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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后又对了几句名言语句,苗然才成功的买到两本红宝书和四个像章,整个过程当中,苗然都提着心,每一句话每一个字都在脑子里过了几遍才说出去,等拿到了东西,连邮票都没顾上买,匆匆的就走出了邮局,竟然出了一身冷汗。
那边路红去帮忙寄了信,犹豫了半响,还是没舍得将手里的四块钱寄出去。
三个人去了县收购站,灵芝的小姑子秀儿在这边上班,有熟人,苗然也就没那么紧张了,他们来之前也都跟秀儿的爹娘打过招呼,主要是想买两件旧家具什么的,除却他们自己带来的藤木箱子和给孩子上课用的木头条钉的歪歪扭扭的长凳,知青点真是啥都没有。
“何大哥!路红姐,苗然姐!”秀儿端着一盆水从收购站走出来,哗啦一声泼出去,一抬头就看到三个人,顿时惊喜的喊了出来。
她平常住在县里工作的大哥大嫂家,只有周末休息才回家,因为这段时间天气冷风雪大,她快一个月没回去了,这会儿见到熟人都跟亲人似得,主要是有人来了,她爹娘绝对不会叫他们空着手来看她的。
秀儿猜的没错,何建国身后背着的一个背篓就是秀儿的爹娘给带的。
“我们想找两件旧家具,秀儿你看方便吗?”收购站本来是两个人坐班,另一个大姐因为家里有老人孩子,时常三天打鱼两天晒网,大多数都是秀儿一个人在这待着,所以三个人说话也就没那么顾忌,直截了当的说了来意。
“这有啥不方便的,你们进去挑吧,出来我登记一下就行,放心吧!我去给你们冲茶水~”秀儿一挥手,衣服心照不宣的模样给三个人指了路,自己拎着水壶去接水。
县里收购站比起镇上,真是天壤之别,最起码地方就得赶上镇上三个大,收购回来的“破烂”都是分门别类放的,本来是一个月一清库存,好坏物品都会分门别类的被上面拉走处理,不过这寒冬腊月又快过年,上面已经有两个月没来了,整个院子都堆得满满当当的,有不少大型物品都被雪盖着。
张清芳去了生活用品那摊,何建国就去了家具那边,苗然则去了书纸这一块,一边将看着差不多的古籍书画往空间里塞,一边翻找这一些留空比较多的本子,想给村里的孩子拿来做作业本,翻着翻着,苗然的动作忽然停了下来,一双大大的眼睛使劲儿的瞪着一堆草纸。
那是一叠写满了毛笔字的废纸,散乱的扬在一堆,练成一气儿的不知名字体,苗然认不出几个来,可其中露出来的一页上隐约的画着半条龙身,她看得清清楚楚,然而这却不是叫苗然最吃惊的地方,让她震惊的是那条躬身奴背张牙舞爪的龙身前的火焰宝珠,跟她手中俩个神秘圆球几乎一模一样!
第二十七章 八个字之迷()
“白云为我铺达到,东风送我飞向前……我爱祖国的蓝天,云海茫茫一望无边……”回程路上,大有收获的一行人,鬼哭神嚎的唱着哥,跟同样从城市中走出来的小伙伴们一起大声欢笑着。
“苗然,你来一个呗~”本来想捂紧手里的几块钱的路红,最终也没经受住诱惑,买了一些便宜又新鲜的小玩意儿,这会儿正兴奋的很,合唱完了不过瘾,就开始点名准备开始塞歌。
“我?我不行我不行,我唱歌跑调~”苗然本来是随大流的跟着这些满腔热血的知青们欢腾,这会儿被点出来,连忙摆手,她的童年曲目都是《全世界说中国话》和《东风破》之类的,那些军歌和红歌,她顶多也就会一两句,还不确定是不是这个年代之前的。
“怕什么?我先来一首《五月的鲜花》!”张清芳见路红领了风头,心里不服气,直接自告奋勇开始高歌起来,北风吹在她红扑扑的脸蛋上,却没有浇灭她浑身上下都洋溢着的热情和热爱,看得苗然不禁有些羡慕。
即便是再费劲去融入,她也不能真正的感受这个时代人们的骨子里对时下的狂热,这注定了她不会成为一个真正的当代人,这也是无奈之事,好在她十分容易满足,能活下去,能平平安安的比什么都强!
