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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 特特吩咐了他媳妇; 但凡是个日子,就给秦家送些东西去。
你说清明送不送?
送呀,多送些祭奠之物,不是更能表现出他的人品?
不过拾人牙慧的事做得再多,在当今那里除了得到一个持之以恒的评语外,就再无旁的了。
然后当今也是个促狭的,时不时的拿着大棒子在前面吊着这个儿子,于是二皇子就更热衷于做‘好事’了。
所幸先太子没的时候,二皇子那个时候就已经是郡王了,郡王的俸禄倒是够这位爷到处做善事。
二王妃也是知道养在秦家的那个姑娘是先太子的闺女,她男人的亲侄女。到是没在这其中做什么手脚。将自家男人安排的活计完成的很到位。
这要是二王爷的私生女,呵呵。。。。。。
于是你一榔头,我一棒子,到是让秦可卿的童年得到了充分的保障。并且在之后的日子里也不会因为这个身份被人拿来说事。
这可是皇室所有皇子王爷都默认了的身份,没事作啥文章。
你说当今?
啧,当今要不是默许了皇子们的这个举动,皇子们又怎么可能这么大张其鼓,生怕别人不知道的照拂这个侄女呢?
总之因为秦可卿的存在,倒是让一众皇子刷了一波存在感。然后上行下效之下,秦可卿这位皇室女的身份便成了所有人都知道的‘秘密’。
话回当下,二王爷心眼极歪,他这人又最会在这种小事上专研,于是在知道了陈妍自从跟着她老子回了京城后,便时不时的在每月初一与他的好七弟约会时,二王爷心头一动,便准备来个黄雀在后。
二王爷司徒砊的砊字是石头旁的,相较于土字旁的坑更加的结实有坑感。在脑回路上,他与陈妍的想法差不多是一致的。
一边巴着司徒砍的皇子身份,一边鄙夷瞧不起司徒砍的‘没前途’。而司徒砊呢,一边想要借着陈妍的身份将陈家与陈妃一系都拽上自己的贼船。一边还想着抢了自己兄弟最心爱的女人,心情酸爽同时,还以为人家会帮他。。。。。。
话说这脑子进水的玩意,真不知道他是咋平安活到现在的。
╮╯▽╰╭
此时二王爷至少还顾忌到了陈妍‘将来’的身份,只带了几个贴身小太监将人堵在这里。说了几句轻挑的话,然后不顾陈妍的反抗将陈妍带到了不远处的禅房里。
摸摸小手,然后诉了一番衷肠,最后才在陈妍一副再不让她走,她就自尽于此的决绝表情下将人放了。
说真的,二王爷压根就没有想过真的要对陈妍做些什么,他不过是。。。。。。
陈妍她姑姑进宫。之后陈家起势,门庭自是与以前多有不同。陈妍出生时,正是司徒砍平安熬过一周岁的时候。于是陈家更加的得势,陈妍的生活也更加的优越。
她长这么大,见过的外男屈指可数。被人无理对待也是头一回碰见。世人都以为她会成为七皇子正妃,谁特么还没事会撩拨她呢。
于是被人无理对待了一回的陈妍,又惊又恐的离开了法源寺。无视了那些仆妇欲言又止的模样,陈妍只在上了马车后,就告诉自己的贴身丫头不许将此事传扬出去。
回到陈家,陈妍的脸色仍有些个后怕的苍白。云氏关心的问了几句,陈妍都以天太热为由回了她。等到云氏放陈妍回房自去休息后,陈妍才躲回被子里悄悄哭了起来。
陈妍没将此事告诉任何人,只云氏却不是吃素的。怕引起陈妍的不满,只先招来了跟着陈妍去法源寺的管事婆子,问到陈妍又一次摆脱了婆子仆妇只带着贴身的丫头在法源寺里闲逛后,眉头就不自觉的皱了起来。
当夜,云氏又悄悄的将今天跟着陈妍出去的那个丫头叫到跟前一番恐吓后,这才知道了亲闺女遭遇了什么事情。
“二王爷真的与姑娘独自呆在房间里半个时辰之久?”云氏手里紧紧攥着帕子,不敢置信的问着面前跪着的小丫头。
那小丫头到了这会儿也不敢隐瞒,到是挑捡着她觉得重要的事都跟云氏学了一遍。
当然,因为元姐儿的年纪以及出身,在小丫头心里就成了不重要的事。因此并没有在此时说给云氏听。
若是这小丫头说了,说不准以云氏的精明或许能发现什么也未可知。
不过此时的云氏却顾不上那些事,一心想着她闺女跟着二王爷在那屋里都干了什么。
不,不,已经不是干没干啥的事了。这事要是传了出去,没影的事情都会传得极不堪。
再一个,那二王爷都知道她闺女是谁,竟然还能做出这种无礼之事,不用想都知道是有备而来,诚心算计,此事怕是还得有后续。
想到这里,云氏那个气呦,看向跪在地上的丫头也带着几分狠厉。
都是这些个丫头不好,成天的教唆着她姑娘不学好。带着个丫头就敢到处乱逛,那也是大家姑娘的作派?
