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倾城终于明白了林伍迪失踪了一个晚上加一上午的原因,而因为对方昨晚的气话倾城没放在心上,错失了寻找他的时机,皱了皱眉,暗自低语,一个大男人失踪一晚上应该没事吧。
但是她的目光仍旧落到了莫过儿身上片刻,动了动唇:“一月内,你休想从我这里取得一分钱!”
莫过儿瞪大眼睛,啪嗒一声合了折扇,连连道,“这,这小姑姑你怎么能这么对过儿!”
倾城没理会他,转身握了一个瓷碗,再次来到昏迷的壮汉身边,一碗半温的热汤下去浇在脸上,壮汉从迷迷糊糊的状态中醒来,但是他被反剪了手绑着没能跳起来,就开始破口大骂。
“姓莫的!你不得好死!你的小白脸也完蛋了!”
倾城对前一句没放在心上,只低下头冷冷的望了一眼,平稳说道:“他要是少了一根头发,你就等着一块陪葬,哦,是你们。”
壮汉深深打了个冷战,这时莫过儿贴上来,一副有话说的样子。
第13章 一千两赎人()
“我知道他们将林公子关在哪儿。”莫过儿觉得这是唯一能够得到银子的方法了,他本来想用这个消息换出五千两去外面游玩,可是现在被扣了一个月,说什么也不行的!
倾城忍住修养,脸色铁青的看了他一眼,“三个月。”
莫过儿故作冷漠的脸上顿时笑成了菊花,桃花扇上啪的再次飘荡着桃花,乐呵呵的道:“姑姑,过儿给您带路!”
少女给过墙梯的花费价格表看的是心情和机缘,前者少女心情基本上都是平和状态,所以每个月的月例银子是有规则的,大致在百两上下;而机缘二字对于少女来说等同于虚幻,过墙梯从没遇到过。
但是此刻倾城开口了给了是三个月的银子,按照少女的大方和此次“机缘”,她将要付出一千两来赎到林伍迪的消息。
倾城的脸的都青了,清风楼连着三天免费宴请九阳城的百姓;第一天的营业只够把清风楼第一笔装修费赚回来;第二天营业却连食材费都没赚到,现在却还要付给一个痞子侄子一千两来找到林伍迪,倾城觉得亏大了!
钱这个字是倾城人生圆满的第二条原则,可是在穿越的五天里,她一而再再而三的拱手让给他人,倾城恨的牙痒,吩咐打手揍到壮汉脑残才罢手,带了清风楼三名护卫和过墙梯向一处暗巷走去。
过墙梯的风流造就了他穿花巷的强大本事,当他领着眉头不曾松开过的少女迈步进入一间瓦房时,忽而面色就黑了。
瓦房内传出几声刺耳的嘿咻加嘶叫声,懂的人都明白是什么,三名青年护卫尴尬的看了一眼老板;而过墙梯很有义气的拉住倾城的手腕,大大的后退了一步。
“姑姑,要不我们等会才来?”莫过儿拿不定主意倾城懂不懂那里的意思。
倾城到是面色如常,你指望一个从小到大听着黄色笑话的人面红耳赤?笑话!
倾城瞪了他一眼,反手拽住他的手,“走!”
莫过儿从没觉得女人的手是热的,女人的手通常会分为凉和软两种,前者是苦凉悲戚出生的女子,后者是稍有地位的闺秀一类,他自风流却躺的都是心甘情愿的女人身边,而他自己的姑姑显然是另一种。
在此之前莫过儿从没被人像个小狗一样牵着,更勿论对象是冷静自持的莫倾城,不正常的环境和不正常的莫倾城让他产生了幻觉,强大和奇特的幻觉,拉着的好像是最喜爱人的手,舍不得放开。
倾城并不知道这人脑袋里在想什么,低声吩咐青年护卫做好掩护,凝聚了力量瞬间冲进了低矮的瓦房内。
“啊——”
“操!”前者是全裹的女人发出的,后者是罪犯。
倾城觉得绑架别人时最起码得做好如下几条,第一,要善待肉票,第二,绑架者比被绑架者本身或其任何一方都聪明,第三,绑架者最起码不是个色情狂。
色情狂此刻被突如其来的五个人吓的失禁,一声低骂后迎来的是兜头一个盖子,然而一通乱哄哄的声音和皮肉被揍的声音。
“呜呜女侠饶命奴家不是和他一伙的”拢着单薄衣衫的美貌女子哭的眼泪鼻涕大把。
第14章 带回莫公馆()
倾城挥了挥手示意看着她的青年打手放开人家,然后吩咐身边的莫过儿去揍色情狂,对方笑眯眯的应了是。莫家自有一股当坏人的分子在体内留存,莫过儿上前照着对方蒙着的命根子,立刻听到了一声凄厉的嚎叫。
倾城堵了堵耳朵,没能止住声音的刺耳,瞄了瞄瓦房内的摆设,家徒四壁唯独只有一个成衣柜子立在一旁。
倾城想了想,不再观望单方面的被揍节目,举步向柜子走去,见到她表情发生变化的莫过儿立刻跳起身抓住她,焦急问道:“你去哪?”
