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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吧!”张小泉很不客气地往宋清波的小电驴后座椅上一坐,车子往下猛地一沉,他有点心惊胆战,一把扶住了宋清波的腰,“正好我春闺寂寞,孤枕难眠,夏夜漫长,你……”
“啪!”
宋清波往张小泉扶在他腰上的手猛地一拍,扭过头来,惊悸地看着他,满眼骇然,张小泉憋了一会儿,忍不住哈哈大笑起来,一脚朝宋清波踢了过去,“走啊,留在这过年?那边,烧烤摊,请我吃饭!”
“你大爷地,我才花了两百多,你没看到?你还吃啊?”
“不吃也可以,手机你自己修啊!”张小泉笑道,两条腿圈起,在小电驴两两边悠闲地晃荡着。
“张小泉,你下去,自己走回去!”
“好啊!”
张小泉掏出手机,随意地刷着,小电驴猛地往前一冲,晃得他差点摔了下来,“我日,你要把我摔出个三长两短来,你两百多块钱都白花了。”
“你真能修好?不是准备拿我手机做试验?”宋清波语气轻松了一些。
“就你这破手机,我稀罕拿你手机做什么试验?我没准备转行修手机。”
两人下了坡,把车开进而来旁边的烧烤摊,叫了烤串,这时候还算早,来吃的人不多,上菜也很快,一人喝了两瓶啤酒。宋清波载着张小泉回去,在油箱上拍了拍,“现在体会到我这车的好处了吧?要是四个轮子的,你还得叫个代驾。”
第76章 加速细胞分裂()
烧烤就吃了百来块钱,张小泉付的钱,没办法,宋清波说什么也不掏钱,说是再要他掏钱,让张小泉把烧烤摊老板用来切肉的刀直接拿过来砍死他。
抠门抠成这样,也算是少见。张小泉刚刚拿到了一万块钱,打开了微信,举着手机,做出一副扫码的架势,“不是哥非要在你面前装大佬啊,是你这逼不珍惜这种机会。”
“哥,亲哥,这种机会,小弟哪敢要,哥你拿去吧!”
宋清波坐在电驴子上,等到张小泉付了钱,坐上来,他压低声音问了一句,“你是不是涨工资了?”
“涨什么工资?岗位都没变,从办公楼到车间,人往高处走,我往低处跑,你好意思坑我的钱就算了,还说这种风凉话。”
“别骗我了小泉,钱是英雄胆,你变了,真的,和以前不一样了。你以前要遇到这种情况,肯定会去抢那把刀先往自己身上剁都不会给钱,可你现在,一百多块钱啊,你眼睛都不眨一下就付了。”
“不是,我说,宋清波你要脸不?你不付钱,我不付钱,你觉得就凭我们俩这破电驴子,能够从那烧烤摊出来?你看到那掌厨的老板了?人一倒下来都能把我俩压死,你还不付钱。一百块钱,值得把命搭上?”
“你明明知道我说的不是这个意思。”宋清波停下了小电驴,有些伤感地转过脸看张小泉,“我就说你变了吧,你现在有什么话也不跟我说了。”
本来也没什么好说的,宋清波想知道的事,他半点都不能说,这谈话还怎么进行下去?
张小泉摸了摸鼻子,他只好道,“涨了一点吧,以前没有加班费,现在有加班费了,一个月就千把块。”
“我就说把,日,我刚刚怎么没有多点几个肉串儿?”宋清波懊恼地一拍自己的大腿。
“去死吧!”张小泉有些后悔刚才怎么就觉得良心不安,宋清波就长了一张带有强烈欺骗性的脸,每次一伤感起来,他就上当,上了多少年了,他怎么就不长点记性?
“快点回吧,不想用手机了?”
张小泉到了楼下之后,从宋清波的后座上一跃而起,冲到了楼栋门口,把门拉开之后,就朝楼上冲了上去。
“喂,你他妈不想我上去了?”宋清波慌得在后面喊,他忙把车锁好了,趁着门栋的门被关上之前,截住了之后,就朝娄爽晃了上去。
“尿急!”
张小泉有些心虚,他在楼梯上朝下吼了一嗓子。三楼的一家把门拉开了,常带孙子在外溜达的老太太就朝张小泉骂了过来,“喊什么喊?大晚上的,还让不让人安生了?”
