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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来是没有忘记。
乔沫卡在嗓子眼里的一口气松了。
“好像小了点。”他嘟哝,“再去换个大点的吧,老婆。”
乔沫还是有些不适应他这样叫自己,尴尬的清了清嗓子,说:“不小了,很大,我很喜欢。”
容承慎抬眸看她,眼底还是有些不相信,“你真的同意了?”
“怎么,你不想娶?”
当然不是,他只是觉得,这好像是梦一样,她那么生他的气,他没想到,她竟然会同意。
叫他如何相信?
见他不出声,乔沫一怔:“真后悔啦?”
容承慎轻哼一声,喉间溢出低低的笑声,听起来很高兴,他伸手抱住她:“等一下我们去拍婚纱照。”
“……”
这也太快了吧。
乔沫觉得结婚是大事,得慢慢来,不应该着急,想了想,她正要跟他提要求,她的脸被捧起,他的吻密密麻麻落了下来。
乔沫顿了一下,双手勾住他脖子,回应过去。
得到她的反应,他更加激动,翻身起来,覆盖在她柔软的身上。
……
门铃响起来的时候,容承慎的还没有完事,苏小柔推他:“可能……是小许来了,你快点。”
容承慎享受着她的美好,不愿意:“让他等一等。”
“不许!”
“乖一点。”
她很快又被他带到另一个世界,一直过了小半个小时,容承慎才勉强的起来,乔沫软在*上一动也不愿意动,容承慎看她脸红扑扑的样子,俯下身在她嘴巴亲了亲:“你睡,我去开门。”
乔沫迷糊的“嗯”了一声。
小许在门外等了差不多有半个小时,结果一直没人来开门,他还以为家里没人,可又不敢打老板的电话,就怕影响到他的休息。
孩子们也没有接到,眼看着上学时间就要到了,小许走也不是,不走也不是。
只好在门口等着。
半个小时后,门终于开了,容承慎穿着质地舒适的居家服来给他开门,小许受*若惊。
“你进来坐一会儿,孩子们还没有起来。”容承慎转身去次卧,“我去叫人。”
小许说了声是,束手束脚站在客厅里。
乔沫眯了个十分钟左右后,想想还是决定起来,乔慕是个敏感的孩子,如果没看到她的人,一定会担心。
还不如爬起来,看他们出了门,她在放心的回去睡回笼觉。
随手找了一套睡衣出来,想到外面应该还有小许,乔沫扒拉了一下头发,拉开卧室的门出去。
一出来,果然看到小许站在客厅里,拘束的模样。
“小许,你坐吧。”乔沫指指沙发,他年纪不大,二十多岁的样子,从她跟容承慎见第一面的时候,小许就跟在容承慎身边,想来,应该是容承慎看重的人,否则他也不会留在身边这么多年。
小许看到她出来,也不知道看到了哪里,脸突然一下子就红了,眼睛都不敢看她,结结巴巴的,“我……我不用……不用坐。”
乔沫狐疑:“你怎么了?”
“没,没。”
肯定是有什么,不然他不可能会这样。
乔沫逼问:“你要是不说实话,我会生气的。”
她故意吓唬他。
小许一听这话,立刻什么都招了,“乔,乔小姐的衣服太开了,脖子那里……”
然后怎么也说不出接下来的话了。
乔沫低头看下去,睡衣的领口并不开,很规矩的只留了一颗扣子,怎么会开呢?乔沫狐疑的去浴室里,从镜子里一看,瞬间就明白了小许的尴尬。
脖子上,全是容承慎种下的“小草莓”!
想到刚才他在*上的蛮横,乔沫脸烧起来,他在最后*的时候,紧紧的抱着她,一直叫她老婆。
这两个字眼,她好像不管听多少次,都会觉得心颤。
深呼吸了好几口气,把心里的杂念压下去,乔沫开始洗漱,反正现在出去对着小许也是尴尬,她先清醒自己吧。
洗到一半容承慎带着两个孩子进来了,衣服全都换了,从镜子里看过去,两个小家伙一模一样,乔沫一时分不清谁是谁。
容承慎却精准的认出容言和乔慕,他揉了揉其中一个的脑袋,指指小凳子:“容言,自己上去洗。”
容言嘟哝着什么,还是乖乖站了上去。
不待容承慎说什么,乔慕也自己乖乖站上去。
容承慎来到乔沫身边,她正在刷牙,他靠在盥洗台边,盯着她的脸,问:“不是让你多睡一会儿?”
