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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不过我要您也答应我一件事。”
“什么事?你说!”
“我要跟容承慎离婚,他不同意,所以我想让您出面,不管用什么样的方法,让我跟容承慎离婚!”
容母大惊:“什么?你要跟承慎离婚?”
乔沫嗤笑:“不然我要顶着容家儿媳妇的头衔,去跟着另外一个男人吗?”
容母被她噎的说不出话来。
乔沫冷着脸:“如果你不同意,那就算了,就当我没有说那些……”
“好,我同意!”
“一言为定!”
“是。”
乔沫点点头:“我会给陆嘉良打电话,跟他说说这件事,具体的我不知道,我也只能传传话。”
得到她的保证,和她说的这些话,容母心满意足的走了。
回到家的容母第一件事就是问许姨:“承凛吃东西了吗?”
许姨叹了口气,摇头:“还没有。”
“那厨房里还没有什么吃的,我去拿给他。”
“我早上熬的粥和鸡汤都有,你等一等,我这就去盛出来。”
容母端了饭菜去二楼,房间门外有四个人守着,就怕容承凛真的做出什么傻事,就连房间里的窗户也都用护栏给钉死了,怕他从窗户里跑出去。
推开卧室的门进去,容承凛坐在*尾,看到有人进来,容承凛抬头,眼睛很红。
容母看的很心疼:“你不吃,也不睡,你是想让爸爸妈妈担心死你吗?”
容承凛扯扯嘴角:“我现在哪里吃得下睡得着?我被困在这里救不了安安,她也不知道在受什么罪……”
容母把粥端了过去:“你先喝一碗粥,喝完我告诉你一个好消息。”
见容承凛表情木然,容母又加了一句:“是关于安安的。”
容承凛“唰”的抬头看过去:“妈你说什么?”
“想知道就先吃点东西……”
容母话音还没落地,容承凛接过容母手里的粥仰头就喝下,喝完之后,他放下碗筷就道:“说!”
容母便把在医院里乔沫的交易说给他听了,“小乔说会帮安安,她跟陆嘉良熟,看在她的面子上,陆嘉良一点会答应她……”
“妈!”
容母的话还没有说完,容承凛骤然打断了她,起身惊愕:“您竟然跟乔沫说了这些?”
容母被儿子的过激反应弄的皱眉,“跟她说怎么了?她迟早也是要知道的,我早说晚说还不是一样?”
容承凛皱眉:“可是您不应该当着她的面让她做出这样的牺牲……”
“她不牺牲,难道要让我这个当妈的白白的看着你消沉,好在安安现在还没有什么坏消息传回国内来,如果她有事,你打算怎么办?嗯!你是不打算连你这条命都不要了!”
容母越说越气,说到最后捂着胸口喘气,眼睛也红了:“我知道这样对乔沫不公平,可是我有什么办法?你们都拉不下这个脸去求她,那就我去,我去当恶人,我去当坏人,只要我的两个儿子都平平安安的,让我干什么事都可以的!”
容承凛叹气:“我不是这个意思……”
“那你是什么意思?”
容承凛抿了抿嘴角,并没有言语。
这样对乔沫不公平,让她去换取我们中意的人安全,不顾她的感受,这些他都知道。
容母的做法不对,他也知道,可是他并没有办法选择。
……
容承身手机响起来的时候,他坐在车里,他不爱抽烟喝酒,对这些也没有瘾,刚才去买了一包烟回来,短短的功夫,他已经解决掉了半包烟。
“大哥。”
是容承凛打过来的,容承慎接了。
“你在哪里?”容承凛问。
“有事吗?”
电话那头沉默半响后,容承凛才缓缓的说:“妈今天去找乔沫了……”
“什么时候的事?我怎么不知道?”容承慎皱眉,下意识佢窗外看了一眼,他一守在医院里,并没有见到容母的踪影。
“现在已经回来了。”
容承慎点点头:“所以你给我的电话是为什么?”
“妈去找了乔沫,跟她说了一些事,我思来想去,还是决定跟你说一声。”
容承慎一下子坐直了身体:“什么话?”
“虽然这样的事情不应该,可是妈也是为了我好,你不要怪她……”
“大哥,到底是什么事?”
