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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到秦漠这个表情,来禀报的人在心里打了个冷颤;“完了完了;这个贾赦少爷要遭殃了;
你说说;怎么就先去了萧公子家了。”
#心里默哀三分钟#
秦漠直起身来;“让管家去门口迎接贾家少爷;人来了直接带到我内院的会客厅。”
“是;主子。”
“先去了萧府。”秦漠笑了笑;“好;相当之好。”
虽然秦漠在笑;但贾赦看到秦漠这个表情绝对笑不起来。
在这里要说一下萧府和秦府两家的关系。
先说说萧离和秦漠,两人年岁一样,虚岁十五,比贾赦大上两岁。
按理说同龄,又都是文臣之后,两人关系该极好才是,可是恰恰相反,从小,萧离和秦漠就是对头。
这就要从祖辈上说起,从跟上萧家和秦家就不对付。
萧家是文臣世家,秦家是半路出家,以前是武将。
要说秦家弃武从文也是一段故事。
想当年萧家的曾老祖父醉酒后骂秦家的曾老祖父“老匹夫”
这一骂可不得了,秦家的曾老祖父回道,“你信不信我这个匹夫的子孙从文都比你萧家强!”
就是这句话,秦家还真的弃武从文了。
自打萧家曾祖父就和秦家的曾祖父这辈起,大家都成了文官,掐架正式开始了。
开始打嘴仗,后来比功绩,最后的杀手锏,比孩子。
萧家:“我家儿子五岁能作诗!”
秦家:“我家儿子五岁会做词!”
萧家:“我家孙子三岁能题字!”
秦家:“我家孙子三岁会读书!”
总之这个互相攀比的风俗一代代的流传下来,萧家和秦家成了死仇,虽然两家真的没什么大的过节。
所以到了萧离和秦漠这一辈,自然关系也不友好。
这贾赦可是触了雷了,不管他先去谁家拜访都会让另一家不快,不过,似乎让秦漠不快他更遭殃。
让萧离不快,按照贾赦现在的身份,大不了是在不往来,可是让秦漠不快的话呵呵
下了马车,贾赦抬头看着秦家的匾额,在心里默默叹了一口气。
不知道为啥,他忽然想起上辈子那些狐朋狗友的话,“只要是得罪过秦漠的人都无缘无故的消失了”
想到这,贾赦只敢浑身一嘚瑟。
“淡定,淡定,我要淡定。”贾赦在心中默念。
“贾公子,您来了,里面请。”秦府的管家亲自出来迎接。
管家心道,可算是来了,这位小爷真是有本事,敢让他家主子等呀。
贾赦干笑,腿和灌了铅一般,一步一步的往秦府挪,一边走贾赦一边在安慰自己,一切都是谣传,在自己弱冠礼上秦漠不是特别正常么!
此时的秦漠和萧离一样,在贾赦进秦府的一刹那,多日来烦躁的心魔总算消失了,秦漠还从来没有如此想见一个人。
想着贾赦那俊俏面庞,秦漠嘴角勾出玩味的笑容,先去了萧府敢直接再来秦府,他哪能不好好招待招待。
还没到会客的大堂,贾赦就感觉到后背发凉。
“公子,怎么不走了?”管家走着走着,发现贾赦没跟咱后面。
贾赦有点尴尬,他哪里能说自己是腿麻了走不动了。
“在下想如厕。”贾赦下意识的说道。
从古至今,上厕所绝对是最佳借口之人。
管家颇为无奈,“公子请随奴才来。”
去了茅厕,又耽误了点时间,管家到最后基本是一路小跑,贾赦也跟在后面小跑。
随着管家来到大堂,秦漠看了管家一眼,管家马上心领神会的退下,走之前悄悄看了秦漠一眼,他家公子很不爽,这公子是凶多吉少喽。
反正是不关自己事了。
走的时候,管家还给关了门。
这一关门,贾赦心里咯噔一下,为啥关门呀,关啥门呀!
门关了,贾赦又不能开,只能硬着头皮转过身来。
“秦公子。”贾赦礼貌的先给秦漠行礼。
秦漠没有说话,而是上下打量着贾赦。
这个穿着真是眼熟的很,不顺眼,真不顺眼。
贾赦被秦漠看的浑身不舒服,不得不说,秦漠的气场特别大,那双眼睛犹如猎豹一般。
贾赦忽然有一种自己羊入虎口的感觉。
:是否使用“投其所好”功能。
贾赦赶紧点头,他现在迫切的需要讨好秦漠呀,不知秦漠喜欢什么,书法?音律?吟诗作词?
