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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今听说皇贵妃罚了十二,还心疼了一下十二,骂了一句‘这傻娘们’便拿起奏折仔细看了起来。
皇贵妃到的时候,当今故意晾了她一会儿这才让她进来。
“。。。。。。臣妾教子无方,惯坏了十二,还请陛下降罪。”
当今放下朱笔,看了一眼跪在地上的皇贵妃,并未叫她起来,声音不带什么情绪的问她,“十二怎么跟你说的?”
皇贵妃闻言脸上浮现一抹不自然,抿了抿唇,“十二说,后宫不得干政。”
当今闻言先是一怔,然后眼底浮现一抹笑意,这个小十二呀。
“爱妃以为呢?”
“臣妾以为该罚。”皇贵妃抬头,脸上很是严肃,“您是他老子,您罚他,必是他做得不对。他做得不对,也是臣妾往日溺爱所致。这会儿子重重的罚上一回,也让他长个记性。”
当今其实很少体罚儿子,用的最多就是训斥和关禁闭。就是那样,儿子的母妃们还要跑他这里抱委屈。
当时他是怎么想的?
慈母多败儿。
朕好好的儿子都让你们这些妇人给教坏了。
只是这会儿当今才发现,自己罚儿子,他还不怎么心疼。可别人动他儿子,当今发现自己是真心疼。
看了一眼跪在地上的皇贵妃,当今长长的吐了口气才让她站起来了。
“爱妃当真不怪朕责罚十二?”
“老子打儿子,多正常的事。”皇贵妃一副不以为然的样子,不由让当今少了几分别扭,见当今眼底少了些许锐利,皇贵妃又接着说道,“臣妾出身市井,自小见多了这种事。臣妾记得小时候还见过当爹的拿着根烧火棍子追了自己儿子半条爹呢。该打打,该骂骂,晚上还不是乖乖回家吃饭。要是磨坏了鞋底子,当娘的还得揍一顿呢。”
听到这里,当今摇头笑了笑,“朕也是为他好,就是怕他不能体会朕的苦心。”
呸,苦心个屁。
老娘对你也有苦心,你让不让老娘打回来?
“皇上说的哪里话,咱们小十二虽然皮了些,却最是个孝顺的。若真如此,皇上和臣妾算是白疼他这么多年了。”
一边说,一边不动声色的看着当今的神色变幻,等见到当今的神色终于恢复如常后,皇贵妃眼珠子转了转,笑着对当今提议道,“说起来甄贵妃独自在别宫休养,掐指算算已经半年上了,陛下,别宫清冷不如宫里热闹,贵妃又是个爱热闹的性子。不如。。。将贵妃接回宫里可好呢?老五定是想娘了,臣妾想替这孩子求个情。”欺负她老儿子,那就别怪她将你那扯后腿的母妃拉出来遛遛了。
顿了顿,皇贵妃又笑着劝道,“当初许是病了,这么长的时间想来已经痊愈了。她一个贵妃长期呆在别宫,怕是会引起世人多番揣测。再一个,不看旁的,总要顾忌一下老五的脸面。他们这些大小伙子,最是好面子。臣妾虽然不知道今儿十二做错了什么。不过有过罚,无过赏,不如陛下就赏老五一回?”
戴权站在一旁,轻轻的垂下头,不让当今看到他眼底的笑意。他想皇贵妃娘娘怕是对赏赐有什么误会。
甄贵妃的事,怕是最不想被人提起的就是五皇子了。
果然,当今就是个渣。
最近因为白芷不动声色的刷了几波五皇子,当今对五皇子渐渐的改变了态度。可皇贵妃这会儿子将甄贵妃拉出来了。当今这个有了新人忘记旧人的混蛋,想的不是甄贵妃多年的陪伴,而是随地大小便的事。。。。。。
本能的不想让甄贵妃回宫的当今皱着眉头就想回绝,只一抬头便看见皇贵妃在那里感怀岁月流逝的模样。于是当今到了嘴边的话又咽了回去。
不管怎么说,甄氏也陪了他那么多年。
“爱妃看着办吧。”话落,当今又不放心的说道,“甄氏需要静养,给她换个安静些的寝宫。”
换个安静些的寝宫?
