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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真的走了。”睿睿高昂着小脑袋提醒。
“我走了你就见不到我了哦。我找到妈咪之后才不让妈咪接受你呢。”睿睿继续放下豪言壮语。
“哼,你肯定不爱我妈咪!”这一次,小家伙也不废话了,直接就拖起小旅行箱就走。
说什么一家三口团圆,不,不对,是一家四口,好歹还有个可可妹妹。
只不过,爹地根本就不爱妈咪,哼!以为他不知道是吧?
他那台上了密码的电脑屏幕上,可是一位年纪十八、九岁的大姐姐的照片,爹地还亲了她。
虽然大姐姐的脸被爹地挡住了,不过他可是很清楚那张照片的背景是埃菲尔铁塔,妈咪以前才不会来法国,而且那位大姐姐似乎很喜欢穿白色的裙子,都到脚踝的位置了。妈咪才不喜欢这种白色的长长的裙子。妈咪说她讨厌白色的长裙子。
卓蔺垣只是瞧着小家伙头也不回地离开,脸上似有什么划过,温润的嗓音,勾起涟漪无数:“你确定,我,不爱你妈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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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回国,叶璃便被可可给冷落了。
小家伙对于她竟然出国这么长时间极端不满,更不满她平常都不怎么给她打电话。
人家的妈咪出差的话就一天好几个电话打给孩子,她的妈咪却一点都不想她,一天才那么一个,而且好几次她都恰好不在,事后都是外公告诉她的。
所以,妈咪是个不称职的妈咪。
根本就是为了工作忽略她。
小家伙吃醋了,吃妈咪那份工作的醋。
叶璃头疼地哄了她好久,又特意请了假打算陪着她去哪里玩玩。
没想到,刚跟她提这件事,小家伙立刻便两眼放光,整张小脸都焕发了神采。
仿佛她刚回国时那个对她爱理不理的小小人儿根本就不存在,一下子又对她热情高涨,一头就扎进了她的怀里。
然后,小家伙掏出她的小画本,又在上头写啊写画啊画,乐此不疲,小脸上一直都挂着开心至极的笑。
那种笑,是孩子最纯真最天真无邪的笑,是融入了社会后成年人很难再拥有的笑。
叶璃心神一动,竟也跟着笑了出来:“一听能出去玩就这么兴奋?妈咪不是每周都带你出去玩的吗?也没见你这么激动过。”
果真是,她忽视孩子太久了吧?
这个念头一起,她的眼前,突然便闪现睿睿那张小小的帅气的脸蛋。还有那一声声清脆有力的“妈咪”。
她果真还是魔障了。
卓蔺垣那样一说,她居然还真的去思考睿睿是她儿子的可能性。
疯了,她简直是疯了。
感觉到自己的手被一只小小的手来回晃动着,叶璃回转头,便见到可可已经画完了画,正让她看。
只见画面上,是一个巨大的游乐场。上面画满了人,大人和小朋友。牵着小朋友手的爸爸妈妈,抱着小朋友的爸爸妈妈,亲着小朋友小脸蛋的爸爸妈妈,揉着小朋友脑袋的爸爸妈妈。
有什么,倏忽间击中叶璃的脑袋。
自从上次易瑾止告诉她他是她的爹地,可可虽然不会开口说话,但她的领悟能力并不低,自然知晓那意味着什么。
她对易瑾止,原本便因游乐场的游玩而对他减少了排斥,后来易瑾止又为了救她给她输了700cc的血,小家伙知道这事后,更是对他依赖。
易瑾止又是那种顺杆子往上爬的人。
趁着可可对她依赖信任,在她住院期间常常去看她,又常常买些她喜欢的吃食,常常逗/弄她和她玩笑,还抽空带她出去玩。
从小没有父亲,虽说她不提起,可幼小的心灵深处,必定是极其盼望有这么一个高大英俊的父亲的。
见叶璃望着自己的画发呆,可可不乐意了,又指了指画面上其中一对父母和孩子,然后又从床头抱过一个维尼熊。
那个熊,是易瑾止给她买的。
叶璃知晓,她这是想让易瑾止也陪着一起出去玩。
摸了摸她的脑袋,叶璃只得敷衍:“再说吧,爹地很忙的,没有那么多时间的。”“爹地”两字第一次从她口中说出来,竟是那般自然。
蓦地,她想起那天给傅淮离打的电话。
“以后,可可会有一个盖世英雄一样的爹地,他会保护可可保护妈咪。所以,可可要听话,要坚强……”
一旦她和易瑾止闹上法庭,届时受伤害最重的,便是可可。
她还那么小,还不够坚强,去面对外界的风霜雨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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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然请了假,那就准备准备明天去选婚戒,还有婚纱已经从瑞典运过来了,明天我去接你试穿。顺便将婚纱照也拍了。”
易瑾止的电话打来,让叶璃有些怔怔出神,完全是始料未及。
他居然这么热衷于这场婚礼,完全便不似他的作风。
“我明天得带可可出去玩。”立即推脱,想到飞机上那双为她暖腹的大掌,叶璃直觉内心的某处被击中。可她也知道,有那么一杯热牛奶,永远都早于她,被递于她人。
“叶璃,你似乎忘记了我和可可之间的关系?”易瑾止的声音明显便有些拔高。
母女俩出去玩,却故意将他这个做人父亲的忽略。
她这是,让女儿故意疏远他这个父亲是吧?
