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斗地主之恋-第2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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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于梁从没想过影视剧里的情节会突然降临在自己身上,他像个没做好准备就被推上战场的士兵,一举一动,来不及思量,全凭心里那点朴素的正义和善良,指引着他迈出了一步又一步,直至坠落。

    从小到大,学校教育他要勇敢、诚实、善良;家长教育他要明哲保身、别多管闲事。到了社会上,他左耳朵进的是“好人有好报”,右耳朵出的是“好人不长命”,谁也不能给他一个确切答案。非要等他鼓足了勇气,一头撞上南墙,命运才冷冷地出现,赏了他一个响亮的大耳刮子。

    当个好人真难啊。

    他再也不要做好人了……

    “于梁!”

    千钧一发之际,王庚从孙自南身后一个箭步冲出来,反应快得出奇,扑上去凌空抓住了于梁西装后衣领,同时自己也被这股巨大力量向前扯动,瞬间撞出安全地带,两人一起朝露台下坠去。

    孙自南脸色剧变,然而一切发生得太快,根本来不及上前救人。倒是王庚被于梁拖着往楼下掉时积极自救,左手胡乱在周围一扫,一把握住了铁栏杆未断的下半部分。

    铁栅栏是嵌进墙体里的,比较牢靠,吊住了两人的体重。于梁下坠之势一阻,茫然而艰难地扭头回望,只见王庚整个人都掉出了露台,一手抓他后领,一手握着铁栏杆,尖锐锋利的断口就埋在他的掌心里,许多鲜血顺着手腕流进衣袖,白衬衫袖口已经完全被染成了血红。

    “王总……”他带着哭腔,哆哆嗦嗦地说,“你快松手啊……”

    男人眉头皱得死紧,语气却一如既往地沉稳镇定,像是感受不到疼一样:“于梁,二楼没有多高,你现在应该是在安全的高度,找找周围有没有落脚的地方。如果没有,直接跳下去也可以。”

    于梁不知道怎么,眼泪一下子就涌了出来。

    “别哭,镇定,掉下去摔不死人的。”王庚轻声说,“快看周围,衣服快撑不住了。”

    于梁被吊在一楼窗户上方,周围都是光滑平面,没有下脚之处,他哽咽道:“我、我还是跳下去吧……”

    “好。”王庚说,“别怕,做个深呼吸,听我数三二一。”

    于梁强行将哭音憋回了嗓子眼里。

    “三、二、一,跳!”

    王庚松手,于梁用尽全力调整了姿势,整个人蹲着跳了下去,双脚落地时被下落的冲击力戗得足跟发麻,身体没有稳住,左膝在地面上重重磕了一下。

    这么一下的确是很疼,不过远没到不能忍受的地步,可他却像个摔破了膝盖的孩子一样,止不住地抽泣出声。

    另一边露台上,一群人手忙脚乱地把见义勇为的王副总拉上来。王庚跟没事人一样,自己捏着手腕止血,一边还有闲心安抚众人:“小伤,没事……你们谁去看看于梁,估计吓坏了。”

    “没事个屁,你那手不想要了?”孙自南看着他血流不止的左手,脸色已不能更难看,扭头对旁边郑总监说:“把车开进来,抓紧送他们两个去医院,动作快点!”

    郑德应了一声,小跑着去了,弘森的人忙着看顾两个伤员,乱成一团。锦科地产的负责人已经完全慌了,缩在一边,力图把存在感降到最低,但孙自南仍一眼从人群中锁定了他。

    柳强还没见过这位孙总发火的样子,就这么一眼,他顿时有种被人掐住了脖子的惊恐窒息之感。

    “今天这事没完,”孙自南冷冷地说,“回去告诉你们老板,等着接律师函和法院传票吧。”

第32章 第 32 章() 
第三十二章

    出了这么一档子事; 还涉及极其敏感的安全问题; 都不用孙自南找借口,这笔生意铁定是凉了。

    他们火急火燎地将王庚和于梁送到医院; 因为是工作场合的意外事故; 孙自南直接将医药费结清了,只吩咐助理保存好单据,留着以后当索赔凭证。

    好在命运女神只是高高扬起了手; 却轻轻地拍在了他的脸上; 于梁伤势不重; 崴了下左脚; 擦破点油皮; 都不耽误正常上班。王副总这个救人的倒是比较严重,手上缝了三针,还要打破伤风。

