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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君魅邪与帝凰羽这厢生觉待在这里是异常的无聊,于是便准备起身回邪王府。
岂料,君言卿却是出言阻止了二人的脚步。
“六弟走得这般早做什么?你可是还没有喝下四哥与你的四嫂的喜酒呢?”说笑间君言卿整个人便已经来到了君魅邪与帝凰羽二人的面前。
“呵呵,我喝不喝四哥的酒都没有关系,我们兄弟之间是不会介意这些的。只是希望四哥你在以后的日子里能够全心全意的对待四嫂!”
君魅邪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的竟然将全心全意这四个字咬得特别的重,搞得站君魅邪身边的帝凰羽不由得抽了抽嘴角。
这个小鞋子防人还防得挺厉害的,就连在这君言卿的大婚的日子也要好生的提醒他一番。
而君言卿自然是知道君魅邪话语之中的意思的,他知道君魅邪是在警告着他。
警告他少对他的妻子动不该动的心思,可是明明知道君魅邪的警告都是正确的,为什么此时他的心却是有一种被人撕裂开来了的感觉呢?
那种疼痛的感觉围绕着他的那颗心转来转去,几乎时时刻刻的都在提醒着他,帝凰羽不是他应该去肖想的女人!
这血一般的事实不禁令君言卿的眼眸变得是暗淡无光,他有些僵硬的为帝凰羽与君魅邪倒了杯酒。
唇角扯着极为牵强的笑容:“来,这一杯酒我敬你们,祝你们和和美美一辈子!”
君言卿在说这一句违心的话语之时脑海伴随着闪现而过的则是希望他们立刻心生嫌弃,最后闹至分离的地步,那么他是不是就会有机会了?
在意识到自己竟然存在着这个心思的时候,君言卿的眼眸之中划过一抹骇然的震惊来,自然的这抹震惊被帝凰羽与君魅邪二人清楚的捕捉在了眼里。
只是二人并没有拆穿的打算,君魅邪的唇角微微上扬起一抹晦暗如深的弧度来:“多谢四哥的祝福,本王与本王的王妃自然会是和和美美一辈子的!”
语毕,君魅邪与帝凰羽二人相对视一笑而有竟是十分有默契一般的饮下了那杯酒。
君魅邪与帝凰羽唇角所悬挂着的幸福的笑容犹如汹汹大火一般灼伤了君言卿的整颗心脏。
君魅邪全然无视了君言卿脸上那难以言喻的伤痕,他径自的拦过了帝凰羽的手而后浅淡的开口道:“娘子,我们该走了。”
闻言,帝凰羽微笑着点了点头,而后便任由着君魅邪拉着她离开。
只是在还没刚走几步的时候帝凰羽突然觉得眼前是一片的黑暗,那种锥心刺骨一般的疼痛又在顷刻之间浮现了上来。
此时的帝凰羽在心里不由得微微的划过了一抹疑惑来,她明明就吃了药的,为什么今日还未满一个月的期限体内的毒就又发作了?
而来不及让帝凰羽再多多的细想下去,她便感觉到心脏那里传来一阵阵的噬骨般的心疼。
突地,似是被什么锋利的冰刀直击中了心脏一般帝凰羽整个人失去了意识而直挺挺的晕倒了过去。
正在帝凰羽的身子渐渐的向着地面倒下之时,君魅邪就已经意识到了不对劲,他慌忙的转身接住了即将要倒向地面的帝凰羽。
君魅邪的眼底泛现着浓浓的担心,他的手不断的轻抚着帝凰羽大喊着她:“娘子,娘子,你怎么了”
君魅邪呼喊的声音之中含带着撕心裂肺一般的味道,这一次他可以清楚的感觉得到帝凰羽的体温比前几次毒发的时候更为的冰冷了。
君魅邪的心在刹那之间便被一阵又一阵的恐惧侵袭着,此时的他真的好怕好怕,怕她会就这样在某个时刻真的就离开了他。
君魅邪整个人都处于一种慌恐的状态之中,他将帝凰羽快速的抱进了怀里而后向着卿王府的出口处走去,只是在他还没有抵达卿王府门口的时候,那在人群之中的君言卿似是听到了这边的动静,忙得拦了君魅邪的去路。
君言卿整个视线都落在了君魅邪怀里所抱着的人儿身上,他看着那脸色苍白没了一丝血色的人儿心中划过一抹浓浓的担忧来。
他不禁控制不住自己的心出声问道:“六弟,她这是怎么了?”