倾城摆头示意柜子里可能藏人,拖着莫过儿走了过去,只沉吟了一秒就伸手摸上柜子的锁。
三名青年护卫中有识眼色的立刻抛过来钥匙,“主子,接好!”
倾城道了谢,钥匙正好对上锁孔,“吧嗒”一声扭转开,柜子里一个身影顿时压来过来,倾城慌张的甩了莫过儿的手,扶住林伍迪的肩膀。
对方有气无力的笑了笑,脸色发白,异样的脆弱之美,喃喃的低语:“城城”然后昏了过去。
“林伍迪,林伍迪,喂,醒醒!”倾城撑着身前人的胸膛,郁闷的吐血,哪有男人身体脆弱成这样的!就关了一个晚上加一个上午就晕了过去?!
岂有此理!
倾城气的眼角颤抖,无此种情况的记忆可参照,一边烦腻味少女奇奇特特的生活,一边竟有了杀人的冲动,就像在醉吟红尘中,谁杀了她徒弟,她也将别人杀死那样!可是虚拟的世界中,人死了可以再生,顶多掉级掉装备,而这里有钱人杀人虽然很容易,却要背负良心的谴责。
倾城将林伍迪推给了莫过儿,“你照顾他!”
“姑姑,我”莫过儿七手八脚的接过,抬眼看到她面无表情的走向躺在乱草堆里颤抖的人,直觉不好。
却听倾城冷声吩咐道:“弄死他!”
护卫的职责绝不是普通的保护清风楼的安全,他们甚至有可能就是河洛的成员,出手辛辣,面容平静,其中一名青年领命拧断了还在呻吟人的脖子,另一人麻利的放出烟花炮弹,烟花为红,意思是通知河洛成员,主子杀了人,要求他们妥善处理。
死掉的人倾城看都没看对方的容貌,扭头冷嗤一声愣住的莫过儿,“过墙梯,你还在磨蹭什么,把他带回莫公馆!”
说完一甩衣袖先一步朝外走去。少女的世界里简单的分为爱和不爱,爱的东西努力保护,尽最大的努力对爱的东西好;不爱的东西简单的处理掉,不再见到。
倾城却不知道林伍迪的世界里会有什么,莫过儿的心里又有什么,她低头穿过瓦房的破门,抬首看了看蔚蓝的天空,深吐出一口气,第一次产生了自问,若是哪一天这些人发现她再也不是曾经的少女,会不会反目成仇?而林伍迪那么那么喜欢少女,会不会因为自己不是,也像刚才那样杀了自己?
倾城想到林伍迪讨好的俊美面容,莞尔笑了笑,也许不会,毕竟他是那么的温柔。
倾城却不知道,越是温柔越是如刀般锋利。
众人离开了花街柳巷,倾城给莫过儿说了句他这辈子都没能忘记的话。
第15章 过儿的评价()
“以后别到这找女人了,她们都有病,会死人的。”少女的目光平淡似秋水,单薄的的肩胛骨稍稍显出成长的痕迹,她那种气质很难让人相信其年龄是十四岁,更严重的是少女一向寡淡的情感气息里添了别样的气息。
莫过儿尴尬的低下头去,扶了扶肩膀上的脑袋哭笑不得的说了声好。
倾城开心的笑了,转首就摸了摸因为林伍迪的体重压的弯着腰的莫过儿脑袋,赞了一声,“好侄子!”
天高任鸟飞,海深凭鱼跃,莫过儿觉得自己对某人的评价似乎有了变化,于是大模大样的边走边说,“姑姑,过儿以前都误会你了!”
倾城回过头,奇怪的挑高眉头。
莫过儿不好意思的笑了笑,别在领口的扇子瞬间打到了下巴,倾城将其抽出,唰的一声在胸前展开,摇了摇,“误会了什么呢?”
莫过儿停住了脚步,一本正经的说道:“过儿曾经以为姑姑是爬高踩低,阴险狡诈,十分可恶的人!”