    这俩人都没有住院的需求; 孙自南出去打了个电话回来; 就看见外科诊室外的长椅上; 于梁小心翼翼地捧着王庚包成球的左手,正啪嗒啪嗒掉眼泪。

    天道好轮回; 孙自南以前老是给于梁发狗粮,今天终于遭到了报应。他站在旁边看了一会儿,终于忍不住走过去; 说:“行了,快把眼泪收一收,看你哭的这样儿; 不知道的还以为老王流产了。”

    王副总正享受呢,闻言立刻谴责地看向他:“孙总,小于都吓着了,你就别数落他了。”

    孙自南:“……”

    于梁抽抽噎噎地说:“孙总……对、对、对不起……都、都是我……”

    “得了,不用对不起。”孙自南被他气都上不来的模样给折服了,赶紧说:“幸亏没出什么大事。你要是实在过意不去呢,就好好伺候你的救命恩人,医药费公司给你俩报销,老王手不方便可以先请两天假。”

    王庚假装很懂事地说:“轻伤不下火线,我可以继续工作。”

    姓王的老狐狸装得一脸虚弱又大义凛然,实际上美得鼻涕泡都要冒出来了,这个演技只能骗骗于梁那种小傻子,孙自南懒得戳穿他,无所谓地说:“行吧。你们自己协调,根据实际情况安排工作,不要逞强,咱们公司也不是什么血汗工厂。”

    于梁重重点头,抽着气保证道:“我、我一定、照、照顾好王副总……”

    孙自南听他说话都憋得慌,赶紧摆了摆手,说:“你俩在这等检查报告吧,一会儿让司机送你们回去。我还有事,先走了。”

    这年头谁还没个对象,人生赢家孙自南有家有室、进度飞快,才不想给这两个刚上路的新手当电灯泡。

    孙自南从医院出来,没回公司,直接开车去了天海大学。

    唐楷今天下午有大课,要上到五点半。孙自南手机里有他发来的课表,微信里还有一串未读消息。

    唐教授这个人有时候幼稚得可笑,他进实验室不带手机,又怕孙自南有急事找他,所以每次进去之前先给他发一条微信“我进实验室了”;一到两个小时后出来休息,再发一条“我出来了”;十分钟后他如果还要回实验室,就发“我又进去了”;如果第二次出来时孙自南还不理他,他就会上网复制一个“吃完饭回来还爱我吗”的十连问给孙自南发过去。

    他俩工作都忙,又不住在一起,经常是一整天只有晚上才能开个视频说几句话。这样有分寸的腻歪非但不是打扰,反而像是生活里的粘合剂。爱意不必向全世界宣告,但也要让被爱的人听到。

    孙自南把车停在临时停车位上,回了个“我在楼下等你”。

    没过多久,生科院门口走出来一个高瘦人影。穿灰色修身大衣的男人匆匆下了台阶,拉开副驾驶门,裹着一团寒气扑了过来:“你怎么过来了?”

    毛呢触感粗糙,但是很温暖,孙自南被唐楷熊抱了一下,侧头在他脸上亲了亲,笑着说:“没什么,就是突然想你了。”

    唐楷从鼻子里哼出一个表示疑问的单音节,张口就问:“你今天去送谁医院了?遇见什么事了?”

    孙自南知道他敏感,但没想到这灵敏度也太高了,都快赶上福尔摩斯了,不由得失笑,问他:“怎么看出来的?”

    “现在刚过六点,外面堵车,你从公司正常下班的话现在肯定到不了,下午应该是去别的地方,或者是提前走了。”唐楷伸手扯了扯他的袖口,“刚刚闻见你身上有消毒水味,这里还有不小心蹭上的一点血迹,但你身上又没有伤口。所以我猜是别人受伤,你送他们去医院,顺便过来接我?”

    孙自南十分钦佩地给他鼓掌。

    唐楷低调地表示都是小意思,又问:“你累不累?今晚要不然直接去我家住?”