再一个,云氏又对自家闺女的应急处理能力很是捉急。出了这样的事,她咋能不第一时间告诉家里,让家里做出防范措施,以免以事被人传扬开来,坏了她自己的名声不说,也让家里更加的被动。
咬着牙,忍着气,云氏打发了陈妍的丫头回去。同时在心底已经为这丫头的将来做了规划。
等到这事了了,就将这丫头毒哑了送到庄子里去。
云氏一边心疼自家闺女,一边担心这事可能不能善了。坐在那里细细想着对策的时候,洽巧陈之岸从前面书房回来了。
云氏犹豫了一下,便将今日陈妍在法源寺遇到二皇子的事告诉了陈之岸。
女儿的清誉,家里的名声以及男人和儿子的前程都不是她一个内宅妇人轻易就能维护得住的。
陈之岸没有想到与往常无二的日子里竟然发生了这种事情。心下一惊的同时,又带着几分窃喜。
大外甥出局了,二外甥年纪还太小。将闺女嫁给大外甥虽然无过却也无功。
嫁不嫁闺女,他都是皇子亲舅。若是将闺女嫁给其他更有争储实力的皇子,说不定他就不是皇子岳父,而是储君的老丈人了。
退一步讲,就算是投资失败,除了损失一个闺女外,他还是皇子亲舅。
想到这里,陈之岸抬起头看了一眼妻子,然后呵斥了妻子对于女儿教养上的纰漏,之后一甩袖子又回了书房。
云氏看了一眼大步流星走出正房的男人,眼中闪过一抹了然,细想了一下原由后便唤了丫头洗漱,也准备看一看事态的发展再做决定。
左不过以她们陈家的家世,她闺女最次也会是个侧妃。
。。。。。。
花开两朵,另表一枝。陈妍在遭遇古代版碰瓷型霸道总裁爱上我时,元姐儿已经‘梦游’回到她的厢房了。
世人都说梦游的人不能受到惊吓,更不能半道醒来,不然有可能会立即吓死或是直接得了失心疯,所以贾家的丫头和仆妇都跟在元姐身后,静悄悄的生怕弄出一点动静出来。
元姐儿自是也满意众人这种小心翼翼的态度,于是表演得更加的用心。
走进厢房后,还将手中的花仔细的插在花瓶里,然后净过手才慢慢的回到床榻前,脱鞋躺入床里侧。
等到元姐儿背对着众人躺下后,不说元姐儿松了一口气,就是贾家其他的下人也都松了一口气。
可算是游回来了。
半晌,一帮丫头仆妇都小心的退出房间,又轻轻的关上房门这才互相看了看,走到离房间稍远的地方才小声的说起话来。
众人都怕担了干系,谁都不敢提元姐儿的‘病’,一个个指着天气说着什么天气不早了,得回府了。
众人一说完,就将视线对上抱琴。抱琴头皮发麻的抽了抽嘴角,认命的返回房间去叫元姐儿‘起床’。
谁让她是大姑娘的贴身大丫头呢。
元姐儿听到抱琴的声音,故意用一种睡意极浓的声音叫她过来侍候更衣洗漱,然后又特自然的打了个哈欠,面上仿佛一点都看不出来丫头和仆妇的打量和狐疑的眼神。
一会儿元姐儿收拾妥当,便带着人坐马车回了荣国府。一路上抱琴看着元姐儿欲言又止的样子,看得元姐儿好笑不已。
回到荣国府,元姐儿先去给贾母请了安。然后在贾母的温言好劝下这才没有回小佛堂,而是回到她自己的那个小跨院。
晚膳的时候,元姐儿吃到了荣国府久违的肉菜,心满意足的任由贾母打量她。
不就是梦游吗?
