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乔沫缩在被子里,嘴里哆哆嗦嗦的骂,全身都僵硬着,一双眼睛也一眨不眨戒备的盯着黑暗。
……
酒吧。
容承慎从医院出来后,直接拉了霍泽出来喝酒,霍泽坐在吧台的椅子上打量他这个表哥,忍不住了:“我说哥,你是不是有什么烦心的事啊?”
“没有。”
“……”没有还一个劲儿的喝酒,鬼才信。
他越是不说,霍泽越是心痒好奇,到底是什么事能让一向波澜不惊的容承慎这么愁眉不展,甚至还借酒消愁,这简直不附和他强大的boss气场。
霍泽眯着一双桃花眼,挑挑眉:“难不成是因为那天那个小乔妹妹?”
往嘴里送酒的动作一顿,容承慎面无表情瞟了他一眼。
霍泽乐了:“嘿,还真是她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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继续呼唤小霸王们~
你要是真喜欢那姑娘,就让她做你儿子的后妈()
霍泽乐了:“嘿,还真是她啊。”
容承慎没理他。
霍泽跟打了鸡血一样兴奋:“快说说,她怎么招你惹你了,能把你气到出来喝闷酒?还是说那小丫头知道你是单身父亲的事了,所以一脚踹了你去找一个更年轻的小伙子去了?”
想想那画面就乐得霍泽笑出声来,容承慎被誉为c市钻石级的王老五,排名连他都被比下去了,霍泽一度很不爽,那些女人也不知道是个什么眼光,怎么会喜欢容承慎这种冷冰冰没情调的男人!
“想死吗?!”
他犯贱的笑实在太欠抽,容承慎终于动了怒。
霍泽缩缩脖子,单打独斗他可玩不过容承慎,他当过两年特种兵,身手令人发指,这圈子里的这一帮发小没一个能打过他。
“哎,我这不是替你出意呢嘛,你要是真喜欢那小姑娘,改天我做东,把那姑娘请出来吃顿饭,然后跟人家坦白从宽,就说你有个儿子,想让她做后妈,把话撂明白了……哎哎哎,你往哪儿走呢!”
他话只说了一半,容承慎突然起身,霍泽立马追过去:“你干什么去?”
容承慎来到一个酒保面前,盯着他湿透的衣服问:“外面下雨了?”
酒保刚从外面进来,闻言下意识的答:“是下了,下的很大。”
“打雷了吗?”
这是什么鬼问题!跟过来的霍泽忍不住翻白眼,那酒保也是被他问的愣住,不明白客人问这话是什么意思。
容承慎眉间蹙起,隐约的不耐烦:“没听到我的话?”
“听……听到了,打了,打很大的雷,怪吓人的。”后面一句话,也不知道是说这个面色不好看的客人吓人,还是说外面的雷声。
问完这句,容承慎转身回到椅子上坐下。
“您这是唱的哪一出啊?”霍泽在他身边坐下,递了一杯酒给他,容承慎推开,神情不爽。
霍泽吐槽:“你这不会是更年期到了吧?”
“轰隆隆——”
话音刚落,一道惊天巨雷响起,确实格外的吓人,霍泽手一抖,酒洒了半:“这么邪儿门!哎,我说哥,你不会是怕打雷等会儿不能回……”
扭头一看,哪里还有容承慎的身影。
霍泽眉毛一竖:“真是邪了门了!人呢!?”
……
容承慎一路赶到医院,径直往病房里走,他今天确实是生了乔沫的气,他不傻,能看的出来乔沫明显有事瞒着他。
这种枕边人有事瞒着自己的心情令他格外的不舒服和厌恶。
所以他一声不吭的出了医院,直到现在,现在为什么又要回来?他不想去深究内心深处的想法。
已经过了凌晨十二点,护士站都清清冷冷的,走道上莫名有种渗人的阴森感,容承慎加快脚步,来到病房前推开门进去。
c上竟然没人?
别害怕,我在这里()
c上竟然没人?
她去了哪里?
容承慎皱眉,难道因为太害怕,所以一个人出院了?
自己白来了?
