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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和以前一样手拉着手逛街,把晃得老高老高的再荡下来;许夫唯给白可儿买她最爱吃的哈根达斯,用冰块包装好了,来回坐一个多小时的车程带回来给她惊喜;他们每天一起去图书馆看看书说说话,这样还不够,就像热恋期的男女那样,还要褒很久的电话粥,末了,才骂一句,又把移动这头猪养肥了。
在街上走的时候,两个人互相打闹取笑,许夫唯说完欠扁的话就会明智地选择逃跑,白可儿在后面追喊着要打,不过总是追不上许夫唯气得她嘴巴嘟得长长的,有一次,跑一半的时候许夫唯突然停下来任由她抓住狂打,她问他为什么停下?他说,这边车多,你傻傻的不知道停下来万一被车撞了怎么办?那一刻,她真的感动了。
如果故事的结局就此停留那该多好,只不过世事向来多变。
在一次他们嬉闹得非常开心的时候,一个电话响起,许夫唯看着手机屏幕有些犹豫地按了接通键,挂完电话整个人脸色都变掉。
白可儿问他出了什么事,他只是支支吾吾地不回答,之后,白可儿也接到了陈天雄的电话,他恳请白可儿离开许夫唯。
白可儿拉着他的手不停地问怎么了,发生了什么事,可是许夫唯死活都不肯透露半句,只是告诉她他会处理好的,一切只不过是时间问题。
老天就喜欢制造一些巧合,在这段时间白可儿竟然长了好多个包包,去医院做了检查确定是水痘,这么大的人还长水痘真是少见,可偏偏就让她遇到了,而且还是在这个关键时候遇到的。
长水痘是不能吹风的,白可儿每天只能窝在宿舍里,外面发生了哪些变化她都不知道。
脸上长那么多包可想有多丑,白可儿开始不愿意照镜子,把镜子都扔进抽屉,整天只躺在床上一动不动,想着许夫唯到底发生什么事。
“小芸儿,快出来。”黎孝听到消息,连忙赶过来看她。
宿舍这时候没有其他人,大家都去上课了,只有白可儿一个人呆在宿舍,肯定是杨曼怡把宿舍的钥匙给黎孝的。
白可儿听到黎孝的声音早就躲到被子里去,在他面前她总像个小孩。
“不出来,你快走吧。”白可儿闷在被子里发出的声音也很闷。
“出来!”
“就不出来!”
“我数三下,你再不出来我要踩到你床上跳舞了。”他跳起舞来是惊天动地,白可儿早就领教过了,黎孝真的踩到她床上数数道:“一、二、三——”
“你别动,我出来就是了。”说完白可儿极不情愿地慢慢拿开被子,脸刚露出一点点,她又突然缩回去。
黎孝一把拉开被子说道:“还玩什么犹抱琵琶半遮面,这可不是你的风格。”
白可儿见躲不过了,干脆就仰起头让他看个够:“看吧,看吧,小心长针眼。”
黎孝静静地盯着她看了两三秒,突然放声发笑:“哈哈哈——”
“哼,就知道你会嘲笑我。”白可儿嘟囔道。
“不是,我就是想起以前的一些事,你记不记得你第一次长水痘的情景?”