苗然听着熟悉又陌生的歌曲,脑海里的思想逐渐开始跑远,想到了刚刚在收购站得到的一堆毛笔字和龙画来,她小时候,跟着妈妈单位的看门大爷学过毛笔字。
这位张大爷,虽然看了半辈子大门,可却真真切切的是一位学者,不但是北大毕业的高材生,还出国留过学,只是后来因为时代的特殊性,被保护着下方到了苗然妈妈的单位看大门。
那会儿双职工的父母工作都非常忙,又不放心苗然放学一个人在家,便把她领到单位做作业,久而久之,苗然便跟张大爷混熟了,因为苗然长得好看嘴又甜,一辈子没结婚没有孩子的张大爷十分喜欢她,监督她学习之余开始教导她毛笔字和二胡长笛。
她仔细的看过那堆毛笔字,然而也并不能认出几个字来,本以为是草书狂体,现在想想却又不像,苗然抓心挠肝的想不明白,忍不住用手在车辕上划拉了两下,却没想到就这两下便被人看在了眼里。
知青们带着荣誉和奖励回到村里,先是跟村长打过招呼,谢过他们的照顾,这是回来路上六个人都商量过的事儿,本来还想把二斤肉留下一半,叫牛大叔给拒绝了。
“你们好好的就成,我也知道别的村的事儿,比起他们,你们这些娃子也是懂事儿,听说下个月还有知青要下来,咱们这边满员了,就不进人了,你们几个估计要待上几年,要好好遵守教导,别让国家和亲朋寒了心啊~”牛大叔摆摆手,哪里还差他们这点肉,语重心长的说了两句就叫他们散了。
牛大叔其实心里也暗自庆幸,好在这一回就把人要齐整了,不然一批一批的新旧交替磨合,难免又要动气,而且这几个虽然有小心思,却也都听话懂事儿,这就好这就好啊。
“幸好是到了青山沟村。”几个人出来,张长庆感叹了一句,比起别的知青,他们确实是幸运多了,其他几个人也点头表示赞同。
时间飞快,好像也没忙活什么,十二月就过去了,过了元旦,猫冬的村里人就准备过年了,这个时代,年是每一家每一户人的期盼,就连原本还有些思乡的几个知青都被带动着再次热情起来,因为要杀猪了!
“我今天去李民他们村,说过几天又要有知青过去呢~”张清芳风风火火的进门,拿手拍着身上的小轻雪,大着嗓门的把今天的见闻都说了一遍。
“你可真乐意往外跑~”路红抓着一把南瓜子出来,一边嗑一边摇头。
“我不是无聊嘛,现在上课的事儿都停了,整天在屋子里待着我非得发霉不可,苗然呢?又在练字啊?”张清芳见这么吵苗然都没出来,努努嘴,用眼神表达了自己的想法。
“她可不是白练的,这会儿叫村长叫去了,说让她写对联和宣传语。”路红扯了个笑,话里不乏酸气。
这边苗然确实是领了任务,谁能想到她不过是把快遗忘的毛笔字捡起来,试图破解一下那堆狗扒拉字到底说的是什么,竟然就被抓了壮丁。
“这句好!苗丫头,你给村委会也写一副,还有语录之类的多写点,要过年了,村里到处贴一贴,也图个喜庆。”牛大叔认识的字不多,但是常来常往的奔走,主要的标语之类的都认识,见苗然写的字比镇上县里的还要端正,心里欢喜,便指挥着苗然多写几句。
“好,村里就用这一副吧?标语我就按照县里和镇上的来。”苗然指了指刚写好的那副“爱集体任劳任怨,建国家同德同心”(来自度娘)问了一句,得到肯定之后,干的越发起劲了。
将写好的“特殊”对联放在一旁晾干,苗然开始写起标语来,写好一张再放到一旁,如此这般几次,她抬起头转了转脖子,刚想继续,手上的动作一顿,急忙转头,看向刚刚写好的对联,上面的“国”字怎么那么眼熟?
苗然有些心急,看看左右,见就她一个人在,将手伸入口袋,摸出一张她临摹的草纸来,将草纸横七竖八的摆弄了一番,又在脑子里将字体切换成隶书,眼前忽然犹如灯泡一亮,终于叫她找到了出处了!
