回过神来。
她回想着刚才梦里的情形,越是想越是模糊,最后根本就记不起来她梦到了什么。
她闭了闭眼,摸了一把额头,才发现一头的冷汗。
九倾皱起眉头,更加疑惑,刚才她到底梦到了什么。
最近这段日子,恍恍惚惚间,总是会闪过一些陌生的场景和片段。
她不知道那是什么,又是因为什么。
她想好好的去回忆琢磨一下,却总是捕捉不到一点影子。
只能感觉自己想到了什么,却不知道具体是什么。
这种感觉让她很无奈,又很烦躁。
她甩了甩脑袋,不再去纠结这些事情。
目光扫过房间,千千还在昏睡着,没有什么异样,而时君澜却不见了踪影。
九倾想着,会不会是她睡着的时候,他有什么事情先走了?
肚子有点饿,她出门想去找厨子做点吃的送来,经过隔壁的房间,隐约听到了谈话声。
原本她是不在意的,但在听到了“叶九倾”三个字后,她驻足了。
不知道啥时候开始,她都有了偷听这个习惯了。
九倾隐藏了气息站在门外,光明正大的偷听着。
“四爷,您不该被那个叶九倾绊住了手脚,她什么都不能给您,也不能给您什么帮助,她根本配不上您。”
“四爷,虽然您的话,我们都听,但是这件事情,我们真的难以接受,如果四爷非要找一个人共度余生,那也应该是唯一。”
而不是叶九倾那个,人人嘲讽的废物。
“话也不能这么说,如今的叶九小姐已经不是废物,人人都知道,她在皇家宴会上打败了三公主。”
这个声音,听起来倒是耳熟了许多。
九倾回想了下,好像就是那天帮时君澜送东西给她的那个侍卫云飞。
云飞的话,让房间里的声音停顿了一下,然后又有一道不屑的女声,小声嘟嚷着:“不过是运气好罢了。”
云飞平板的声音又传出来:“如果随随便便就能打败一名巅峰武师,是运气好,那么我希望我也运气好一点,能够打败武王。”
“云飞,你!”那女子显然被气的不清。
无论他们怎么说,九倾都没有听到时君澜说话。
“都是自己人,不要发生争执。”叶唯一微微叹了口气,出声阻止这越闹越僵的场面。
“唯一,你就不说点别的吗?”
“我需要说什么?”
“唯一,虽然那人是你妹妹,可你也不能处处让着她啊,她能跟你抢四爷,摆明了没把你当姐妹,你还顾着她干什么!”
“文琪,我不希望听到你们谁说我妹妹的不是,你们难道忘了,你们嫌弃的人,曾经是我们都仰望不及的天才,只是家逢变故,她受了不少苦,如今又重新成长起来,她从来都不是废物,这个世上,能配的上她的,也只有四爷。”
在叶唯一的眼里,她的妹妹始终都是十年前那个高不可攀的天才,如今她终于展露风华,她是那样的出色。
在她心里,也只有时君澜这样的男子,才能与之匹配。
而刚好,这两个她眼里最出色的人,最在意的人,是两情相悦。
没有什么比这更好的事了。
至于她的感觉,完全可以忽略不计。
文琪气的直跺脚,“你就是太心软太善良了,不懂得争取。四爷,唯一在你身边那么多年,你就真的这么狠心抛弃她,选了她妹妹吗?”
“文琪,你真是越来越放肆了!谁允许你这么跟四爷说话的!”云飞一张脸本来就没什么表情,训起人来的时候,更是刻板地不得了。
时君澜从始至终都仿佛是一个旁观者,他们所说的事情,跟他无关一般。
也亏得他们都是沧澜阁里熟悉的人,换做别人,这会儿需要在楼下大街上捡人了。
文琪被训得理智也回来了些,惊觉自己刚才的态度,立即不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