“当然记得,这辈子我都记着呢。”白可儿愤愤地瞪了黎孝一眼。
小时候白可儿是跟爷爷奶奶在农村住的,那个时候的农村跟现在的大多数农村不同,街坊邻居间的感情很好,真正的比远亲还亲。白可儿的爷爷和许夫唯的爷爷是棋友,经常聚在一块儿下棋,而两个小屁孩总被带在身边,所以白可儿和黎孝也是小孩子中玩得最熟的。
过家家之类的玩法他们俩没少玩过,黎爷爷送了个小皮球给白可儿,赵爷爷也送了个小皮球给黎孝,两个人有两个小皮球,不过有一天白可儿把小皮球弄丢了,难过得哭得满脸都是泥,黎孝就指着自己的小皮球说,那这个小皮球算我们两个人的。
一直拍皮球没意思,俩人想出了一个新玩法,黎孝当爸爸,白可儿当妈妈,小皮球是小孩子,他们经常拿水喂它,都是朝着充气的孔灌进去,每天都这么玩也不觉得单调,小孩子容易就是满足。以前的东西质量还真是好,被他们这样折腾了几个月都没坏,现在这个小皮球还在白可儿的橱柜里收藏着。
黎孝小时候对她很好,不过也没少欺负她,反正就是只许自己欺负她,其他小朋友要是对她不好他可以拼命把对方打倒。
印象比较深的就是长水痘的那会儿,其他小朋友被家长告知会传染都不跟她玩,只有黎孝不顾大人的阻止硬要陪她。发了几天烧后白可儿大概是烧傻掉,竟然没觉得自己发烧了。
两个人呆在床上玩得无聊就趁大人不注意偷偷跑出去,路上遇到一只小黄狗,白可儿最讨厌那只小黄狗了,因为它总是冲她汪汪叫,这次黎孝就给她出馊主意,大人说水痘会传染那就传染给小黄狗好了。
白可儿挤破脸上的一个水痘,用纸巾擦了扔到小黄狗旁边,可是每次都扔得不准,两个人只好改变战略躲在离小黄狗很近的地方窝了一天,想这样兴许也能传染给小黄狗,不知道呆了多久困得都睡着了,直到晚上才被找到,回去被大人臭训了一顿,因为白可儿还在生病,所以几乎所有的训都是黎孝一个人背的,而且白可儿还没好,他也长上水痘了。不过白可儿也有倒霉的地方,就是她脸上破的那个水痘成了一个小疤。
等白可儿到了知道美丽为何物的年龄,就会指着脸上那个小疤抱怨说,你看你,都是你害的,以后我嫁不出去了咋办。
黎孝就半开玩笑说,那我可以勉强把你收了,反正我不介意。
两家的爷爷以前经常拿他俩打趣,说要是能成亲家以后下棋就更方便了,这种玩笑几乎是从小开到大的,听习惯了白可儿也没多想。
想起小时候的事俩人都挺开心的,尤其是黎孝,他心里想要是一辈子都如儿时该多好。
“记得小时候的事就好,你光屁股的样子我都瞧得不爱瞧了,现在不就长几个包有什么了不起,还不让我看呢。”黎笑坏笑道。
“我哪有光屁股?”白可儿脸红得只能用比红更红的词汇来形容了。
“好了好了,你最厉害了,一出生就穿着裤子呗,”黎孝从手上亮出几本书:“喏,这些小说留着你无聊的时候看,这几天就不要出去了,知道吗?还有这些吃的,我问过了,就这些零食可以吃的,呃,曼怡每天会给你打包,有什么需要你可以找她。”
曼怡,叫得这么亲切,白可儿心里有点小吃醋,这样感觉让她有些意外,她是发自内心希望黎孝能找个女朋友告别孤单的,不过为什么会有这种感觉?白可儿想应该是黎孝一直对自己最好,现在跟别人好一些,人天生的占有欲在作祟,但是他虽然是她的黎孝哥哥,总有一天也会是他未来老婆的丈夫的,不能一直霸占着他的好,曼怡是个非常优秀的女孩子,应该为黎孝哥哥高兴的。
白可儿收起自己的那点小心思说道:“知道了,唠唠叨叨的跟个老太婆似的。”
黎孝在她位置上帮她收拾桌面,这几天不爱动,东西都乱扔,桌面肯定是乱七八糟。
第225章 有点痛苦()
白可儿看了一会儿书,起身要下床,黎孝停住手里的动作:“要干嘛跟我说,让我帮你好了,生病就安分点,别乱动。”
“我想尿尿,你能帮我尿吗?”白可儿笑呵呵地看着黎孝,现在该轮你脸红了吧?
果然,黎孝有些不好意思:“女孩子家要矜持,好好的上厕所不说,说什么尿尿。”
“上厕所也不好听,”白可儿笑嘻嘻地问:“你猜曼怡平时是怎么说的?”
“怎么说的?”
“她最近痴迷古典文学,管厕所叫听雨轩呢。”
“你看,人家才女就是才女,说出来的话就是文雅,哪像你那么粗俗。”
“才不是,我也会,我觉得弄潮阁也挺好的。”跟黎孝说话,白可儿才不管什么分寸,说得黎孝都有点想脸红了。
“赶紧上你的弄潮阁去,废话这么多。”黎孝懒得理她了。
过了挺久都不见白可儿出来,这个时间都够大小便搭配着来几次了,黎孝喊道:“你好了没有?”
“好了。”
“那还不出来,在弄潮阁里呆着很好玩是吧?”
“不是……”白可儿有些吞吞吐吐,虽然她跟黎孝一直什么都能说,但男女有别,总有不好说的。
“那是什么?”