皇贵妃心中一动,便明白当今的意思是换这个字,而非安静。
不过没关系,只要人进宫了,自己就有办法让她十里飘‘香’。
皇贵妃接了命令,又与当今说了几句便起身告辞了。
戴权得了当今的命令,送了些赏赐给十二,便一路与皇贵妃一道走了。
路上戴权一直保持距离,等到了十二的寝殿,宣了当今的口谕,戴权上前告辞时,才小声的在十二耳边飞快的说了一句‘白芷可疑’。
十二呼吸一窒,又很快恢复过来。笑着目送戴权离开,仿佛刚刚戴权什么都没有说一般。
等到人都退下去了,十二脸上的笑容瞬间落了下来。沉着一张脸,脸上全都是冷漠。
舍不得孩子套不住狼,皇贵妃虽然心疼自家儿子,却也没有因此乱了分寸。通过人性的心理,又帮她儿子扳回了局势。
原本小十二被当今罚了以后,宫里的人便准备转个风向标。可当十二又被皇贵妃罚了,当今又赏赐十二后,宫里的人又都纷纷压下了心思,静观变化。
旁人在静观十二起落时,十二却不敢大意。
若不是情况真的到了非常恶劣的地步,戴权是不会冒险提醒他的。
之前他们还真的没将白芷放在心上,现在看来倒是他们轻敌了。只是他已经将这师徒仨人都调查过一遍,不过就是江湖上有名的骗子。可为什么戴权会提醒他呢?
不说清风,不说白鹤,而是单单说了白芷。。。。。。
有心让人再查一查,只十二现在却不敢轻举妄动。趴在床上,十二将整张脸埋在枕头里。
“好好的,怎么就受了责罚?”司徒砍在宫外,听到消息便立即进宫来了,这会儿看着幼弟可怜巴巴的趴在床上,跟只小鸵鸟似的,别提多心疼了。
十二听到他哥的声音,连忙起身,只动了一下后背和屁股就疼得他哎呦哎呦直叫唤。
“快别动,别再扯了伤口。让我看看严重不。”按着十二的肩膀,司徒砍小心的坐在床边,一边轻轻的掀开十二盖在身上的锦布,一边担心的问他这一身伤是怎么招来的。
小十二一见到他哥,突然感觉浑身哪都疼,委屈巴拉的说道,“应该是老五给我下套子,踩了父皇的禁忌。”说到这里,十二眼睛一亮,看着他哥直接说道,“哥,我得到消息,那个叫白芷的女骗子有问题,你悄悄的派人帮我查查那女人到底是什么来历呗。”
“她?”司徒砍半晌才想起弟弟说的是谁,点了点头答应下来。“有哥呢,哥不会让你吃亏。”
十二嘿嘿一笑,“刚刚母妃说,嫂子后天进宫。到时候让我嫂子帮我试试那个叫白芷的是什么来路。”
在十二心里,他嫂子就是个油盐不进的滚刀肉。盯上谁,谁都得头疼。
那个白芷一脸清高,装得不染尘俗的德行,正好跟他嫂子的‘俗’相冲相克。。。。。。
没好气的瞪了弟弟一眼,司徒砍提醒他,“伤了都不消停些,回头看母妃不罚你的。”
进宫的路上,司徒砍就听说皇贵妃罚了十二。听到这事的时候,司徒砍就知道十二的伤应该不重,不然就算是母妃再想做得两全,也不会舍得让十二有生命危险的。
想到刚刚跪在那里后面钻心的疼,十二眼里就闪过一抹冰冷。
给本皇子等着,他什么都吃,就是不吃亏。
。。。。。。
宫里搭了戏台子,好戏不断。宫外的荣国府正在为贾琏娶亲做着最后的准备工作。
元姐儿有心帮忙,最后能干的事情竟然只是明天去洞房陪一陪新嫁娘。
至于府中会不会有人想要刁难琏二。奶奶,元姐儿只能说,现在的荣国府真是和谐美好的一家人。
因为能挑事的,都被她放倒了。。。。。。
193。第 193 章()
第一百九十三章
十二挨打的日子正好是琏二。奶奶送嫁妆的那天。因着陈家和荣国府都忙; 倒是没人顾得上接收宫里的消息。
是夜,送走宾客; 贾琏收了嫁妆箱子的钥匙和放置嫁妆的那个厢房钥匙,便离开荣禧堂去见元姐儿了。
老太太因着脸上的伤; 死活不出来参加婚礼,二太太大病初愈,无论是心理上,还是身体上都不能来。
仿佛一觉醒来,她住了几十年的荣禧堂就成了人家新婚小俩口的新房,心痛到不能呼吸; 还特么想要让她去参加婚礼,呸; 别做梦了。
其实哪怕王夫人想要参加婚礼,这些日子身体被五鬼折腾; 挣扎太过,此时此刻浑身腰疼背痛,她就是豁出去了; 也爬不起来。