一时间顾不得标语,苗然急急忙忙的把自己临摹过的草纸都翻出来,挨个在脑子里过了一遍,虽然许多依然说不通,可有几个字确实清清楚楚的,捡着旁边空白的纸将自己揣摩出的几个字一一写下来,苗然忍不住怕自己尖叫出声的捂住了嘴,乱纷纷的八个字,可让人一眼就能排出一句话来:“传国玉玺,惊天宝藏。”
第二十八章 大家的包裹()
苗然拎着牛大叔给的一堆废草稿纸,从村委会出来,没回知青点,反而朝着后山走去,她需要冷静的思考一下。
传国玉玺这东西她知道,但凡是盗墓鉴宝的小说里就没少出现的,而且每次必同王侯之墓相关联,虚拟的东西看多了,自然而然的就不信了,苗然就是这个心态,可想想来到村里遭遇的诡异和手里的小圆球等等,又有点将信将疑,毕竟这是个还没有开发过度的时代,谁知道她是不是能撞大运得了这些?
蹲下抓起一把浮雪捏在手里,沁凉从手心一直穿到脑后跟儿,苗然把手里攥紧的雪团扔了出去,既来之则安之,未来几年,总会进一步闹明白的!
“苗然,干什么呢?”雪团飞过小溪落在另一侧,砸在从树林里拐出来的何建国脚下,他拎着个布袋子和一小捆干树枝看向苗然,眼睛里带上了笑。
“啊,何建国,我没事儿,就是无聊的出来溜达溜达~你这干什么去了?”苗然吓了一跳,赶忙起身,看到是何建国才松口气。
“想套几只麻雀改改馋,结果撞了大运,竟然招来一只野鸡。”何建国举着布袋子,大步跨过小溪,就到了苗然的眼前,上下打量着她,本以为她是想家才偷着躲出来哭,却发现似乎不是这么回事儿,不过何建国没动声色,只把布袋子递了过去叫她看。
“是长毛的啊,嘿嘿,回头把这几根尾巴毛给我呗~”苗然看着袋子里老老实实趴着的花野鸡,惊喜的笑了出来,公野鸡都带着长长的彩色尾巴,毛色鲜亮,村里的小孩子拿来玩,大姑娘们则用来做一些装饰,比如手巧的,就把鸡毛攒到一起做成贴画之类的拿到收购站卖钱,比起卖皮毛要赚得更多一些。
“行,回去吧,怪冷的。”何建国点头,看着苗然红彤彤的小手和小脸,招呼她一起回去,两个人有说有笑的往回走,叫出门拿柴火的刘爱民看在眼里,回到屋就跟着张长庆念叨。
“你说建国是不是看上苗然了?”刘爱民平时不爱说话也不起眼,但作为一个男人,对几个女知青心里也多几分关注,张清芳条件最好脾气最差,他们招惹不起,苗然各方面都好,可似乎跟他们都隔着一层,有点敬而远之的态度,这会儿见她跟何建国关系越来越好,多少也有点酸。
无关乎情爱,就是对何建国的好人缘有些微的嫉妒。
“不太可能,我看建国还没长那根弦儿呢,就是因为这两回打猎,俩人才走近的。”张长庆没想那么多,他们天南海北的,处对象可不是简单的事儿,依照何建国和苗然的精明,不应该。
因为两个人已经走近,刘爱民和张长庆闭了嘴,他们看似强壮,在何建国面前也是一只白斩鸡,二人是亲眼看过何建国练拳的,可不敢挑战他的脾气,而且背后嘀咕人,到底不符合男人的性格。
进入一月中旬,别的村都在迎接新知青的时候,青山沟村已经开始忙活起过年的事儿了,虽然还有一个月,可在什么都靠“抢”的年代,也是该早早准备起来,就连三个女知青都受感染,跟着村里的大姑娘大嫂子们上镇赶集好几趟。
苗然躲在空间里,仔细的翻腾着跟这里的糖块有些像的水果糖,好容易找到一种,又开始挨个的扒糖纸,今天县里的秀儿回来说县里不只灶糖,就连白糖红糖都抢光了,更别提糖块了,叫村里人赶紧从别地方着手。
过年了,再不济也得给家里孩子弄点糖吃吃,一来甜甜嘴巴改改馋虫,二来也是对来年新生活的甜蜜期盼,所以村里几个嫂子不停的叹气,感叹着就是手里有点钱也买不着东西,小孩子更忧愁,有的人家一年也就这一回吃糖的机会。
苗然拆糖块,也不是说圣母的给村里人排忧解难,就是想着过年,一些孩子来拜年的时候能一人分两块,叫他们能过一个欢欢喜喜的年。
“娃子们,有你们的包裹和信!”赶车的大叔驾着车在门口喊了一嗓子,将睡着没睡着都在家猫着的几个人都喊出来了。
“哎呀!我妈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