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好在她总算醒过来了。
她转动眼珠,病房里纯一色的白,洁净得纤尘不染。
这时,门被轻轻地推开了……
颜晓惜立刻闭上了眼睛。
护士轻手轻脚,缓慢靠近,猫一样寂静无声,每走一步都小心翼翼。
她颜晓惜的心提到了嗓子眼儿。
她前时在医院照顾的妈妈,正常情况下,护士进门换吊瓶都是风风火火。
何况,这是个男人,他脖子上喉结分明。
这样的谨慎,很反常。
那个护士来到她的身边,他戴着护士帽和大口罩,露在外面的眼睛狠戾阴沉。
他检查了一下药瓶,从口袋里掏出一瓶药,换好,把换下来的药瓶揣进了口袋里,转身迅速地离开了……
———————…
市东郊区,财富大厦。
这里,本来是市政策招商引资大力开发的一片商品楼。
不知中间哪方面没有运作好,一片气势恢宏的楼群都封了顶了,工程却停了。
一停就是好几年,新楼变旧楼,空空的窗格子黑洞洞一片,像许多双绝望的眼睛。
每到了晚上,这边一片死寂,黑暗阴森得让过路人心慌。
正因为地处僻静,空旷无人,歹徒才敢明目张胆选择这里。
秦皇让人分散各处,守株待免。
夜色渐深,整栋楼静得像座孤岛。
九点半。
楼下四楼车在楼下熄灯,不多会儿,楼顶上响起了嘈杂的脚步声。
“成哥,那个丫头会来吗?”
“会!她妈在我们手上,她不会不来。”
“你不怕秦皇找我们麻烦?”
“不怕,秦皇撞车了,正半死不知地躺在医院里,没命管闲事,今天晚上,兄弟们好好过把瘾,弄死那个死丫头!”
“嘿嘿……”
“呵呵……”
“敢跟我张哥对着干,特玛的活腻了!”
“玛的,我爸现在还在床上躺着,腰折了,手骨断了,我妹的脚后跟现在还肿着,想让我忍气吞声,笑话!”
“就是就是……”
……
一群人七嘴八舌地上了楼。
第115章 能滚多远滚多远()
“成哥,那个死老太婆在楼下车里,不会出什么夭蛾子吧?”
“半死不活的还能跑她?回头弄完那个死丫头,把她们扔路边,爱死不死!”
“那个女的能把钱带来?”
“能!你没看新闻?秦皇给了那女的上亿的股份,我们只要一百万,又不多,她拿一百万换她妈,她肯定换。”
这些话,秦皇听得清清楚楚。
是他放出自己被撞的消息,果然,就有人按捺不住了。
张成成领了十来个人,爬到十八楼东,一个个累得呼呼直喘。
“成哥,求你一件事。”
一个声音响起,秦皇听得出来,是萧腾。
张成成:“什么事?”
萧腾:“一会儿我先上,我不要钱,我只想出口气。”
张成成:“呵呵,成!反正是只破鞋,谁先上一样!”
萧腾:“谢谢成哥。”
果然是萧腾这小子使的坏!
秦皇看颜晓机手机时,看到萧腾发来的那条短信,就怀疑是萧腾冒名把颜晓惜的妈妈带走了。
至于回来的路上,遭遇的车祸,秦皇怀疑是刘开的同伙干的。
很快,一切都会水落石出!
“玛的,她怎么还不来!”
等了一会儿,有人不耐烦了。
“不会不来了吧?”
“不会,她妈在我们手上。”
“放录音给她听!不怕她不来!”
……
紧接着,秦皇手里的手机来了条短信。
秦皇打开,里面传来颜晓惜妈妈颜越然惊惶的叫声:“你们要干什么?你们放开我!晓惜,晓惜!”
秦皇冷笑。
“成哥,你听!”
“她来了?什么时候来的?”
张成成举着手电筒儿,冲着秦皇的方向叫嚣:“颜晓惜,出来!”
他话音刚落,就看到从旁边的房间里走出来一群人。
“这、这……”
张成成感觉大事不妙,连连后退。
其他人一看,转身想跑。
秦皇抬了抬下巴,一众保镖冲了过去……
“啊!我的腿!”