倾城打赌莫过儿说话的时候一定没喘气,不然怎么自己猛然回头下,对方连连不断的咳嗽?
莫过儿打赌,说完这句话的时候他后悔了,少女如刺的目光落在他的身上,吓的他差点没扔掉背上的林伍迪,拍马而逃,可他却苦苦的吓的只能干咳。
一行人在倾城认为的和乐中回到了清风楼,倾城让人安排的马车将林伍迪送回了莫公馆,随后将画画的任务交给了莫过儿,答应给其一人物画十两银子的润笔费,当然画的好了另外大大有赏。
莫过儿身为一名资深风流倜傥的公子哥丹青自然不再话下,但观人看事的本领却比倾城低了不止一个档次,而且丹青作画有着化腐朽为神奇的妙用,任何一名普通少年也让他愣生生画为富家公子哥儿,因此在半个月后如愿以偿的得到了五千两,南下游玩去了,当然这是后话。
倾城将该交代吩咐的事情一一安排妥当,又从一日血腥事件里得知清风楼掌柜的真实姓名是李青峰,字善存,现年二十五岁。而白得的大侄子过墙梯全名莫过儿,小名过儿,因为还差半年时间方能成年,字还未曾取。
因此,倾城知道半年后自己还得为大侄子成年礼大出血一次,用的更加心安理得,却不想对方贪财把进入店内的乞丐都画作商业备注顾客,避免了后来的一次无妄之灾。
晚饭十分,倾城带着一桌子味美色美的菜坐着马车回到了莫公馆,莫公馆看门的阿公颤颤巍巍的打开大门让进马车,随后招来他儿子媳妇等摆碗筷请林伍迪出来吃饭。
然而,林大公子此刻却在闹别扭。
他的脑袋被人深深打了一个大包,疼痛不止,脸和手臂也被人揍过,那样玉凝脂的皮肤自然显得就格外明显,而他这张美丽的脸肿的不成样子,虽说自身对外貌无特别追求,但是他在乎的是少女的目光。
倾城从早上开始折腾到晚上,早就饿的憋了一肚子火,又因为自己下的命令杀了人,总觉得那白白的身影在自己眼前挥之不去,真实的生命脆弱不堪,可也肮脏,倾城不愧疚也不自责,只是此刻头晕的厉害,就觉得冷。
第16章 他们吵架了()
她端了饭菜到林伍迪的房门前,定了定神,轻轻敲了门,里面发出细微的唏嗦声,然后传出林伍迪愤恨的声音,“走开,我不需要你可怜我!”
倾城觉得对方简直是无理取闹,按照人们口中来说,林伍迪比肉身大两岁,也就是十六岁的年龄,说成熟虽然勉强,但是在古代中不是该聪明睿智,掌握天下的气势么?偏偏林伍迪白长了一张祸世的脸,智商却在十岁到五岁之间!
“你一天一夜没吃饭了,我端了粥和几盘小菜给你。”倾城累的轻声细语,声音很温柔,就连她自己听了都要感动了,可惜,有些时候往往感动的只有自己。
“莫倾城!我不想见到你,你快走!”林伍迪抵着房门,眉头微皱的碰了碰眼脸,硕大的青痕遍布那里,像是一个古怪的熊猫。
倾城听到近在咫尺的声音,心里一把无名之火瞬间燃烧起来,丫给你面子,你还当大爷了!好声好气的和你说话,费尽心思去救你,还亲自观摩一场春宵图,丫还喘上了,爱喘是吧!
“碰——啪——”倾城痛快的在房门口摔了托盘,一句话也没说,转身就走。
房间里听到外面异样声音的林伍迪吓的呆住,过了一会儿轻手轻脚的打开房门。房门口只有残渣冷炙堆积在一起,连着过道的冷风吹拂起无声的悲凉。喜欢一个人的时候,只期望让对方看到最好的一面,可惜看到对方的永远是她对自己最狠的一面。
林伍迪低垂着头,长长的眼睫搭出月牙弯的剪影,眉如青黛,月光落在他青涩的头顶照耀出片刻的芳华,一声低低的叹息从内心溢出,倾城,我该拿你怎么办。
——
几天后的晌午,林伍迪终于出门了,他穿了一身样式质朴的青衣长卦,腰间扎了个蚕丝条带,配了个普普通通的玉佩挂在腰间出了莫公馆,没有向倾城打招呼,也没有向任何人说。
而倾城因为连日的劳累加上内心郁结缠绵病榻些许时日,神色萎靡的窝在被子里酣眠,至于远处的清风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