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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要害怕上官司晨呢,有的甚至崇拜得当上官司晨是偶像明星,这不是很奇怪吗?上官司晨那个傻子有什么好崇拜的。
有些同学主动走过和上官司晨聊天,没有刚才吃饭时候的拘谨了,备注还是女生居多。
白可儿这才真正的注意到原来上官司晨也是很随和的人,别人的问话别人的攀谈,他都高兴的接受,和每个人都聊得十分很开心。很快的,很多人都围住了上官司晨,而将白可儿扔在一边不管了,白可儿不知道自己的心里是怎么想的,是为了看到上官司晨这个可爱的样子高兴,还是为了大家冷落她而难过。
十点刚过,大家都陆陆续续地去泡汤了。上官司晨想叫住白可儿一起去,可是白可儿早就溜掉了。白可儿就知道上官司晨一定会变态得跑去和她笑眯眯地说:“一起去怎么样?”
白可儿除非脑子烧坏了才会高兴地和他跑了。
温泉的水温是很高的,再加之九州地处亚热带地区,天气十分热,好在现在是深秋时分,要不白可儿会死在温泉池里,再也回不来了。很多人都去混浴池了,可是可儿才不要。等到白可儿回到房间的时候很多人已经回来了,大家都围着上官司晨聊天呢。
白可儿想了想,或许上官司晨魅力就在这里,平时很酷的样子,其实温文尔雅的时候也是很可爱的,所以才会有那么多人喜欢他,称他为学校里的太子,势力也许只是其中小小的一部分。
白可儿轻轻地走过来,想看看上官司晨,想听听上官司晨的声音。
不知上官司晨正在高兴得说什么呢。
可是后来,白可儿就后悔了。
因为候嘉正在认真地问上官司晨:“太子,您和白可儿第一次是什么时候?”
白可儿真想冲过去%#@%&;*
上官司晨还真的十分认真地想了想说道:“在这个学期开学没多久的时候吧,具体是哪一天不知道。”
“啊……”大家都惊讶地喊出来,白可儿的鸡皮疙瘩掉了一地。
候嘉根本不罢休,继续问道:“那,有一起住吗?”
“我住过她的公寓。”上官司晨说道,好像接受采访似的,说得这么认真。
“就是上次那个大兔子睡衣?”候嘉兴奋地声音越来越高,吸引了更多的人。
白可儿冲了过来,拉住上官司晨的胳膊,喊道:“你放……”
很快地,上官司晨压制住白可儿的声音,捂住白可儿的嘴,白可儿那句“你放屁!”被扼杀了。白可儿要郁闷死了。
“睡觉吧。明天还要去小镇上看烟花,赶庙会。”上官司晨笑得十分甜心,让白可儿觉得恶心,她发觉即使不死在温泉池中,也会死在上官司晨的微笑中。
大家都觉得白可儿和太子的行为异常,可是谁也不敢上前再问。候嘉原本还有好多问题清单呢,都是泡在温泉池里想出来的,但是却被菲茜制止了。
大家闹了一阵,各自去睡了。
白可儿躺在被窝里,心里还是不舒服,转过身来,看着上官司晨笑笑的脸,质问道:“你刚才在说什么?”
“嘘……”上官司晨不想和她讨论这些,因为第一次的白可儿完全不知道,现在如果告诉她,她会炸庙的。
“我在问你呢?”白可儿很乖地放低了声音,这就是上官司晨为什么特别欣赏白可儿的原因,“你为什么撒谎?”
“我没撒谎。”上官司晨简单地说。
“你明明有,还说那么过分的话,我们什么时候一起住了?”白可儿声音不觉地又高了起来,可是上官司晨又打手势让她安静,她便又安静了。
“我们本来就一起住过,我又没撒谎。”
“可是会让人误会成……”白可儿说不出口,话到此处就停了。
“哦,早晚的嘛。”上官司晨懒得理她了,于是转过身,不去看背后的白可儿,但是脸上的笑容越漾越大,心里十分甜蜜,这些不能让白可儿看到,上官司晨就是这样想的,会让白可儿骄傲的。
白可儿见上官司晨不理她,心里更来气,更主要的是,她完全没听懂上官司晨最后说的话是什么意思,她就当上官司晨是在讽刺她的。
白可儿也累了一天,很快地就进入的梦乡,她梦到上官司晨伸出手来拥着自己入怀,所有的人都在尖叫,尤其候嘉的声音最大,白可儿怀疑候嘉的前世是广播喇叭。
渐渐地声音越来越大,周围也出现了白光,刺得白可儿睁不开眼睛。
白可儿揉了揉眼睛,终于醒了,这是什么梦?