张小泉懒得理会,身体跟箭一样朝上飚了出去,身形之灵动,速度之快,跟一阵风一样,老太太都跟着头晕。
到了六楼,张小泉发现自己连气都没喘一个,他开了门,果然就看到电视机柜上,那株植物正在吸收月华。这大好的晚上,就知道这海螺树不会闲着,他要是和宋清波一起上来,被他发现点端倪,到时候就只剩了“杀人灭口”这一条路可走了。
他开了灯,那围绕着海螺树的一团团白色的雾气就被灯光照得看不见了。张小泉走了过去,蹲下来,鼻子朝着海螺树,深深地吸了一口气,一股清凉沁鼻的感觉就朝着他的五脏六腑扩散了开去,但并没有达到身体的末梢就停止了,可见这棵树提供给他的能量有限。
“加速细胞分裂”,张小泉觉得,他应该查一下资料了,这到底是什么意思?他竟然在没弄懂这棵海螺树的功用,就再一次吸食了这些雾气,他是不是有点傻?
他觉得自己是生怕这白色的雾气会被宋清波看出点什么来,他很担心,才会一口气把雾气给吸食完了。但这种全身都充满了力量的感觉真的很好。他甚至能够感觉到,这股能量在慢慢地渗透他的身体。
宋清波上来的时候,大门开着,卫生间的门半掩着,透过印花玻璃门,宋清波隐约可以看到张小泉挺着身体的一抹侧影,还有他身体放水的声音。
“你一泡尿是不是太长了?”宋清波关了门,很不客气地跑去把客厅空调打开了,顺手把阳台上的大门关了的时候,看到了放在阳台上的那棵海螺树,“小泉,我在网上百度过了,世界上根本没有你说的这种海螺树。”
“这树可不是我说的,名字也是我随便取的!”张小泉边走边拉着自己的前门拉链,“这世上没有发现的物种何其多,说不定这种植物是在海底生长的,只不过是我运气好给弄回来了,还养活了呢?”
哐当一声,宋清波把玻璃门给拉上了,“你运气这么好,咋没把你家老祖宗埋的宝藏给挖出来呢?还海底的珍稀植物,废话少说,赶紧的给我修手机!”
可能手机用起来太不方便了,也或许上一次宋清波醉酒之后在他这里被海螺树治愈的事情根本就没有让他察觉,到底是一株不开花,只是叶片有点诡异的树,宋清波再看到这株植物的时候,并没有付诸多大的注意力。
张小泉松了一口气,眸光隐晦地朝着外面正在吸食月华的海螺树看了一眼,他走过去拉上了窗帘把阳台彻底隔绝在外面。
他担心过一会儿之后,这株植物又发光,也因此,他拉上窗帘的时候,故作不小心把阳台上的灯给打开了,但并没有关上。
“手机给我,你看会儿电视,我去修!”张小泉朝宋清波伸出手。
宋清波把手机拍给他,“要不要解锁?”
“不用,关机就行,我要拆开,你解锁做什么?”
为了防止宋清波不放心手机,跟着进去,张小泉让他把手机给关机了,电池拿出来之后,就把SIM卡拿出来递给他,“小心着点,搞丢了不要找我。”
张小泉进了房间,他没敢把房门关好,只半掩了门,在桌前坐下,打开台灯,找出一张A4的白纸铺在桌上,从系统里把可变工具刀给拿出来,直接把手机给拆了。
第77章 什么都修()
张小泉花了100点积分买到手机电路图的时候还是很高兴的,可现在,手机拆开了,他却无法判断,到底哪里出了问题。他根本就没有办法判断,这些电子元器件,到底有没有出问题?
“工具还是不够啊!”张小泉头一次生出,手上只有一柄锤子,一柄工具刀的不足来。
张小泉折腾了半天,才把手机上的听筒部分全部都给换了,又花了老大的劲,在宋清波换了好几个台,渐渐不耐烦起来的时候,才把手机给装好了。他出了门,把手机递给宋清波,“把卡装上去,试一下!”
时间不早了,宋清波连调侃张小泉的时间都没有了。他才把卡装上,手机开了机,一个电话就接进来,让准备和他试手机的张小泉的手机都没有了用武之地。
“你在哪里?”