    孙自南只是想跟他待在一块,去哪儿都无所谓:“可以,那一会儿顺路去菜市场买点菜好了。”

    不用吃食堂是一件非常值得开心的事情,唐教授投桃报李,在听他讲完今天工地上发生的事故后,决定让他爸爸给锦科地产送几份行政处罚决定书,以表达对孙自南的感谢。

    孙自南的个人英雄主义倾向比较严重,不愿意把唐楷牵扯到孙家内部的斗争中来,结果被唐教授堵在楼道里小惩大诫地教育了一下。把孙自南教育得眼角泛红,呼吸急促,然而仍旧坚持道:“别闹……我自己就能处理的事,没必要去麻烦你爸。”

    “你作为守法公民,遇到违法犯罪行为,本来就应该检举揭发,这个不叫‘麻烦’,”唐楷低声说,“你非要跟我见外,这才是最麻烦的。”

    “我没……”

    “你有,”唐楷直截了当地说,“有时候我会觉得自己很没用,想对你好,都不知道该怎么下手。”

    孙自南被他这话说的心里“咯噔”一下,连忙抬头去看唐楷的神色。走廊灯光昏暗,唐楷又是背光而立,细微表情都藏在了阴影里,只能看出他脸色淡淡的,说不上是生气,但也绝对谈不上愉快。

    “我……”孙自南想摸一摸他的脸,手抬起来了却又迟疑地放下,有些招架不住,“我不是故意要避开你,不让你帮忙,只是觉得你安心做你喜欢的事业就挺好,不要为无关紧要的事情操心,也不用沾染这些利益纠葛。”

    唐楷抓起他的手放在自己胸口,让他感受着那里的蓬勃心跳,轻声说:“可是我喜欢你啊。”

    孙自南被一记直球打中心脏,当场屈服了。

    “你啊……”凛冽冬夜里,他的心却软成一湾春水,不知该说什么,只好哭笑不得地道:“这说着正事呢,不要老是突然犯规。”

    唐楷拉起他的手,继续往楼上走:“这不重要吗?我倒觉得别的都是其次,因为是你,我才愿意插手去管这些事。

    “下次遇到难过的坎儿,不要老是想着自己硬抗,我就算帮不上忙,起码能安慰安慰你。毕竟我才是你托付终身的人,要相信我,嗯?”

    孙自南生来是个操心的命,又被唐楷不知世事的那一面蒙蔽,于是下意识地将自己放在了保护者的位置,就好像唐楷不是在象牙塔里教书,而是住在高塔上的公主。

    唐楷平时乐得被他宠着,满足一下他的独占欲和保护欲。但遇到这么大的事,他要是再袖手旁观、让孙自南一个人去折腾,那这个对象就白搞了。都不用等到过年,他自己就要先把自己丢进垃圾桶。

    “好,”孙自南忍过眼底一闪而过的热意,说,“我记住了。”

    “这才对嘛。”唐楷掏钥匙开门,侧身把他让进去,随口说:“再说你们公司副总和助理也挺冤的,这不是飞来横祸吗?就算不为了自己,你也得为他们俩争口气,是吧?毕竟烈士的鲜血不能白流。”

    孙自南笑得差点撞到鞋柜上:“人家就是手上划了个口子,还没壮烈呢,你行行好,快别咒人家了。”

    唐楷打开客厅的灯,无所谓地说:“领会意思。你自便,我去打个电话。”

    孙自南点点头,知道他要联系人收拾孙自言,没有拦他,自己转身进了厨房。

    冬天适宜温补,多吃点肉也没关系,晚餐除了唐楷点名要吃的大盘鸡,还有一锅滚热鲜香的冬瓜羊肉汤,孙自南又随手拌了一份小葱豆腐。等唐楷从书房出来,他正好将锅里的宽面过水,分成两份端上餐桌。

    唐楷看着孙自南面前的中号碗,又看向自己面前的玻璃盆,吓得手机差点掉了:“亲爱的,你可太爱我了——这是要喂猪吗?!”

    “还不怪你不买餐具?我找不到大碗了,将就着用盆吧,要不然面拌不开。”孙自南说,“哪来那么多废话,吃不吃?”

    唐楷以前年轻不懂事,参加同学会时还嘲笑过已婚男同学从青葱少年变成了山东大葱,如今才醒悟婚后胖原来是一个多么难以攻克的巨大挑战。照孙自南这个喂养法,他的腹肌和人鱼线似乎有点岌岌可危。

    这么想着,唐教授搁下手机,走到餐桌前坐下,毅然决然地说:“吃。”

    孙自南微笑:“乖。”

    这顿饭果不其然吃多了,唐楷一定要拉着孙自南去学校里的健身房燃烧卡路里,孙老板身娇肉贵人设不崩,是万万不肯跑的,只肯在跑步机上溜达两步;唐教授则宛如脚底踩了风火轮,不歇气地狂奔了八公里,又马不停蹄地举了半个小时的铁。天海大学男神教授名不虚传,甩一把汗都引得旁边小姑娘眼冒星星,孙自南偶然回头,粗粗一眼扫过去,至少有五个手机摄像头对准了他俩的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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