君言卿那如此放肆而不顾忌的视线落在了帝凰羽的身上让君魅邪的心里是一阵的暴怒。
他一双妖冶的双眸之中此时已经布满了冷邪的光芒来,他看着面前比他还要担心帝凰羽的君言卿,微凉的薄唇轻轻开启:“君言卿,本王再最后告诉你一次,他是本王的女人暂时还轮不到你在这里来过分的关心!”
“还有,你的女人正在喜房里等着你呢,你可莫要寒了人家的心!”语毕,君魅邪便再也不作一丝一毫的言语只是用着一双淡漠绝情的双眸直视着面前的君言卿。
闻言,君言卿的心微微的暗凉,他看着君魅邪作着最为可笑的解释:“我只不过是关心一下六弟妹而已,六弟你何必要这么生气呢?”
此时的君言卿的一声六弟妹让君魅邪的脸色没有那般的冷了,最起码的这个君言卿还是知道一些分寸的。
“君言卿你给本王记住你这多余的关心本王不喜欢,所以,下次不要再这般做了!”
第192章 沉默的喜欢()
君魅邪那警告一般话语落了地之后,君言卿那异常沮丧之中带着落寞的声音在君魅邪的耳边响起来:“我知道了”
君言卿在说这几个字的时候语速特别的缓慢,就像是在心里告别特别不舍的人一般。
君魅邪冷冷的扫了君言卿一眼,而后便不再多言直接的抱着帝凰羽绕过了君言卿离开。
出了卿王府君魅邪并没有乘坐马车而是将马绳解了开来,一跃飞身落在马背之上向着邪王府而去。
当君魅邪整个人到了王府的时候已经接近了黄昏时分,前脚抱着帝凰羽刚一落地,后脚便吩咐管家去将君萧找来。
君魅邪脚步匆匆的抱着帝凰羽来到了帝凰羽的屋子里将其放在了榻下。
而君萧自知君魅邪找自己是什么事情,于是片刻也没有耽误便来到了帝凰羽这里。
君萧走上前来查看着帝凰羽已经变得黑紫的脸色,以及那失去了血色的唇瓣,他脸色瞬间的便呈现出凝重来,当他为帝凰羽把了脉之后他的脸色便之于刚才还要凝重了几分。
君萧脸色的凝重君魅邪自然是看的出来的,他朝着君萧沉冷开口道:“君萧,王妃她到底怎么样了?”
闻言,君萧虽是有心想隐瞒下帝凰羽的病情,但是他的心情却是清楚君魅邪的脾气的,于是便只得将实话全盘拖出:“回主子的话,王妃娘娘的毒性已经发展到中期了,如果再没有办法解治的话,恐怕撑不了几个月了”
随着君萧的这一席话语落了地来,君魅邪的脸色不由怔现而过一瞬间的苍凉来。
他那修长且挺拔的身躯犹如失去了重心一般直朝着后面微微的退了几步。
君萧看着君魅邪如此颓然的模样他的心里不禁有些担忧的开口说道:“主子你没事吧?”
君萧的这一话落了地那君魅邪有些微微的回过了神来,他脸色呈现出一种暴怒的神色:“赶快的去想解救的办法啊,在这里和本王废什么话”
暴怒的话语一出,那君萧不禁抖了抖身子,他不是没有见过自家主子处于极怒边缘的模样,只是君萧没有想到的是让他两次发了怒的竟然都是因为同一个女人。
君萧不疑有他慌忙的跑出了帝凰羽的屋子里去想办法去了。
君魅邪脚步有些不稳的来到了帝凰羽的榻前来,他跪坐在她榻的边沿处,而后轻轻的牵起了帝凰羽的手紧紧的握在了手心处。
他握着帝凰羽的手将她递至他薄凉的唇边处轻轻的印着,他看着她毫无气色的容颜,声音之中有着难咽的哽咽:“娘子,你怎么可以这般的吓我呢?”
“娘子,你醒来好不好?为夫真的是经不起你这般的惊吓!”
君魅邪在帝凰羽的耳边一边又一边的诉说着,渐渐的不知是不是因为心里太难受了的原因,竟然觉得眼中似有泪水蓄着,而后那泪如同不值钱的珍珠一般一颗一颗的往下掉着砸落在帝凰羽的脸上。
只是很可惜此时的帝凰羽根本就感受不到君魅邪心里的痛苦,她就如同一个失去了主要功能的机器人一般,再也无法动弹。
下午的时候君言卿摆脱了流云郡主的纠缠来到了邪王府的门前,岂料,邪王府的门卫将其给拦在了门外。
君言卿看着眼前的门卫脸上不禁闪现而出一抹愠怒的神色:“你们难道不知本王是谁吗?”
