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腹黑公主戏君侯-第4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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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笑了,笑容纯厚而无害,“一个从来没有失踪的人,如果外边又出现了一个,你说说,那一个是真还是假?”

    我捶地悲愤,“原来你所谓的深情啊什么的,全都是为了让我们落网!”

    他在我身前踱步,“你们俩刺杀的手段实在是太过匪夷所思了,我能防范得几次?如果不一次做个了结,怕我日后睡觉都睡不安稳,告诉我,你们是谁派来的?”

    我甚欣慰,至少他对我们的刺杀手段还是挺赞赏的。

    我当然不会说,而且摆出了你把我怎么样我都不会说的姿态。

    可能我一边摆姿态,一边视线不太正,眼睛老朝他身上溜,所以他皱紧了眉头望我半晌,思索着怎么处置我。

    到底做了许多年的刺客,我防范人的手段还是有的,这个人一幅清贵的样子,也没有别人什么不良嗜好,比如说喜欢虐杀人命变态虐什么的,如今看来,呆在他的身边反而更安全一些,更重要的是,日后要脱身,面前这个人质份量很重啊!

    我思索良久,下定了决心,一定得引起他的好奇心以及征服心等等,使他认定我如果不在近旁被他看着,就会使出很多很多的妖蛾子来,而且要使他对我既将使出的妖蛾子很感兴趣这个难度太超高了。

    我一边伸长了脖子摆出引颈就漏的模样,一边道:“你身边的敌人那么多,一个个地想去吧。”

    他的手在我的脖子上缓慢地磨擦,手一收,就捏紧了我的脖子,“你想我杀了你?”他很是迷惑,“你们不是死士?嘴里也没藏着自杀的毒药?”

    因为我们从来没有被人逮住过,楚博便把这事儿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了。

    李泽毓想知道想杀他的人是谁,他身边太多想杀他的人了,俗话说得好,暗中的敌人最可怕,我眯着眼道:“你永远也猜不到是谁要你的命,是景阳宫的?华景宫的?还是你征战四方惹下的杀虐,又或是我们看不惯你,不收钱也要拿了你这条命!”

    他的眼神时深时浅,看得我心花怒放,果然,他将我留在了他的身边,叶萧就没那么好命了,和一群太监混在了一起,每天挑水砍柴,没有一刻空闲。

    到了他身边几日,我才明白了他将我留在身边混进侍婢队伍的真正原因,他不想人知道他捉到了刺客,不想兴师动众地惹人注目。

    他要暗底里查探消息我能感觉到更重要的原因,他不想晋王后无事生非,又挑他的错处。

    晋王后可会挑错处了,我来了不过几日,每日都有中宫的人拿了懿旨过来训戒,我记得最清楚的一回,是李泽毓陪着晋王与王后吃饭,打了好大一个喷嚏,晋王后事后写了上千字的懿旨来训戒,从身体发肤说到体态仪表,再说到国之大体我猜想,他这喷嚏是不是含了一口饭,直喷到了晋王后的脸上?

    使晋王后深感不适,气愤交加,不得不训?

    我一边拿抹布擦着廊柱,一边用眼角打量着坐在书桌旁看着数不清的公文的李泽毓,他每晚都是半夜子时才睡,早上鸡鸣又起,不是看公文,就是练武那一晚的傩舞算是他为了捉我们俩人表演的最后舞蹈了,他没有娱乐时间,没有特别好爱,贵族公子哥儿的琴棋书画,他一概不懂,他的乐趣,就是看公文,练武,研究军事图。

    还有设计捉人。

    他把自己绷得这么紧,到底是为了什么?

    我想不明白。

    可能他把我看成了一个攥在掌心里的人,对我倒没有什么特别的限制,除了不能走出华宫的范围之外,所有的地方,他任由我来去,我还能经常跑去找叶萧,研究一下脱身计划。

    他给我灌的药并不难解,其效果就是让我内力全无,叶萧识药理,都研究出解药了可他每隔一段时间就给我们重新弄一碗喝,药的功效一样,药理又不同了,我们好不容易弄出来的解药便失了效果。

第66章 圈套() 
如此往复再三,搞得我们在逃脱的边缘走了好几遭,真正让我们彻底经历了从期望到失望再到绝望全部过程。

    他也不为难我们,就这么对付我们,使我们感觉,我们的烦恼,都是自找的。

    连那经常抽我巴掌的嬷嬷都说:“你一天到晚的惹事,殿下也不处置,连老奴我都看不下去了。”

    在华宫十多天后,我见到了青瑰,她身上包裹着一层黑纱半夜里走进殿内,那时,我正在和砚台做斗争,要依照李泽毓的要求把墨磨得浓淡适中,写起字来笔意饱满,这可比练功夫难多了。

    我好不容易磨好了墨了,他望了一眼,重磨。

    我很悲愤,正悲愤的当口儿,闭着的殿门便呀地一声打开了一条缝儿。

    一般闲杂人等是不准进殿的,何况进殿之时,连个招呼都不打?