“妈拜托乔沫去找陆嘉良,让她想办法劝陆嘉良放了安安回来……”
容承慎推开车门就下去,脸色沉的能滴出水来,他情绪起伏不定,额头青筋爆起:“她还说了一些什么?”
容承凛迟疑片刻后,说:“乔沫同意了妈的要求,她说她会帮忙。”
这个女人!
容承慎怒极,收了电话,大步往医院里走。
乔沫从杨医生的办公实里出来,心绪有些不稳,杨医生刚才跟她说了很多,都是一些她不能接受的事情。
杨医生说父亲的身体状况很差很差,几乎就是这几天的事了,要让她做好心理准备……
说到这里杨医生不忍心在说下去,乔沫出了办公室,心里情绪还是忍不住,眼泪掉了下来。
“我妈来找过你了?”
容承慎的声音骤然响起,乔沫错愕抬头看过去。
两个人都没有防备,乔沫红着眼眶的模样落在他眼里,容承慎愣了一愣,“你怎么了?”
乔沫扭头抹干净眼泪,面无表情:“你上来干什么?”
容承慎皱眉:“为什么哭?”
乔沫冷笑:“这个跟你有关系吗?”
第210章 :滚出去这婚我一定要离()
容承慎看着她红了的眼眶,和睫毛上的眼泪,皱眉:“为什么哭?”
乔沫冷笑一声:“这个跟你有关系吗?”
额头青筋跳了一跳,容承慎忍着脾气,伸手去拉她,好声好气问她:“我妈是不是来找过你?”
“你的消息倒挺快。”
“她跟你说过什么?”
“没说什么。”
“乔沫!”
声音拔高了许多,容承慎沉着脸看着她:“不要骗我!”
乔沫淡淡的,“你既然能来这里,想必就是知道了你妈跟我说了一些什么,你既然都知道了,那还问我干什么?”
容承慎一瞬不瞬看着她,眼神很深:“不管我妈说了什么,你都不用管她,她在胡说八道,你别放在心里。”
乔沫扬眉:“你妈没跟你说么,她说的话我已经同意了。”
容承慎用力抿了抿嘴角:“你同意了,我没有同意!”
“呵,容承慎你他妈别虚伪了,我跟陆嘉良走,不是正好遂了你的愿么。”乔沫冷眼看着他,“这不就是你一开始这样的打算,想让陆嘉良把我带走!”
这话犹如一把尖刀刺在容承慎的心上,刺的他呼吸不畅,他一字一句从嗓子眼里发出声音来:“我从来没有,从来没有这样想过!”
他怎么会把他心爱的女人让给别的男人呢,他永远,永远也不会做出这样的事情。
“没有?”
到现在这个地步了,他还在骗她,还在把她当傻子一样哄着,乔沫的情绪渐渐愤怒起来,“没有陆嘉良的录音是怎么回事?你让我跟他一年,容承慎,我亲耳听到你对陆嘉良说,让我跟他一年!”
越说,乔沫的情绪就越激动,原本止住的眼泪又一次如开了闸一样泄漏出来,“这些都是你亲口说的,你别想否认!”
嘴唇抖动,容承慎一个字也说不出来,脸色更是惨白的厉害,没错,这些都是他亲口说的。
这是报应,这是对他的报应!
他没有想过陆嘉良会录音,更加没有想到他会把那些录下来的话给乔沫听。
这些他都没有想到!
他原本应该想到的,可是没有,所以她现在这么生气的对待他,是他活该!
容承慎说不出话来,只能脸色苍白的看着她。
乔沫抹了一把眼泪,不想跟他在多想,说转身就要走。
手腕却被他一把一紧紧拽住,他不让她走,把她重新拉回去,乔沫没有防备,直接跌进他怀里。
“是,那些我都说过……”
容承慎紧紧报着她,声音嘶哑:“可是我那只是说说,只是说一说……”
“可我不是!”乔沫用力推开他,“我不是只是嘴上说一说,容承慎,我说了要离婚,这婚就一定要离!”