反正有了这个强大的红包功能,贾赦是什么都不怕了。
“贾公子请。”秦漠终于开口。
贾赦尽量的露出十分友善的笑容,殊不知他笑的比哭还难看。
此时的贾赦一脸好怕好怕的模样。
在贾府的好演技到了秦漠这一点发挥不出来了,没办法,谁让上辈子秦漠的淫/威太厉害了,让他有了心理阴影。
贾赦离秦漠越近,秦漠就越有让他坐到自己对面的想法。
看着贾赦那副要哭不哭的样子,秦漠嘴角的笑意更浓。
不知道上辈子秦漠是不是真的是头豹子,见到弱小动物就想欺负一下。
“秦公公,公子。”贾赦在极度紧张的时候就会结巴。
好好一个未来太师大人一秒钟变公公。
秦漠的眼睛眯了一下,这个样子像是在瞄准猎物一般。
完了完了,得罪人了。
贾赦这是欲哭无泪呀,关键时候掉链子,咋还结巴了!
红包红包,粗线!快粗线呀!
贾赦心里开始着急。
他急迫的想转移一个话题化解此时的尴尬。
上次在萧府尴尬的时候,红包君就是自己出现的,如今迟迟没出现,贾赦有点崩不住了。
#完全不知道该聊什么#
“贾公子请坐。”秦漠对着贾赦说道,秦漠正处在变声期,声音略带沙哑。
贾赦点了点头,头都不抬的去找椅子,没错,他就是这么怂,怂的的不敢看秦漠。
好想走啊和在首辅偶像的府邸完全不是一个感觉。
听秦漠让自己坐,贾赦松了一口气,刚要转身走向对面的椅子,秦漠往前迈了一步,挡在贾赦的前面。
可能祖上是武将出身的原因,秦漠的身高比贾赦足足高出半个头来,加上长期习武,身材有型。
贾赦是一头撞在了秦漠身上,和撞在萧离身上不同,秦漠站在原地可是一动不动,倒是贾赦往后退了几步。
天天天,贾赦赶紧稳住步伐,为了不摔倒他只能往后退着走。
不想,贾赦退几步,秦漠就往前跟进了几步,站稳脚步的贾赦看着秦漠压/了过来,下意思的又往后退了几步,直到了腿弯碰到了椅子。
秦漠还继续向前走着,贾赦无路可退,一下坐在椅子上面,他抬眼,正对秦漠的眼睛,那犹如猎豹一般的眼睛,只见秦漠两手抵着椅子的扶手,慢慢俯身,贾赦吓的都屏住了呼吸,此时他脑子一片空白,完全不知道这秦漠要干嘛。
看着眼前放大的深邃面庞,贾赦是连眼睛都忘记眨了,细长的丹凤眼此时瞪的大大的。
墨黑的瞳孔中只印着一人的面庞。
擦着贾赦的面庞,贾赦甚至都敢觉到了秦漠微凉的唇。
只听秦漠用沙哑的声音对贾赦说道,“贾公子就坐这里好了。”
温热的气息喷洒在贾赦的面庞,贾赦的脸蹭的一下红了。
是!不!是!有!病!
要自己坐哪就直说!