收回视线,转身就要走,一道小小的啜泣声在这静谧之中突然响起,容承慎身体一僵,回头顺着声音处寻过去。
墙的角落里一团小小身影抱团缩在那里,黑漆漆的更本看不真切人。
“乔……沫?”容承慎放轻声音唤。
听到了动静,缩在墙角里的乔沫缓缓抬头,正好窗外一个闪电亮起,容承慎窥探到她的样子。
一张小脸上满是泪痕,眼睛都哭红了,鼻子也红通通的,脸色却是惨白惨白。
看到她这个样子,容承慎心里一紧,一种叫心疼的感情蔓延到五脏六腑。
“你怎么才来?”她带着委屈惶恐的哭腔响起,一双湿漉漉的眸子楚楚可怜的看着他。
容承慎心里一松,还知道埋怨他,那就没吓傻。
‘轰——’
响雷骤起。
乔沫尖叫一声,跳起来就冲了过来,容承慎张开手一把将她抱住,这才发现她浑身都在颤抖,身上更是凉得吓人。
知道她害怕打雷是一次偶然的机会,有一次容言那小子惹他生了气,他心情不顺大半夜的给她打电话,让她一定要过来他公寓。
那天晚上也打着雷,等她出现在他面前,整个人早就没了人色,像个幽魂一样跌进他怀里。
他没想到她今天晚上吓成了这个样子。
想想那天晚上,她是以怎样的心情赶来见他,一路上又是怎样的害怕和惶恐,那其中煎熬的滋味……
不敢再想下去,容承慎抱住了她,轻声细语的哄:“好了,别害怕,我在这里。”
乔沫整个人都粘在了他身上,两只细嫩的胳膊紧紧箍着他的脖子,一刻也不愿意松开的样子,抽噎不停的声音在他耳边响着:“陆嘉良,你怎么……才来?呜呜,怎么才来!我讨厌死你了!我等了你那么久!你……为什么才来?”
当年她站在他家门口淋了整整三个小时的雨,为的就是想见他一面,可是却一直没有等到他。
她当时那么绝望和无助,能找的只有他,她把他当最后一根救命稻草紧紧拽在手里,他却掐断那根草,让她跌进深渊。
容承慎身体蓦地僵死,脸上的温柔之意也一寸一寸消失,最后只剩下彻骨的寒。
她把他当成了谁?
搂在她腰上的手下意识的收紧,连他自己都不知道用了多大的力气,直到怀里的乔沫倒抽一口气,叫了一声:“疼。”
他松开她,抬起她的下巴,看着她一双水淋淋的眼睛:“你还知道疼?”
下巴上的骨头像是要被他给捏碎,疼痛猝然而来,乔沫瞬间从某种光怪陆离的世界里回过神,眼前模糊的人渐渐清晰起来。
“容……容承慎?”乔沫愣了愣,睫毛上的眼泪都凝住了,“你……你怎么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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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总很生气,后果很严重。别潜水啦,都出来透透气~
陆嘉良是我以前养的一条狗()
“容……容承慎?”乔沫愣了愣,睫毛上的眼泪都凝住了,“你……你怎么来了?”
容承慎面无表情看着她:“知道我是谁了?”
废话!
当然知道他是谁了,他长了这么一张生人勿近的冰山脸,谁不认识他呀。
但是为什么他看起来好像很生气的样子,自己哪里又惹怒他了吗?
她正在胡乱猜测,容承慎直接了断的声音响起:“陆嘉良是谁?”
身体一僵,乔沫皮笑肉不笑回:“是……是我……是我以前养的一条狗,不是谁,只是一条狗而已,你怎么,怎么知道的?”
“是么?只是一条狗而已?”容承慎似笑非笑,可仔细看眼底,却是一点儿笑意也没有的,相反有着令人不寒而栗的光芒,“那么你刚才抱着我哭的要死要活,嘴里喊着的,只是一条狗的名字?”
乔沫笑着眨眨大眼睛:“对啊。”
她答完之后,容承慎脸上的假笑都没有了,取而代之的是森冷之意,他面无表情凝视着她,一瞬不瞬,就在乔沫快要承受不住他的目光时,他突然转身就走了。
“哎,你干什么去?”乔沫一把拉住他的胳膊,反应极快。
“松开!”
“不松!”打着那么响的雷,把她一个人扔这里,他也好意思?