可是她看到竟然是好多人好多人,都围着她看,除了住在这个屋子里的,还有别的,住在其他大屋子里的其他班级和其他年级的学生。白可儿惊呆了,等她回过神来的时候,才发现,上官司晨就躺在自己的被窝里,搂着自己睡得香甜。
白可儿要崩溃了!
白可儿已经发觉自己的命运和上官司晨似乎要分不开了。
让白可儿崩溃的还不止这一点点,这是系里组织的旅游,上官司晨根本就不是这个系的,还死皮赖脸地跟着,和大家好得跟什么似的,时不时就来拉着白可儿东跑西颠的。其实很多女生都羡慕得不得了,梦寐的位置已经有了女主角,心里既艳羡又难过的情绪也是无处不在,白可儿看到了,不知上官司晨看到没有,白可儿一直相信上官司晨也是能看到的。
致树,提起这个名字的时候,不知应该用什么语言来形容,是伤心难过,还是一种欣慰,中间夹杂着太多无奈,还是别的什么,如果说看到白可儿幸福快乐他是欣慰的,如果说看着白可儿并不幸福的表情,或许只能是无奈的。致树一直是这样矛盾着,驱车去山间温泉旅馆时,就是一直这样想着的。
山下是小镇,晚上,远远的就能看见星星点点的灯光,主要的街道更是透亮的,平行的灯光照耀着干净的街道,也照耀着整个山,晚上要赶庙会要看烟花,是日本人的传统。大家都换了日式睡衣,结队准备赶去看热闹。
白可儿没有日式睡衣,正在踌躇时,上官司晨就拿出一套来,摆脱旅店老板娘为她穿上。白可儿自然兴奋不已,日本的和服已经经过几次改良,不再像从前的那种那样笨重,可是没有人合力帮忙,穿上还是挺麻烦的。白可儿仔细地看着和服,的白色底,上面是漂亮的粉色樱花,尤其是左边袖子上的樱花瓣最多。
白可儿暗自地高兴着,上官司晨还是想着她的。
可是换完睡衣,上官司晨就不见了。想是去忙别的什么了吧。
白可儿在旅馆的走廊里走来走去,想等他一下,可是却迟迟不见。倒是见到信知远远站在走廊的那端微笑着看着白可儿。
白可儿走过去,非常礼貌地打了招呼。
“怎么还没走?很多人都已经离开了,去下面的镇上了。”信知首先说了话。
“信知,不是也没有离开嘛?”白可儿笑了起来。
“听说在九点钟放烟花,日本人有一种说法,情侣要是能够一起看到第一支烟花升起一定是得到上天恩予的幸福的。”信知看了看白可儿的和服,觉得今天的白可儿很漂亮,很符合白可儿的气质,安静中带着可爱。
“真的吗?”白可儿听着,既高兴又有些不知所措。
“走吧。”信知走在前面,不打算和白可儿再多说什么,如果在说什么,信知的心就会被白可儿看到,信知不知该如何表达,是不是应该让她知道呢。可是白可儿又是什么地方吸引了信知。
集市上很热闹,到处都是人,各国的旅人,还有本地的居民,在本土气息这样浓郁的地方,前来的人都不自觉得融入其中了。白可儿看着街边的小吃,带着面具的孩子,提着金鱼的小姑娘,觉得很开心。
“穿木屐累吗?”信知问。
“还好,很好玩,以前只穿过橡胶的,今天还是第一次穿上木头做的。”白可儿笑笑。
第199章 一副欠扁()
“给。”信知递过来鱼丸子,看着白可儿笑着说道,“吃吧,很好吃的。”
白可儿接过来,心里十分甜蜜,一直这样不是很好吗?
