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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我昏迷的期间,一直是唐菲悉心照料我,如果你们在对她不规矩,别怪我翻脸不认人。”
温珂芸受到的打击太大,有些摇摇欲坠。
他竟然因为这个狐狸精,要对他们翻脸不认人。
看来,他还真是变心了。
小暖如果知道这件事。
温珂芸心弦一颤,根本不敢想这个可能性。
她嘴唇轻颤,“既然你今天说了这句话,你就别后悔。”
犹枭闻声转头看向她,一双眼沉沉,深不见底。
“宁远。”
一直站在一旁的宁远,心虚的开口道:“先生?”
“叫保镳将他们赶出去。”犹枭淡淡地说道。
宁远愣住几秒,面露窘迫,“先生,这样不好吧,毕竟他们可是……”
“你现在连我的话都不听了?”犹枭不悦地望向他。
宁远打了个寒颤,勉为其难的点了点头,“我、我知道了。”
温珂芸看着宁远,撇了撇嘴,冷笑道:“不用他赶我,我自己会走,到时候,他别后悔。”
说完,她挺直背脊,拉着犹启德离去。
走出医院的时候,她面上仍旧带着愤怒之色。
坐进车内,正要开车,远处传来焦急的喊声,宁远气喘吁吁的跑过来,“今天的事,我应该和您道歉。”
犹启德薄唇微启,“这件事,与你无关,要道歉,也应该犹枭亲自道歉。”
这么多年,他还从未像是今天被扫地出门。
唯一值得庆幸的是,好在小暖并没有遇到这一幕。
宁远面露愧疚之色,“这件事不怪先生,要怪只能怪我,医生明明嘱咐过我……”
温珂芸停顿几秒,“怪你?这是为什么?”
“当初手术的时候,医生和我说过,先生脑部受伤,开刀后需要养些日子,将脑中的血块取出,可这期间,先生会……”
“会怎么?”
第1505章 温暖是谁?(4)()
“会失去记忆。”宁远低垂着脑袋。
温珂芸沉默良久,“失去记忆?”
“医生说先生失去记忆,只是暂时的现象,只要他手术过后,便能恢复正常,我想等先生恢复好,在告诉夫人这件事,但是,这期间,出了些意外。”宁远惭愧。
温珂芸有些头疼。
出了些意外?
宁远唉声叹气,“我那时正出门为先生买粥,回来的时候,就看到手术之后的先生,正和那个唐菲小姐聊得亲昵,而且还……”
“还怎么了?”温珂芸都要被他急死了,总是说话一段一段的。
宁远犹犹豫豫,“还将唐菲小姐当做了夫人。”
温珂芸和犹启德大吃一惊。
将唐菲当做小暖?
这不是笑话吗?
两个人长相完全不同。
就算是认错,也要有个相似度啊。
宁远难过的说道:“这件事都是我的疏忽,才惹出的乱子。”
“既然都这样了,怪你也没用。”犹启德微微停顿,“医生是怎么说的?多久后能进行手术?”
“目前先生需要养头部的枪伤,大概一个月后,便可以继续手术。”
温珂芸沉默几秒。
一个月后?
如果隐瞒的可以,小暖应该不会察觉此事。
她审视的盯着他,“你确定,一个月后,犹枭就可以恢复正常?”
宁远认真地点头,“我保证,先生一个月后肯定会恢复如初。”
“那好吧,我们先瞒着小暖,一个月过后,让犹枭好好给我们道歉。”
温珂芸余怒未消。
“是,您放心。”宁远连忙说道。
——
温暖坐在家中,哄着温念睡着后。
才见到犹南、犹裕回到家中,身上还带着明显的消毒水气味。
好像是在医院里刚刚回来一样。
她担心的走过去,“你们这几天去哪了?”
犹南心虚的推了推犹裕,“哥哥?”
总不能告诉妈咪,他们这段时间在医院里,都要被无动于衷的爹地气死了。
犹裕面不改色,“我和弟弟在祖爷爷家中休息。”
温暖松一口气,“没有出事便好,你们吃过饭了吗?家里还有些鸡汤,你们要不要……”
犹南点了点头,黑白分明的眼眸漾着暖意,“嗯,刚好我和哥哥饿了。”
说完,他又怯生生补充一句,“这鸡汤是您亲自下厨的?”
