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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坛子下肚,两人已经处于醉酒的状态,贾赦对着陆淼呵呵傻笑,陆淼也是晃了晃去。
“贾兄,今日我就认你做兄弟了,你我二人可谓是同命相连。”陆淼握住贾赦的手。
这一醉酒,往事历历在目,回忆到深处,陆淼似变了一个人一般。
上辈子,陆淼身边没有一个可信任的人,就连他的老娘也是,不过是把他当成进陆府的工具。
要说陆家老爷怎么知道自己带了绿帽子,说来也是滑稽,你说说陆淼他爹那么大岁数了,还唱戏,还上陆府唱戏,就那个模样,和陆淼一模一样。
唱完就走呗,偏偏他还认出了陆淼,想以此威胁陆淼他娘,不想偷鸡不成蚀把米,二人往事暴露纷纷丧了命。
陆淼接下来的命运便可想而知了,陆家老爷够狠,陆淼被打的遍体鳞伤不说,还找来男人日日折磨他。
或许是前世的精神创伤太过深刻,导致陆淼即便重生对女人根本起不来。
所以,陆淼要报复陆家,他要让陆家的人全部去死,要让陆家断子绝孙,他把陆炎囚/禁起来,老子的债儿子来还。
只是万万没想到,陆家的笨蛋下人下药的时候把陆淼给坑了,本来是打算整陆炎的,不想陆淼把自己给搭进去了。
每每想到这,陆淼就相当郁闷,说句实在的,陆炎对陆淼并没做什么过分的事情,相反,作为兄长,他对陆淼算是不错的。
这人陆淼恨不起来
贾赦又喝了一碗酒,精神更加亢奋,“我贾赦也认你这个兄弟。”
“你我能相遇,这就是缘分呀。”贾赦说道。
“对,缘分,莫大的缘分!”陆淼立马附和,“为了这缘分,咱,咱们兄弟俩在喝一杯!”
二人你一句我一句,喝的是越来越多,酒一喝多,这嘴就不受控制了,该说的不该说的都说了。
贾赦说了自己在贾府多郁闷,当然他说的是前世的贾府。
陆淼则说了自己对陆家有多恨。
幸好这天字一号房安全,若这些秘密被外人知道了可是不得了。
把酒言欢一次就够,这次畅饮后贾赦和陆淼都回去睡了两天,而后两人在没和外人这么喝过酒。
也是神奇,本来毫无关系的两个人竟然结下深刻的友谊,成了一对好基友。
喝的越多,贾赦的舌头就越大,陆淼也开始说出自己的秘密,“兄弟,有,有件事可让我苦恼了。”
“啥,啥事?”贾赦醉眼朦胧的问道。
“我和你说啊,我,我喜欢男人。”陆淼忽然蹦出这么一句话,一句他不想承认的话。
“没啥,男人也是人,和女人哪都一样,我懂你,嘿嘿。”贾赦连想都没想,直接怼陆淼说道。
“可,他不是一般的男人。”陆淼眨了眨他的狐狸眼,“他是我兄长。”
“喜欢就上啊,管他是谁。”贾赦说道,“这都两辈子了,陆兄你还在顾虑什么。”说这话的时候,贾赦还特意在陆淼面前比划了一个二。
陆淼点了点头,傻笑道,“也是,都两辈子了,我怕什么。”
说完好似下定什么决心一般,“我回去就特么的勾引他。”
“今个,今个就别回你贾府了,你那弟弟还不知道出什么劳什子的幺蛾子,去我府上,走!”陆淼对着贾赦说道。
虽然是醉了,但是神智还剩下那么点,陆淼知道贾赦这个德行可不能回贾府,而陆淼不一样,整个陆家他是老大,什么都是他说了算。
“不用,我去百里居就成,我家的小无名在那,和你说,我家无名可厉害了,会飞的那种。”贾赦傻傻的说道。
“那好,我们走着。”陆淼说道。
两人勾肩搭背的走出房间,贾赦明显喝的比陆淼多点,陆淼出了屋嘴巴就不乱说了,贾赦还一副意犹未尽的模样。
“陆兄啊,我还有一件事要告诉你。”贾赦搭着陆淼的脖子,凑到他跟前咬耳朵。
“和你说啊,其实,我也喜欢男人。”贾赦说道,说完后还傻傻的笑,笑完后又说,“我还是下面那个。”
醉酒的贾赦现在是神逻辑,他想着自己要说自己喜欢男人那陆淼就不会自卑了,为了陆淼,他说个假话也值了。