这事随便打量,反正她是坚决不承认的。
一连几天,贾母不是又安排了许多丫头侍候元姐儿,就是时不时的请了太医过来给她自己诊脉的时候,叫人家一并给元姐儿看看。
梦游这种病,是属于神经上的疾病。说句不好听的,它跟间接性精神病有着异曲同工的效果。
不发病的时候,好人一个,你是咋都看不出来这人有病的。
于是在太医们轮番给贾母看过诊后,除了让太医们得出一个贾母没病总装病的结论,压根啥都没诊出来。
哦,不对。
至少诊出她宝贝大孙女有些个轻微燥热,夏季少吃肉的诊断。
→_→
这么折腾了一番后,贾母看着言之灼灼的抱琴等人,最后只得咬牙向元姐儿询问了梦游的事情。哪成想。。。。。。
“梦游症?我?我怎么可能会有这种病?”元姐儿一副不相信也不能承受的样子一边捂着胸口一边摇着头。看向贾母的眼神,全是不敢置信和惊慌失措。“这种传说中的东西,我从小到大都不曾听人说谁得过。咱们家老老小小这么多人,也不见谁有这种病。怎么我好好的一个人,就得了什么梦游症?”
狠狠的瞪了抱琴一眼,元姐儿满脸都是气恼,“老太太,我自小在您身边长大,我有没有病,您是最清楚的。抱琴这丫头以前看着还好,现在却。。。您可不能相信这种莫须有的事儿。这要是传了出去,我,我还怎么做人。怎么。。。”进宫。
元姐儿说着说着,就拿起帕子捂着脸哽咽起来,看得不知情的人都以为她受了什么委屈呢。
跪在地中央的抱琴怎么也不相信大姑娘会是这种反应,一时间愣在那里不知道要如何反应。
看着一屋子或是谴责,或是不屑的眼神,抱琴心底一阵阵泛凉。她总觉得大姑娘这话里带着满满的恶意。
别说一脸坚定相信自己‘没病’的元姐儿,就是贾母也觉得这种事情着实难以让人相信和接受。她寄予厚望的孙女怎么可能会有这种问题?
若是真的得了这种病,又如何能够被选进宫去?
看看元姐儿,再看看跪着的抱琴,贾母心中想的却是。。。将真相掩下来,将疑似患有梦游症的孙女送到宫里去,至少再也不用担心这个孙女心生反骨了。
47。第 47 章()
第四十七章
之前贾母一直担心元姐儿主意太正; 将来不服管束。将来进了宫,得了大富贵; 身份上去的同时,再不将她放在眼里。现在有了这么一件事情摆在这里; 将来若是元姐儿不听话,她就拿此事做为要挟,就不相信元姐儿敢不就范。
想到这里,贾母便觉得这件事情也不用所有人都封口。将这些人全都妥善看管起来,以备将来‘不时之需’。
看一眼跪在地上的抱琴,贾母心念转动间; 也觉得不能让这个丫头跟着进宫去了。
一来防止这个丫头将来在宫里做出背主的事,二来嘛; 也省得元姐儿在宫里将这个丫头摁死,再来个死无对证。
“抱琴这丫头心大了; 再不能留在你身边了。元丫头不要难过,老太太自然是相信你的,不过是顺便问一问罢了。鸳鸯; ”拍拍元姐儿的手,贾母安抚的说完就转头叫了一声鸳鸯。
鸳鸯听话的上前; 半低着头等贾母吩咐。
贾母这人比王夫人大方多了,她赏人的时候一般都是头面首饰布料和金银锞子,不像王夫人几十年如一日的旧衣裳。
于是这会儿为了安抚‘受了委屈’的大孙女; 贾母又拿出了两套她嫁妆里的首饰赏给元姐儿。
元姐儿看着贾母那副自然到不能再自然的言行举止; 心里犯寒的收下贾母的安抚。然后半垂着头装老实。
当今一定不知道; 为了家族的兴衰,有人会这么拼。宁愿将疑似有病的孙女送进宫也不想要督促子孙上进。
同情一把可怜的皇帝,元姐儿看着贾母不改慈爱的嘴脸还是觉得有些心肝乱颤悠。为了达到目的,真的不怕她哪一日‘犯病’了,将当今或是宫里的某些宫人给宰了?
要知道十岁就能派人砸自家厨房的人,性子一定不会太温柔。
白日里低眉顺眼的当奴才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