“不是。”温暖一边将鸡汤放入微波炉,一边说道:“是筱绡阿姨,亲手煮的。”
“哦。”犹南和犹裕放松几分。
还好不是妈咪亲自下厨,否则他们就要纷纷去医院报道。
五分钟后——
温暖将鸡汤热好后,放在桌面上。
两个清隽的少年,正乖乖拿着汤匙喝着鲜美的鸡汤。
汤碗弥漫着湿漉漉的氤氲。
鸡汤有些烫,熏得他们脸颊红扑扑的,唇红齿白,煞是好看的少年,清秀的脸庞在黑色睡衣的映衬下越发白净。
温暖望着他们和犹枭格外相似的模样,微微叹息后,她略有沉思的开口道:“你们知道,犹枭出事了吧?”
“咳咳……”犹南措不及防,一口呛住。
第1506章 温暖是谁?(5)()
犹裕拍了拍犹南的背脊,“嗯,我们知道了,是爷爷告诉我们的。”
“这样啊。”温暖勉强打起精神:“虽然你们爹地不在了,但是你们还有我这个妈咪。”
犹南明亮的瞳仁一眨一眨,“妈咪,谢谢您。”
温暖眼神里满是动然,唇角微微勾起。
虽然犹枭不在了。
但是她还有孩子们。
她想到这里,虚弱的捂着唇,止不住的咳嗽。
犹南担心的问道:“妈咪,您怎么了?”
温暖摆了摆手,“可能是有些小感冒,没有大碍,我回去吃片药。”
说完,她急急忙忙的起身,朝楼上走去。
回到房间,她疲倦地坐在床边,擦拭着眼角的泪珠。
差点,就被他们看到了。
只要一提起犹枭不在的事,便让她无法保持镇定。
在未来的一段漫长时间内,这将会成为她的心病。
却无药可医。
——
温珂芸和犹启德回到家中,刚刚走到门口,正要松口气,却遇到意想不到的人。
“小暖,这么晚了,你怎么一直没有睡?”
温暖低垂脑袋,小声地说道:“我见您一直没有回来,所以有些担心。”
犹启德让温珂芸别大惊小怪,清了清嗓子,“既然见到我们平安无事,你早点回去休息吧,时间也不晚了。”
温暖迟疑地望着他们,有些犹豫。
“小暖,听你爸爸的话,这么晚了,你快去休息。”温珂芸低声劝道。
温暖微微停顿,“我只有一个问题,我问完就去睡觉。”
温珂芸知道,仍旧不能避免,只能硬着头皮点头,“什么事?小暖你直接说吧。”
她咬着下唇,“您临走的时候答应过我,要去问犹枭的下落,我想知道,他究竟在哪。”
“这个……”
“我已经做好心理准备了,您放心吧,我见到他之后,一定不会做傻事的,我只是想要见他最后一面,如果见不到的话,去看看他墓碑,和他说几句话也行,求求您了,您就告诉我吧。”温暖眼眶泛红,带着哭腔。
无论如何,她都想要见到犹枭。
她还欠他一个生日。
至少,在他的墓前,摆上生日蛋糕也好。
“小暖……”温珂芸面露难色,“不是我们不想带你去,而是,我们真的没有办法……”
温暖呆呆地问道:“没有办法是什么意思?”
温珂芸看着犹启德,困恼的说不出话来。
该怎么和小暖说起这件事。
告诉总统先生目前没死,失忆了?和一个名字叫唐菲的女人在一起?
小暖好不容易接受犹枭的死讯,忽然间告诉她这些事,她怎么能接受的了。
再者说,总统先生只是暂时的失忆。
只要撑过一个月,犹枭恢复正常……
温暖焦急地说道:“犹枭到底在哪,您告诉我吧,我只是想要见他一面而已。”
犹启德心中一冷,面无表情的盯着她,语气里有些残忍:“你见不到他的,犹枭生前选择水葬,骨灰撒在湖水中,随波逐流。”
温暖猝不及防地,心忽然一震。
“水葬……”
第1507章 她要去见他(1)()
她脸苍白无比,双眼凹陷,空洞无比,惨白的脸就像是死人的一般。
看来,他是真的铁了心。
不想要让她见到他最后一面。
他实在太残忍了。
让宁远隐瞒他病重的消息,就连最后一面,也是擅自做主。
温暖摇摇晃晃,死死的咬着下唇,心中一阵翻腾。
温珂芸见她这副模样,连忙扶住她,“小暖,你怎么了?”