容承慎垂了垂眸:“我不会同意的,你死心……”
“你母亲已经答应我了,只要我去找陆嘉良,她就会想办法让你跟我离婚!”乔沫瞪着他,“容承慎,你跟你母亲并没有什么两样,都是为了家人能把我卖出去的人!我不怪你母亲,所以你也不用怪她,因为你跟她是一样的,没有什么区别!”
她性子一向温软,何曾说过这样刺人的话,现在的整个人又尖锐又刺人,像浑身的刺都竖起来了的刺猬。
容承慎近不得她的身,听了她的话不可置信:“你让我妈想办法让我们离婚!”
他一直以为乔沫是开玩笑说着的,可是没有想到,她竟然会真的这么想!还主动找他母亲说起这样的事,容承慎心里又气又怒,憋着一股气找不到宣泄口发出来,他太阳穴突突的跳起来,脑子里似要炸开了一样。
“乔沫,我今天告诉你!你就给我死了离婚的这条心!”容承慎一字一句从喉咙里挤出来,脸色更是阴沉的吓人,“你永远也别想我跟你……”
“啪!”
巴掌甩出去的时候,乔沫没有后怕,没有后悔,反而有一种报复似的块感。
她这一巴掌用了全身的力气,她的手心都麻了起来,容承慎的脸也被她打偏了,很快他白希俊朗的脸上就泛起一阵红印。
容承慎刹的回头,眼神发着红,那模样恨不得一口吃了她。
“你打我?!”
乔沫握紧拳头仰头看着他,简单的一个字从牙缝里挤出来:“滚!”
容承慎死死看着她。
乔沫抬头一指那门:“滚出去!这婚我一定要离!从今以后我都不想看到你,我宁愿去跟陆嘉良在一起,也不愿意面对你,容承慎你给我滚!”
她一想起那录音,一想起他跟陆嘉良说的话,她的心脏就一抽一抽的疼,疼的全身都要惊鸾似的抽搐。
她从来没有被这样伤过,从来没有这样心痛过。
容承慎,就是这个口口声声说爱她的男人伤她这样深!
乔沫的话成功的刺激到了容承慎,他浑身都愤怒的颤抖的起来,犹如一头被激怒的野兽。
“你要是敢跟我离婚,跟陆嘉良在一起,乔沫,我先弄死他,在弄死你!”
容承慎血红着一双眼睛看着她。
乔沫看着他,只让他滚!连跟他争辩都不想!
看着他不动,他不走,乔沫彻底被他的态度给激怒,她拿出手机就要去打电话,容承慎瞪着她:“你干什么?”
乔沫冷笑:“你不是不想走,好,我找陆嘉良来!容承慎,相比起你,陆嘉良更加的尊重我!”
手里的手机被恶狠狠的夺过去,他夺的力气大了一些,乔沫手腕都发疼,容承慎则一瞬不瞬盯着她,他紧握她的手机,手骨都泛了白,几乎要将手机给生生捏碎,他双眼定在她的脸上,眼神似恼恨,似无奈。
最后,他将手机还给她,生硬的从嘴巴里吐出一句:“我走!”
她终于还是气走了他。
乔沫看着他的背影渐渐离开,她全身的重量好像也被他抽走了一样,双腿一软,她跌倒在地上。
她以前从来不爱哭,有什么事都是咬着牙硬撑下去,可是现在她却发现自己格外的爱哭。
眼泪一直往下掉,她擦都擦不干净。
……
……
容承慎离开医院,直接来到酒吧,他不常来,一来就是独自要一个包间,然后坐在里面默默喝酒。
酒吧经理每次都胆颤心惊的伺候着,生怕这尊大佛有点闪失。
容承慎酒品很好,不管喝多少都是自己一个人默默的坐在那里,从不像一些粗鲁的男人那样喝醉了要砸场子。
经理送进去三轮酒后,犹豫着要不要给霍泽打个电话,让他出来看看容承慎,毕竟这两人是兄弟。
在他还没有说出口的时候,包厢里的大佛要走了。
容承慎接了个电话,起身离开。
经理松了口气,不过还是担忧:“容先生,您喝了这么多的酒,开车要不要紧?要不要我找个人送容先生回……”
“不用。”
容承慎丢下这两个字出了酒吧。
他径直开车来到医院,系紧的领带似乎让人有些喘不过气来,容承慎面无表情伸手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