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康郡王府里不好布置钉子,秦漠派人守着康郡王府周边。
不想没得了康宁溪的消息,到是得了另一个消息。
秦漠偏院。
“找人把情况给打探清楚。”秦漠吩咐到自己的亲信。
“是,爷。”秦漠的亲信吴泽应到。
得了命后,吴泽赶紧给钉子布置命令,钉子们得了命后,面面相觑,“他家爷这是怎么了??”
画面转回康郡王府,如今的康宁溪已经不是前几日的康宁溪,出了前阵子的事情,她在康郡王府没了什么地位。
而且康宁溪还被下了禁足令。
如今康宁溪手下没什么人,想要跟踪贾赦并不是那么容易,交给谁康宁溪都不放心,最后只能玲珑亲自出马。
化成猫的玲珑不打眼,跟踪贾赦最为合适。
玲珑在市井听到消息,如今贾府正在为贾赦的婚事做着计划,贾赦就算外不愿意回贾府也不得不回。
玲珑需要做的就是掌握贾赦回府的时间,然后它会让康宁溪等候时机,在第二天一早动手。
不出玲珑意料,贾府找人到宜都书社来。
“哎呦,大爷你可是几日都没回府了。”贾府的管家亲自来了。
贾赦这几日住在百里居,借口为安心学习。
“可是有事。”贾赦问道。
管家谄媚的笑着,“老爷和夫人让您今天务必回去一趟。”
贾赦看着管家这个表情就知道定没什么好事,“嗯,我知道了。”
贾赦没多问,反正问什么他也不会告诉自己。
“我今晚回去。”贾赦对着管家说道,没有一句废话。
三两句,贾赦打发了管家走。
贾赦没有注意到,贾府管家走的时候,二楼窝在窗口的猫也跟着走了。
前者管家刚走,秦家又来人了,来的是秦漠的亲信,在偏院的时候贾赦见过。
“爷,我家爷让把这个给您。”
上来秦漠亲信递给贾赦一个饭盒,别的话在没说。
秦漠没事来给自己送吃的?
贾赦看了一眼食盒,他才不信秦漠有这般的好心。
“里面不会是我的裤子吧?”贾赦心里想到,嘴角抽了抽,在他心里这种变/态的事秦漠绝对干的出来。
“这个不能让达几看见。”贾赦提着盒子去了秦漠在百里居的房间。
自从上次那个事,秦漠把房间的钥匙给了贾赦,反正他不常来。
百里居的房间可是难求,既然秦漠给了钥匙,贾赦自然收下,贾赦还想着把秦漠的房间转租出去,得来的银子就算对自己的赔偿,想是这样想,可贾赦没胆子实施。
到了房间,关了门,贾赦把食盒打开,果然里面不是吃的,当然也不是贾赦想象中的裤子,里面只放了一本花名册。
“这是什么东西?”贾赦把花名册拿了起来,翻开第一页,只见上面写着“贾府大少爷定亲人选”
“定亲??”贾赦一头雾水,他何时要定亲了?!
赶紧翻开这个花名册,每页都是一个女子,不单是有画像,还有女子的详细情况。
看着那些女子的详细介绍,贾赦的脸色越变越难看,到了最后他直接把花名册摔到了桌子上。
贾赦想不通,这贾母是不是几天不出幺蛾子就浑身难受?她也不想想到最后倒霉的不还是贾政??
拿起花名册,贾赦眼珠子一转,有了主意。
贾赦回了百里居对面的房间,把正在睡觉的达几抱了过来。
这些日子伙食不错,达几体重增加了不是一个重量级的。
“怎么了,到吃饭的时间了咩。”达几睁开眼睛,第一反应就是吃。
贾赦
“达几,我问你,你是不是能变成各种东西?”贾赦问达几。
达几点了点小脑袋,“那是自然,主人好歹我也是大妖精。”
#达几自豪脸#
贾赦笑了笑,“那就好。”
在达几面前,贾赦一般都是无奈脸,很少笑,如今看脸贾赦笑,达几开始犯花痴,“他家主人真是好看呀!”
“还没到吃饭的事情,别流口水。”贾赦又恢复了无奈脸。
一提起吃饭,达几的口水一下落下。
贾赦
“达几,你是不是该少吃点东西,在这般下去,樵夫还能认得你?”
