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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你再叫一个?”
乔沫白了一眼:“不叫。”
“为什么啊?”
“咱俩又没有结婚,叫那个称呼太别扭了,还是叫名字的比较好。”
容承慎想了想,也是,遂头“嗯”了一声。
乔沫有些惊讶的看着他。
“怎么了?”
“我还以为你会这个时候突然来一句‘那咱们就结婚吧’这样的话。”
“为……为什么?”
“因为小说里都这样写的啊?”
“……”
容承慎表情被雷的不行,乔沫却说上了瘾,兴奋而夸张的说道:“一般这个时候呢,男主角已经爱女主角爱到不行了,蠢萌的女主角这个时候说了一句‘我们还没有结婚,不适合叫老婆老公什么的’男主角一听,一拍大腿当即就拿出一颗大钻戒就求婚了……”乔沫斜睨了他一眼,“剧情应该就这么走,这才是正常的反应。”
容承慎嘴角抽了抽:“我他妈半死不活的躺在这里,去哪里给你弄钻戒!”
乔沫笑的不行:“这个你就不懂了吧,一般霸道总裁想要什么就有什么,钻戒宝石说有就有。”
容总:“……”
跟他说了这么半天,乔沫也累了,她起身想要去把容承慎扶下来,容承慎制止了她的动作,自己慢慢躺了下来。
都伤成这样了,还骄傲个屁啊!
乔沫想这样说,但是没有说出来,只是勾勾嘴角笑了一笑,在他身边睡下来,挨着他慢慢睡着了。
容承慎却怎么也睡不着,怀里就是熟睡的乔沫,呼吸清浅,身体温软,他睁着眼睛看着天花板,想起她刚才说的话。
——男主角爱女主角爱到不行……
爱?
他侧头,看着乔沫睡着的脸,仔细端详了片刻,突然张嘴说了一句:“我爱你。”
一说完他自己愣住了,一动不动,生怕怀里的人会突然睁开眼睛问:“你说什么?”
好在乔沫早已经睡着了,更本没有听到他说了什么。
就算如此,他僵硬的身子也一时半会反应不过来,他无意识的一句话,反而把他自己给吓着了。
胸腔内的一颗心脏“扑通扑通”跳个不停,全身的每一根神经都紧紧绷了起来,甚至连手心里都出了汗。
他暗自深呼吸了好几口气,才平复下自己的心来。
此时此刻,这样的心情,这样的紧张,竟是他这几十年里从未有过的感官变化,这种变化,新奇、喜悦、而满足。
……
……
乔沫在这一段时间里衣不解带的照顾让容承慎的身体一天一天的康复,气色也是一天一天的好了起来。
好起来不止是身体,还有两个人之间的感情。
某些事情一说开,两个人之间就仿佛没了隔阂一样,心境也是完全的发生了变化,互相看对方的时候,眼里那抹流出来的感情让霍泽每次都翻白眼。
“你们够了好不好?”霍泽坐在椅子上愤愤不满,“一会儿眉来眼去,一会儿又腻腻歪歪的,这样无时无刻的秀恩爱虐我这个单身狗真的好吗?”
乔沫削完手里最后一块苹果皮,递给了*上的容承慎,示意他吃掉,然后白了霍泽一眼:“没人让你来!”
“我不来没地方去啊。”霍泽唉唉叹气,“无赖的紧,只有跑到这里来消磨时间了。”
乔沫皱眉:“你没工作吗?”
霍泽打了个哈欠:“有啊,想去就去,不想去也可以不用去。”
“那……有工资拿吗?”
“正个霍氏都是我的,你还问我没有有工资拿,你觉得呢?”
乔沫不说话了,真是人比人气死人,一个整天什么事也不知道干的纨绔子弟一生出来就含着金钥匙,而她现在愁的都不知道该怎么办?
她在家里待业也有一段时间了,因为种种原因而没有去工作,现在容承慎又住了院,她照顾了他小半个月了,不仅一分钱都没有赚到,反而还花了不少钱。
认知事现实生活的残酷后,乔沫对霍泽这种衣来伸手翻来张口的富家少爷就更加没有什么好脸色看了。
“我说哥,你跟乔沫来真的啊?”