    这个人不同寻常。

    门隙边,就挤进来一个全身披了黑纱的人,那个人浑身都在发抖。

    李泽毓皱紧了眉头望着她,“你怎么来了?”

    她没有下跪,只扶着柱子站着,倚在柱子之上,半垂着头,黑纱拖到了地面,“我实在受不了了。”

    她脸上的黑纱揭开了,和叶萧有一模一样的面孔是叶萧装扮的青瑰。

    这个女人,就是青瑰。

    看着李泽毓那清淡的模样,我这才彻底相信,我们的确是被耍了,而且耍得很惨。

    原来我还想着,李泽毓和青瑰或许是美人与江山那难以取舍的关系,只不过我们适逢其会,才被他顺势利用?

    哪里想到一开始,他就做了个圈套给我们?

    我一生气一激动,就把墨条捏在了手里,啪的一声,墨条断了,李泽毓回头望了望我,笑了笑,“给你看看,这一位,就是真正的青瑰。”

    青瑰眼睑处全是红色,面颊之上也是不正常的红,她死盯了我一眼,没太在意,只上前一步,想要拉住李泽毓的手,可李泽毓身子一侧,避过了,此时,她才瘫倒在地,“我不想做了,今晚,他又来了。”

    李泽毓笑容清雅,慢条思理,“这条路,是你自己选的,你如果不做,也由得你,可你还回得去么?”

    青瑰双臂环抱着,身上抖得厉害,“可我一想起他那双手,我就感觉恶心。”

    李泽毓淡淡地道:“无论什么,忍一忍就过去,咱们不都是这么来的吗?谁又会比谁过得舒适?老二那边,不也要经过洗髓练骨之痛?”

    青瑰垂着头不出声。

    我听得满头雾水,他们俩人之间既没有什么江山美人之艰难的选择,那我就没了兴趣了,李泽毓今夜也不会再写字了,所以,我悄悄地移动脚步,往殿门口移了去。

    刚来到门口,李泽毓便道:“你想去哪里?”

    我一怔,停下了脚,还没回答,青瑰出声:“这个人是谁,你为什么这么紧张她?”

    她这酸死人的话让我忍不住反驳:“他这哪是紧张我?他这是一刻都离不开我”

    我的直白让青瑰脸色发青,一挥手,袖子扬了起来,长袖的一边就甩在了我的脸上,啪地一声,抽得我生疼生疼。

    李泽毓冷冷地道:“这是在我的殿里,并非你的法王宫。”

    青瑰收回了袖子,“你你,你看中了她?”

    我五内俱炽。

    李泽毓道:“还记得那两个刺客么?”

    青瑰的脸色好看了一些:“记得。”

    “这个女子,就是其中一个”

    他略向她解释了一下,她的脸色马上变得好看了,汕汕之色地道:“殿下,我只是担心”

    “行了,以后没事,别老不请自来!”

    “不打紧的,我仔细查看了,周围没有人,才敢来的。”

    青瑰垂着头不语,隔了良久,才慢慢地朝殿门口走去,走到门边,才回头望了一眼殿内之人。

    李泽毓背转了身子,听到背后殿门关了,才往书桌前走来。

    我走回桌边,慢吞吞开始磨墨,李泽毓在桌前踱来踱去,站在我的面前,“你不耻于我?”

    我心底一惊,他怎么看出来的?我撇了嘴么?

    思及他现在手心里拽着我这条性命,我狠狠地磨着墨,声音柔软:“奴婢哪敢?”

    他一把抓住我磨墨的手,“你从来不自称奴婢,今儿倒改了?”

    我道:“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殿下不也是这样么?”

    他缓缓松开了我的手,“我十二岁进的宫,进宫的时侯,母后坐在宝椅上望着我,赐了我宝册碟绶,玉带紫袍,父王坐在她的身边,笑对我说,我的王儿,你终于重归了王族他们俩并肩而坐,锦绣紫袍的花纹如天上云彩,怎么也够不着,许多年了,我都想着,我能不能摸一下他们,他们的手,是不是象旁的父母那么的暖?可这个愿望,我始终都没有达成”他直盯着我的眼睛,“你说说,帝王之家,有什么好?”