温暖呼吸急促,满头冷汗。
倏地,眼眸紧闭,失去知觉。
——
家庭医生迅速被请到城堡之中,做详细的检查。
温珂芸埋怨犹启德,“你干嘛擅自做主,说出那样的谎话,小暖听到了,哪能受得了那个刺激。”
一旁的犹启德,面露不悦,“我也是没有办法,她一直逼问我,我倒是想要让她见到犹枭,可怎么见啊,总不能我们克隆一个犹枭。”
温珂芸听到这话,困恼的闭口不言。
这件事,都怪犹枭不好。
好端端的,头部受伤,还恰巧失忆。
医生检查过后,拿起听诊器。
温珂芸连忙问道:“小暖的情况如何?”
整理着器具的医生,抬头站起身,规规矩矩的说道:“夫人并没有大碍,只是长久没有休息,精神衰弱,并且心脏出现了些心肌缺血的征兆,这段时间,需要静心调养,否则时间久了,可就成型病根,一辈子治不掉。”
心肌缺血不是大病。
但是长期下来,会让人病怏怏。
温珂芸焦急的说道:“如何精心调养呢?”
“首先是不能生气,而且也不能情绪波动太大,还要注意清淡的饮食,不过,我觉得夫人目前作为重要的是,恢复正常的睡眠,经过我的检查,她已经好久没有睡好觉,黑眼圈很明显,这样长期下去,就算是没有这个病,也会增添其他的症状。”
“这么严重,我知道了。”温珂芸紧蹙眉头。
医生拿起医疗箱,正要离去。
温珂芸急急忙忙的又问道:“医生,如果是头部受伤严重的病患,手术过后,头部有血块导致失忆,再次手术后取出血块,能不能让患者恢复正常?”
“这……”医生思索几秒,“可以恢复。”
温珂芸松了一口气,点了点头,送他离去。
还好,这样一来。
只要坚持一个月过后,一切都可以恢复正常。
温珂芸又看着床上虚弱的温暖,动摇的叹息。
可是,他们真的能坚持到一个月过后嘛?
——
与此同时,医院的顶层。
坐在床边的男人,湿润的头发垂在脸颊上滴着水,肃然神色若寒星,锋利的棱角,英气逼人,俊美得让人很难把目光从他身上移开……
他冷漠的眸子里,一潭幽蓝湖水激起了涟漪,波涛暗涌却始终盯着窗外的风景。
天色雾霾霾,阴沉沉。
帝都这几日又连续的下雪天,他望着窗外皑皑白雪。
只觉自己的心情如这阴霾的天空般,让人心情不悦。
唐菲推开门,怯生生的走到他身边,小心翼翼的走进来,“总统先生,您怎么了?”
第1508章 她要去见他(2)()
犹枭视线直直地朝她投去,“之前,你和我说,我们之间是恋人的关系。”
唐菲微微怔住,硬着头皮说道:“嗯,是呀。”
他微垂眼睑,冰冷孤傲的眼睛仿佛没有焦距,深黯的眼底充满了平静,“可是,今天来的那几个人,口中说的温暖,好像和我关心很亲密。”
思来想去,他每次念到温暖的这个名字。
心底隐隐约约,滋生莫名的情愫。
好像有什么种子,一直埋藏在心底,随时会破茧而出。
唐菲心弦一颤,手指有些颤抖。
她之前听到医生和宁远的嘱咐,离得远,虽然没有听的太清楚,但隐隐约约知道,总统先生手术后会失忆,于是她趁机见宁远不在,进入病房。
一直坐在病床旁边,等总统先生醒来后,便告诉他,她是他的女朋友。
果不其然,一切都那么顺利。
尽管总统先生有些怀疑,却仍旧相信了她。
这是她飞上枝头变凤