火气不大,声音很冷,张小泉站在宋清波的对面都能够听得到从听筒里传来的声音,他立马转身就走,回房间去,他没有听人手机的习惯。
“艾玛,能小点声不?耳朵都聋了!”宋清波忙把手机拿得远了一点,他朝张小泉追了过去,在他后背上拍了一下,用口型告诉张小泉,“我回去了啊!”
“你到底在干嘛?手机关机,联系不上,你是不是不想回来了?不想回来,你就别回来了!”
张小泉是真不想听宋清波老婆给他打电话,特别是这女的说话的语气特别像李瑶,这让他想起了以前很多不好的记忆,他有些好奇自己以前是怎么容忍这种河东狮吼般的说话方式的?
算了,都说好聚好散,都已经散了,就别再想从前的那些事了。虽然,也总是忘不了,总是不经意地就想起,但想起了也就那么回事,总是人生中的一部分吧!
宋清波的老婆挂了电话,宋清波就能够说话了,他扬了扬手机,“牛逼啊,真修好了,比以前没坏的时候还好用啊,不过音量要调低一点了,声音太大了,都成功放了。”
“你备件买得不好,跟我有什么关系?”张小泉朝门口指了指,“你不回去?你回去还能进屋吗?”
“不能进怎么地?不能进我就回来找你,在你这住一晚!”
宋清波朝门口走去,他拉开门,张小泉正要说“您可别回来了”,就听到他和人打招呼的声音,很亲切,很自然,“倒垃圾啊?准备提下去吗?给我吧,我正好下楼,别客气了,我小泉的同学,跟我客气什么?”
张小泉三步并作两步走到了门口,就看到张小泉从对面那少妇的手中接过了垃圾袋,每次和他正面迎上都只是淡淡点头的少妇竟然裂开了嘴朝宋清波在笑,“这怎么好意思?”
“这有什么不好意思?我和我们家对门每次都是相互带垃圾,毕竟放门口过一晚上,这大热天味儿太大了。”
“也是啊,那我就不客气了!”
“这算什么?邻里邻居的。”宋清波站在门口朝张小泉一扬手,“走了啊,改天有什么坏了再来找你!”
张小泉傻傻地,不知道回话,就眼睁睁地看着宋清波和对面一颗脑袋探在外面的少妇打了个招呼,就朝楼下一蹦一蹦地跳下去。
张小泉抬头看对门的时候,那少妇还没有进去,朝他淡淡地扯了个笑,“你同学啊?”
“嗯,大学同学!”
“你修什么的?”
“手机!”想到系统里布置的那个任务,张小泉连忙加了一句,“什么都修!”
似乎这话有些不靠谱,毕竟这年头,谁都变得很谦逊,家里很有钱的,越是要在人前装个低调,好话都要留着外面的人来说,像张小泉这种自卖自夸的人,反而让人不信。
“哦!”对门的少妇把脑袋缩回去了,嘭的一声关上了门。
张小泉有些郁闷,但东亚的设备还没有修好,他暂时也不急。进了家门,他冲了个澡,把衣服扔到洗衣机里洗了,内裤是自己手搓的,他觉得有些习惯一旦养成了就很难再改过来。四年的时间,他连能内裤都不习惯扔洗衣机里洗了。
薛永生说,李瑶和蔡伟的婚礼会在元旦的时候,新年新气象的时候结婚,的确是个好兆头。
张小泉觉得自己有些想多了,他可能是今天受了刺激,他现在哪有时间想这个?辊压机的大修比起清洗线来,看上去要简单得多,实际上,因为他对辊压机不是很了解,难度还是要大一些。
他从东亚回来的时候,把辊压机的说明书看了一遍,全部都记在脑子里,坐在桌前边走神边画图,在系统里把方案都敲定下来了,觉得最起码这设备能够撑到年底去。
这一次对辊压机实现大修,和改造不太一样,他没办法动辊压机,只能把几个严重磨损的零部件调整一下,连换新都不能。
一台设备和人是差不多的,动力部分就像人的心脏,电路和液压管路部分就好似人的经脉,出产品的部分也就像人的四肢,整个是一个系统工程,各个部位之间必须匹配协调才能够长周期地运行下去。
贸然地换某一部分,特别是关键的部位,反而容易出现问题。特别是这种眼看着油尽灯枯的设备,要么大面积改造,要么就哪里坏了小修一下。
张小泉之前看设备说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