听之,那两名门卫的脸上出现了一丝丝的抱歉来,他们齐齐的向君言卿鞠了一个九十度的躬,道:“卿王殿下,不好意思,不是我们不让你进去,只是王爷吩咐了现在不想见任何人。”
自从王爷抱着晕倒的王妃回到了王府之中以后,整个邪王府都因为邪王爷的沉默而变得一片乌云笼罩的。
虽然王爷现在不发怒只是沉默着一张脸,但是府里的下人却一个比一个行事谨慎,生怕惹恼了王爷。
邪王府上下没有一个人不知道如今他们邪王爷的底线是邪王妃,如今邪王妃抱病在身无疑的令邪王爷的性子变得更加的阴晴不定了起来。
“无碍的,你们即使放本王进去六弟也不会怪你们的。”此时的君言卿脸上又恢复了昔日的那抹温润且淡雅的笑意。
“王爷这”两名门卫有些为难的看着眼前的君言卿,他们来这府里当差也有很多年了,自然是知道这君魅邪与卿王殿下的关系是极好的。
可眼下是特殊的时期他们
而那厢的君言卿不待这两名门卫反应过来便就已经朝着邪王府内走了进去,任凭那两名守卫怎么呼喊也未曾停下过脚步来。
君言卿如此急色匆匆的脚步有些不禁让人怀疑他来这邪王府里是来看什么重要的人一般。
君言卿很快的准确而无误的来到了帝凰羽的房间,他在开门的那一刹那瞬间脸色有些微微的尴尬了起来。
因为令君言卿并没有想到的是君魅邪竟然就站在这门后,他赶忙的调解了一下脸上的神色道:“六弟,瞧着你神色竟是如此的憔悴,是出了什么事情了吗?”
君言卿虽是这么说着可是他的眼神却是不由自主的投向帝凰羽榻的位置,只是君魅邪却是弹指一挥间便将帘子给散落了下来。
霎时,君言卿便看不到有关于帝凰羽一星半点的神色了。
“君言卿,你还记得不记得本王对你说过的那一句别去惦记不该肖想的人?”君魅邪眼角眉稍皆是冰锋一般的冷漠,他薄唇轻启间已然的吐出了暴怒一般的话语来。
“六弟”君言卿只是仅仅的自口中吐出了这两个字来便就不知道应该再说一些什么了。
他不得不承认的是他的确在惦记着帝凰羽,他的心里自君魅邪离开卿王府之后便一直的都在担心着帝凰羽的病情。
所以,他今天下午才想方设法的逃离了流云郡主的视线来到这邪王府为的就是想要帝凰羽一眼,确定他是否安好。
“六弟,我的确是喜欢她,可也只是默默的喜欢也不可以吗?”
第193章 片面的理解()
君魅邪没有想到的是君言卿竟然敢将对自己妻子觊觎的心思摆到了台面上来说,他的脸色是一瞬间的难看。
他看着君言卿眸光中布满了冷然,他薄唇缓缓的勾勒而出一抹冰凉的弧度来:“你以为你配吗?”
“且不说她现在已经是本王的妻子,再者就是她想要的一生一世一双人就是你所给不起的。”
话语落地间,君魅邪的手里不知何时起竟然出现了一把不长不知的锋利的匕首来。
君魅邪飞快的把玩着手上的那一柄匕首,而后随着嘶啦一声响起,君魅邪的袍尾已然被他用匕首割断。
那割断的衣袍随风飘扬在空中而后在君魅邪与君言卿的面前缓缓的落了下来。
“袍断,情亦断。从此之后你我便不再是兄弟!”而他君魅邪也不需要这样的一个觊觎着自己妻子的哥哥。
语罢,君魅邪冷漠的转身落下了一句如冰峰一般冷漠的话语:“卿王殿下,请吧!”
如此干脆利落的话语让君言卿不由得失了失神,他有些难以置信的看着君魅邪那孤傲的身影:“六弟,你确定你要如此绝情吗?”
“本王所说出的话从来都是不会收回去的。”
“好,本王懂得了,只是希望六弟你不会后悔!”面对着君魅邪的残酷无情君言卿也不知道应该说一些什么。
或许此时此刻的君言卿与君魅邪二人从来都没有想到过有一天他们竟然会因为一个女人而变得割了这兄弟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