“饶命啊!”
“唉哟……”
张成成一行人被打得屁滚尿流,转眼,全趴在地上起不来了。
张成成和萧腾被押了过来。
“秦、秦总,您大人有大量,饶了我吧!”
张成成磕头如蒜。
秦皇:“我警告过你,你不长记性!”
一个保镖走过去,一条腿一重棍,张成成瘫倒在地上,惨叫声回荡在空旷的屋子里,那些趴倒在地上的二货大气儿都不敢喘了。
萧腾吓得浑身发抖,却仍不甘心,“秦皇,你也被她耍了!你知道雷泽吗?和她都是董教授的学生,他们两个早就在一起了!”
“他是他,你是你。你不是想第一个上吗?你想出气,我让你出。”
秦皇话音刚落,萧腾被个保镖按倒在地上!
“不要!不要!”
萧腾吓得魂飞魄散,他知道,这一脚下去,他这辈子都就废了。
秦皇:“萧腾,颜晓惜之前没有做任何对不起你的事。不过,她现在、以后都是我秦皇的女人,你给我能滚多远就滚多远。你这种人不值得我动手,以后都别招惹她,否则我保证你这辈子都得在轮椅上过!”
萧腾:“是、是,以后都不敢了……”
薛明海把一个箱子丢在张成成面前:“这里面有三十万,是秦总给你们治伤的!你们刚才说的话我们都已经录下来了,如果再敢闹事,这些录音就会被送到警方手里,会怎么样,你们心里有数!”
“谢谢秦总,谢谢秦总,我们不敢了,再也不敢了……”
……
第116章 妻管严综合症()
一群伤残这会儿老实得可怜。
张成成爬过来:“秦总,您大人大量,我……还有个请求。”
秦皇:“什么请求?”
张成成:“我想带着这帮兄弟们投靠您。”
秦皇冷笑:“为什么?寻机报复?”
张成成:“不不!我不敢了,再给十个胆子也不敢了!秦总,我们都知道,今天晚上你就算把我们打死在这儿,我们都死有余辜。您仁义,还给我们钱治伤,想想真是对不住您。我也知道我妹妹在学校横惯了,都是她先欺负别人,我这样儿也是因为死要面子,我真知道我错了。我以前一直觉得自己会两下子挺牛逼,可是刚才在您手下人这儿没过得去两招,我服,真服,跟了您,我还能跟您这些保镖学两招儿,我是诚心诚意想跟着您,当牛做马,你吩咐。”
薛明海:“呵,这小子倒是挺识时务!”
其他人:“我们也愿意,求秦总大人不计小人过,收下我们吧!”
楚飞:“怎么办老大?收不收?”
“……”
秦皇在思考。
张成成:“秦总,我们也过够了打打杀杀的日子,我的这些兄弟虽然脾气暴躁,可都是实诚人。只要您点个头,我们保证对您忠二不二,您说向东,我们绝不向西。”
秦皇郑重其事:“我得回去请示我媳妇儿。”
众人凌乱中……
秦皇:“这样吧,你们先治伤,伤好了,把我媳妇儿伺候好了,她同意,我没意见;她要是不同意,你们能滚多远给我滚多远!”
众人……
秦皇:“在她点头前,你们一个子儿得不到;她点头了,你们正式上岗,按月领工资,干得好,年终还有奖金。工资多少、奖金多少,全是我媳妇儿说了算,到时候,她说留谁我就留谁,让谁滚谁就滚,明白?”
众人……
秦皇:“怎么,不同意?不同意免谈,你们爱滚哪儿滚哪儿。”
张成成:“同意,同意,我们同意!”
其他人:“我们都同意,秦总,您媳妇儿是……”
“就是上次直接暴踢你们成哥的美女。”
众人……
秦皇:“她叫颜晓惜!颜是红颜的颜,晓是知晓的晓,惜是珍惜的惜!颜晓惜,记住了没有?”
“记住了记住了!”
秦皇:“我媳妇儿是又漂亮又懂事儿的人,只要你们真心实意对她好,她也会对你们好,要不然,哼!”
薛明海头晕,扶住楚飞,小声商量:“哥,老大妻管严综合症犯了,咱撤吧!”
