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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于他那刚犯了事的五儿子,当今犹豫了一下,准备带走了。
不带走不行呀,这混帐玩意脑子里有坑,真将老五留在京城,保不齐会干出什么乱臣贼子的事。
不但五皇子带走了,凡是成年的儿子,当今都准备带走。
不过总要有人留在京城的,于是当今思来想去,当今便将司徒砍这个准备多年,就想着逼宫造反的儿子留下来了。
当今是放心了,可司徒砍却纠结死了。
纠结,忒纠结了。
是跟着心上人一起去塞外帮她‘找死’,还是先让心上人去‘死’,然后抢了皇位再给她换个身份活过来?
其实司徒砍完全不需要纠结,因为当今哪怕是知道他有病,但也不可能不防着他。于是做了多番准备,就是为了牵制所有人。
当今带走了所有成年的儿子,却将那些儿子的亲娘和亲娘舅以及他们的妻族都留了下来。
将司徒砍和成为副后的陈妃留在宫里,却带走了这娘俩的希望十二。。。帝王心术,那不是白叫的。
司徒砍就算是控制了京里的局势,等到当今銮驾回宫来个瓮中捉鳖,怕也没那么容易。
哪个皇帝敢带人出去好几个月,不做好各项准备工作的,那就是纯的傻逼,不解释。
→_→
当年康熙帝几下江南,又年年去塞外,入夏便去避暑渡假,他那帮儿子如狼似虎,不也照样没一个敢逼宫造反的。
不是不敢,而是没有胜算。
司徒砍只纠结了一个晚上,便发现这事还真的不需要再纠结了。
逼宫这事成功率太低了。
让人将自己的东西能用的都装箱打包,元姐儿回到房间用了晚膳便休息了。
笠日,元姐儿睡饱了觉,然后又一直磨到了日常当差的时辰,这才去给当今请了辞,连人带行李的出宫了。
昨日元姐儿回来的有些晚,不过她要去纯亲王府小住的事,宫里宫外相关人等倒是都知道了。
司徒砍早早就吩咐府上的总管将王府中最好的院落收拾出来给元姐儿住。
昨夜连夜收拾出来,今儿一早连窗纱都换了新的。早起无事司徒砍还特意去查看了一番,里外看了一圈这才满意的回自己的正房养。。。脸。
两个院子相距甚远,不过有地道相连,这才是司徒砍将人安排在这里的主要原因。
他府中也不是没有其他人的钉子,就连他那位好父皇也不知道安插了多少眼线在府里。
此时大事未成,还是需要小心谨慎。
想到这里,司徒砍就有些恼怒五皇子的先声夺人。
本来司徒砍都算计了好了,让当今发现他不惧怕元姐儿的。只要让他老子发现,他就不相信他老子会不将人赐给他当媳妇儿。
冒着生命危险的计划眼瞧着就要实施了,却被司徒砘这蠢货弄得胎死腹中。虽然时常骄傲自己当时的机智,可到底他们现在有了兄妹的名份。就算是他老子真的发现他对元姐儿的与众不同,怕是也不会成全他了。
自古以来,就没哪家这么干的。
本来单单这一件事情,已经让司徒砍咬牙切齿都不足以形容他对五皇子的愤慨。现在又有了毁容的仇。。。这仇算是结大了。
司徒砍这么想,十二也是这么想。
甄贵妃仗着家里的权势,给他母妃下了多少绊子。虽然他哥因祸得福成了亲王,母妃则是皇贵妃。可这些东西等他登基后,他也给得起。他哥照样是亲王,他母妃还能是圣后皇太后,所以在十二眼里这些都不能抵消甄家母子对他们照成的伤害。
这个仇,必须得报。还要慢慢的报。。。。。。
兄弟俩没事干,都想着登基后,要如何善待自己人,如何将那些招惹了他们的人钝刀子切肉的磨死。而这个时候元姐儿一行人却是掐着饭点到了纯亲王府。
没错,就是纯亲王府。
当今给司徒砍的封号是纯。
给个纯心逼宫造反的家伙这么一个亲王封号,当今也怪有才的哈。
也不知道这是肯定还是敲打,反正元姐儿心说这个字再没有什么时候是被人黑得这么惨的了。许是当今透过了现象看到了本质。。。毕竟逼宫之心如此纯粹的,也没谁了。
到了亲王府大门口,元姐儿的车驾直接驶了进去。跟上次不同,这一次车驾是直接驶到了二门处,元姐儿下了马车又换了轿子,被一路送到她暂住的小院。
一下轿子,王府管家就带着王府的诸多管事过来给元姐儿请安。
司徒砍也安排了信得过的侍女和太监侍候元姐儿,此时这些人都站在院门口。元姐儿身边还跟着几个宫里出来的太监和宫女,被这一帮人簇拥着进了院子,元姐儿一边往正房走,一边仔细打量了这间院子和正房。