至于后半句,那是前世的事情,贾赦知道陆淼是下面那个,就补充了一下自己的位置。
刚说完这话,贾赦就撞了一个人,“你大爷的,不长眼啊。”
贾赦一抬头,对上一双熟悉的眼睛,本来还要发怒的贾赦忽然傻笑了,贾赦抬手,捏着那人的脸庞,“陆兄,你看,这种男人甚得我意。”
陆淼看着眼前一席黑衣的男子,貌似很眼熟,可就想不出来是谁。
第六十一回()
只见贾赦手由上面直接放到滑到了下面;握住了某人的二弟。
在场的人都石化了;包括秦漠的本尊都僵了一下。
这还不算什么,而后贾赦的手还动了动;更可恶的是还用另一只手测量了一下尺寸;一转头朝着陆淼傻笑,“尺寸也甚的我意。”
站在后面的侍郎公子嘴长的都能塞下一个大鹅蛋。
秦漠本人的表情更是不可描述。
“来来来;陆兄你也过来试试。”贾赦还邀请上陆淼了;颇有种这东西挺好的,您也过来看看的感觉。
陆淼一抬头对上秦漠那微凉的眼神;真的是喝多少酒都被吓醒了。
秦漠这个人,但凡京城里是个人就认识;陆淼也不例外,虽然他前世没和秦漠打过什么交道。
陆淼咽了一口口水;看着秦漠,妈天;这可是未来文官的第一把交椅,太师大人呀。
怕是自己酒醉眼花,陆淼使劲的掐了自己一下;疼,是真疼,不是自己的幻觉。
陆淼瞬间变了脸色。
陆淼赶紧低头;用手轻轻拉了拉贾赦的衣角;“贾兄。”陆淼小声的叫着贾赦的名字;无奈某人的酒品实在太差;加上贾赦见秦漠是家常便饭,完全没有陆淼这种大惊小怪的感觉,叫是叫不醒的,吓也吓不醒。
陆淼拉了拉贾赦,贾赦对着他笑了笑,看着贾赦如此“天真无邪”的笑容,陆淼的表情是一脸的欲哭无泪。
#亲哥#
#你绝对是我亲哥#
“过来瞧瞧,快快快。”贾赦仍旧没松手。
“贾兄,你先把手松开。”陆淼看着贾赦不老实的手,根本不敢在抬头看秦漠。
陆淼想着先骗贾赦把手松开在说。
说话间的工夫,一旁站着的侍郎公子回过神来,只见他大步冲了上来,可是不知道该说什么好。
“陆兄,你这是要试试呀,不客气,不客气。”贾赦一副秦漠是他的东西的样子。
陆淼低头,心道:“我现在是不是可以装死”
这几人中最淡然的就是秦漠了,他看着贾赦,好,很好,非常好。
秦漠握住贾赦的手,力道不小,贾赦根本动弹不了。
“贾公子就由我送回,不劳烦这位公子。”秦漠对着陆淼知道。
说完这话,秦漠又看了一眼醉鬼贾赦,眉头微皱了一下。
听到秦漠这般说,陆淼吃了一惊,“秦漠竟然认识贾赦,两人还是熟人?”
“好好好。”陆淼马上回道,不要说陆淼太不仗义,任凭谁遇到秦漠这般的人物都要这样。
“秦公子,要不我送贾公子回去吧。”侍郎公子上前,他看到贾赦的正脸,也认出来贾赦的身份。
贾赦不说在京城多有名,单这个相貌就已经让人过目不忘。
侍郎公子对着秦漠笑着,心里打着自己的小算盘。
至于是什么算盘,自然是见不得人的算盘,京城的公子圈可乱着,贾赦上辈子又不是没有吃过亏。
秦漠面无表情的看了侍郎公子一眼,“不必。”
只冷冷的说了这两个字。
侍郎男子的笑容僵在脸上,不过一会的功夫,他的表情忽然变的相当的暧昧,他看了看贾赦又看了看秦漠。
#懂#
#什么都懂了#
“那我去给秦公子叫马车。”侍郎公子谄媚道。
“不必。”秦漠还是那两个字。
“不愧是秦家公子,做事情就是这般滴水不漏。”侍郎公子感叹道,他以为秦漠不让他送是怕自己知道他下榻的地点,坏了好事就不好了。
“秦公子也是人呀。”侍郎公子在心里道。
“那公子请便,您放心,我今天就没碰见公子。”侍郎公子说道,他的表情怎么看怎么猥/琐。
一旁的陆淼被侍郎公子整的也有点担心,不过看着面前这个人是秦漠,就算想帮贾赦也没有办法了。
不过看着秦太师的反应,都被贾赦这样了也没事,难不成两人的关系不是那么简单?