“我来那个了。”白可儿鼓起勇气说道:“我的海绵宝宝用完了,你能不能帮忙在曼怡或小姗的柜子找找。”
“海绵宝宝?”黎孝显然不知她所指为何物。
“俗称卫生巾。”
“哦。”
怎么还跟长不大的孩子一样,这种东西连自己身为男人都知道要提前准备一些的,黎孝无奈地摇摇头,把杨曼怡和蔡小姗的柜子找了个底朝天都没找到,而钱荷包的柜子全都上了锁,这种东西还藏得那么神秘怕被人偷。
“报告,搜索完毕!”
“怎样?”
“一无所获。”
“那怎么办?”
“你等着,我下去买。”黎孝说完不等白可儿回话就下去了。
黎孝虽然很爽快地告诉白可儿帮她买卫生巾,可毕竟是第一次做这种事,在小超市外来回走了两趟才鼓起勇气走进去,来到日常用品架子趁没人注意随手抓了几把就到收银台结帐,收银台的小妹是学校的学生,勤工俭学,她大概不是第一次见到这种情况,说:“没事啦,帮女友买这东西很正常的。”
“不是,她不是我女友。”黎孝苦笑着解释道,他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解释。
“那就是帮你妈?真孝顺。”
后面还有人等着结帐,黎孝不想在这个问题上纠缠不清,问道:“有黑色的袋子吗?”
“不好意思,只有白色的了。”
提着一大袋的卫生巾跑回去,边跑边想,这么久了白可儿蹲得腿该酸了。
“开门。”黎孝敲厕所的门道。
“你转过去了没?”白可儿问道。
“转了,赶紧接住。”黎孝双手背着把卫生巾递给白可儿,心砰砰直跳,都快跳出来了。
就这些事儿都让黎孝忙了一个早上,杨曼怡她们已经下课回来,宿舍里四个女生黎孝呆着不方便,见杨曼怡帮忙打包了饭回来,他就告辞回去了。
跟黎孝在一起的时候总是轻松愉快的,白可儿暂时把那些不快放下,可黎孝走后,那些烦恼又来了,到底许夫唯又发生了什么事?他估计连自己长水痘都不知道吧,现在出个门不方便,更别提去找许夫唯了,打电话过去他只会说没什么事,过段时间就好了,过段时间?会是多久?
长水痘的这些天,每个早晨黎孝都会送来清淡的早餐,白可儿没有胃口不肯吃,就像一个被宠坏的小孩子,他会变着法子哄她吃下去,因为早餐是很重要的。
舍友一去上课,黎孝就会抽空来陪白可儿,尽量不让她单独在宿舍胡思乱想,就像小时候一样不怕被传染帮她上药,白可儿痒得受不了想用手去抓,他故意跟她逗逗乐贫贫嘴转移注意力,有时候白可儿就安安静静地在那看书,两人没说话也能呆上半天。
水痘已经结疤了,白可儿高烧却一直低不下来,黎孝把她包得跟个粽子一样,全身上下密不透风只露出一双眼睛,打算送她去医院。
杨曼怡和蔡小姗决定同去,但是黎孝说多个人也帮不上什么忙,他一个人陪去就够了,只是嘱咐她们俩准备些比较清淡的食物等白可儿回来吃。
黎孝伸手拦了辆出租车,司机看白可儿裹成那样面露惊讶,问道:“去哪?”
“**医院。”黎孝说完就打开车门让白可儿进去,然后自己也钻进去关上车门。
这个时候才下午两点左右,医院里的人不是很多,白可儿坐着等黎孝去挂号,门诊检查完毕白可儿留下来打点滴。
打点滴手会冰凉,黎孝把白可儿没有插针头的那一只手抓住放进自己的口袋,自己两只手则放在口袋外面,两个人在注射室呆了将近两个小时,看了两集无聊头顶的电视剧和一次无聊没到顶的广告。
这些天黎孝跑来跑去、忙前忙后,加上他每天必不可少的体质锻炼,实在是累得够呛的,现在坐着都能睡着。
白可儿很想上厕所,看黎孝睡得挺香不忍心叫醒他,轻轻抽出自己放在他口袋的手,伸手要去拿吊瓶。
“你干嘛?”尽管白可儿的动作很轻,还是把黎孝弄醒了。
“我想去厕所。”
“去厕所跟我说下不就好了,”黎孝起身帮她拿着吊瓶说:“走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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