虽然只一走一过的打量了几眼,可元姐儿却能看得出来这院子和屋子是用了心收拾的。
呼啦啦的一帮人就跟着元姐儿进了正房,等到元姐儿在楼叶等人的帮忙下换下宫装,着了一件家常衣衫坐在堂屋里喝茶时,元姐儿才让还站在院子里的管家等人进来说话。
“奴才携府上各处管事给十公主请安。我家王爷伤势未愈,不易见客。未能亲迎,还请公主见谅。王爷说了,您来了,就当王府是自己个儿的家,不要拘束外道。除了他的正院,王府任何地方您随意就是。想吃什么,想玩什么了,也只管吩咐奴才。龙肝凤髓弄不到,但其他的玩意,奴才一定给您弄来。”
顿了顿,那管家看了一眼一屋子的宫女太监以及他们府里安排的人,腆着一张脸继续说道,“我们王爷说了,说他喜静。公主虽说是来侍疾的,但平日里并不需要去见他,各自安好便是。。。”
元姐儿冷笑一声,没有言语。
你个大尾巴狼,真能整事。
122。第 122 章()
第一百二十二章
都是修炼千年的狐狸; 玩什么聊斋?当初谁天天往荣国府跑?这会儿子还喜静了,还各自安好了?
风辣么大; 再闪到舌头。呵呵,她都替某人脸疼。
元姐儿心里不以为意; 面上也是冷笑连连。
她看了一眼屋里站得左一圈右一圈侍候的人。直接吩咐管家,让他安排跟着出宫的这些人去用午膳,之后她身边除了留下楼叶和夏粮东子这三个宫里出来的,其他的人都让他们回宫去,她在司徒砍府里就用司徒砍安排的人。
元姐儿的这个吩咐自然也是司徒砍心里一直惦记的。早前就跟管家吩咐了,现在见元姐儿自己提出来; 管家哪还有什么不满意的。
一连声的应承下来。又说已经安排了午膳,请元姐儿享用。
听到‘享用’这两个字; 元姐儿首先想到的就是唐僧肉。打了个哆嗦,努力让自己的思想别那么荡漾。
╮╯▽╰╭
王府管家又指了屋中的一个侍女对元姐儿说道; “这丫头名唤沉香,原是我们王府针线上的,心思手巧; 也配给公主使唤。公主有什么吩咐只管吩咐她去做,她到底比旁人熟悉些。”
司徒砍的王府里; 是典型的阳盛阴衰。想要找出几个像样的侍女,那比登天还难。
除了这个名唤沉香的,司徒砍还特意安排了几个人过来侍候元姐儿。
明面上是今儿一早去内务府随意领回来的; 实际上却都是司徒砍早前给旁人准备的。
就像他手里的其他钉子一样。
过了个明路; 然后将这些人都送到元姐儿院里来侍候; 司徒砍也能放些心。
若不是担心荣国府那边的人会在元姐儿出宫的时候过来求见,司徒砍都想将之前在荣国府里侍候元姐儿的那几个丫头都招回来呢。
毕竟是侍候元姐儿的老人,想来元姐儿用着更顺手。
那管家说完话,元姐儿看了一眼站出来给自己行礼的沉香一眼。稍后就打发了宫里的人下去,随后又让管家领着那帮子各处管事也走了。
瞬间,元姐儿暂住的这间屋子就变得宽敞极了。
元姐儿看了看她左边站着的楼叶三人,右边站着的沉香以及四个侍女一眼,让楼叶带着夏粮和东子去收拾东西了。
元姐儿将沉香叫到跟前,问了她一些情况。
虽然只在这里住个几天,可元姐儿也必须知道自己院子中的情况。
“王爷知道姑娘喜静,姑娘的院子里,除了奴婢外,另外还有四个内务府刚刚领回来的侍女,就是奴婢身后这几位。还有四个粗使嬷嬷,四个小太监。。。。。。”
沉香在说‘领回来’三个字的时候,特意加重了咬字。元姐儿抬了抬眼皮,似笑非笑的打量了沉香一眼,示意她继续说。等到沉香说完,元姐儿心里明白的点了一下头,遂对沉香吩咐,“让人将午膳摆上来吧。”
沉香闻言轻声应是,转头带着两个侍女走了出去。
正房五间,东暖阁里套着卧室。西暖阁靠里是一面墙的柜子,靠窗户的地方摆了一套雕花圆桌。西暖阁里面则是一间靠墙摆着一架大理石落地屏风的书房。
元姐儿刚刚吩咐人将午膳摆在西暖阁,这会儿子便走到暖阁里面的书房,准备仔细看一看司徒砍给她布置的书房里有多少落魄才子和大家少爷的话本子。
然而刚抬脚迈进书房,元姐儿就被书案后面的人惊了一下。
想到刚刚王府管家传来的话,元姐儿扬起一抹坏笑,逗着书案后面的人说话,“这位公子瞧着颇为面善,仿佛是在哪里见过?只本姑娘认识的人里面,仿佛还真的没谁私闯女子闺房呢。”
司徒砍闻言笑笑,心情极好。
“咱们认识许久,还是头一回一道用午膳吧?”