这下可好,吓的自己心都停了半拍,若不是上了茅厕,说不定就
秦漠直起身来,看着脸通红的贾赦,玩心大起。
因为在萧离那下棋耽误了太长时间,贾赦连休息的时间都没有。
他只希望下午去拜访不要被秦府挑刺。
秦漠秦太师作为两大文臣之一,可是有名的喜怒无常。
第一百六十四回()
疼痛过去;秦漠往贾赦伤口处撒上了专门的金疮药;而后把贾赦堵嘴的毛巾拿了下来。
“你,你这是作甚。”贾赦伸手要去摸自己的屁股,被秦漠一下握住。
“有刺扎了进去。”秦漠说谎不带脸红的;“银针去毒;贾公子该听过。”继续一本正经的胡说八道。
“木刺有毒?”贾赦真是第一次听说。
“有毒。”秦漠肯定的语气。
回的如此痛快;贾赦半信半疑。
“方才用银针挑破,伤口结巴;这几日不能碰水。”秦漠对贾赦说道;说话的时候他一直看着贾赦的屁/股,嘴角不自觉的勾笑。
“嗯。”贾赦嗯了一声;小心翼翼的从秦漠身上爬了下来,不小心扯动了伤口;伤口周围擦着金疮药,金疮药一遇到血那酸爽的疼痛感瞬间袭来。
贾赦熬的一声,扑到秦漠身下。
这个时候,无名的“疗伤”已经完毕;他从浴桶中出来,没看苏无尘一眼;如今他心心念念的只有贾赦;特别是贾赦刚刚又叫了一声;声音落在无名耳中;揪的他的心生疼。
披上了衣服;无名用轻功去了贾赦的屋子。
由于方才的“疗伤”无名的轻功看起来有些别扭。
屋里只剩下苏无尘一人;经过刚刚的双休,他的内伤好了大半,在休养几日便可痊愈。
看着无名的身影,苏无尘不放心,他也从浴桶中出来,跟着无名的方向过去,受此大恩大德,苏无尘不知该如此面对无名。
“主子!”无名一脚踢开了贾赦的房门,一副拼命的模样,他要看看是谁要对他家主子不利。
门开的那一刹那,时间仿佛静止了
贾赦还保持着趴的动作,位置不偏不倚的正好秦漠那个地方。
且,二人衣衫不整,这般情景想不让人误会都难。
“原来刚刚那么大的声响是”无名整个人僵住了,纯洁的小白兔还是听过荤/段子的。
“啊啊啊啊啊啊!”无名心里如同一万匹草泥马奔腾而过,他刚刚都干了什么啊
“那个,无名呀,事情”贾赦刚想给他家乖乖的白兔护卫解释一下,解释的话还没说完,无名一下子把门给关上了。
“完了,把白兔无名给吓到了。”贾赦一脸自责模样,好似他把无名给教坏了一般,“这孩子应该不知道男男之间的事吧?要不要改天和他讲讲?”
贾大老爷着实想的太多了,如今无名懂的可比他多的多。
无名关上了大门,一转身碰到他此时最不想看见的苏无尘。
#世纪大尴尬#
无名只觉的自己浑身上下如进了火炉一般。
“你的伤,伤还没好,应好好休息。”无名对着苏无尘说道。
说完这话,无名闷着头就往屋里走,苏无尘跟着无名身后。
两人脚前脚后的进了屋子。
“你,你,你跟进来作甚。”无名瞪大眼睛,连耳朵尖尖都红了,一副小白兔的模样。
知道事情真相后的无名完全没了方才给苏无尘疗伤之后的霸气。
“苏某不知该去哪里。”苏无尘对着无名道,“敢问少侠尊姓大名。”苏无尘到现在还不知自己到底是被谁救了。
“你今晚就住着,其他的事情,你,你找我家主子吧。”无名不知怎么面对苏无尘,最好的选择就是眼不见心不烦。
他是男子汉大丈夫,今晚的事情就是疗伤,简单正常的疗伤,不要想太多,嗯,不能想太多。
无名撂下这话立马走人,走的时候没看见门框,头狠狠的撞了一下,这一下可不轻,估计要出包。
苏无尘马上上前,不想无名见了他和老鼠见了猫一般,把门开开,用轻功直接逃窜。
苏无尘虽然精通五行八卦之术,但他的武功并不好,轻功估计连贾赦都不如。
他和无名之间差的不是一点半点。
在无名面前,苏无尘可以称的上手无缚鸡之力。
看着无名消失的背影,苏无尘只觉心口被什么东西软绵绵的捶了一下。
“这个少年到底是谁?”
看着天象,苏无尘又看了看无名,不得不信,有些事情是冥冥注定。
无名走后,贾赦赶紧从地上起来,忍着疼把门给关上,这幅模样可不能让外人看见,传出什么风言风语可不好了。
让无名这么一折腾,贾赦完全忘了秦漠在自己屁/股上做的文章。
“苏家的事情,你也知道了?”贾赦回到了秦漠方才说的话题。
“略有耳闻。”秦漠回道,他刚从情报网得知苏家被人暗算,苏无尘下落不明,但具体的事情他还不清楚。
“我也是碰巧遇到,他迷迷糊糊报上自己的名字,我就把人救了回来。”贾赦对秦漠解释道,“凑巧了,就在去你别院的路上。”
贾赦说那么多废话,最后一句才是重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