嘴里全是泡沫,乔沫摇头,告诉他,她不想睡了。
容承慎“嗯”了一声,似乎她不说话,他也能知道她清楚的表达了一些什么,“我让小许走了,你洗完之后,我们一起送他们去学校。”
吐掉嘴里的泡沫,用清水清洗了几遍,口腔里薄荷的清香之气四溢,乔沫抬头正要说话,容承慎突然用手捧住她的脸,高大的身躯贴过来,吻住她被水沾过之后亮晶晶的嘴唇。
他控制不住,她*着他。
乔沫这次没有配合他,他身后就是两个孩子看着,他就这样胆大包天的不顾一切的亲她,这样让她很尴尬。
她伸手推他,示意他别乱来,容承慎不满的在她唇上轻咬了一口,最后还是松开了她。
乔沫的脸已经红的像打了胭脂,煞是好看。
容承慎看的目光流转。
“爸爸,你们羞不羞啊?”
容言的声音响起,容承慎回头看过去,看到他瞪着眼睛,他身边站着的乔慕,同样也是瞪大了眼睛,像是被吓到了一样,看着他们。
这还是他第一次在两个孩子们面前,表现的*而亲昵。
连乔沫本人都有些不好意思,他们两个小的,自然也有些不适应。
容承慎松开乔沫,拿起牙刷,挤了牙膏,从镜子里看着他们,说:“以后我和你们的妈妈,经常会这样,你们要尽快习惯。”
乔沫:“……”
容言:“……”
乔慕:“……”
一大清早,洗漱声在浴室里传开。
*
一一将两个孩子送到学校,回去的时候,容承慎说:“老婆你说的对,他们两个是该换到一所学校,这样一起上下学也好有个照应。”
乔沫看了他一眼,“当初你不是说,不同意让他们转学?”
“什么时候的事?”
“我让安心一直跟着我,让我很不放心两个孩子的安全,你以为我污蔑安心,还怀疑我来着。”
现在想起来,乔沫心里都有些不快。
搭在方向盘上的手竖起,是发誓的姿势,容承慎偏头看她,一脸认真:“我觉得没有怀疑过你说话,我只是不赞同你说的话。”
乔沫皱眉:“不赞同?”
“安心应该不会伤害两个孩子。”
乔沫斜睨着他:“你就这么相信安心?”
两个人,每次说起安心,气氛总会有一点的不愉快。经过昨晚的事,乔沫的心结慢慢舒展开,尽量让自己不要跟他生气,不要为这样的小事跟他发脾气,尽她所能的,好好跟他说话。
这才是成年人之间,解决办法的成熟表现。
她希望自己能做一点,相信他,理智、不盲目。
嫁给他,就要相信他。
这是乔沫心里定下来的决定,她要相信他,他会慢慢的依顺自己,慢慢的,为自己改变。
容承慎被她问的愣住,他以前是相信安心的,可是现在呢?
她如果是个正常人还好,可她不是。
如果哪一天,她想不开,病发,真的伤害到了两个孩子,该怎么办?
沉默下来,容承慎紧抿嘴角。
他一直觉得凭这么多年的情份,安心心里就算在不甘,她也不可能会伤害到他爱的人。
“孩子们还是尽快转校吧,我下午就安排老于去做这件事。”想清楚的容承慎定定看着乔沫,“你说的对,人心隔肚皮,我不能百分百的相信一个人。”
这是大忌,在商场上,你不能相信任何一个人,唯独能相信的人,只有自己。
不能相信任何人?
那就包括她自己在内喽?