楚飞:“撤!回去好好伺候小嫂子。”
薛明海:“啊?”
楚飞:“猪!你跟生官发财有仇?”
薛明海摸摸后脑勺,还是迷糊。
“你刚没听见这个见色忘友的家伙说:工资多少、奖金多少,全是我媳妇儿说了算!?”
薛明海恍然大悟:“怪不得这些年这家伙跟铁公鸡一样,原来没找对媳妇不给开张啊……”
……
——————…
“颜晓惜!你去死!”
肖臻彻底疯魔了。
从那天被秦皇爆了猛料解了约,她就疯魔了。
没有人捧,没有人理,不,有人理,千夫所指、万人唾骂。
报纸上、电视上、网上,她的负面新闻一浪再过一浪。
狗仔队们穷追猛打,不遗余力,把她这两年有的没有丑闻都挖出来了。
主动被选美评委轮潜、偷偷去私立医院堕胎、执假护照在国外********乌七八黑,无孔不入!
她肖臻天生丽质,想出人头地有错?
那些男人不坏,她能坏得起来?
凭什么把责任都推到她一个女人身上?
她有什么错?
放眼看看,哪个上位的名模、明星,没有血泪史?
在娱乐圈这个大染缸里,谁能一清二白到底?
她唯一的错,就是太大意,让秦皇抓住了她的把柄,让颜晓惜那个小贱|人趁虚而入!
第117章 午夜凶案()
男人征服世界,女人征服男人,女人间的战场,从来就是男人!
她肖臻怎么会输呢?
怎么就输了呢?
颜晓惜,她凭什么?
抢她的男人、抢她的钱、坏了她的名声、毁了她前程,她跟她没完!
肖臻越想越窝火,越想越愤恨。
酒瓶子已经喝空了,她愤愤不平的把它砸向路边停放的一辆车,歇斯底里,“去死!颜晓惜,你去死!”
“嘣!”的一声,玻璃瓶子在车轮前碎成渣儿。
“酒!给我酒!”
肖臻摇摇晃晃,熊熊的怒火烧得她两眼通红,说不出的怨恨闷得她想杀人放火,她扑到那辆车的前车盖上,握紧拳手砸得山响,“秦皇,我恨你!我恨你——”
两个流里流气的青年路过,看了她一会儿,凑上去。
“呵,这不是那个谁么?”
“可不是,呵呵……”
两个男人心照不宣,一边一个,上前搭讪,“别恨了,跟我们走?哥让你快活!”
肖臻转过身,醉眼迷蒙,揪过一个男人的前襟,“想泡我?行!你有钱吗?泡得起吗?没钱滚丫的蛋去!老娘不、不伺候!”
“有啊,老子不止有钱,还特玛是冥币,你下辈子都花不完。”
肖臻:“冥、冥币?滚!给尼玛花去!”
“靠!哥上你都是瞧得起你,你特玛还跟哥拽个屁?”
“就是,万人骑的骚|货,还装什么清高!”
两个男的把她拖到不远处的一辆车上……
不多会儿,肖臻就忘了愤怒,发出愉快的呻吟。
男人在她身上横冲直撞,根本不把她当人。
肖臻变被动为主动,疯狂地放纵,亢奋地尖叫。
黑暗中,她双泪长流,一边享受着这痛苦的快乐,一边任心里的仇恨翻江倒海。
这两个男人,用不了多久,就会知道招惹她肖臻的下场!
她肖臻一定会让所有欺负她的人血债血偿!
不管是男人,还是女人!
他们不让她好好活着,她就让她们死无葬身之地!
两个男人以为白捡了个大便宜,变着花样儿玩,反正不玩白不玩。
他们忘了,天下没有免费的午餐,能白玩的向来有毒……
“哈哈,来啊,来!”
肖臻毫无节制,欲壑难填,像疯狂绽放在暗夜里的毒之花。
“干死她!玛的,真是个骚|货!”
“……”
不知是谁的身体被抓伤了,不知是谁流的血,混乱不堪的夜晚堕落成狂……
没有人看到,肖臻极度扭曲的脸。
她血泪模糊的脸上,带着狰狞的笑。
酣战了三个多小时,车子停止了颤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