趁着乔沫不在病房里,霍泽赶紧问出心里想问的。
容承慎恢复的很快,基本上手能动了,除了伤得最重的腿要休息之外,一些简单的办公他让老于拿到医院,他就在病*上处理。
霍泽问这话的时候,容承慎正在处理手上的文件,仿佛没听到似的“嗯”了一声:“什么?”
“我说你跟乔沫来真的啊?不是玩玩?”
容承慎斜睨了他一眼,“为什么要玩玩?”
“我……”霍泽没料到他会突然反问自己,有些词穷,“如果你是来真的,是以后想跟她结婚啊?”
结婚?
虽然没有想那么遥远的事情,不过想想她穿上婚纱的样子,一定漂亮极了,容承慎摸着下巴眯着眼睛想了一会儿,才说:“我年纪不小了,是时候该结婚了。”
“我c!”霍泽差被他的话吓到从椅子上跌倒下来,年纪不小?这是人说的话吗?他才三十二,正值黄金单身汉的日子,竟然说年纪不小了?扯淡!
容承慎眼刀扫过去:“霍泽,以后要是孩子们在你面前,你注意你的言辞,再敢说一个脏字我抽你你信不信!”
他当然信。
霍泽摇头看着他:“哥你没救了,又是当好爸爸,还又想当个好老公,你这完全是没救了!想想你结了婚之后,就不能出去玩了,外面大把的好姑娘好东西都要远离你,你还想结吗?”
容承慎嗤笑一声:“没出息!那些女人跟花花世界不就是那个样子,有意思吗?”
“有啊!”
对于霍泽来说,是其极有意思的。
容承慎被他噎了一下:“算了,话不投机半句多,你滚吧!”
霍泽还不想滚,就死皮赖脸的留下来:“那……我舅妈那边你能搞定吗?她能同意你娶乔沫吗?”
“是我娶,不是她娶。”
“舅妈要是硬不让你娶呢?”
容承慎似笑非笑的,“霍泽,你是替我妈来打听我的私生活的?”
“当然不是!”
“那你那么多废话!”
“我只好奇嘛……”
“好奇你自己去结!”
霍泽撇嘴,“我是无婚主义者,这辈子都不会结婚……”
“你们霍家就你一个独字,这话你在我面前说说就可以了,当着你妈的面说,她能打死你!”
霍泽想起彪悍的老妈,身子抖了一抖,不敢说了。
霍泽临走前,说:“你要真跟乔沫结婚了,那安心怎么办啊,她会同意吗?看她那个样子她好像还没有放下过去那段感情。”
不需要霍泽的提醒,容承慎怎么可能猜不出来,如果自己真要跟乔沫结婚,安心要是知道了的话,她肯定会闹情绪。
容承慎坐在*上想了一想,想了半天之后回神,一看时间已经过去两个小时了,他皱眉,拿出手机打了个电话。
那边一接通,容承慎就问:“你在哪里?”
“呃,外面。”
“我知道在外面,你干什么去了?怎么出去了好几个小时?”
乔沫含糊应道:“管那么多干什么,我快回来了,你不是有工作吗?忙你的吧,就这样啊,我挂了。”
说完,不给他说一个字的机会,就立刻挂了电话。
容承慎气的不行,死丫头还学着有秘密瞒着他了。
又半个多小时之后,病房的门推开,乔沫回来了。
容承慎冷眼看她,也不说话,乔沫把手上的东西放下来,“我买了些你爱吃的东西,要不要吃?”
“你出去,就是买这些了?”
“是啊。”
容总发飙了:“买个水果要花三个小时,你逗我玩呢!”
乔沫一愣:“你在发脾气啊!”
她真是后知后觉,还是不知道?容承慎气的不行,“你说呢?”
乔沫觉得他像发脾气了,又像没有发,她仔细观察他的表情,容承慎这么多年的商场摸爬滚打,练就了他一副不动如色的表情,外人去看,还真看不出来他到底什么情绪。
乔沫也瞧不出来,“你生气了啊?为什么生气啊?”
容承慎放弃了,不跟她来虚的,张嘴正要直接问她,撇到她身上的衣服,皱眉想了想,接着浑身一震:“乔沫,你老实告诉我,你是不是出去见什么人了?”1t;/div
姑娘家家的不禁吓,你可别吓坏了你媳妇()
“乔沫,你老实告诉我,你是不是出去见什么人了?”