“这不是看你这段时间佳人在怀有些忙嘛,就不想这么麻烦你。”
在里昂时即使请了摄影师,只不过易瑾止又匆匆调整行程连夜飞回了国,代言广告并没有成功开拍。所以最近,杜九思就忙着为易氏拍皮包广告。
易瑾止自然是不愿让她累着,所有的准备工作都提前让人给她做下,她拍摄时,也亲临现场,无疑,他这一举动,让众人对他俩的揣测更加深了。
上次才刚传出他和杜九思车/震甚至一前一后出入酒店的绯/闻,如今他这般对她关照,直接便是将之前的绯闻落实了。
媒体大加报导,一时之间,那位即将被他迎娶入豪门的女人,再次指向杜九思。
易瑾止听着叶璃那语气,竟心情大好:“这是吃味了?好,给你个机会让你展现正室风度。我生日快到了,给我准备份礼物。”在叶璃气得想要立刻就摔了电话前又补上,“奶奶他老人家可都看着呢,你不想让她失望吧?”
当真是拿人七寸,让叶璃想要发作,却只能按压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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乔梓欣被叶璃拖出来逛街时还有些蔫蔫不振。
杜岑安这位爷这一次居然来真的,真的将他选好的男人往她面前一放,就当正式相亲了。
不得不说,那个叫齐瑜温的男人,确实无可挑剔。
果真这一次,杜三少是下了重本,来真的了。
齐瑜温性子极好,面对她的无意,永远都保持着一张温雅的脸,不言退,却也不主动。
被杜岑安这般摆了一个大阵仗,乔梓欣也动了怒。
行啊,这位爷既然那么喜欢将她往外推,那她就随了他的愿。这不,刚结束和齐瑜温的午餐,便匆匆赶来赴叶璃的约了。
“杜岑安这次是来真的了,竟亲自从法国将人给接了过来。梓欣,别让自己太累。其实齐瑜温这人看着不错,你和他多处处,也许会有感觉。”
“还真是劳烦了那位大爷为我的婚姻问题这么费心费力。”乔梓欣明显便有着怒意,却又立刻转换话题,“易少是怎么回事?这一次居然也学那位大爷来个厚颜无耻?居然主动让你给他买礼物?”