陆淼开始脑补。
陆淼知道贾赦是重生,对未来的事情贾赦知道的一清二楚,这个秦漠以后可是大人物,贾赦深谋远虑,一重生就抱住秦漠这个金大腿,简直是厉害呀。
陆淼越想越觉的贾赦这人是干大事情的,为了自己的目标把自己都给赔上去了,好在对方是秦漠这般的人物,贾赦不算吃亏反而算是占便宜了。
相比贾赦,陆淼觉的自己的人生就糟糕透了,要报复陆府,还喜欢上了仇人的儿子,关键喜欢就喜欢上了呗,人家还不喜欢自己的。
想到这里,陆淼委屈兮兮的揉了揉自己的腰,“不行,自己都这样了,一定不能让陆炎好过,非要让那丫的也喜欢上自己不可!”
陆淼的思绪一路偏了,连秦漠带走了贾赦都没有反应过来。
竹叶青的后劲极大,在酒楼的时候还算还,出去一吹风贾赦更醉的胡说八道,本来还有一点神智,现在是一点没有了,秦漠要是不扶着贾赦他绝对就倒地不起。
真不知道贾赦到底是喝了多少的酒。
出于自己醉酒的本能,贾赦紧紧的搂着秦漠不撒手,“陆兄我和你说,喜欢男人没什么大不了的。”
贾赦碎碎念,“下面也可好了,一点也不累。”现在的贾赦还完全没意识到他的陆兄已经不在他身边了。
贾赦真是什么都说啊,如此小火车的话题能让他的这般一本正经也不容易。
看来是真有经验。
秦漠本来皱着眉头,听到贾赦这般说心里就更不舒服了。
其实连秦漠自己都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回事,在酒楼的门口看到贾赦就想着跟着他进来看看。
不想最后贾赦变成了酒鬼。
秦漠嫌弃的把贾赦提溜了起来,就和提着一个麻袋一般。
被提溜起来的贾赦胳膊和腿蹬啊蹬,秦漠真想把他扔到街上算了。
这个麻烦精。
秦漠没有打算把贾赦送回贾府,贾赦如今的处境连陆淼都知道,秦漠自然不会不知道。
不能送回贾府,秦漠自然也不能把贾赦带回秦漠。
如今的秦家还不想和贾家有半点的关系。
直接在酒楼开房?
想到侍郎公子那张脸,秦漠摇了摇头,他也不知道自己在别扭着什么,反正不能把贾赦这个酒鬼放到酒楼里。
思来想去,秦漠让店小二顾来一辆马车,他把贾赦带到了自己的别院。
秦漠的别院不长去住,但里面的人都是秦漠自己的亲信,是一个绝对安全的地方。
话说这应该是秦漠第一次把一个外人带到别院去。
上了马车上的贾赦终于安静下来了,许是马车太过颠簸,贾赦开始难受,窝在马车上开始哼唧唧,有点烦人。
秦漠嫌弃的和贾赦坐着对面。
自己一定是疯了才多管闲事。
想是这般想着,某人可是心口不一呀,干嘛不把贾赦留在酒楼,那多方便,劳什子的把贾赦往自己别院里带。
马车一个急转弯,贾赦咕噜噜的倒在地上,咚的一声,贾赦哎呦呦的了一下,而后像个虫子一眼蹭到秦漠的大腿边上,紧紧的抱着秦漠的大腿,而后踏踏实实的睡了。
秦漠是一脸的黑线
秦漠没让马车直接去自己的偏院,他让马夫在离偏院的几条街停了下来,给了马夫银子,秦漠把贾赦的外套一脱,盖在他的脸上,而后夹着贾赦往自己的偏院走去。
刚走了一步,秦漠忽然转头对着还在对着银子傻乐的车夫,“今天的事情,不准和第二个人说。”
“是,公子。”秦漠的这一眼太有杀伤力了,把马夫下了一跳,他悄悄的看着蒙着头的贾赦,心道,“都说秦家公子冷漠,果然名不虚传,这不会要杀人灭口吧。”
想到着,车夫打了一个冷战,妈天,他可是什么都不知道,什么都没看见呀!
马车麻溜的上了马车,赶紧驾着马车跑了。
话说市井上关于秦漠的那些无稽之言都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