当初老太太只挣了一两天,都在床上躺了许久。咱们这位二太太可挣了不知道多少个一两天呢。
被闺女这么收拾的亲娘; 王夫人心中悲苦,她怕是古往今来头一个了。
王夫人的悲伤逆流成河,可造成这一切的主要原因; 还是因为亲闺女的芯子不是原装的; 再加上有个专坑自家主子的奴才; 这又怪得了谁呢。
若元姐儿不是穿越的,若元姐儿不是本能的对王夫人的印象一般,若王夫人没想着偏心儿子,将女儿的最大价值利用出来,若王夫人没想着给元姐儿下药,若下药这事没被周瑞家的钻了空子。。。。。。
总之决定这娘俩关系的因素太多太多,这也导致了会有今天这样的结局。
不过好在王夫人终于放弃了跟她那位嫡嫡亲的闺女讲道理,讲感情了。
以后各自安好,也就是了。
王夫人干灭火了,贾母还在苦苦挣扎着,可惜贾母要脸一辈子,她现在是死活不愿意顶着块黑疤出来参加婚礼。
不过没关系,明儿就成亲了,后天就可以拜见长辈了。
她都这样了,大不了就是互相伤害呗。
反正贾母已经有觉悟了,她中邪这事怕是跟贾琏那混小子脱不开关系。
二房的王氏不傻,不可能自掘根基。还有那个马道婆,竟是消失的毫无踪迹。从头想下来,这次的事最得利的就只有大房的贾琏了。
说不定就是他下的套子。
哼,亏得大丫头还将这混蛋当好人。
于是乎,在这种众人皆罪我独醒的思想下,贾母很是鄙夷元姐儿的智商以及恨毒了贾琏的阴损手段。
天知道这一次贾琏真的啥也没干。不过这个锅。。。他背得神情气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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元姐儿的小院就在荣禧堂正后面,贾琏走过抱夏,再穿回廊就到了后面的夹道,与荣禧堂只一道之隔的小院就在眼前,贾琏心情极好,抬脚就走了进去。
司徒砍放弃大业后,无事时便会赖在元姐这里。与元姐儿说说话,或是陪着元姐儿做几样小首饰,也觉得比呆在自己的王府里有意思。
元姐儿一般晚上的时候是不绣嫁妆的,一来是怕伤了眼睛,二来嘛,就是不想让司徒砍看见她那件高调的嫁衣。
今日司徒砍在宫里被十二绊住了脚到是还没过来呢。贾琏一进来便发现他姐正在那里挑衣服首饰。
“那件红的极好看,戴那套上个月新得的金镶蓝田玉头面呗。”大丫头们一半举着首饰匣子,一半拿着好几套做工精致的衣裙,贾琏看着他姐儿一件件的在身上比着,看了一眼等人高的穿衣镜,笑眯眯的建议。
元姐儿没回头,只从镜子里看了贾琏一眼,“快罢了吧,你媳妇一身红通通的,我再来一身,走在路上还不知道谁是新媳妇呢。更何况姐这么美,跟你媳妇穿一色的衣裙,再让你媳妇自卑,肿么办。”
他姐长的极美,可这么自信是不是。。。贾琏摸摸鼻子,对他姐这迷之自信不予反驳。
行吧,你高兴就好。
虽是这么说,但元姐儿到底是留下了贾琏说的那套首饰,让人将其他的首饰收起来,只将那套首饰放在外面。随后就配着这套头面挑了一件鹅黄绣四季海棠的衣裙,随后又让人拿了一条素缎子暗绣披肩放在一旁。
“这套后日进宫穿,再将那套杨妃色的留下,我明日要穿。”元姐儿本来就挑得差不多了,这会儿见贾琏来了,速度又快了一分。迅速挑好衣裙,便打发这一屋子的大小丫头出去了。
丫头们得了元姐儿的吩咐,一边去将衣裙熨烫熏香,一边去给这姐弟俩拿点吃的。
少时,姐弟俩对坐用点心小食,又说起了明日的安排。
“二老爷最讲究那些虚的,到是不担心明日他会不出席。你迎亲的时候,将珠大哥哥叫上。敬酒和行走间也让他陪着你。领他认识些人,省得闭门造车,不通世俗。顺便也让人知道二房的态度。等新娘子进了新房,我便过去陪她。老太太和二太太不出席,只我们在,也不会让人看笑话。”
荣国府这么多年能掩藏的秘密没两个,像是贾政和王夫人占着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