#内心受但一万分创伤#
达几低头看着自己圆滚滚的身材。
我什么时候变成了这个样子!!!
“把这个花名册上的东西都记住。”贾赦把花名册给了达几。
然后他又来到达几耳边,和达几说了自己的详细计划,达几不住的点头。
“一切都拜托达几了。”贾赦对着达几说道。
“没问题,交给我!”达几十分自信的说道。
贾赦先回床上小睡一会,这几天被康宁溪和秦漠的事把他折腾的不轻。
不一会的功夫,贾赦就睡了过去。
达几坐在桌子上,用抓子翻贾赦给他的花名册,一边看达几一边皱着眉头,“这都是什么货色,竟然还想染指他家无敌好看的主人!!”
达几表示他很生气,在达几心里面他家主人长的这么好看,怎么也要配上次那个同样特别好看的公子,对,就是被他碰一下能让自己爽起来的公子!
“不行,在我家主人被人抢走前,我要提前准备,给主子找个好人家!”达几暗搓搓的想着。
贾赦一觉醒来,达几已经把书上的内容全部记住。
没有耽误时间,贾赦让达几变成了荷包挂在自己身上,然后带着达几回了贾府。
此时,贾母院子。
“太太您放心好了,这京城就没我王媒婆说不成的亲事。”
贾母点了点头,“切记,遇到大爷不准说任何事。”
王媒婆捂嘴,“老奴知道知道。”
得了赏银,王媒婆谢恩离开。
“真不知道大户人家是怎么想的。”王媒婆自言自语道。
“不管了,有银子拿才是硬道理。”王媒婆低头美滋滋的数着银子,不想碰到了过来请安的贾赦。
王媒婆赶紧行礼,“给大爷请安。”行礼的时候,王媒婆偷偷看了贾赦一眼,心道,“这般仪表堂堂,真是可惜了。”
贾赦一看面前之人这个打扮,一下子知道了她是谁,王媒婆可是鼎鼎有名的媒婆,自己的继室邢夫人还是拜王媒婆的手牵的红线。
这婆子厉害的很,能把东施说成西施。
贾赦眯了眯眼睛,“看来贾母对自己真是好的狠。”
第一百零五回()
“啊啊啊啊;老鼠!老鼠呀!!!”王媒婆开始抖动自己身上的肥肉;也不管这是不是在贾府;上来就开始脱自己的外套;一遍脱还一边在跳,整个院里都是她的声音。
荷包扔了
外套扔了
手炉扔了
花名册也扔了
贾赦淡定的看了那花名册一眼,捡了起来。
此时王媒婆还在抓狂中,完全没注意到贾赦的动作。
王媒婆这么大动静;把贾母院里的人都惊动了。
“这是怎么了。”赖氏出来问话。
王媒婆被老鼠吓的脑中完全空白,根本听不见赖氏在说什么;她现在满脑子都是老鼠老鼠。
“老鼠啊!老鼠啊!”王媒婆就会说这三个字了。
赖氏皱起眉头,上去就给王媒婆一个大嘴巴子,“哪有什么劳什子的老鼠,我看你这是魔怔了;不知这是在哪!”