乔沫心里一惊,“你怎么知道的?”
一说完就骂自己笨,这不是不打自招么。
容承慎一瞬间的表情就变了,像是愤怒,像是难过,“去见陆嘉良了?”
“啥?”
“早上你过来的时候不是这套衣服,霍泽来了之后你就找借口出去了,还换了一套好看的衣服,乔沫你老实告诉我,你是不是出去跟姓陆的见面了!”
乔沫哭笑不得:“当然不是,我没有出去见他!”
“那你出去见谁了?”
乔沫没好气的在边上的椅子上坐下来,“见我未了的老板。”
容承慎皱眉:“什么意思?”
“我去参加面试了。”
所以换了套干净的衣服。
说开了之后,乔沫索性也不瞒他,直接说:“我休息了好长一段时间,不能在无所事事下去了,我要出去工作了。”
容承慎死死皱眉:“ 为什么要去工作?”
“要赚钱啊。”
“我有钱。”
“你有钱我没钱。”
“我的钱就是你的钱。”
乔沫:“……”
容承慎觉得理所当然:“我的钱包在抽屉里,你拿出来,里面有张信用卡,想怎么刷就怎么刷。”
乔沫懒得理他,还是那句话:“那是你的,不是我的。”
倔脾气又上来了,不管怎么说都听不下去,容承慎皱眉恼怒盯着这丫头,恨得不行,她脾气怎么这么怪?怪到让他无法下手!
硬的不行,那就来软的。
容总换了副脸,和颜悦色的:“你出去工作了,那我怎么办?我这还是病号呢,你就忍心抛下我去忙工作?你出去看看别的病房,哪个房间里的并人,不是两三个人伺候着。”
乔沫一听这话,果然软了下来,“你可以请专业人士照顾你啊,那些人比我行,肯定能把你照顾的很好。”
还要请别人来照顾他?!
容承慎一听这话,心头怒火直起,他压下暴怒,和声和气的对她说:“那些人哪里有你照顾的好,而且你也知道我,不喜欢让陌生人待在我身边。”
乔沫咬唇,总算是瞧出了他的端倪,他故意这样,让她燃气对他的同情心。
他能做到这个份上,压下脾气好声好气的跟她说话,其实也蛮难得的,依着他的火爆脾气,和强势的性格,早就直接否定了他的想法,哪里还会好好跟你说话。
所以说他能这样“有商有量”的同她说话,乔沫知道他已经收敛了很多脾气,可她也不能见他这样,就轻易的妥协。
“容承慎。”她正了正脸,甚至坐直了身体,表情严肃的跟他说:“我不可能一直伺候你,我总有一天会出去工作的,现在有个机会摆在我面前,我不能不把握。”
“你一个破工作一个月能赚多少?”容承慎冷笑,脾气渐渐压不住了,“一个月的工资还不够我一天的开销,我稀罕你那点钱?乔沫我告诉你,这份工作你最好别接受,我不指望你赚那些钱!你老老实实在家里照顾好我们的儿子!”
乔沫这个吃软不吃硬,你好声好气跟她说话,她也会跟你讲道理,可是你要不分青红皂白,大男子主义的指使她该怎么做,她的暴脾气也上来了。
“那么容承慎我也告诉你,我是绝对不可能像你说的那样,乖乖在家里相夫教子,整天围着男人转,这样不仅没了自我,还没有了我的人生规划!你想也别想我当一个傀儡!”
额头上的青筋爆了起来,容承慎怒气不能自持,嘴角用力抿着,弧度锋利,他冷笑起来:“傀儡?你觉得在家里教育孩子是傀儡?!”
乔沫别开脸,知道自己情急之中用错了词,可她不想跟他争辩,自己的脑子绝对争不过这个高智商的男人。
“看着我!”
他大喝一声。
他一吼起来嗓门又大,声线也冷,直直从毛孔里钻进心里,乔沫被他吼得颤了一颤,心里顿时又委屈又火大。
她咬着牙,一双眼睛死死盯着他。
容承慎半分不退让,同样目光锐利的瞪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