容承慎耐心全无,一把甩开她的手,乔沫没想到他会生那么大的气,因为没有防备,差点被他给甩到地上。
容承慎看也没看她,转身就走了。
一路出了病房,他心里还有三分火气,气什么,气乔沫这个死女人不知好歹,把自己当替身,他巴巴儿跑来,结果他还比不上一条‘狗’!
更加气自己为什么要有这样的反应。
于他来说,不管她心里有谁,想着谁,都不关他什么事……
身后小碎步的脚步声一直跟着,容承慎突然站住,后面一直跟着的乔沫一下子没收住脚,整个人就撞了上去。
“好硬!”她揉揉被撞疼的额头,心里想着他这胸肌真不是假的,果然有料。
容承慎不耐烦的皱眉:“谁让你跟来的?”
“没人。”
“那就回去!”
“我不,打雷我怕。”
“劈不死你!”他语气格外的薄凉,“就算劈死了,我也会念着往日的情份,给你收尸。”
他上辈子一定是个哑巴,所以这一世嘴才会这么毒!
乔沫咬牙忍下,谁让自己有错在先,抱着他叫别的男人的名字,如果是自己,他抱着自己叫别的女人名字,恐怕也会生气,所以……
“是我不好,是我不对,我不该抱着你的时候心里还想着一条狗。”乔沫低垂着脑袋主动道歉,“可是人家实在没想到你会又回来嘛,那个时候我很害怕,病房又只有我一个人,外面又是打雷又闪电,我都快要吓疯了,所以才会魔怔了,把老公你当成我以前养的一条狗,对不起嘛。”
她都低声下气成这样了,他要是还生气,她真的没招了。
容承慎并不是个有耐心和度量大的人,至少某些方面度量不大,可是当她这样一脸委屈主动道歉认错的时候,他心里的火气竟然渐渐灭了。
“滚过来。”他折身往病房里走。
乔沫一愣,很快反应过来,忙欢快的跟了上去:“哎。”
心里提着的一口气松了下来,这是原谅她了吧。
……
前男友是条狗系列,乔同学干的漂亮,哈哈。
钱别少给就行,我会走的大大方方()
后半夜病房里又送进来一个病人,护士将那人安顿好后就出去了,容承慎这个有洁癖的男人灯一关‘唰’一下就拉上帘子眼不见为净。
病c不大,只是普通的房间,两个人成年人挤在一张狭窄的c上,乔沫格外的不舒服。
“安份一点。”容承慎灼热的气息吐在她耳旁,声音似乎有些嘶哑。
乔沫没察觉他的异常,嘟哝:“c太硬了,咯着背不舒服。”
说完又动了动屁股,努力不让自己掉下去。
她怎么那么蠢,刚才就不应该求原谅,而是跟着他回去,现在也能舒舒服服睡上柔软的大c了啊。
她一直不老实的乱动,容承慎哪里还忍得住,一把按住她的腰,声音里已然带了警告:“故意的挑‘逗我的?”
乔沫吓傻了,这才发现他身体上的变化,干笑:“呵呵呵,没有,我只是觉得不舒服而已。”
“那我让你舒服一点,嗯?”
说完,密密麻麻的吻落了下来。
不要脸啊!
乔沫连耳朵都涨红了,这里是医院,不是他家好么!他简直太胆大包天了,连这种场合都敢乱来!
“不行,我大姨妈来了!”
一把按住他的手,乔沫立刻制止了他。
容承慎身体一僵,最后深呼吸了两口气,压下欲‘望。
他身体其实仍然还有反应,乔沫能感受的到,气氛极其的尴尬,乔沫找话:“你今天都走了,为什么又回来了?”
“嗯,怕你被吓死了无人收尸。”
乔沫:“……”
果然毒舌名不虚传,一开口就能让人气绝。
“你是怕我死了再也找不到像我这么乖巧可爱,又任你摆布还笑脸笑迎的人了吧?”乔沫嘟哝,“虽然我只是一个情‘人,可绝对是情‘人之中脾气最好最乖的情‘人,这一点你可不要否认。”
容承慎闭目休息,暗自调整呼吸:“只情过你一个,不知道其他女人当情‘人是个什么样子,也不知道你当情‘人是不是合格。”
“……”
她这到底是该哭还是该笑啊。
乔沫忍不住:“还有半年咱们就各走各路了,到时候你再找其她女人试试就知道了。”
呼吸一滞,随后又恢复正常,容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