贾母怀着孕,忌讳说老鼠这几个字。
别说赖氏这个大嘴巴还真管用,王媒婆一下子清醒过来,“是啊;貌似没老鼠了。”王媒婆上上下下把自己身上摸了个遍;连老鼠毛都没一根。
“哎呦呦,我刚刚是糊涂了,还请太太大人不记小人过。”王媒婆赶紧说道。
赖氏狠狠的瞪了王媒婆一眼,刚刚那一下她到现在手还酥麻。
只见王媒婆右脸都肿了起来;赖氏这一下子着实不轻啊。
若不是贾母还用的着这个媒婆;这媒婆子今个要倒霉了。
看着贾赦站在一旁;赖氏多余的话没在说,“知道就好,去屋里候着吧。”晚会的时候还要用到这个老东西。
“是是是。”王媒婆赶紧应道,一副生怕贾母怪罪的模样。
“你的东西。”赖氏对着转身就要走的王媒婆提醒道。
刚刚王媒婆太过激动,外套都扔在地上,她赶紧去捡,穿上外套后,又里里外外的检查一遍,“荷包在,手炉在,花名册也在。”王媒婆在心里道,见东西一样都没少,她这才离开。
“大爷,您来了,屋里请。”赖氏转身对着贾赦说道,赖氏对贾赦的态度特别的好,经过那几件事后,赖氏总觉的她家这个大爷邪门的很,根本不敢在招惹。
贾赦点了点头,朝着屋里走去。
赖氏跟在贾赦后面走着,她抬眼看着贾赦,明明是一会贾赦要倒霉,可不知怎么她总觉的最后倒霉的还是贾母。
“孩儿给母亲请安。”贾赦给贾母请安。
贾母淡淡的看了贾赦一眼,出了这么多事情,在没有外人的时候贾母是连装都懒的在装了。
“赦儿这是出息了,咱们贾府快容不下你了。”贾母阴阳怪气的说道。
贾赦笑道,“母亲这是哪里的话,孩儿不过这几日心情郁闷,去外面散散心罢了。”
“郁闷?”贾母直起身来,她扶着腰,此时的贾母已经有了将近五个月的身孕,行动开始不便。
贾赦点了点头,“不光是郁闷,还害怕。”
说着说着,贾赦长叹了一口气,“不瞒母亲,我老是觉的我那屋子里有人。”
贾赦说这话的时候表情十分的阴森,“是那个女人。”说这这个字的时候贾赦压低了声音。
贾母的脸色微变,“赦儿想多了。”
“她说她被人害的好惨。”贾赦一脸害怕的模样,“母亲,要不要找个道士过来看看?”
别说贾赦吓人还真有两下子,贾母被他这么一说,心里顿时害怕起来。
算起来达几的“死”可是和贾母脱不开关系。
可贾母转眼一想,那个女人是死在贾赦的屋里,要害人也是害贾赦,等着她把贾赦害死了在找道士来不迟。
#最毒妇人心#
“整天疑神疑鬼,赦儿有心思不如多读读书。”贾母对着贾赦说教道。
“孩儿定会努力读书。”贾赦应道。
“不是我说你,赦儿”贾母想着法的找贾赦茬,反正不把贾赦说教一顿她就不痛快。
“太太,老爷来了。”赖氏进来通报。
“怎么这个时候来了。”贾母坐了起来。
因贾代善今日约了李大人谈事,与给贾赦定亲的时间冲突,贾代善想着提前过来给贾赦定下。
贾赦虽然进了宜都学社,贾代善对他的态度好了不少,但是偏心眼了这么多年,改观不是一日两日的事。
对于贾赦这次的定亲,贾代善说白了还没大放在心上,若真是用心,贾代善就不会把此事全权的交给贾母。
“赦儿也在。”贾代善进屋,一眼看见贾赦。
按理说这个时候贾代善应该不在府上,可巧,他今日回来的早。
“赦儿孝道,一回府就来妾身这边了。”
贾赦还没等开口,贾母先一步说道,这话面上听起来是在夸贾赦,实则是贾母在给贾赦上眼药。
贾府谁是一家之主,必然是贾代善,回府后先不给自家父亲请安,到先给母亲请安,这不是不知礼节么。
“给父亲请安。”贾赦给贾代善请安,“孩儿方才回府,见父亲不在就来了母亲这里。”
“恩。”贾代善点了点头,相比于贾赦,看来他还是更相信贾母。
贾母眼中的得意一闪而过,论上眼药,贾赦的功夫还差了点。
“把王媒婆叫来吧。”贾代善对着赖氏说道。
“父亲母亲有事,孩儿先行告退。”贾赦在行礼。
“赦儿,等等,今日是你的终身大事,且一起看看。”贾母对着贾赦说道。
听到贾母这话,贾赦是“一脸惊讶”。
“终身大事?”贾赦一脸不解。
“赦儿老大不小了,该先成家后立业。”贾代善说道。
贾母在一旁点头,一副夫唱妇随的模样。
“可是”贾赦一脸的难色。
“赦儿这是怎么了?”贾母问道。
“孩儿,孩儿无事。”贾赦一副隐忍的模样,达几的事情刚发现不久,有心理阴影是很正常的事情。
贾赦此时的表情把自己这种心理状态演的恰如其分。
作为男人最能理解男人,贾代善自知这件事情有点操之过急,可是说出去的话泼出去的水,贾赦的亲事今个定也要定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