“主要是做给老人看的。易老夫人知道我同意嫁给他后便没少操心,老人是一心盼着我好,可我,注定得让她失望。”
七十不该看到的画面(6000+)()
的巨/物挪开。就这样,伴着他,一声声的鼓励,在没有食物与水的地底,撕破身上的长裙为他包扎,严重脱水,到最后两人皆筋疲力尽。直到他彻底昏迷,直到救援队伍令他们重获新生。
而那条包扎在他伤口处的白裙子碎布,他依旧保留着。
只不过那个人,却消失了。
无论他如何努力,都无法查到她的踪迹。
据东京救援中心的人说,她已经回国了。
他这才知晓,她竟是中国人。
明明那会儿在黑暗中,她对他说的每一字每一句都是用日语说的,地地道道的日语,让他一度以为她是东京本地人。
没曾想,她竟只是去东京旅游的。
与他一般,碰到了有生之年最大的灾难。
若没有她,他想,他根本就不可能支撑得下去。
那种到达绝望后有那么一个人与你一起面对一起闯过的惊心动魄,也唯有生在其中的人,才能感受到那种巨大的震撼。
中国,这是他唯一知道的,她所在的国度。
他从未曾出现过这般的情绪,只是面对她不苟言笑的脸,便对她上了心。
这一上心,便直到他从救援中心那儿得到一个手机号。
那个,曾经一遍遍在黑暗中对他细语浓浓的人。
这才强迫自己中断了对叶璃的那种感觉。
不过,她身上似乎有着一股魔力,让他总是在不知不觉中将她和那个黑暗中的女人联系在一起。
所以,在学生会中,他总会时不时对于她的事施予援手,偶尔也会小小的试探。
最终,他和她的交集终止于九思的出现。
号码的主人,是九思。
是那个在地震中与他共过患难与生死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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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夜,易家三房的人都齐集了。
餐桌上,似乎是从易老爷子那会儿流传下来的习惯,食不言寝不语,专程为易瑾止过的这个生日,虽然人多,却极为冷清。
可可的小眼睛瞧瞧这儿又转转那儿,乖乖地在自己的小椅子上坐着。
可惜,她身子小手臂短,一些个菜根本就夹不到。
叶璃刚想给她夹,便被易瑾止给打断:“还是给她尝试下自我动手能力。凡事若都给她做好,她容易缺乏自动性。”
然后,在一大堆长辈面前,可可竟似受了鼓励,原本怕生的她也不扭捏,握紧了她手里头的小筷子,从她的小椅子上站起了小小的身子。伸长手臂,小脸上表情认真,带着一股非夹到不可的倔强执着。
佣人瞧见如此,赶忙跑了过来在她旁边伸出手臂小心翼翼地护着,生恐她一个不下心整个人掉下去。
小家伙却似完全没察觉到自己的危险,兀自紧绷着小脸,表情认真而严肃,仿佛将这当成了人生中最大的事情。
然后,出乎叶璃意料的,可可居然还真的夹到她想要的笋干。
那张严肃的小脸,立刻便笑开了一朵花。
原以为她会伸回手臂乖乖地品尝,岂料,小胳膊一转,竟换了方向。
小小的手拿捏筷子时有些不稳,却是执拗地朝着易老夫人的方向,就这样平伸着筷子。
似乎……是要夹给老夫人吃。
可惜,她根本就不会发声,无论如何都不能表达。
唯有小嘴,动了又动,唇,碰了又碰,上下唇畔的开阖,无济于事。由于迟迟不能将自己的意思表现给这位太奶奶知道,可可的小脸有些垮。
若是清醒时,易老夫人早就感动地接过可可筷子里的笋干,然后又重新夹到她的碗里,心疼地一遍又一遍地夸这个孝顺体贴懂事可爱的曾孙女。
可今日的她,老/毛病又犯了,只是默默地吃着管家亲自给她添置的菜色。
管家瞧见可可的动作,老眼有些泛红,忙将老夫人的碗伸过去:“可可小姐就是乖巧,老夫人,这是可可她亲自为你夹的菜呢。”
老夫人迷茫,浑浊的老眼似乎转了转,却毫无头绪:“可可是谁?”然后,目光落在可可小小的身子上,“你是哪家的孩子,生得还真是可爱。”
“可可是您的叶丫头的孩子啊,叶家那丫头的孩子。”管家忙不厌其烦地解释,这是今晚老夫人第十次问这个问题了。
“叶丫头?”似乎是想起了什么,瞬间,易老夫人立刻否决,“你们别再骗我了。瑾止这个不孝孙当年根本就不打算要叶丫头的孩子,他居然让叶丫头打掉孩子!可怜我那个曾孙,还没有出世就没了。叶丫头她铁定是恨死我这个老太婆了。我和老头子没用,明明想让她过门做易家的媳妇,到头来,却还要搭上她那腹中孩子的一条命。是我的错,是我和老头子的错……”
说着说着,那张沧桑的老脸上,便流下泪来。
再也忍不住,易老夫人推开椅子,饭也不吃了,直接便往外平淡,仿佛只是例行公事般问问。
心头警铃大作,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