    我嘟哝,“你跟我说这些干什么?你若觉得不好,离开便是。”

    他笑了,“离开?怎么能还回得去?我们付出了太多的代价,往后退一步,便是绝谷深渊。”

    我不太明白他说这绝谷深渊的意思,低声嘟哝,“和我们当刺客的差不多。”

    他望着我,眼睛一眨不眨,“也许是这份专心致志,不理窗外之事,所以,你才可以把刺杀任务做得这么好,我从未见过你这样的”

    我等了半晌,没听到他继续赞赏,抬头恳切地道:“怎么样的?”

    他笑了笑,“这样天真而愚惷的女子。”

    我:“”

    很可能除了刺杀技巧之外,我对其它一概不懂,激发了他骨子里天然的优越感,使他感觉自己在我面前高大许多,所以,他每天夜里看倦的公文,也会和我说上几句话,谈的多数是他十二岁之前,在山里面打猎,种田,上树掏鸟窝等等。

    我被他说的话提起了极高的兴趣,恩玩的兴趣。

    我这个人有点儿蹬鼻子上脸,一见到他对我没那么严厉,便感觉可以得寸进尺,我应该做的侍侯工作就不做了,还从其它侍女那儿找了些新玩艺儿来玩,比如说投壶,樗蒲,键子,陀螺以及放风筝念及深更半夜的在室外放风筝有与人暗通消息之嫌,李泽毓特准许我在殿内放,把夏天用来扇风的那两个机械轮大扇子吹起来当然,我自始至终也没有放得起来,这也是我平生最遗憾之事。

    每当李泽毓开始思及以前的时侯,我就把这些玩艺儿取了出来,一边听他讲古,一边玩着,李泽毓时不时的,还和我一起玩,比如说这踢键子,我们两人把盘、蹦、拐、磕、抹、背、勾、踹八种踢法玩了个遍,还研究出双飞燕,单飞燕,鸳鸯拐等多种踢法。

    这是我最放松的一段时间,因为自己的武功没了,任务彻底失败,楚博如果派人来,定是要取我性命以儆效尤的,未免有些破罐子破摔,有点儿最后的疯狂的意思,都没有几日的性命了,还不好好儿的玩上一玩,把以前没玩过的全补上?

    玩来玩去,我玩得习惯了,就感觉没有武功的日子好啊,舒适啊盼望着李泽毓每晚看公文越看越晚才好。

    他每个深夜留在殿里,借口都是看公文。

    所以,经过了那么一些晚上,我彻彻底底地变成了一个夜猫子。

    可惜好日子不长,我们虽然防得严密,到底被那个喜欢长篇词赋,骂人不带脏字儿的晋王后知晓了,某日白天,李泽毓去上了朝,我一边晒太阳,一边拿了把扫帚扫着庭院,有位面生的嬷嬷带了几个人走到我的面前,下了懿旨,没等我把手里的扫帚放好,就被几名健壮宫妇押到了晋王后的面前。

    晋王后喜欢喝茶,我被押进去的时侯,她正亲手点茶,旁边的人吹溜拍马:“娘娘,您这手环回击拂更上一层楼了,娘娘,您这云头雨脚点得更好了娘娘”

    我跪在地上半晌,就等她喝茶喝了半晌,其间她手法之繁锁,工续之多,品茶之优雅连带着目下之无尘加专注,让我跪在地上有点儿想坐了。

    正当我感觉膝盖头都有些肿了的时侯,晋王后终于发现了我。

    晋王后依旧骂人不再脏字儿,什么红颜祸水,太子的品味怎么这么差什么的因为没带脏字儿,所以我自动把她的话当成了对晚辈的鼓励与激励她说了我半晌,自己气着了。

    于是,她捧着茶碗连喝了两口茶,可能烫着了嘴唇,一失手,把茶碗摔到了地上,她一声惊叫:“哎呀,我的建窑黑釉兔毫盏”

    我看着她火冒三丈指着我,有些莫名其妙这什么碗又不是我摔碎的可能我把这莫名其妙表现得太过明显了,她更火冒三丈了。

    俗话说骂人不动手,她便动起手来了,当然,是她身边的嬷嬷动的手。

第67章 晋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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