乔沫听到容承慎说的这话,承认心里,还是有些不高兴。
“除了你。”
心里正有些小别扭,说完之后的容承慎,又突然默默加了一句。
乔沫偏头看他,他目视前方正在开车,刚才说的那一句话,自然又随意,脱口而出的状态,不是可以讨好她,也不是看出了她的不高兴,才又加的一句。
而是他,真心实意所发。
心脏仿佛被电击了一下,乔沫心跳加速,心境瞬间又变了。
*
容承慎这个男人是个行动派,说去拍婚纱照,立即就领了她去挑,一家看不中,那就找第二家,开车在街上乱转悠,看到哪家的婚纱店,他就带她进去。
去了三四家,他一家都没有看上。
眼光高的出奇。
很快一个早上就过去了,乔沫肚子饿的乱叫。
容承慎好笑,揉揉她的脑袋,“走,先去吃饭。”
来到饭店,两人点菜的功夫,容承慎的手机响了起来,他把菜单推到她面前,示意她想吃什么就点什么,他拿出手机接了。
是裴颢打来的电话,问他在干什么?
容承慎并不隐瞒,直接回答:“挑婚纱。”
“噗——”
正在喝茶的裴颢一口水全喷了出来,不可置信,“不是吧,真的求婚成功了?”
扬起嘴角,容承慎看了一眼身边的人,乔沫看来是真的饿了,拿着菜单正在专心点菜,那模样恨不得一口把菜单吞下去。
他眼神放在她身上,乔沫似有感应一样,突然抬头朝他看过去,看他眼底里的温情蜜意,愣了一下之后,回他一个甜甜的笑,知道他在打电话,就无声的用口型问他:“你吃不吃鱼?”
容承慎听了出来,立刻皱眉:“不吃。”
他不爱吃鱼,觉得吃鱼是个很麻烦的事情,有刺,还要挑出来,所以久而久之,干脆就不爱吃了。
乔沫无奈,只好把选上的鱼又划掉,选了另外一道他爱吃的菜。
“你不吃什么啊不吃?跟我说话,还是跟乔沫说话呢?”
裴颢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
容承慎没理他,直接问:“你打电话过来干什么?”
“哦,八卦一下。”
“八卦什么?”
“想八卦一下,乔沫今天对你的态度怎么样?”
容承慎听出他话里有别的意思,皱眉:“什么意思?”
“呃,她没跟你说吗?”
“说什么?”
裴颢觉得自己如果说了,会不会影响他们之间的感情,犹豫起来,容承慎的声音却已经冷了几分,“说!”
“好吧,我昨天晚上送你回去,跟乔沫说了挺多的,算是开导她。”
“你跟她说什么了?”
“……没,没别的话,就是说你跟安心之间没有真感情,你是个不会谈恋爱的男人,如果你有什么事做的不够好,让她多担待,你并不是故意气她,而是你有时候不知道该怎么处理男女之间的感情什么的……”
裴颢差不多把昨晚,他跟乔沫说的话,全跟容承慎说了。
容承慎静静听完之后,声音平淡,没什么起伏的样子:“知道了。”
然后就挂了电话。
饭菜这个时候也正好慢慢送了进来,乔沫肚子饿了,看到饭菜两眼冒光,拿起筷子就开始吃,去填饱叫了一个小时的五脏庙。
吃了几口,发现容承慎没动筷子,反而是一直静静看着她吃。
乔沫错愕看着他:“你不饿?”
“还好。”
“什么还好,明明也饿了,你忘记你胃有毛病了,快吃,不,先喝点汤暖暖胃。”乔沫说着,给他盛了一碗汤,示意他赶紧吃饭。
他一时没有接。
“拿着啊!”
乔沫瞪他:“很烫的。”
容承慎这才伸手接过,一言不发,跟着她吃起来。
饭后付账,离开。
一直上了车,乔沫才察觉出他的不对劲,“容承慎,你怎么了?怎么一句话都没有说。”
从刚才开始,仔细想一想,好像是他接了个电话之后,他就沉默寡言了。
容承慎看了她一眼,心里怨念更重,他都不高兴这么久了,她的反应太迟钝,现在才看出他的不对劲。
“刚才那个电话,是谁给你的?”乔沫眯眼,问。
“裴颢。”容承慎老实交代。
“他跟你说什么了?”不然他不会这么不高兴。
“他说……他为我说了很多好话。”
乔沫点头:“是,是说了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