再说说上官司晨,自从白可儿走进更衣室,上官司晨就没再看到她,其中一个原因也许是因为上官司晨中途回房间了一趟,虽然大家还是住在一起的很快乐,但是上官司晨可不总这么想,他还是喜欢和白可儿能多一点私人的空间。他跑去高兴地定了一个房间,可是转身之间,白可儿就不见了。
后来却看到致树站在走廊里,看着外面的草坪。上官司晨认识致树,虽然只是几面之缘,但是上官司晨或多或少地感觉到致树不同白可儿其他同学的气息。上官司晨远远地看着致树,没有打算上前和其聊天的意思。
致树早早就感觉到上官司晨的存在了,他看着白可儿和信知走远,才转过头来看着走向上官司晨。
上官司晨定在原地等着致树,他知道致树走过来,是冲着自己来的。
“你好,我是致树。”致树很客气地说道,这是他们之间的第一次面对面的对话,对于谁来说都是那么不容易。
“你好。”上官司晨也礼貌地回敬。
“可以和你聊一下吗?”致树问道。
上官司晨没有多说什么,用举动表示很乐意。他率先走在前面,致树跟在身后,向着市集的方向走去。这或许是男人和男人的对话吧,或许只是交流自己的想法,但是致树从来不曾犹豫,他和白可儿的认识,或许注定了也会和上官司晨认识。
“你知道白可儿去哪里了?对吧?”上官司晨问。
“如果我说,她和信知一起出去了,你知道了会怎样?”致树单刀直入地说,他想了解上官司晨,头一次,但和别的人的了解完全不一样的了解。
“会去追过去,因为我还不能确定她的心。”上官司晨说道。
“这种说法很客观,为什么?”致树看着街上的小孩子手中的棉花糖。
“爱情不是冲动,也不是幻想,我再自信也不会傻到认为自己如何的。”上官司晨看到的是水中的金鱼,游得很开心,或许比起棉花糖,白可儿更喜欢金鱼。
“你还知道什么?”致树问,他觉得自己有些可笑,上官司晨为什么这样说,毫不掩饰地说出自己的想法,直率地让致树感到敬畏。
“我早就知道你是致树,知道很多你的事情,但是不知道你的心,”上官司晨蹲下来看着水池中金鱼,开始问小贩价钱,然后继续说道,“我知道很多信知和白可儿的事情,至少知道白可儿心里的那个人是信知。”
“你知道?”致树惊奇于这点,这个秘密白可儿甚至都没有直接地告诉过自己。
“当然,我想我是了解白可儿的,她的言行举止不像是喜欢我的,依赖我的。”上官司晨说道,他已经交了钱,准备开始捞金鱼了。
“想必你也知道感情不能勉强的。”致树很不能理解。
“不能勉强,就表示我需要放弃吗?我不懂这个道理。”上官司晨看了看致树,微笑着,“这不是我的风格,但是我还是愿意相信小小,她是我的。也许有一天,在不远的时间里,她会依赖我。”
“是太自信了吧。”致树问。
“我们很像,难怪小小也不自觉地被你吸引的,这种话不是说我的自大,而是一种情感,能理解吗?”上官司晨依然微笑。
“不能理解,这样不是算是不忠吗?或许有一天她背叛了你,在你的眼前消失了,或许她不喜欢你的个性,离开了你,这些都实现了,你还是能接受吗?”致树问。
“她不会离开我的,她的眼中没有我,不代表她的心里没有我。”上官司晨回头看着致树,致树在关心着白可儿,虽然问着上官司晨自身的问题,这些上官司晨看到了,“我得到的东西或者人,不是不情愿的,不是自己凭空想象的,我更愿意相信我自己。恋爱不是两个人的,一个人的就够了,你难道不是这样想的吗?”
“是的,”致树承认这点,他喜欢白可儿也是单方面的,纯粹地,“其实,你也知道我的想法,你了解所有的人的心,就是因为这样,你才会有自己的方式来处理我们之间这些错综复杂的关系。”
“不能这样说,我从来不相信命运,”上官司晨的鱼缸里已经有三五条金鱼了,上官司晨觉得够多了,这些就够多了,鱼缸中的水多一些是不要紧的,金鱼这些就够了,“但是我相信我和小小之间是用命运牵着的,可儿已经感觉到了这种命运。”
上官司晨站其身来,满意地看着手中的金鱼,看着远处着急失措的白可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