其实司徒砍想说的是,这还是他们俩头一回光明正大的在一起。可想到虽然他们俩能在白天不避人的呆在一间院子里了,但到底也不算是光明正大。于是到嘴的话又变了。
受过伤的人都知道,像是青紫什么的伤,第二天颜色更深,面积也会更大。此时元姐儿看着比昨天还要严重几分的脸,辣眼睛的不想再去看第二眼。
你赢了,顶着这么一张脸,你说什么都是对的。
听到西暖阁里开始摆盘上桌的声音,元姐儿好奇的问司徒砍是之前就在屋里还是后来才到的。
司徒砍放下笔,从书案后面走出来。上前牵起元姐儿的手,带着她走到屏风后面。
屏风后面摆了张贵妃榻,元姐儿刚以为司徒砍那会儿就在这榻上的时候,司徒砍竟然直接走上前按了一下榻边的凸起,随即墙上便开了一个门。
无声无息的,可吓人。
门有些窄,并不能让俩人并排通过。好在进入门里,空间陡然变大。司徒砍领着元姐儿走进去,关上密室的门,便拉着元姐儿一路朝下走。
走了一段台阶后,司徒砍又领着元姐儿朝着一个方向直直的走去。
路不窄,两旁又点着烛火。只即使是这般,元姐儿也有些害怕。
她倒不是害怕这安静的只有他们俩人的呼吸和脚步声的密道。她是害怕身边的这个男人。
感觉自从进入密道,身边的男人就有些不对劲。
元姐儿也说不上来哪里不对劲,只觉得此时司徒砍身上的气息就是莫名的让她浑身颤栗。
走了不过半刻钟,前面又是几步台阶。司徒砍转头看了一眼元姐儿,站定不动。
“上面是哪,怎么不走了?”
司徒砍转过身,双眼凝视元姐儿,松开与她相握的手,将元姐儿整个都抱在怀里。
元姐儿今年十五,比元姐儿大了七岁的司徒砍他都二十好几了。老男人爱萝莉的那颗猥琐的心,这会儿表现出了极致。
一只手放在元姐儿的腰上,另一只手在元姐儿后背来回抚摸,呼吸也带着几分急促,似是在压抑着野兽的某种天性。
元姐儿:。。。。。。
行了,她明白了,这是荷尔蒙发酵了。
元姐儿自认心里是成熟的,完全负担得起跟司徒砍谈一场恋爱。只是正在发育中的十五岁少女的身子,却绝对不能‘早。恋’。
再怎么样,也得十六。七岁吧。
伸出两只手,在司徒砍的背上拍了拍,“阿砍,你要乖哦~”
听到这话,司徒砍呲了呲牙,用那张青紫的脸蹭了蹭元姐儿,用一种带着压抑的声音对元姐儿小声说道,“上面是我的书房内室,我偶尔在此处安置。”
闻言,元姐儿挑眉,“。。。突然觉得应该夸奖你一下。”
“嗯?”
“夸奖你没掉下线的将这条密道修在两间卧室里。”
司徒砍:。。。。。。
缓解了身上的躁动,司徒砍深吸一口气,这才放开元姐儿,先是走到一处灯座下面,用手转了转灯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